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毅成搖搖頭,說道:“我不相信,你我認識了這麽久,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就沒有任何的位置,白璃你不要騙你自己了好不好?”
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季毅成,你最好不要亂說話,不然我不會客氣的。”她伸腿踢了他一腳,因為力度很大,季毅成痛的齜牙咧嘴。
下一秒,季毅成眸子裏麵忽然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他看著白璃說道;“你已經恢複過來了吧。”
白璃點點頭,說道:“當然,你不會以為我會一直虛弱下去吧,季毅成,你給我記住,以後你要是再冒犯我,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白的聲音冰冷無比,讓人聽來,心裏一陣難受。季毅成咬咬牙喊道:“白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苦心。”
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邁開步子往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門外李虹站在那裏,眉頭緊皺,似乎是在等著什麽,等白璃出來的時候,她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白璃,你聽我解釋,那件事情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才會答應季毅成的,當時公司狀況真的時很緊急,兩天之內若是沒有問外援,就會倒閉。”
白璃聽到之後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李虹我一直把你當做是好朋友,你有事情可以和我商量,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你盡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李虹眉頭皺了下,愧疚的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你怎麽懲罰我都行,但是請不要不理我。”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懲罰你,我為什麽要那麽做,李虹,我不能把你繼續當做是朋友了,因為看到你的臉,我就會想起這件事情。”
李虹聽到白璃的話,心痛難忍,不過她還是強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我先帶你去醫院吧,你的傷口一直都在流血。”
“不用,我可以自己去”白璃說著邁開步子走到車子那邊,她很快就發動了車子。
李虹看著白璃離開,心裏就像是被尖刀劃過似的,難受極了。她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後開著車離開了。
白璃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起來,事實的讓自己難過不已,她怎麽會想到,李虹竟然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的眼眶漸漸的變的紅了起來,伸手去擦拭眼淚,手指上全部都被沾上了鮮血。
到了醫院,走了進去,或許是因為臉上的血跡,不少的人都紛紛的向她看過來。不過對於那些目光,白璃並不在意。
張君走了過來,看到白璃臉上的血跡的時候,她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邁開步子走到張君的麵前,小聲的說道:“白夫人,你跟我到這邊來吧。”
白璃看到了張君,點點頭,跟著她走進了一個預備的電梯裏麵。電梯門關上之後,張君才張開嘴問道:“白夫人,你這是不小心弄得吧。”
白璃眉頭皺了皺,她並不帶算解釋原因,隻是輕輕點頭,酸死回答過了。張君見白璃不說話,也知道不便多問。
從電梯出來,張君帶白璃走進一個藥房,她取出繃帶,碘酒,幫白璃消毒之後,包紮起來。
“白夫人,這幾天你不要沾水,不然容易感染,還有千萬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張君囑咐道,視線卻是在白璃的臉上很橫掃了幾圈。當看到白璃臉上的淚痕的時候,她問了一句:“白夫人心情不好?”
白璃對著鏡子看到自己額頭上的白的繃帶,歎了口氣,說道:“因為傷口太痛了,所以我才會覺得難受,不過今天謝謝你,帶我來這裏包紮,不然明天媒體不知道又要怎麽寫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張君笑著說道,雙眸當中有一道光芒閃過,不過很快,那道光芒就消失不見了。
白璃走到門外,迎麵撞上一個寬闊的胸膛,她這才抬起頭,抱歉的說著對不起。可是當看到那個人的臉的時候,她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
宗政逸梟,他怎麽會在這裏,白璃忽然想到什麽,問道:“是不是鴻天生病了,他現在怎麽樣了呢?”
宗政逸梟看著白璃,眉頭皺起,說道:“鴻天是我的兒子,我請了最好的兒童護理專家來照顧他,他怎麽會生病呢。”
聽到宗政鴻天沒有生病,白璃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說道:“那你先忙吧,我要走了。”
宗政逸梟那雙濃黑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白璃,下個星期,鴻天就要出國了。”
白璃聽到宗政逸梟的話,停下腳步,站在原地,轉過身來,抬眸往想他。驚訝的說道:“你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嗎,為什麽會突然改變行程呢?”
