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部驚悚片愛是一部驚悚片之 零 碎 一
我叫夢揚,人如其名,我有許多的夢想在我的心中,以及呼吸的空氣中飛揚,我的眼神常常渙散著難以言語的憂鬱,有朋友稱我為“小林黛玉”,其實我還沒到林妹妹那種以淚洗麵的地步,隻是無法逃避思維裏悲觀的因子,可是生活中大多數時候都是“人來瘋!”所以林妹妹隻是那些悲觀因子和一個月裏總有幾天睡眠不足給人的表象而已。
我喜歡我的名字,夢幻,特別,仿佛包含了我最喜歡的兩種顏色,藍,紫!挑選時裝時,這兩種顏色必是我的首選,但凡沾惹了這兩種顏色都會把我的皮膚襯得特別的美,別以為我這樣說,我就會擁有許多藍,紫色的衣裙。因為買衣服如同生活一樣,自己心儀的往往事與願違,所以我的衣櫥裏卻是太多的白與黑!隻是我依然在尋找,讓我更加炫麗多姿的藍,紫!
瞧,不過是幾件衣服的色調,我便開始憂鬱了!
憂鬱僅是我小部分而已,我也時常調皮得如同三歲孩童,或許在長輩,朋友們麵前我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我不知道那樣的性恪是不是我刻意在向人索取關懷,但我確實很喜歡化身為小孩兒耍賴的嬌嗔模樣,喜歡別人像父親一樣撫摸我的秀發,喜歡別人欣賞我討喜的目光。有點眾星捧月的味道!當然了,如果情節需要我也會裝成熟扮下酷!
我不會拿靜如處子,動惹脫兔來形容自己,別人會說我高傲。
我還喜歡臆想,無論生活中的什麽。
小時候常坐在外婆家門前梧桐樹下光滑的大石頭上,像個小大人一樣沉思,竟是些關於成人以後不著邊際的幻想,比較有趣的就是,不大點人,腦子裏竟然開始臆想起一些不同版本的王子與公主的故事,稍大點,在臆想裏就不知和劉德華接過多少次吻,和英國的威廉王子傳過了多少次緋聞,坐著飛船神遊過N次太空!日複一日,從梧桐樹上結滿許多青澀的果子,到遍地隨風飄零的樹葉!這顆老梧桐就像媽媽的搖藍一樣親切!
請不要輕易把臆想等同於神經質,因為它在對於一個幼小,又有些孤獨的孩子來說,實在沉積了太多的快樂,像麥穗田裏傳來的香氣,一旦泌入心裏,就會讓人流連忘返,舍之不棄。
我的模樣是娃娃臉的標致,不屬高挑美女,也還算玲瓏有致,身材姣好,我有一頭像瀑布一樣的波浪卷發,戴誇張的環形耳環,穿寬鬆的韓版衣褲,彰顯的特有的潑辣,自由撰稿人,生活自由愜意。像浪花一樣澎湃熱烈,像白雪一樣聖潔的情詩信手拈來,我的男友就像我筆下的男主角那麽有型,那麽多。在暈暗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的紅酒裏挑釁著曖昧,在媚惑的舞池中央曖昧著挑釁!
卡!卡!卡!
嗬,瞧我,又開始臆想了,事實上我的長發垂直,還算談過兩場還轟轟烈烈的戀愛,生活規律,朝九晚五,日出而作,日落而歸!
我安靜溫柔,隻戴紫色水晶的小小耳環,隻喜歡淑女屋的衣服和唐朝的旗袍。偶爾穿得性感的在家裏自我欣賞。一跳舞就臉紅心跳,頭暈眼花!業餘生活常常消磨在電腦和小說的世界!
“姐姐,是不是又想趁著雪凝曠工,不上班磨蹭啥?誒,又在寫什麽?”小表妹站在床頭眼睛睜得大大的驚聲尖叫!
