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憑什麽這樣說,你以為我會聽你的話嗎?”何晴不甘心起來,眼睛瞪的大大的。

“就憑著我曾經和他一起生活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若是你不信,大可不必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何晴臉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來,宗政逸梟一直以來都是對自己極為冷漠,這樣說來,他是對自己根本就不喜歡了?

想到這裏,何晴打了個冷顫,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一幅難以接受的樣子。

“白璃,你肯定是在騙我,宗政哥哥他怎麽會不喜歡我呢。”何晴語氣極為疑惑。

白璃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冷光來,“這個你應該去問他吧,你問我有什麽會用呢,畢竟我隻是對他有些了解而已。”

何晴冷哼一聲,“別以為你和他一起生活過,就會有資格來教訓我,白璃,就算你對他在了解,你們畢竟隻是過去。”

白璃揚起嘴角來,春變閃過一道笑意來,“何晴,你說的沒錯,我和他隻是過去,並且我已經將過去放下了。”

何晴聽完之後幽幽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敢發誓。”白璃語氣無比堅定。

何晴眼睛裏麵終於有了笑意,“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若是以後你再敢去纏著宗政哥哥不放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白璃眉頭緊皺起來,“何晴,話我已經說明白了,若是你再繼續胡鬧的話我是真的不會客氣的。”

何晴聽到白璃語氣變得憤怒起來,隻好作罷。

白璃看著何晴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皺起來,她歎息了一聲,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想著什麽。過了一會,她拿出手機來,按下了一長串的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那頭傳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白璃,你找我?”

白璃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冷光來,“你能不能和何晴好好的在一起,若是一直鬧下去的話,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好事。”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起來,“何晴去找過你了?”

“是啊,剛走,以後你看緊她好了,不要讓她出來鬧事。”白璃說完之後便掛斷電話,經過一上午的鬧騰,她整個人都虛弱了很多。

宗政逸梟一雙黑色的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冷光來,白璃的話讓自己心裏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似的,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為什麽就沒有一丁點的吃醋?

難道說白璃現在已經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感覺了?想到這裏,他的手握成了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麵,咖啡杯被震動的晃動了起來。

“我後悔了,白璃我後悔跟你離婚了。”他有些垂頭喪氣的自言自語,一雙眼眸猩紅的嚇人。

他拿起桌子上的伏爾加猛灌了兩口,很快渾身便散發著酒氣。

何晴站在宗政家門口,看到房門是虛掩著的,就伸手推開,一股刺鼻的究竟味道鋪麵而來,她嗆得咳嗽起來。

“宗政哥哥,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啊,喝多了會傷身體的。”何晴邁開步子走過去,宗政逸梟聽聲音之後抓過臉來,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不清楚。

“白璃,你怎麽來了,我好想你啊。”宗政逸梟伸手去撫摸著麵前人的臉頰,隻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幾次都沒有勾到。

何晴聽到他的話之後,恨得牙根癢癢,都說醉後吐真言,他竟然還在想著白璃。

“我不要和你分開,再也不要分開。”宗政逸梟邁開步子往前走去,整個人重重的倒在何晴的肩膀上。

何晴哎呀一聲,突然的重量,讓她整個人不得不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沙發上,“宗政,你醒醒啊。”

宗政逸梟很快的打起鼾聲,何晴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她本想著和他多說幾句,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睡著了。

“宗政逸梟,你好歹也看看我再睡過去啊。”何晴極其不滿意的說著,眸子裏麵光芒閃爍著。

鼾聲越來越大,何晴的眼眸瞥到了不遠處的臥室。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嘴角揚起,唇邊的笑容泛濫起來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托著宗政逸梟往房間裏麵走去。

“宗政哥哥,你喝醉了,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白璃嬌笑道,眼眸裏麵的光芒似乎是天上的明星一般耀眼。

她看著躺在身邊的宗政逸梟揚起唇角來,唇邊的笑容便泛濫起來。

伸手拿出手機,拍下幾張照片來,何晴臉上的笑容白嫩的更加濃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宗政逸梟醒過來的時候,頭有些痛,他坐起來當看到身邊的何晴的時候,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何晴睜開眼睛,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立刻揚起嘴角唇邊閃過一道笑容來,“宗政哥哥,你醒的好早。”

宗政逸梟勾起裙子扔給何晴,“趕緊穿好。”

何晴眼眸裏麵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要出去嗎?”她的聲音嬌弱極了,有氣無力的。

宗政逸梟眉頭皺了皺,“你現在就離開這裏,以後不要再過來了。”

