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旁白是白棋,他正在和白璃聊著什麽,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白璃的臉色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

“二哥,你是誰照片的事情暫時調查不出來,這是什麽意思啊?”她張開嘴說道,聲音裏麵充滿了焦急。

“白璃,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先放下吧,我去和宗政逸梟談談看,能不能把鴻天要過來住幾天,這樣你們母子就能團聚了。”

白璃搖搖頭,說道:“二哥,難道照片的事情就這麽算了嗎,那我的名譽怎麽辦,那照片根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白棋歎了口氣,自己知道那些照片是有人故意拍下的,無非就是想要攪和白璃和宗政逸梟之間的關係。

可是那背後的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每當自己以為要柳暗花明的時候,結果都會發現前麵是一條死路。

“我相信你,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去找宗政逸梟談判,白璃,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說不定現在他已經改變心意了。”白棋說道,眉頭始終是皺的緊緊的,他想來想去,這才是最明智的方法。

白璃聽到白棋的話,心裏開始擔憂起來,宗政逸梟那個人會心軟嗎,上次自己找到別墅,他都沒有讓自己見鴻天一麵。

“今天我送你無見宗政逸梟吧,這件事情我要向他好好的解釋。”白棋張開嘴說道,眸子裏麵閃過一光芒來。

白璃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我還是自己吧,畢竟這隻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還是我親自和他談判比較好。”

白棋點點頭,說道:“那我讓司機去送你吧,你最近心情不好,最好是不要開車,還有見到宗政逸梟的時候,好好的談談。”

白璃轉過臉去看著他,答應著:“好,我會好好的和他談判的。”

白璃走出家門,坐進車裏,她的閉上眼睛,將心裏放空,呆會又要見到宗政逸梟了,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鬆口。

宗政逸梟坐在客廳裏麵,忽然手機彩鈴響了起來,他拿過電話看了看,當看到白璃的名字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按下掛斷了。

過了一會手機彩鈴有響了起來,他繼續掛斷,卻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接聽鍵,宗政逸梟眉頭皺了一下,隻好將手機放在耳邊。

白璃張開嘴說道:“你出來一下,我想要和你談談。”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皺,張開嘴說道:“白璃,我為什麽嘛要答應你,現在我已經沒有什麽好和你說的了。”

聽到他憤怒的聲音,白璃的心裏忽然生出一股悲哀,她哽咽的說道:“你真的要這麽狠心,連見麵都不願意嗎?”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他。

宗政逸梟眸子裏麵閃過一道關莽來,饒有興趣的說道:“白璃,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搞出什麽花樣了來,你不是要見我嗎,來家裏找我。”

手機那頭已經傳來了忙音,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那笑容裏麵充滿了無力,那個人剛才說什麽,家?多麽溫馨的字眼,隻不過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那隻不過是一個奢侈。

半個小時之後,白璃來到別墅,她伸手敲了敲門,出來看門的是一個傭人,看到白璃之後,問了聲夫人好。

白璃心裏頓時感慨起來,現在恐怕隻有傭人才會叫自己是夫人了。她轉頭往客廳裏麵看了過去,宗政逸梟坐在那裏,手裏端著咖啡,棱角分明,隻是那張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

白璃歎了口氣,邁開步子走到他的麵前,宗政逸梟抬起眸子看到站在麵前的人,張開嘴說道:“你來了,請坐吧。”

白璃揚起嘴角嗬嗬的笑了兩聲,時至今日,他對自己的情義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吧。既然這樣的話,那麽在今天自己來這裏還有什麽意義呢。

“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情呢,白璃?”宗政逸梟見她不說話,就又問了一句,也就是這句話讓白璃忽然想起了今天來的目的。

“宗政逸梟,我要帶兒子回白家。”白璃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她知道宗政逸梟的脾氣,他不喜歡拖泥帶水的,所以自己索性就將目的說出來。

“我沒有聽錯吧,白璃,你想要將我兒子帶走?”宗政逸梟揚起嘴角笑了起來,語氣裏麵也盡是諷刺。

“兒子也是我的,為什麽我就不能見到他呢?”白璃憤怒的問道,那雙眼眸因為憤怒而變得猩紅起來。

“我說過,鴻天是我宗政家族唯一的血脈,我是不會讓他流落在外的,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以後不要再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白璃忽然大聲的笑了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她張開嘴痛楚的說道:“無理的要求?你是在說媽媽要見兒子很不合情理是吧?”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嚴肅的說道:“我們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全部都是因為你,白璃難道我還要再重複一遍離婚的理由嗎?”他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遝照片,扔到白璃腳邊。