“我覺得還是早點讓他出國比較好,國外的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等出國手續了。”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
白璃揚起嘴角,笑了一下,那笑容裏麵充滿無奈,現在連自己的兒子都要離開了呢,想到這裏,白璃心裏一陣難過。
宗政逸梟看著黯然傷神的白璃,眉頭皺了皺,然後邁開步子往前麵走掉了。
“宗政逸梟你站住。”白璃忽然大嗬一聲,邁開步子瘋狂的跑了過去,因為速度太快,頭上的傷口忽然又湧出許多血液。
鮮紅的血水流到臉上,變成了一道道血痕,白璃全然不顧,她對著他說道:“我想要見到鴻天。”
宗政逸梟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笑意來,冷冷的說道:“你想見,難道我就要讓你見嗎,白璃,你最好清醒一下,你沒有資格做鴻天的母親,你不配。”
他的話傳入白璃的耳朵裏裏麵,是那麽刺耳,她伸手擦掉了臉頰上劃過的血液,說道:“就算出國之前的最後一次見麵,不可以嗎?”
白璃的語氣裏麵充滿了哀求,為了能見到宗政鴻天,她已經變得低聲下氣。
“白璃,我記得你說會用一切手段來搶走鴻天,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會使用什麽樣的手段?”宗政逸梟張開嘴說道。
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裏麵充滿了痛苦,若是兩人打起官司的話,帶時候勢必會連累到宗政鴻天。
她不想看著那麽小的鴻天出入法院,也不想讓他知道父母已經離婚的事實。畢竟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三歲的孩子來說是殘忍的。
“宗政逸梟,我不會和你爭鴻天的,隻要你能讓我和他見麵就好了,現在鴻天跟著你生活,我也同意,但是到了十八歲的時候,我希望他能自己選擇。”白璃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你真的同意鴻天跟我一起不會反悔嗎?”
白璃搖搖頭,說道:“我不會反悔,我仔細的想過了,他宗政家族唯一的血脈,留在宗政家裏,也是應該的。不過我隻是希望我能定期去探望他,讓他知道媽媽也是愛他的。”
聽完白璃的話,宗政逸梟站在那裏是,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過了一會,他才點頭,說道:“好,每各月的最後一個周末,都是你探望的日期,但是你千萬不要想著將鴻天搶走,因為我不會放手。”
這個答案,是自己心裏期盼已久的,白璃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吧,我同意了。”
額頭傷口不斷的往外出血,白璃臉頰上麵掛滿了一道道血痕,她伸手去擦拭,可是還沒擦幹,很快就有新的血液流下來。
宗政逸梟眉頭緊皺,看著滿臉是血的白璃,他張開嘴問道:“你頭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白璃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再去包紮一下就好了,別忘了你答應的我的事情,這個周末,我會去看望鴻天。”
她說完邁開步子朝醫療是走了過去,張君不知道去了哪裏,白璃隻要下樓去門診處理外傷的地方。
她順著樓梯往下走,走了幾步之後,忽然頭暈目眩,整個人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宗政逸梟邁開大步跑下樓梯,來到白璃的身邊,擔憂的喊著她的名字,可是白璃就像是忽然睡過去了似的,眼睛閉的緊緊的。
宗政逸梟坐在病床邊上,看著臉色蒼白的白璃,心痛起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這些日子都經曆過什麽,不過看樣子,她過的並不好。
護士來給白璃換了個吊瓶,宗政逸梟問道:“她剛才為什麽會突然暈倒?”
“病人身體虛弱,短期之內又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在加上外傷感染,所以才會暈倒。”護士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
宗政逸梟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望向白璃,眸子裏麵多了幾分擔憂。手機彩鈴忽然響起來,他看了看屏幕上的號碼,接聽起來。
“總裁,上次照片的事情,我查到了一個新的線索。”聽到這幾個字,宗政逸梟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
“你在哪裏,我現在馬上過去。”宗政逸梟張開嘴問道,聲音低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