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上你的吻 愛是一部驚悚片之 念上你的吻 一

(剛開始這兩篇小小說比較短小,則屬於小試牛刀,雖然文字優美,但情節性不強,作者完全沉浸於自己的主觀感想裏麵去了,至第三部致命**開始,每篇都會精彩無限,劇情跌宕起伏!看完之後或沉思,或喜悅,或感動,或悲傷。總之讓你有一份獨特的收獲,需要你們的支持!)

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過同樣的感受,有時候,即使你的周遭嘈雜萬分,可是你的心境卻分明進入了一個類似“冬眠”的意境。周圍的人、物、或者聲音都仿似真空,形同虛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專注地思考著什麽,好似無所為,卻是無所不為。容或是萬念俱空,飄飄然了!

是的,我就是那樣,我想,那時我的模樣肯定呆滯極了。為著這個毛病,記不清我已錯過多少次家門口的車站,而最令人氣憤的是,每每我如夢初醒時,都剛好在車子啟動後的一分零八秒,不多不少,就剛好是一分零八秒,我懊惱不已,卻羞於向師博提出重新停車的要求!

今天亦然如此!

於是,我隻好在下站時,一邊猛敲自己的頭,一邊暗罵自己是白癡,隨即又隨遇而安,逆來順受般欣賞沿途的景致,左邊,高樓在霓虹燈閃爍下煜煜生輝,右邊,車輛像潮水一樣湧來又湧去,一輛輛迎麵而來的車裏是一張張模糊的輪廓。我不敢張望,不能有丁點的探究,生怕迎合他們不經意的眼神。就像小說裏的懷春的少女,不敢凝望自己心愛男子,我害怕別人窺見我隱匿的孤寂,那會讓我無地自容,雖然我知道,他們又怎麽會去留意一個陌生的女子?

我更討厭的是,當我風塵仆仆地往回家的方向趕時,總有那麽兩個相貌猥瑣的家夥不懷好意地從我身邊擠弄過去,得意洋洋地吹兩聲口哨後在發出戲謔的笑聲!

我想,我的身旁應該有一雙手,應該有個堅實的肩膀,像山一樣高大雄偉的男子,我無可避免地想起了樺,那個英俊,至今和我說話還會緊張得結巴的男子!

我想起了他,手機屏上偏又響起了他的電話。

“靖童,下班了嗎?”

“嗯”

“我明天可以來接你下班嗎,我們談談吧!”

“不了,我很忙!”我的語氣決絕而冷漠!

死一般的沉默!然後毫無預兆地,悻悻地掛了電話!

是的,我想起了樺,卻不想樺是我身旁的那雙手,和堅實的肩膀。

樺,我不愛你,不錯,我說過我愛,清楚地記得那一次,因為我的忽略而惹惱了你,為了哄你開心,我曾經寫過一首情意綿綿的詩贈予你。

你一定不相信,我對你的愛,不過是我那些根深蒂固的“幻愛”的實踐!它來源於我對愛情全部的理想,好奇和渴望。來源於對文學作品中所有誌死不渝的愛情故事的提煉。

我對你的愛,或者是因為我壓抑的大學生活,它幾乎浪費在了沉悶的課堂和小說世界裏,我禁固了本屬於那個年齡的衝動和情感。

我急切地想擁有一份完美的愛情,於是,偏偏遇著了你,你走進了我的生活,於是我急不可耐地想要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相戀半年,我努力地學著文學作品裏的女主人公,想給你一份忠貞不渝的愛情,然而,無論我怎麽與你接近,我們的靈魂都是一樣的遙遠。

我厭惡,每當我要求你陪我看一場電影時,你卻說:“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世間所有的藝術都是如此無聊!”

我厭惡,當我聚精會神地看《老人與海》時,卻聽見你與牌友們歡欣雀躍地說著粗口。

我厭惡,當我神色憂鬱地告訴你,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理想與現實背道而馳,越來越遠。你卻犯困地閉上眼睛。

我看不見你的靈魂,而你也無法懂得我的靈魂,我的脆弱,我的孤寂,我的空洞……

然而,你卻真真正正的,瘋狂地愛上了我,你以為我的內心就如同我的外表,會像個柔順的小羊糕一樣,一輩子服帖在你的懷裏,然而我原本就是個不安分的妖孽。一直在追尋那些不安分的渴望,和那個我甘心從妖孽變成小羊糕的男子。

當我親吻你的嘴角,卻沒有心跳,隻有麻木和孤寂。

我在mSN裏寫著:親過,吻過,卻不曾愛過……

你甚至不知道我是寫的你,因為你都不曾知道我是喜歡上mSN的。

我叫靖童,二十三歲,畢業一年,現在一家房地產公司任職,雖然與畢業時滿腔熱血的理想相差甚遠,但任職一年來卻獲得了很多寶貴的經驗,我不安分的性恪,讓我滿腦袋瓜都在想著有一天能有自己開公司的資本,出人頭地。

晚上,換上性感的裝束,與女性友人們迷醉的酒吧的舞池,以無比墮落的姿態,仿佛指尖,嘴角,發梢都充斥著頹廢的氣聞!

那是在為孤寂尋找一個放縱的理由,沒有人了解,極度喧囂過後,那是更深更深的孤寂。

甚至乘車時,迷離的目光要刻意避開街頭的情侶,冷漠對待他們之間專屬的幸福,和小小的和諧。

我,一個名叫靖童的二十三歲女孩兒的生活,就那樣無聲的繼續著。

我一直在期待我的生活有徹底顛覆的變化,或者是出現一段奇跡般的童話故事,又或者是遇見生命曆程中某個轉折性的人物,不知道算不算,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竟然就來了。

某個星期四的下午,和往常一樣,我坐於自己的辦公桌前按部就班地工作著,卻意外地來了一個穿米色外套的男子,瘦高身材,很有氣質。我不認識他,那麽意味著他是來找和我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小蘭的,我僅是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便低頭繼續工作。

在他們聊天中,我知道了,他叫震剛,是小蘭大學的同學兼好朋友,今兒個是來接小蘭去參加大學同學聚會的。難以置信,我竟然被震剛的聊天內容給吸引了,電影,理想,愛情,他的思維,與我的竟然如此契合。最重要的是,他幽默的談吐透露著深厚的文化底蘊和男人特有的魅力,鬼使神差般讓我在頃刻之間深深著迷!

有那麽一陣功夫,我無法抑製地對他好奇凝望,當他回報一個熾熱的眼神時,我驚慌的不知所措,無所適從地低下頭去整理零亂的發絲,拉扯褶皺的衣角,我心跳得就像是立即要蹦出來似的,臉上就像漲了紅潮般。

我沒有與他對視的勇氣,因為我無法掩飾那顆為他怦然心動的心。趁他下樓的當口,我鼓起勇氣走到小蘭身邊!

“能告訴我震剛的mSN嗎?”

“為什麽?”小蘭顯得極其驚恐!

“不為什麽,你們剛才不是說啥培訓班嗎,我想跟他打聽打聽!”

“那他不是還得上樓來嗎,為什麽不當麵問呢?”

“嘿嘿嘿!”我心虛地傻笑著,其實在想應該找個什麽借口。

“因為我想打聽周全些,比較複雜呢。”我用手指了指掛在牆上的鍾繼續說:“這不快下班了嗎?在mSN上更好些!”

其實,在震剛看我後的一分零八秒後,我已經決定,我要引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