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毅成聽到秦朗的話不但沒有在意反而是揚起嘴角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無比諷刺的光芒,看著秦朗,挑釁道:“你以為你是誰,白璃的男朋友嗎?”
秦朗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何這些人總是人讓自己強調第二遍,他張開嘴,嚴肅的說:“我是白璃的好朋友,你最好記住。”
季毅成倚靠在門框,笑意充盈了整張臉頰,他那張臉,沐浴在夕陽的餘暉當中,蒙上了一層鍍金的顏色,看起來就像是鍍金的雕像。
“秦朗,那你知道我和白璃是什麽關係嗎?”他說話的聲音裏麵盡是挑釁。
秦朗冷笑一聲,說道:“季毅成,你有話就好好說,現在是什麽態度,還有點男人的樣子嗎?”他的眉頭緊皺,看著麵前的人,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厭惡的光芒。
白璃看了季毅成一眼,冷冷道:“你不要亂說,秦朗隻是我的好朋友而已,今天他是陪我來的,是我想要過來問清楚的。”
季毅成眸子略過白璃,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站著,緩緩的張開嘴:“白璃,你知道有些事實不是你逃避就會消失的。”
白璃眉頭緊皺,望向季毅成的目光裏麵充滿了疑惑,她問道:“你這麽說究竟是什麽意思呢,還有這個戒指你為什麽要放進我的包包裏麵?”
季毅成揚起嘴角笑了笑,說道:“白璃,曾經我們結果婚,我是你的前夫,你不會忘記了吧?他的聲音裏麵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白璃歎了口氣,他費了這麽大的勁,就是為了在自己麵前強調這樣的事情,這個季毅成也太幼稚了點吧。
“季毅成,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玩這樣的遊戲了,你現在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幹嘛還要提起呢?”白璃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無奈,她搖搖頭,歎了口氣。
“白璃,那隻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對於我來說,你永遠都是存在於我的心裏麵的,我的情義難道你不明白嗎?”季毅成張開嘴說道,眉頭皺的漸漸的。
白璃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轉過臉去盯著季毅成,疑惑著:“所以你就把戒指放進我的包裏麵,好讓宗政逸梟誤會?”
季毅成低頭思考了一會,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嘴角已經泛濫起笑容來,他對白璃說:“對,那戒指就是我放的,你能把我怎麽樣,白璃我們重新開始好了。”
白璃眉頭緊皺,盯著季毅成的目光一點都不肯移開,她張開嘴冰冷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季毅成,你真是夠卑鄙無恥下流的。”
季毅成被白璃話惹怒了,他邁開腿走了兩步來到白璃的麵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白璃絕情的人是你吧,要不是你很心的離開,我們現在也不用走到這一步。”
白璃眉頭皺了皺,過去那些陳芝麻爛穀子,自己不想要再提,她從包裏麵拿出那枚戒指,扔到了季毅成的臉上,憤憤說道:“這個還你,以後要是你再敢這麽做話,別怪我不客氣。”她的語氣裏麵冰冷,季毅成聽到之後,眉頭不禁緊皺著。
秦朗走了過來,揪住他的衣領,大聲嗬斥道:“季毅成,你要是以後再敢欺負我朋友的話,我就沒這麽容易放過你的。”
季憶成看著秦朗,笑了起來,說:“好啊,反正我畢竟是白璃的前夫,我倒是要看看你會成為白璃的什麽。”
秦朗眉頭緊皺,似乎是有什麽話要說,他吞咽了幾下,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那雙手拳頭握的緊了又緊。
白璃伸手給了季毅成一巴掌,諷刺道:“這一巴掌是謝謝你將戒指放在我的包包裏,現在宗政逸梟已經誤會我了,有可能以後我都不能再見到兒子了,這都是拜你所賜。”
白璃說完就邁開步子轉身走了,她不想再麵對季毅成的那張臉,隻要是看到那張臉,自己心裏就會難受起來。
秦朗追了上來,問白璃:“你沒事吧?”
