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增逸梟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狠毒的目光來,說道:“慕容佩,我早就告訴過你,我是絕度不會喜歡你的,你還是死心吧,還有你最好將鴻天的下落交代出來,不然我不能保證你是否能夠活到明天。”他的語氣比白璃冷上幾千倍,慕容佩聽到之後不禁打了個冷顫。

宗政逸梟將拉起白璃的手走到門外,看著她臉色的蒼白,他很擔心,白璃才恢複過來沒有多久,還不能受到刺激呢。他張開嘴勸道:“你先回家休息一下,這裏我會派人過來守著,等你休息好了再回來也不遲。”

白璃搖搖頭,她不想要離開這裏,慕容佩一刻不說出鴻天的下落,她的心裏就不得安寧。

“宗政,我是真的很擔心兒子,他還那麽小也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白璃說著流下了眼淚。

“聽話,你先回去,這裏交個我就好了,我會問出鴻天下落的。”宗政逸梟說道,目光看著白璃的手,那雙手上的傷口觸目驚心,正在往外滴著鮮血。

“白璃,你受傷了,趕緊去醫院包紮。”宗政逸梟將白璃推進車裏,一雙黑色的眼眸裏麵盡是擔憂。

車子很快就朝著醫院行駛,到了醫院門口,白璃從車上下來,機械的往醫院裏麵走了過去,手上的傷痛,她完全顧不得,張君看到她之後,眸子裏麵閃過一道驚訝的目光來,她走過去喊道:“白夫人,你的手怎麽了?”

白璃聽到叫聲之後,轉過臉去看著張君,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淡定起來,她張開嘴說道:“我的手受傷了,你幫我去包紮一下吧。”張君看了看白璃手上的傷口,那傷口血肉模糊,不像是刀傷。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畢竟豪門世家是有很多不能說的秘密的。張君揚起嘴角,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來,她說道:“白夫人,你跟我到這邊來。”說著就邁開步子再前麵走著,白璃跟在後麵,心裏想著宗政鴻天,臉上的露出擔憂的神色。

包紮好之後,白璃的雙手纏滿了白色的繃帶。

她從醫療室裏麵走了出來,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幅有心事的樣子。張君看了看她,然後笑著說道:“白夫人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要是不下氙氣燈話,你可以跟我說說。”

張君說話的時候很小心,生怕踩到了白璃的雷區。

白璃歎了口氣,她倒是想要將自己的心事說出來,但是現在自己根本就不能說,宗政鴻天是宗政家族的唯一繼承人,綁架他的人多半也是為了錢吧。

慕容佩應該算是內應,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白夫人你在想什麽呢,這是**枸杞茶,有安神的作用。”張君張開嘴說道,將茶水放在白璃的身邊。白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入肚,她感覺自己的心情頓時穩定了不少。她坐了一會,站起來,準備走。

“白夫人,你不再坐一會,慕容佩最近到醫院開了很多安眠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睡眠不好。”張君忽然話題一拐,扯到了慕容佩的身上。

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著張君,眼神裏麵盡是疑惑,她不明白為何張君會提出那個女人呢。

“我聽說慕容小姐是你的朋友,所以才說的。”張君解釋道。白璃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冷光,朋友,哼,敵人還差不多。

不過她並不打算向張君解釋,畢竟這是自己和慕容佩之間的事情,外人沒有必要知道的太多。

“什麽時候呢?”白璃張開嘴問道,腦海裏麵忽然閃過一道光亮,難不成慕容佩是喂了宗政鴻天安眠藥,然後才把他帶走的。

宗政鴻天人小鬼大,想要騙走他沒有那麽容易。那天自己在服裝店裏麵也沒有聽到什麽聲音,這樣說來,安眠藥的說法還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就在三天前,我當時還問了她為什麽要買那麽多的安眠藥,她說自己失眠。

白夫人你最好勸勸你的朋友,不要讓她服用安眠藥,若是實在是誰不著的話,可是適量的運動的。”張君張開嘴回答道。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好好轉告她的。”說完,她邁開步子走了出去,眉頭緊緊的在皺了起來,若果自己的推測是真的,那就說明慕容佩早就有計劃要綁架走自己的兒子。

她走在馬路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風吹到臉上,她感覺到一陣涼意。

回到別墅之後,傭人將做好的燕窩端了過來,說道:“夫人,你趁熱吃了吧。”

白璃喲搖搖頭,雖然一天沒有進食,但是自己還是不想吃飯。

“你放那吧。”白璃張開嘴說道,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傭人放下燕窩,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隨手將房門關上。白璃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麵,看著**的變形金剛玩具,眼睛裏麵忽然蒙上了一層霧水。

她伸手拿過玩具,宗政鴻天那天早上來找自己的時候將玩具落在這裏,看著手裏的玩具,白璃一下就想到了兒子。

“鴻天,你現在在哪裏,過的可還好呢?”白璃抱著玩具傷心的哭泣起來。

過了好一會,她哭睡了,睡夢裏麵,小鴻天回來了,“鴻天!”她大喊一聲,睜開眼睛,才發現四周空****的,哪裏還有什麽鴻天的影子啊,剛才的一切隻不過是一場夢境罷了。她從**坐起來,一臉的失落。

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她下床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傭人,眉頭皺了一下,問道:“你來幹什麽?”