白璃目光轉移懂啊那些照片上麵,照片裏麵的人是自己和季毅成,她的眉頭忽然緊緊的皺了起來,就是因為這些破照片,自己現在才和兒子徹底的分開。

她蹲下來,將那些照片拿在手裏,狠狠的撕開,照片被撕成碎片,撕成渣,照片毀掉了,可是白璃眸子裏麵的憤怒卻並沒有消失。

宗政逸梟站起來,眉頭緊皺,憤怒的說道:“白璃,你以為這樣你就能將照片毀掉嗎,你太天真了。”他說著將一個U盤扔到白璃的腳邊。

“這上麵是照片的拷貝,你現在就可以毀掉,不過你要知道這些照片我備份了很多,即便是你能將它們全部都毀掉,但是也不能毀掉我腦子裏麵的那一份。”

白璃聽到宗政逸梟的話,愣住了,她站在那裏,感覺到渾身冰涼,不由得打起了哆嗦來。是啊,自己毀掉這些照片有什麽用呢。隻要宗政逸梟不忘記,這些照片就會永遠都存在於他的心裏。

“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和季毅成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的,可是你為什麽不願意相信我呢?”白璃張開嘴說道,她的臉色蒼白,看不出丁點的血色來。

“你走吧,現在就走,以後也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冷冷的光芒來。

“宗政逸梟,你真的要這麽冷酷無情?”白璃張開嘴問道,她努力的嚐試者各種方法想額昂宗政逸梟去解除誤會,可是根本就沒有作用。

“不是我冷酷無情,是你,白璃,你比我無情上千倍。”宗政逸梟走過去,揪住她的衣領說道。

白璃伸手推開,憤怒的看向宗政逸梟,說道:“好,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會用自己的辦法將鴻天搶過來。”

“那我等著你,你最好是快點,不然我就要帶鴻天出國了。”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笑意。

白璃聽到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咬牙說道:“你什麽時候出國?”

“下個月。”宗政逸梟張開嘴冷冷的說道,眉頭皺的緊緊的,看向白璃的眸子裏麵閃動著冷光,那樣的光芒就像是一把利劍刺穿白璃的心髒,讓她痛苦不已。

“好,我會在那之前,將鴻天要回來。”白手裏雙手握的緊緊的,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又鬆開,她邁開步子往門外走了過去。

走到外麵,她扶住一顆大樹才沒有倒下去,雙手已經變得顫抖不已,臉頰上早已經掛滿了淚水。

若是宗政鴻天去了國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一想到自己要永遠的見不到兒子,百裏心裏就開始痛苦起來。

哭了好久,她伸手擦幹淚水,踉蹌著往車裏走去,她不能再站在宗政家別墅的外麵,這裏就像是一個地獄,讓自己變得痛苦不堪。

宗政逸梟站在二樓的窗戶前麵,看著白璃臉上的痛苦,他的心裏一陣揪心的疼痛,他想要去扶住她,想要給她依靠,但是腦海裏麵反複的出現照片上麵的畫麵,他眉頭一皺,轉身走開了。

白璃心情失落極了,她低著頭默默的沉浸在自己的悲哀當中。手機彩鈴忽然響了起來,嚇了她一跳。

李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白璃眉頭一皺,問道:“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說你來酒吧的,我訂好了包廂,一起來唱歌。”李虹重複了一遍,眉頭緊皺,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目前好像自己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對錯,因為公司的情況很緊急,若再不出手,就有危險。

白璃心情不好,聽到要去酒吧立刻同意了,她問清楚地址,然後就吩咐司機去酒吧。司機倒轉車頭,車子往相反的方向行駛過去。

酒吧裏麵震耳的月音樂聲四下起伏,白璃走了進去,走了很久,在一個角落裏麵發現了李虹。她正坐在那裏喝啤酒,一個人,顯得孤獨。

“李虹,你怎麽在這裏呢,其他的人呢?”白璃張開嘴問道,電話裏麵李虹說是帶了公式的員工出來。

李虹伸出手指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包廂,說道:“他們在裏麵呢,走我帶你去包廂。”她站起來,邁開步子往前走著。

白璃跟在她身後,看著穿著恨天高的李虹穩穩地走路,心裏不禁佩服起來,恨天高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她從來都不能穿那麽高的高跟。

李虹再另外一件包廂門前停下來,白璃眉頭皺了一下,問道:“你不是說在那個包廂裏麵嗎?”她以為李虹走錯了地方,所以提醒一下。

“嘿,那是員工的,我這個老板要是在場的話,他們會不自由的,所以我又另外開了一個,咱們兩個人的專屬包廂,怎麽樣,我聰明吧?”李虹張開嘴笑著說道。

白璃搖搖頭,說道:“虧你那麽聰明,還能想出這樣的方法來。”她跟著李虹走了進去,包廂裏麵安靜極了,於隔壁的熱鬧氣氛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