我本來想說昨天晚上枕頭加圍巾也沒能堵住你的鼾聲如雷,但眼睛閉得死死的不想睜開。
小表妹一溜煙奔到我衣櫥,得意洋洋地又嘮叨說:
“老姐,這些大紅大綠的衣服不適合你老人家,歸我了嘛!”
“休想!”我抓起枕頭就扔過去,一幅惱羞成怒樣,剛才還緊閉的眼睛,此時睜得倒是比核桃還圓!想想小表妹的話還奏效,精神大好,睡意全無!
跳下床去,三兩下套上粉紅色的小棉套,跑到小表妹跟前開始顯擺:
“小妞,看看,有你老姐我一半好看嗎?”
一連在小表妹跟前蹬了幾圈,小表妹小嘴一撇,扭過頭去目不斜視,不屑一顧。
自知無趣的我隻好灰頭土臉上地收拾包包上班去,如今小人兒長大了,翅膀硬了,想當初視我為偶像的小妹子硬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都怪我多蹬了幾圈,上班要遲到,結果忘了梳頭和洗臉。
好不容易快熬到春節,偏偏雪凝天氣帶來的災害鋪天蓋地,交通阻塞,地麵濕滑,車站稀稀落落地站了幾個人,路上的車輛慢得就像蝸牛!
如果硬要說雪凝天氣有啥好處的話,就是公交車不像平時那麽擁擠,我像個冒失鬼一樣跳上輛車,今天依然沒趕上個坐位,向四周睇了幾眼,隻有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好像都沒自己好看,心裏有點暗爽,但見車廂裏男子都還算英俊,早知道就洗把臉,多贏點回頭率。
車過某站,陸續有幾個大叔上了車,後座一位黑衣女子給其中一位讓了座,其實那位大叔年齡不算老,看起來還挺英姿颯爽,身強力壯。心下暗自讚許那女子心地善良,黑衣女子幾個箭步竄到我旁邊,我禮貌性地朝她點頭微笑,乖乖,高出大半個頭,敢情一米七五了吧,好高的女子。這黑衣女子越挨越近,就像將我整個人都環抱,我隻好將身子往外挪了挪,那知道我剛挪開,她又挨了上來!我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下這黑衣女子,眉清目秀,容貌出眾!算了,誰叫這天氣實在冷得夠嗆了,取暖算什麽?何況還是個漂亮姐姐哩!
蝸牛車裏不自覺已經湧滿了人頭,這時,我老感覺有隻手在臀上像魚兒一樣遊來遊去,我想旁邊還是那個漂亮姐姐也沒多在意,那知道這遊來遊去地持續了好久,我才警覺,神經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不會吧,這姐姐難不成是——!
渾身打了個寒顫,那隻手卻分明從遊來遊去變成了撫來撫去,腦海裏頃刻之間閃過幾百個應對措施,還未及實施,那隻手熟練地在我肉肉的臀部上使勁擰了一把。
“哎喲!”我疼得大叫。
全車的目光像電流一樣掃了過來,我回頭看那黑衣女子,若無其事般麵無表情,我卻突然想到電影裏色狼舔著嘴唇的訕笑!
又是一個大大的寒顫,丟人現眼啊,丟人現眼啊。可此事到底不宜聲張,這算那門子事呀。還沒到公司樓下,我便嚇得逃之夭夭了。
咋就這麽倒黴了,到了公司樓下才知道又停電了,這該死的雪凝。
公司在二十二樓,剛爬了兩樓便氣喘籲籲,無力招架了。然而終歸堅持著,三樓,四樓,五樓,雖然這樓梯通道有預備的照明燈,但還是極黑,我的氣喘和蹭蹭的腳步聲讓我驀然想起日本的鬼片,不由得又是一個大大大的寒顫!