傭人看到白璃之後,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夫人,你還是吃點飯吧,不然身子骨垮了,什麽事情都辦不成了。”

白璃眸子裏麵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老的傭人,張開嘴說道:“你知道家裏發生的事情了?”

她的聲音裏麵盡是疑惑。年老的傭人平時被人喊做徐娘,因為輩分比較高,所有的傭人都會尊敬她。

徐娘點點頭,說道:“今天沒有見到小少爺,剛才又看到夫人臉上的失落,所以我猜想是不是小少爺出事了呢。”

白璃聽到之後,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小少爺不見,現在也沒有下落,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麽樣,有沒有餓肚子,畢竟他還那麽小呢。”一說道宗政鴻天,白璃心裏就一陣酸楚。

“我看夫人不必太著急,小少爺應該很快就能夠回來的。”

徐娘張開嘴笑著說道,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問道:“你這話怎麽說,難道你看到小少爺的行蹤了?”徐娘搖搖頭,攤開手掌,一之耳環出現在白璃的視線裏麵。

徐娘張開嘴說道:“這是我在門口撿到的耳環,不知道是不是夫人的?”

白璃搖搖頭,這樣的耳環,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她伸手拿過耳環,仔細的打量起來,這樣的耳環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也就事說若不是別墅裏麵的人丟的,那就是外麵的人落下的。

“你馬上召集家裏的傭人到客廳集合,”白璃張開嘴說道。

很快別墅裏麵的傭人都集合到客廳裏麵了,白璃拿著手裏的耳環挨個問,可是沒有人承認是自己的。

“你們要說真話,不然被我發現說假話的話,後果自負。”白璃張開嘴說道聲音冰冷。

傭人們搖搖頭,那樣鑲鑽的耳環,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白璃張開嘴說道:“你們去忙吧。”傭人很快的散開。

白璃坐在沙發上麵,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忽然她站起來,邁開步子匆匆的往門外走了出去。

她坐進車裏,讓司機送自己去慕容佩家。坐在車裏,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手裏的耳環會不會是慕容佩的呢,若是是慕容佩的話,也就說明,她是真的來過宗政家的別墅。

車子在慕容家的樓下停下來白璃從車上下來,邁開步子往樓梯上麵走了過去。走進房間,白璃拿出手裏的耳環問慕容佩,“這個耳環是你的嗎?”慕容佩揚起臉來,看著耳環,眸子裏麵閃過一道遲疑的光芒來。

白璃站了起來,不用聽慕容佩張嘴回答,自己也知道了答案,這個耳環並不是她的,既然不是她的那就說明是別人的。

白璃轉過身,對宗政逸梟說道:“我懷疑,這個耳環跟帶走鴻天的人有關係。”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一下,他當然明白白璃的意思,伸手接過耳環,他張開嘴說道:“那我去派人化驗一下,因該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白璃點點頭,為了保護耳環上麵的痕跡不被破壞掉,自己一直都是帶著手套去拿耳環的。

很快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取走了耳環。

白璃看著那個人離開的背影,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笑意,隻要結果出來,這件事情就會有眉目了。

白璃走到慕容佩身邊,蹲下來看著眼前滿臉鮮血的女子張開嘴說道:“你現在要是想要交代的話還來得及,但是若是被我自己找到結果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白璃,你怎麽能夠如此心狠手辣呢,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媽媽。”慕容佩張開嘴使勁全身的力氣說道。

白璃的視線全部都在她的臉上,打量了好一會,她才張開嘴說道:“慕容佩,你死定了。”

說完,她狠狠的踢了一腳,慕容佩應聲倒地,痛苦的呻吟著,臉上的鼻骨早已斷裂。

“宗政逸梟,你會不會先嫌棄我的狠毒呢?”白璃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人說道,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裏麵閃過一絲疑惑的光芒來。

宗政逸梟回答道:“我怎麽會嫌棄你呢,若是有人敢動宗政鴻天一根汗毛,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