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樣的。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休想得到。毀不了你,我就毀了他。”

暴怒的妲己發狠的說道,轉身抬腳消失在了這間地下室裏。

而白如雪對於她所說的,毀了他,不知道說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還是閻王君大人。如果是閻王君大人,白如雪選擇沒聽到。如果是孩子,希望月老酒會幫自已。

白如雪悄悄的撫上了肚子,輕輕的摸了摸,怎麽也想不通,自已的肚子裏怎麽就有了一個小寶寶呢?

如果真的有了小寶寶,她不知道她該做什麽?

白如雪迷茫了,猛然想到,剛才她被那八個變態白衣女踢了肚子,都沒把孩子踢掉,不知道在肚子裏的那個他,現在怎麽樣了,還是很堅強的對嗎?

隻是,這個孩子在這個時候到來,她該要怎麽辦?

先不說她要怎麽辦,單說閻王君大人會怎麽樣,就不知道。他不喜歡自已,他會讓自已留下孩子嗎?

都說虎毒不食子,他應該不會讓自已打掉這個孩子吧?

抬頭看著這間房,牆上出現了很多鬼臉,每一張鬼臉都幸災樂禍的看著白如雪,然後在這間房裏飛舞著。

但,卻沒有一隻鬼臉敢靠近白如雪。

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白如雪側耳傾聽,聽著外麵雜亂的腳步聲,就知道是那七個白衣女來了。

當白衣女依次進來的時候,白如雪發現,這些白衣女依然是八個。原來是有人代替了原先被燒掉了那位白衣女。

看來,妲己也是一個非常懂得享受,並且是個無情的人,以至於她身邊的人也是無情的人。

其中一個白衣女惡狠狠的走到白如雪身邊,抬腳就對著她的肚子踢去:“居然敢懷孕,怎麽就那麽下賤?”

白如雪一驚,連忙伸手護住肚子,卻不料沒有白衣女的動作快,肚子狠狠的被踢了一腳。白如雪瞬間就被踢飛了出去,跌到在地時,那種痛就好似所有的腸子都打了結一樣的疼。

白如雪隱忍著痛,卻堅強的站起了身,雙眼仇恨的瞪著白衣女,渾身火氣側漏,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心中呐喊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事負責。”

然而,她根本就發不了聲,盡管她有霸氣的話要說,也不能讓她們聽到。

白衣女卻好似明白白如雪要說什麽一樣,冷哼道:“很好,我會讓你後悔的。”

白如雪渾身一冷,本能的退後了一步,這要是白衣女真的來什麽花招,她怎麽應付得了。

“遲了。”

白衣女冷笑時,她的身體就打著轉化成箭羽朝著白如雪射來。

白如雪急速朝後退,然而這個房間就這麽大,退不了,那就隻有朝別的方向跑。

她才剛轉個身,另一個白衣女的腿就踢了過來,而此時她們踢來的腿,不再是一隻,而是兩隻連著踢,就如旋風腿一樣。

白如雪嚇的不得了,想要躲避時,被另外兩個白衣女拉住了,一人拉著她的一條手臂,把她扯成大字。

那個打著轉的白衣女,咯咯笑的聲音響在房間裏,雙腿猶如無影腿一樣的踢在了白如雪的身上。

砰砰砰砰砰,白如雪清楚的聽到自已身體內傳出來砰的聲響,隨後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小腹傳來。剛才那種聲音好似肋骨斷裂的聲音。

肋骨斷了,孩子怎麽樣了?

此時,白如雪全身隻有一個字,痛!

不管哪裏都痛,從內痛到外,從外痛到內,從頭痛到腳。

白如雪全身冷汗直冒,感覺小肚子那裏,有著針紮般的疼痛,並且有一股股冷氣直往裏竄。竄完裏麵再竄外麵,可是這股冷氣就是沒有流出來。

“還挺堅強的嗎?賤人就是賤人,連孩子都是賤人,都這樣子踢它了,居然還賴著不下來。”一個白衣女冷哼。

“不要停,這種天生的鬼王,隻要懷滿一個月,它就有了自已的意識,到時想要再把它打下來,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對,必須趁著鬼王還沒有形成時,把它打下來。”

即使白如雪痛的汗水都打濕了頭發,她依然清楚的聽到了白衣女的對話,雙眼不由的朝肚子看去。

原來她懷的是鬼王。

鬼王!好霸氣的名字。

是因為他的爹爹是閻王君,所以他一出生就是天生的鬼王嗎?怪不得剛才那麽多的腳踢在肚了上,它都沒有掉下來。

原來他是鬼王。

白如雪在心中喊道:鬼王,你可要堅持住。

她是沒有什麽本事,如今看的也就隻有他自已。

她這樣一想的時候,剛才斷裂的脅骨處再次傳來疼痛,好似正有人拉扯著肋骨,然後硬把它們拚接了回去。

還是兩個女的拉著她,任由著其他的白衣女,想著法子對她又踢又打,每一次的踢打,都會把脅骨打斷,然後又自動接好。

然後,再重複著被白衣女鬼打斷脅骨,再又接起來的循環,這種疼楚,白如雪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她的腦海裏隻知道一個字,痛!

可是不管白衣女們用什麽方法,白如雪的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真是夠了。

又殺不死我,又打不掉他,你們這樣子折騰有意思嗎?

最後,八個白衣女都累塌了,才對白如雪鬆開了手。白如雪就如一灘泥一樣的倒在地上,全身痛的連呼吸都是痛的。

沒有了那種砰砰打的聲音,也沒有骨胳斷裂的聲音,白如雪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白衣女氣喘的不得了,即使是躺在地上,雙眼也是憤恨的瞪著躺在地上的白如雪,好似要用雙眼射穿白如雪的肚子一樣。

白如雪試著想要把自已的身體動一下,她不想讓她們看到自已的肚子,就算是她們沒有動手,她也不想讓她們的眼睛在自已的肚子上打轉,那樣會嚇到小鬼王的。

隻是輕動了一下,就像是要了白如雪的命一樣。不,她早就沒命了。就那麽動一下,就好似全身的骨頭都成了泥一樣,根本就再也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