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看記者也不提問了,就打算繼續汙蔑下去,他無恥的說道:“你就是宗政逸梟啊,你這綠帽子戴的,哈哈哈,也太冤枉了吧,哈哈哈哈”他大聲的笑了起來,宗政逸梟的那張臉上已經冷到了巔峰。
他拎起王勇的衣領,將他扔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王勇中重度摔倒在地上,痛的他齜牙咧嘴的,早知道會是這麽痛苦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慕容佩的。他躺在那裏痛苦的嚎叫著,渾身像是散架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子跑了過來,她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問了一聲,誰是王勇。
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王勇,聽到聲音,轉過臉去,遲疑的看了那護士一眼,然後說了句:“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嗎?”
護士看到王勇,鬆了口氣,她走到他身邊說道:“請你在這裏簽字吧,”她說著將手裏的文件夾送到他的麵前去,王勇看了看文件上的黑字,眉頭不禁皺的了起來,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他擺擺手,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麽會啊?”
護士歎了口氣,催促道:“王先生,麻煩你趕快簽字,你女朋友愛躺在手術室呢,沒有你簽字,今天的流產手術就不能做了,你知道晚做一天會有多少危害嗎,你們這些男人啊,隻管自己舒服呢。”
話一出口,人群立刻向王勇圍了過去,特別是那幾個記者了,跑的飛快,生怕去晚了被別人搶到了頭條。他們對著王勇按下快門,閃光燈照在王勇臉上,他不禁伸出手來擋住那些光線。
“你們不要拍了,快點走,走啊。”他大聲的喊著,可是那些記者們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倒是越拍越來勁了呢。
王永梅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自己怎麽莫名其妙的成爹了呢,他不甘心啊,一千一萬個不甘心,將腦海裏麵的記憶全部都翻了一遍,他確定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於是就張開嘴說道:“你是在亂說的吧,我還沒有女朋友呢,怎麽可能會流產?”
他翻著白眼看著眼前的護士,張開嘴說道,聲音裏麵盡是憤怒。
看到王勇一幅賴賬不想承認的樣子,護士也火了,她大聲的說道:“你眼瞎了吧,沒看到這上麵白紙黑字寫著嗎?你女朋友慕容佩,現在要做手術,麻煩你簽個字。”護士憤怒的說道,她最看不慣就是這種不負責任的臭男人。
慕容佩是慕容家族的小姐,記者們一聽這名字,手裏的快門按得更加頻繁了,本來慕容家族就很難找到什麽緋聞,沒想到今天總算是讓他們碰到了。王勇被圍在中間,臉色煞白,慕容佩,他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忽然想哭。
怎麽會是她,難道說上次的那一晚?王勇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想要出去問個究竟,可是被記者們堵住了,自己根本就走不出去,他伸出手來推著那些記者,想讓他們離開,可是根本就沒有什麽作用,那些記者根本就不肯離開。
“王先生,你就是慕容小姐的男朋友啊,請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呢?”
“慕容小姐要流產,你會同意嗎,這意味著你們兩個人的感情走到看盡頭嗎?”
“你見到家長了嗎,以後是打算結婚嗎?”
記者們的提問接踵而至,就像是一個個拋過來的鋼球似的,砸向王勇,讓他身心難受極了。
什麽女朋友,他和慕容平日之間頂多算是一夜之情,他搖搖頭,憤怒的說道:“不知道,你們都讓開我要出去。”
他的話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記者們見到他滿臉憤怒的樣子,爭先恐後的按下快門,本來他們是想要將宗政逸梟的新聞當做是頭條,沒想到那根本就是烏龍,可是還好,這一趟不算白跑,因為慕容家族的緋聞被他們逮住了。
慕容佩躺在醫院裏,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裏麵盡是憤怒,好像是分分鍾就能將人殺死似的,她的手邊躺著手機,自己已經按下不止一百次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接聽呢。
“王勇,你是死人嗎?”她張開嘴來罵道,聲音裏麵充滿了憤怒,本來自己是要來手術的,可是沒想到沒有男朋友的簽名,醫院死活不肯做,慕容佩這才想起去找王勇,不過她人躺在手術室裏,隻能拜托一個小護士跑腿了。
“這樣的事情你應該提早就安排好。”張君站在一旁,眉頭皺的緊緊的,已經過去二十分鍾了,手術本來應該要進行一半,可是現在還沒有開始呢。
這樣根本就是在耽誤自己的工作進度啊。
慕容佩聽到張君的話之後,心裏的憤怒更加嚴重了,她幹脆從手術台上坐起來,眉頭皺的緊緊的,轉過臉來對著張君怒吼道:“這就是你安排的結果?看來,你是真打不拿你兒子當回事,即然這樣的話,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君沒想到慕容佩會拿小羽說事,她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深深的呼出幾口氣之後,她才平靜下來,對著慕容佩說道:“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這件事情誰都不會知道的,可是這簽字是流程問題,誰會知道你在這裏會遇到問題的。”