我終於力不從心地靠上牆壁,看著往上通往十八樓梯子,和往下通往十六樓的梯子,它們在我的眼裏早就晃晃悠悠,飄然不定了,我並未眼花繚亂,隻是它們已全然不僅僅是通往樓層的通道,它們讓我聯想起年輪,青春!以下的勢必是回不去了,可明明方才我還以為十七樓是多麽遙遠,上來了才知道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我該又會想二十二樓是多麽遙遠了吧,其實亦然!就算這大廈高如百層又怎樣?不過是瞬間即逝,隻是這人還沒一百歲哩!
時間如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二十二樓,打開公司大門,黑漆漆,冷嗖嗖!想來也沒人來上班了吧。
驀然,我發現一個黑色物體像幽魂似的動也不動。臉色刹白,嚇得連連後退,把身後的桌椅撞得吱吱響。
“你想怎樣?”
“我在思考!”
“怎麽不開燈,大白天的想嚇死人啊!”
“沒電!”
“是哦!真是的,剛才乘車時就差點嚇死,現在又遇著你!”
於是,我便事無巨細,詳詳細細地把方才乘車的遭遇告訴了在漆黑一團裏思考的阿喜!差點沒帶著哭腔向蒼天感慨萬端。
阿喜冷靜地走向我,拍拍我的左肩。
“算了,就當做慈善事業吧!”
想倒下的衝動!
這電一停,別的同事也索性不來了,我和阿喜兩個女子就隻侃侃大山。對美容沒啥心得,對男友也沒啥方法,好在我們都喜歡看看新聞,所以也隻好聊聊美國總統大選裏的希拉裏是多麽強悍,巾幗不讓須眉!科索沃要獨立,會不會引起“骨牌效應”。北京奧運會啥的,最後又開始詛咒起全國各地的雪災。
臨近下班的時候電來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啥公事要辦,大概快春節了,天寒地凍的人也懶了。不想複習功課,也不想聽音樂,倒不如爬在桌上隨便臆想下幹淨利落!
電話鈴聲突然想起,可是顯示屏上的電話號瑪我並不熟悉,會是誰呢?
“喂,你好!”
“夢揚,你的聲音還是沒變!”
“你——你是?”話筒裏的聲音如泉水清脆細柔。像秋天裏的葉子滑過心坎。
“是我啊,大勇!”
“啊,”我興奮得捂住嘴,“你真是大勇嗎?好像七八年沒見了呢!你好嗎?”
大勇是我的高中同學,在那少不更事的純真年代,他曾是我心底裏隱藏著的靈美風景。
“還行吧,我明兒個要來你城裏,太久沒見你,很想見你一麵!”
“好的,我等你電話!”
大勇要來我生活的城裏,這無異於是今天最讓人振奮人心的消息了吧,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陣陣竊喜,仿佛又回到了那遙遠的青澀年代。
我的眼前是一幅秀美的水墨風景圖畫,它們慢慢開始靈動起來,變得生動活潑。渭渭細流,青山綠黛!圓臉少女坐於河邊,捧著一本莎士比亞的文集,放在膝間藍色的裙子上,一位穿白褂子的小男孩手背著款款向她走來,稚氣的臉上兩排小白牙!
“夢揚,下午一起翹課吧!”
“好吧,好吧!”
天色瞬間暗了下來,響起轟轟的雷鳴!
不對,這雷鳴近在咫尺,在耳邊炸開了一樣。
“丫頭,你腦袋裏都想些啥哩,下班了知道不?”
“知道,知道!”我咽了咽口水。
大勇,時間他有健忘症,他可以改變一個人最初的善良和美好,就像它可以物換星移,改造天地萬物一樣。曾經滄海難為水了。那麽你呢,大勇?
大概是過於懷念兒時的純真,才會有這些思緒萬千的感觸罷了,也就證明小人兒真的是長大了。
“趕緊收拾下,在樓下等你!”