何晴愣住了,難道他不應該是對自己說一些甜言蜜語嗎,為何自己聽到的卻是這般冰冷的話呢。

她努力的揚起嘴角,笑道,“宗政哥哥,你說什麽呢,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宗政逸梟眉頭緊皺起來,“昨晚隻是個錯誤,你不必放在心上。”昨天的事情他已經不記得了,關於何晴為什麽會躺在自己身邊,他也不知道。

何晴咬咬牙,她還以為過了這夜,宗政逸梟就會跟自己在一起了。

“你真的舍得讓我走嗎?”她的眼淚流到了臉頰上,委屈極了,為什麽他對自己是那麽冷血。

宗政逸梟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冷光來,“我對你根本就沒有感覺,也不會喜歡你,昨天的事情就當是沒有發生過。

何晴心裏難受起來,她抬頭望向宗政逸梟,他的目光冰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根本沒有自己想要的溫柔。

宗政逸梟填寫好一張支票扔給何晴,“不夠的話,你可以加價。”

何晴看到上麵的幾個零,拳頭握的緊緊的,原來她在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地位。

她不甘心,再次轉向宗政逸梟,“我並不是為了錢,我是真心地喜歡你的,宗政哥哥一直以來我都很喜歡你。”

宗政逸梟打好了領帶,穿上西裝,動作利索一氣嗬成,“要是你滿意的話,現在就帶著支票離開這裏吧,你想去哪裏,我讓司機送你去。”

何晴聽完之後,心裏崩潰起來,他這根本就是變相的驅逐自己啊。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她心裏泛起一陣酸澀來。

宗政逸梟的眉頭不耐煩的皺了起來,“我要去公司,你馬上收拾一下,出去吧,不要再呆在這裏了。”

何晴收拾好從房間出去之後,就看到保姆將房間裏麵的床單被子拖了出來。

她眉頭皺了皺,眼眸裏麵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你這是幹什麽?”

保姆看了何晴一眼,“總裁向來不喜歡外麵的女人,每次有女人過來都要將用過的床品扔掉。”

何晴頓時明白過來了,他隻不過是將自己當成了外麵的女人。

攥著支票的手骨節已經泛白,何晴眉頭緊皺起來,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來。

“除了夫人用過的不用換,這些年我還沒有見過別的女人有不用換的呢。”保姆繼續嘟囔著。

聽到夫人兩個字,何晴頓時明白過來了,他心裏愛的是白璃。

“可惡”她憤怒的說一句,然後邁開步子往別墅外麵走去。

秦朗來找宗增逸梟談生意上的事情,卻在門口碰到了怒氣衝衝的何晴,他停下車,搖下車窗,喊了一句,“何晴。”

何晴轉過臉來就看到了秦朗,她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怎麽會在這裏?”

秦朗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何晴打了個激靈,天色還早,自己便從宗政家的別墅走出來,難民會引起猜測,“我昨天喝醉了,今早上剛醒過來。”

秦朗眉頭皺了起來,“和宗政逸梟一起喝的?”

何晴臉上露出笑容來了,“是啊,你知道我的酒量不好的,幾杯下去就醉倒了。”

秦朗眼眸裏麵閃過一道光芒來,“為什麽他沒有和你一起出來?”

何晴尷尬的笑了笑,“公司生意很忙,他一早就出去了。”

秦朗冷哼一聲,“何晴,這樣的男人你也心甘情願的和他在一起嗎,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他根本就不喜歡你的。”

何晴心裏明知道這樣的真相,但是被從被人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自己心裏還是難受起來。

“秦朗,你亂說什麽,宗政哥哥他是真心對我的。”

秦朗揚起嘴角笑了笑,“要並不我們來打賭吧,若是你輸了的話,就離開宗政逸梟怎麽樣?”

何晴聽完之後,眉頭皺了起來,她不明白為何秦朗會跟自己打賭,“為什麽要這樣的堵住,難道你不覺的把堵住變成鑽石珠寶更好一些嗎?”

秦朗搖搖頭,“我覺得沒有比現在的賭注更好的了,何晴你敢跟我打賭嗎?”

何晴被秦朗的話激怒了,“不就是打賭嗎,我有什麽不敢的,我敢保證輸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秦朗笑而不語,他搖上車窗將車子開走了。

何晴站在原地,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裏開始不安,這個賭注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把握,可以說隻能是靠運氣了。

她拿起手機,看著上麵宗政逸梟的照片,眉頭緊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