慕容佩又按下一遍號碼,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接聽,她臉色憤怒到了極點,嘴唇動了動,憤怒的聲音從喉嚨裏麵傳了出來,然後說道:“這手術我不做了,大不了你再幫我安排一次,別忘了你兒子可是在我手裏呢。”她說著就從手術台上下來。
張君眉頭皺了皺,她知道慕容佩在M市的勢力,隻要是自己不離開這裏,就永遠不能逃離她的魔抓。
她張開嘴說道:“你再等等吧,說不定一會護士就回來了呢。”她盡量的將聲音放到平穩,因為安排一次手術並不容易。
“我說過我今天不做了,以後再說吧。”慕容佩憤怒的說道,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話音剛落,她就邁開兩條腿往手術室外麵走了過去。
手術室外麵站了幾個病號家屬,他們看到穿著病號服的慕容佩健步如飛的走出來,紛紛的湧了上去。
“你做完手術這麽塊就恢複了啊,你是做哪種價格的,痛不痛啊?”麵對這一連串的問話,慕容佩幹脆就不搭理,她很快就走到更衣室裏,換好衣服之後,就邁開步子往醫院外麵走去。
王勇被記者圍著,根本就走不出去,而站在他身邊的護士不停的用方言罵著他,因為他不肯簽字。
他拿出一根煙點燃,嘴裏不停的吐出白色的煙圈,記者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依舊問個不停。
白璃站在那裏,忽然肚子一陣疼痛,她痛苦的皺起了眉頭,站在他身邊的宗政逸梟立刻將她抱了起來,往機場外麵走去。他的眉頭緊皺,眸子裏麵盡是緊張,看到她痛苦的樣子,他心裏一陣恨意,為何那痛苦不能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白璃,你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宗政逸梟發動了車子,車子很快就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白璃躺在後排的座位上,額頭上冒出了汗珠,或許是因為驚嚇的緣故,所以現在才會變成這樣。
宗政逸梟飛快的開著車子,一路路燈,平時要走一個小時的路程,他半個小時就到了,來到醫院之後,他將白璃從車上抱出來,往醫院裏麵跑了過去。
慕容佩開車從醫院門口離開,她剛剛收到;一條短信,說王勇在機場。
白璃躺在病**,手臂上麵插著吊針,她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額頭上的汗珠已經被擦掉了,宗政逸梟站在一邊,看著躺在病**的她,眸子裏麵盡是擔憂。醫生走了進來,她的手裏拿著白璃的檢查結果。
“白夫人現在已經沒事了,等這個吊針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張開嘴說道,聲音輕柔極了,她將手裏的化驗單交給宗政逸梟然後就走了出去。宗政逸梟將化驗單放在一邊,然後邁開步子在病床前坐著。
他伸出手來將她額前的碎發別到一邊去,看著她那張蒼白的小臉,他一陣心疼。
白璃睜開眼睛,就看到麵前那張帥氣的臉。
“宗政,寶寶沒事吧?”她張開嘴問道,語氣裏麵還有些虛弱。
“他很好,”宗政逸梟張開嘴回答道,白璃聽到之後,終於鬆口氣。將臉轉向宗政逸梟,才看到他的眸子裏麵的擔憂。
“你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本來還打算著出國呢,現在去不成了。”白璃惋惜著。
宗政逸梟心頭一沉,白璃的身體現在不適合坐飛機,出國的計劃隻能是被擱淺了。隻是看到那麽虛弱的她,他終究是不忍心說出實情。
他伸手撫摸著那張白皙的小臉,柔聲說道:“你這樣我怎麽放心的下呢,還是呆在我身邊吧,這樣我也能照顧你。”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然後點點頭,有他在身邊,自己倒也安心多了呢,“好吧,我答應你便是,我餓了,想吃奶油蛋糕,你幫我去買吧。”
她張開嘴說道,宗政逸梟很快出去了。
白璃看到他的背影,眼眸裏麵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擔憂。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到底是出了什麽樣的狀況,突然就會暈倒。
她嚐試著坐起來卻因為腦袋太暈而失敗了。
宗政逸梟回來的時候,手裏提著白璃想要吃的蛋糕,他將包裝打開之後,才將蛋糕遞給她。白璃接過蛋糕,卻沒有吃下。
她將蛋糕放在一側,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嘴問道:“宗政,我是不是得了絕症?”
宗政逸梟聽到之後,眉頭皺的緊緊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似乎是並不能夠明白白璃這太過突然的問話。看到她的充滿疑問的臉蛋,宗政逸梟笑道:“怎麽你想得絕症了?真快就想離開我?”
白璃白了他一眼,神色嚴肅起來,她張開小嘴認真的說道:“我沒有在開玩笑,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了?”
她從未感覺到這麽虛弱,整個人好像是見風就要倒下去似的。宗政逸梟揚起嘴角安慰道:“你不要你亂想,隻是隻是孕期身體虛弱而已,不是什麽絕症。”
聽到宗政逸梟的話,白璃壓在心口上的大石塊總算是掉落下來,她拿起蛋糕來,猛地要了一口,孕婦很容易有饑餓感,現在她就覺得肚子很空,恨不得立刻進食。宗政逸梟坐在一邊看到她吃飯的樣子,會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