好友興兒發來的短信讓我想起今天下午同她還有一場約會,臨時抹了點胭紅,開始納悶不過才九十來斤,怎麽臉就有點像披薩!真是有得必有失。
今天興兒穿了件粉紅色的大衣,黑色的短靴子套著寬鬆的牛仔褲,興兒一見我就開始抱怨我辦事托踏,害她在冷風裏站得太久,凍成了冰人,又說我不該學她穿紅色不夠成熟,頭發亂七八糟不夠端莊,過會怎麽見他的男性朋友。我回擊她說,我就喜歡穿紅色,邋踏慣了怎麽了?兩人不依不饒地吵了好一會,然後又異口同聲地詛咒雪凝,好像和每個人在一起都會埋怨這鬼天氣。
“你那男性朋友是什麽型的哩?”
興兒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然後又輕描淡寫地說:
“算是很結實吧!”
長得結實的男子一般看上去都很men,透著一種無形的有魅力的征服感,很有想依靠的感覺!
不過當我親眼所見興兒口中的男子時,還是很鎮靜自若的,高高的個子,敢情有二百斤吧,心想興兒所言非虛,果然很“結實!”
“阿基,這是我朋友夢揚!”
“夢揚,這是我朋友阿基!”
“你好,夢揚小姐。”
“你好,阿基!”
相互彬彬有禮,彼此寒喧了一陣,直到三人都嘴角發抖,聳著肩瑟瑟發抖才決定去附近的餐樓吃羊肉火鍋!
羊肉火鍋非常美味,吃進嘴時就會湧出一股溫曖來,把先前寒冷的感覺拋到九宵雲外了。隻是氣氛尷尬了些。沒什麽話題老是冷場。
興兒開始講述她每晚必聽電台文學作品“鬼吹燈!”講到興奮處還吃吃地笑。我和阿基相繼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吃東西!
“阿基,聽興兒說你剛參加完考試,考得怎麽樣?”
“嗯,一般一般,跟個中獎的機率!”
“你們喜歡看探險類的節目嗎?”阿基問。
“喜歡啊,你看的是什麽?”
“盜墓!”
我和興兒麵麵相覷,然後埋下頭繼續吃東西!
阿基意猶未盡,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盜墓故事是多麽的刺激神秘。一頓飯下來倒是聽了許多聞所未聞的盜墓故事。
臨走之前興兒用胳膊肘兒拐我,然後在耳邊低聲說:
“你看這人怎麽樣?”
“除了愛好有些詭異,其它倒沒看出有啥不好的!”
說這話時,阿基在一邊傻傻地衝著我們笑。
不過才九點過多,大街上已經沒什麽人走動,天氣預報也提醒過雪凝天氣要盡量減少戶外行動。
車站裏,阿基忸忸怩怩,欲言又止,我問他想說什麽,他慌忙說是沒有,但過一會又故伎重施。
“搞什麽啊。”我嘀咕著望了望興兒,興兒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我才恍然大悟興許人家呆會還有浪漫節目,自己在這不免礙手礙腳!於是快速攔了輛車,向他們告辭!
想不到剛到家卻意外接到興兒的電話。
“夢揚,知道你走後發生什麽事了嗎?”
“啥啥?”我睜大雙眼,提高聲音分貝表示熱切地想聽她講述我走後的浪漫故事!
興兒憤憤地又帶著點欣喜地對我說了:
“那家夥平時愣頭愣腦的,今天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向我表達愛意,隻是那場合,那方法可有點……”
“怎麽怎麽?”
“他先是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然後在慢慢靠近我,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披在我身上,然後替我披衣服的手一直沒有收回,就放在我的肩頭上!”
說到這,興兒咯咯地媚笑了一陣。
“與其說是放,還不如說搭,手臂僵硬,表情也極不自然,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那一刻我真有芳心怦動的感覺,覺得這胖小子真是體貼入微,可是他又說天氣冷,明天還要上班,你一走,他也就送我回去了,到家時我禮貌地說了謝謝!”
咯咯咯,電話裏又傳來興兒的媚笑……
“奇怪,他見了我怎麽會不移情別戀的?”
“變態!”興兒一邊笑一邊連續罵了幾個變態後才掛了電話!
