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躺了許久。
看不到時間。
不知道時間已經流逝了多久。
老娘現在的情況又是如何。
心情非常苦悶,身上也沒帶吃的肚子早已饑腸轆轆。
要出去也沒有辦法,摸了摸口袋,我口袋裏的鼻屎蟲!
對了還有它!
我掏出那顆揉成拳頭大的鼻屎,小小捏了一小塊扔向鐵門。
哐當!
門紋絲未動......
看來威力太小了。
我準備把它一分為二時,忽然,鐵門被打開了。
大鳥站在門前。
“剛剛你在炸門?”
我手裏拿著鼻屎,盯著他。
“用鼻屎?”
“你的手下應該都知道威力,放了老娘,不然我把這裏都炸開花!”
我拿著手中的鼻屎做出準備攻擊的架勢。
大鳥退後了一步,向左右兩邊擺了個手,兩人朝我走來。
我直接把扔出一半的鼻屎。
鼻屎扔到了門邊,門和牆壁瞬間炸得灰飛煙滅,連痕跡都沒有。
大鳥愣在了一旁。
我也愣了。
威力大得有些超乎常理,這係統也太牛了。
大鳥攔住了後麵要往前衝的黑衣人。
“無小空,你忘了誰還在我們手裏嗎?”大鳥又開始那邪惡的笑。
“我會放了她。”大鳥說道。
“但前提是你得加入我們。”
“我?”
“為什麽是我?”
大鳥冷笑著。
“我們需要你的魔力。”
“我不可能加入你們的!”
“你們就是群濫殺無辜的殺人犯!”
“隨你怎麽說。”
“不加入是吧?”
“去把那個老太婆給我辦了。”大鳥朝一旁的手下吩咐道。
“等等!”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大鳥臉上的表情越發囂張。
“我加入......”
看來隻能先打入內部,找機會帶走老娘了。
大鳥指了指我,對一旁的黑衣人吩咐了些什麽。
那個黑衣人喊著:“把他拉出去。”
有兩個黑衣人走到我身旁一把扛走我。
我被壓在了**......
他們拿著紋身機。
“你們要幹什麽?”
“別亂動,馬上好!”
吱—吱—吱—
紋身機在我的身後鑽了許久。
終於結束了。
我回頭背上全部都是鮮血。
他們告訴我完事了,可以去洗洗換身衣物。
帶我去換衣物的人是個年紀看著偏大的老人。
“你都這麽大歲數了,為什麽還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我在他身後問道。
“其實我和你一樣。”
“和我一樣?”
他沒說話,徑直的走著。
“喂!話說清楚啊!”
他依舊不理我。
我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他轉過身做好要反擊的架勢,卻又放鬆了。
“我也有把柄在大鳥手上。”
“.......”
“不僅我,這裏所有人幾乎都這種情況,也有是為了錢來的。”
幾乎.....
"為什麽不跑?"
“大鳥隻是組織裏的一部分。”
“據說他的老大代號:石岩,是管理全世界青鳥組織的人。”
原來這隻是冰山一角。
這龐大組織的背後,都靠威脅才拉攏到了人。
“你的家人也被抓了?人都關在什麽地方?”
“知道我還會在這嗎?”老頭搖搖頭。
大家都是有苦難說。
到了更衣房,他找了套黑衣人的衣服給我。
我洗完以後穿上了黑衣服,還挺合身。
“嘿老頭,我按他說的做,真的會放了我的家人嗎?”我問道。
“他不放你又有什麽辦法呢?”
“焯!這個人渣。”
嗶!
警報響起。
“快走!要集合了!”
老頭往外跑去。
我跟在他的身後。
到了一開始我被抓的地方,一大群黑衣人都聚集在這裏,大鳥在正中央沙發上悠哉的坐著。
他看到人都到齊了,站了起來。
拿著話筒。
所有人都低下頭喊道:“king!”
我呆呆的看著他們。
“你出來!”大鳥說道。
我搖頭晃腦的看著他在喊誰。
“就是你,無小空!”
我走出了人群。
“這是我們的新隊員。”
他把我轉了個身,傳來了一陣掌聲。
昨天還是敵人,今天就成了隊友真可笑。
“你這麽喜歡鼻屎,那你的代號就叫“鼻子”吧。”大鳥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也都笑了起來。
鼻子,什麽破名字,老子隨便取的都比這玩意好。
我回到了人群中。
“今天叫大家來,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大鳥說道。
“我們的死對頭“禿鷹”,現在他們的勢力越發囂張了,昨天竟然敢到我們地盤搶東西。”
“大家說這事該怎麽辦?”
“滅了他們!”有個人喊道。
“對!”大鳥充滿士氣的喊道。
“滅了他們!”
所有人也一起喊著。
“我們的裝備不僅比他們先進,現在我們還有一名擁有魔力的夥伴,來,小空!”
我再次被叫了出去。
“他從絕書中獲得了魔力,我們現在已經如虎添翼了!”
“組織情報,今晚禿鷹會在橫渡碼頭,他們主要的頭目今晚也會到場,禿鷹十分狡猾,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
“這個計劃由晨琳帶隊!”
“是!”晨琳喊道。
“無小空副隊!”
什麽?
我副隊?
不怕死是吧。
我回頭看了眼晨琳,她的表情也很無奈。
“散了吧!”
人群立刻散開了。
“小空、晨琳,留下!”大鳥說道。
把我們叫到了一個裝置非常多壁畫的房間。
“你看這幅畫怎麽樣,小空?”
畫中是在刑場,有五個人分別是五種不同的死法,第一個被狗咬死,第二個被燒死,第三個被淹死,第四個被打死,第五個跪在地上求饒。
“?”
“忠誠很重要。”
“你加入了我們,現在大家就是一家人,家人不會背叛家人的對吧?”
我沒說話。
“背叛的下場。”他指了指畫。
“提示下,而且不止你哦!”
焯!
我快忍不住想揍他了。
“你可以走了。”
我便往門外走去。
剩下晨琳在商談著什麽。
我也不禁想,晨琳伸手如此好,而且還這麽漂亮的女人會有什麽把柄在他手裏。
不過是豔照?
我的眼神也變得色迷迷。
邊走邊想著。
這裏的路都一個樣,我已經迷路了。
走到了一個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