隻見她細弱的身材,纖細如柳的腰枝,讓人感覺輕輕一握就會折斷。可是閻王君大人卻還是上前,並且一把握住了她微弱的腰身。
白如雪剛剛掛出來的笑容,立馬就隱去了,怔在原地看著兩人的拉扯。
“今天,你成親?”白衣女子冰冷而又冷漠的問道,雙眼卻如刀一樣的射向站立一旁的白如雪。
閻王君大人微低頭,輕嗯了一聲。
白衣女子猛的推開他,朝白如雪走來,揚手就給了白如雪一巴掌,緊接著就是一腳:“你憑什麽嫁給他?”
白如雪倒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看著拉著白衣女子的閻王君大人,她剛才做錯了什麽?
閻王君大人立馬說道:“是我讓她嫁我的。”
白衣女子怒吼:“那也不可以,我說了可以讓你成親嗎?”
“沒有……”閻王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衣女人打斷了。
“那你現在是什麽意思,你娶了別的女人,還穿了新郎服?”白衣女子冷笑。
閻王君大人在白衣女子說到新郎服三個字的時候,他身體一怔,身上的新郎服就化為了煙霧,而他此時身上的衣服,則是白衣。
和白衣女子站在一起,耀了白如雪的雙眼。
“我不是不想嫁給你,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還不行,你為什麽就不肯再等等?千年都等了過來,為什麽你就不肯再等等呢?”
白衣女子緊緊的抓著閻王君的衣領,滿臉悲痛的對閻王君指控著。
閻王君大人也很痛苦的看著白衣女了,不停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要聽這個,你說,她怎麽處理?”白衣女子猛然殺氣外露的指著白如雪厲聲問道。
白如雪被這一殺氣嚇的整個人都抖摟了起來,剛才她有一種錯覺,這個漂亮的不似人的女人,想要殺了她。
“她和我已經喝了月老酒,你殺不了她。”閻王君低聲答道。
可是他說的話卻令白如雪苦笑了,原來是殺不了她,而不是不能殺她。如果她沒有喝月老酒,是不是就要讓那個白衣女人把自已殺了?
白衣女子一愣,扯著閻王君的衣服哭訴道:“你不是說要把月老酒留著給我的嗎?你不是說,到時會給我一個大大的婚禮的嗎?到時,地府所有的高管都請來,還要讓整個地府裏披上紅彩,還要吹吹打打十天十夜,還要給我戴鑲有一千零八顆珠子的鳳冠嗎?如今呢,你居然和別的女人喝了月老酒?就算是你沒有給她大紅的婚禮,可是你卻和她喝了月老酒,這一點我的怒火怎麽也平息不了。”
閻王君就這樣子站著,任由著白衣女子拍打著,怒罵著,而他卻一動不動。
聽著白衣女子的指控,一件一件的訴說著,白如雪才知道,原來剛才成親走的並不是陰間規距,而是有人不願意給她一個婚禮。
白衣女子的話,就如長著倒刺的滕蔓,生生的刺進了白如雪傷痛的心裏,此時還站著的自已,真不知道勇氣是在哪裏得來的。
而白衣女子對閻王君大人說的話,卻又讓白如雪看不下去了,此時的他可是自已的夫君。就算是他不喜歡自已,就算是他此時不愛自已,可是這裏這麽多的鬼看著,自已要是沒有一點點的反駁,怎麽對得起閻王夫人這四個字。
白如雪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直接衝到白衣女子身邊,一下子就把她給推開,朝她罵道:“你這個人要不要臉,他是我夫君,你扯著他做什麽?”
白衣女子的臉一下子出現了黑色,繼而平息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柔弱,手捧胸口做可憐狀。
白如雪還沒有明白過來,自已的身體就被一股彈力彈飛了,重重的砸在閻王殿牆上,再滾落在地。
刺痛的感覺襲遍全身,白如雪痛的好似此是的自已不是自已。略抬頭,就看到閻王君黑著臉扶著白衣女子瞪著她:“你沒有資格!”
簡單的五個字,宣勢著他的所有權,更顯勢著此時閻王君的冷漠和無情。
白如雪跪坐在地上,抬著臉不明白的看著閻王君:“你……”
可是她的話還沒出來,白衣女子就哎喲了一聲,閻王君立馬小心的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白衣女子對著閻王君嬌笑道:“聽到她的聲音我心痛。”
“那就不要再讓她說話了。”閻王君邊說邊揮手,白如雪張開的嘴巴裏,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白如雪張大的嘴裏,卻連個啊字也沒有發出來,她嚇不得了,連滾帶爬的爬到閻王君腳邊,扯著褲腿指著自已的喉嚨比劃個不停。
“哎喲!”白衣女子再一次哎叫出聲,閻王君又趕快問道:“怎麽了?”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你,你隻可以是我的。”白衣女子撫著閻王君的臉嘟嘴不悅道。
“好!”
一個好字出口,白如雪就被閻王君再次踢飛在了閻王殿的牆上,滾落地時,嘴裏吐出了一口黑血,和她身上此時的大紅配的格處刺眼。
閻王殿的材質不知道是什麽做成的,剛才第一次踢飛的時候,白如雪感到了一陣柔軟。而這次,白如雪卻覺得她是被人強行按在了牆上,然後用鐵錘擊打了一樣。
她是很痛,真的很痛,全身痛,心痛,哪裏都痛。可是此時的她,眼淚卻掉不出來。她咬著唇霍然抬頭看向閻王君,卻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狐疑。
果然,不管是陽間的男人,還是陰間的男人,不愛就是不愛,就算是成了親,也不會愛。
白如雪假裝無所謂的站起身,卻不料門口站著的一個白衣女飄了進來,一拳打在白如雪的胸口,痛的白如雪倒著飄起來,狠狠的砸在了閻王殿的牆上。
她還沒有掉下去,就見到那個白衣女的雙腳朝自已踢來。
動作迅而猛,特別是白衣女嘴角的冷漠和詭異的狐狸臉。
白如雪此時不怕了,隻是淡淡的看著站立在一旁的閻王君,他此時正小心的扶著白衣女子,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