這期間家裏常常停電停水的,百無聊賴著不變態才怪哩,有些東西往往要等到失去以後才知道是多麽的重要,從來不知道黑夜裏沒電的日子的那麽難捱,簡直成了活脫脫的原始人!
趁著還有電,打開電腦想做點正事,又被弟妹們纏著去拍照,連連拍似的擺了十幾個迷人的poss,想看看最後的成品,見弟妹們神經兮兮,一臉怪笑著,分明是不懷好意,哎,小家夥那點伎倆我還不了解嗎,熱情洋溢地招呼我去拍照,然後故意拍下我的大腦袋,大鼻孔,取笑我囉,
當看到那些成品時,身經百戰的我顯然還是受不了。
“這人是誰,我不認識她,我不認識她!”
然後弟妹就追在身後喊著:
“美女野獸姐姐,美女野獸姐姐!”
小家夥的世界,小家夥的快樂,如此簡單純淨!
小家夥們非得把大鼻孔照片傳進我的空間裏,哇噻,這下我到真希望停電了才好,這麽一想,電果然就停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馬上又後悔剛才希望停電。
難不成今年春節也要在漆黑一片中度過嗎?真是越想越害怕,事實上人長大了,春節於自己的意義已經和兒時有了天壤之別,孩童時,看滿天煙花紛飛的那份快樂,如今隻能對著它感慨年輪,或者憂心未完的夢想!
總是感慨自己生活的時代是如此不盡人意,想起前些天剛看完餘秋雨先生的封筆之作《借我一生》,比起先生書裏描繪生活的時代,感覺自己又實在幸福得多了!
所以雪災又算得了什麽哩,雪災無情,人有情,或者也隻有在自然災害麵前才會彰顯出人性諸多可貴之處。
團結一致,眾誌成城,別說總理親臨車站看望滯留人群,就連普通人身上也有許多可愛的事發生哩!
就比如前些天我乘車時就遇到一位特別的司機大姐,趁著冰天雪地司機們早已紛紛漲了車費,可她堅持隻收取跟平素一樣的價格,比起當時的行情來說,真是少得太多。
上車時她便跟我交流起雪凝天氣裏怎麽預存水和蠟燭,怎麽穿衣抵製寒冷不感冒,說話間還不時大笑,那可親的笑容啊,真像白茫茫的冰雕裏的一團火。
臨下車時,她又會不住地說:“下車小心,路是滑的,小心滑倒!”
瞧瞧,輕輕幾句話,多讓人窩心啊!當另一乘客上車時,我看見她那像火一樣的笑容又上了臉。
坐過很多車,可那有像火一樣笑容的大姐,一連幾天在心裏緊緊縈繞,久久不去!
至從天氣驟變,全國雪災橫行,因而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快!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總是想在飛逝的時光裏抓住什麽,留住什麽,然後時間又這樣渾濁地過去。空白一片!
我想我的故事永遠繼續,與天地同壽,與宇宙共存,可能嗎?嘿嘿,那當然是臆想!
點上家裏存留的最後一枝蠟燭,弟妹們開始玩撲克,他們的臉上永遠那麽快樂,真希望他們能永遠生活在純淨的天空裏,無憂無慮!
心裏覺得有點煩亂,於是拿表弟新換的手機卡裝成狐狸精給老爸發了幾條挑逗短信,然後煩亂的心又開始浮想連翩!
大勇,大勇!
輕快地踩著單車,嘴角上揚,掛著壞壞的笑容!
“夢揚,載你上學去!”
嗬嗬,小時候天真地認為,天上住著神仙,地下住著矮人,父母永遠不會離開自己,公主都不會失戀!
八年過去了,八年,這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它足以讓一個人性恪、經曆有了顛覆性的變化,我們的生命在這些顛覆變化裏都撞擊出什麽樣的火花呢。
不能在臆想了,太多事已經不能臆想了!
懷舊情緒,讓我的心變成一朵長著翅膀的浪花,在天空裏翱翔,翱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