白璃搖搖頭,雖然心裏很難受,但是依舊揚起嘴角笑了起來,“我沒事,我想要回家,不想再呆在這裏了。”
秦朗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就送你回去,你回去之後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至於宗政逸梟,我會幫你爭取,說不定他會放過鴻天的呢。”
白璃歎了口氣,他這次恐怕是鐵了心不讓自己去見兒子了呢。上了車,白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小美坐在一邊,看著白璃一臉的愁容,黑眸轉動幾下,張開嘴問道:“白姐姐,明天我要舉辦一個宴會,你來參見嗎,就當時散心吧。”
白璃轉過臉來,看著小美,輕輕地回答:“宴會都是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去參加了。”
聽到白璃拒絕的話,小美幹脆就挪到了她的身邊,央求道:“白姐姐,你就去吧,明天肯定是很熱鬧的,你現在心情不好,說不定去參加宴會心情就會變得好起來了呢。”
秦朗聽到小美的話,張開嘴勸說:“白璃,你就聽小美的吧,明天的那個宴會我也會去,你也去吧。”
小美聽到秦朗的話,兩眼放光,雙手合十,揚起嘴角問道:“秦朗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明天會去參加宴會?”之前小美跟秦朗說過了,隻是被秦朗沒有答應。
秦朗點點頭道:“是啊,我決定了明天那個宴會我會去參加,對了是假麵舞會吧,看來明天我要好好地準備一下。”
小美急忙說:“是啊,是啊,就是假麵舞會,可以戴麵具的,所以肯定是很好玩的。”她自顧自的說著,沒有再問白璃想不想去,因為秦朗說要去,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秦朗見白璃沒有說話,於是就商量白璃:“明天我會去接你的,你好好的打扮一下吧,我記得以前你是很喜歡參加這類的舞會的。”
小美已經在拿著手機看網頁新聞了,她的嘴角向上揚起,眸子裏麵滿含笑意,若是秦朗來的話,那麽自己就還要好好的打扮一下了。
到了白家,秦朗停車,白璃從車上下來,往大門的方向走去,他推開門,看到客廳裏麵並沒有人,空空的。
白璃眉頭皺了皺,看來今天家裏沒人。她走到沙發旁坐下來,拿起遙控打開電視看起來,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白璃轉過臉來看著門口,隻見白棋被四個男子抬著進來了,同時進來的還有濃濃的酒氣,白璃站起來,走了過去,當看到白璃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他為什麽會喝成這樣呢?”她張開嘴問道,白棋向來在酒席上很有自控能力,從來沒有喝醉過,不知道這次為什麽會是這樣的。
“是宗政少爺讓我們把人送到這裏,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男子說完之後,就從大門走了出去。
白璃站在那裏,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裏麵盡是疑惑,宗政逸梟?為什麽又是和那個人有關係,難不成是白棋是因為去求宗政逸梟,所以才會被灌醉。
“宗政逸梟,你有什麽對著我來就好了,你這樣來傷害我的家人就是太過分了吧。”白璃自言自語道,語氣裏麵盡是憤怒。
她很快就從家裏出去了,來到了宗政家的別墅門前,伸手敲門,很快就有人來開門,白璃直接走了進去。
宗政逸梟坐在沙發上,看到過來的人,眉頭皺了一下,問她:“你為什麽會過來,我不是說過嗎,你以後不能隨便進入這裏。”
白璃聽到他的話之後,揚起嘴角笑了笑,平靜的說:“我可不是隨便進來的,剛才我敲門了,你也聽到了對吧。”
宗政逸梟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一身藍色的西裝,將好身材盡顯無疑,那張臉上,皮膚白皙,隻是神色看上去滄桑了。
看來離開自己的日子,她過的並不好。宗政逸梟張開嘴,聲音冷幽:“你來找我是要說什麽呢,你最好快點說,一會我還有事,要出去。”
白璃眉頭皺了一下,問道:“白棋是不是你灌醉的,你知道他的酒量,為什麽要要這麽對他?”她的語氣裏麵盡是疑惑。
宗政逸梟眸子裏麵閃過一道冷冷的光芒來,張開嘴說道:“你怎麽知道是我灌醉的,今天我還沒有見到過白棋呢。”
“你說的都是真的?”白璃眉頭皺了一下,顯然她對宗政逸梟說的話,並不是全部相信的。
宗政逸梟點點頭,“這個我還不至於欺騙你吧,白棋我是真的沒有看到,今天我一整天都在外麵,剛剛才回來。”
白璃點點頭,是自己誤會了,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畢竟這裏不是自己的家了已經。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一下,其實照片的事情自己已經調查清楚了,卻是不是白璃有錯,隻是連個人現在已經離婚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提起。
“白璃,你等等走,我想下個星期你可以來探望鴻天了。”
白璃聽到他的話,轉過身子,看著他,認真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下個星期,那不就是後天,宗政逸梟你怎麽會忽然改變主意?”
白璃的眸子裏麵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宗政逸梟向來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可是現在他竟然又讓自己來看望兒子。
“難道你不願意嗎,如果你不想來的話,那就不要來了。”宗政逸梟撇撇嘴,眉頭皺了一下,冷冷的說著。
白璃趕緊搖頭,“宗政逸梟,我不是不同意,我的意思是說我一定會來的,還有你到底把鴻天藏在哪裏了,為什麽我都看不到他呢?”
白璃四處在張望著,家裏的一切都正常的,傭人還是在忙活著,可是就是少了宗政鴻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