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溫雅雅還是去上了兩節計量經濟學,隻是多少有點心不在焉。

課後,高彥博拉著她,非得嚷著說要給她補身體,請她出去外麵吃飯。

溫雅雅想了想,也有點不想自己一人呆著,就答應了,但是必須由她請客。溫雅雅叫黃紅花把蘇圓圓也叫上。

蘇圓圓一開始有些猶豫,被高彥博用話一激,便也答應了下來。隻是一路上,兩人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杠上了。

出到校門不遠處攔車的時候,意外的看到程殊殊跟一個男生手挽手的也正在等車。蘇圓圓臉色一變,上前拉住了程殊殊,兩人說了幾句話,程殊殊便看向她們這邊,不屑的冷笑一聲,甩開蘇圓圓的手,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人。

一路上,蘇圓圓都有些心神恍然的樣子。

她們到的地方,叫萊一品香,是s市有名的日本料理店。室內裝潢得十分別具一格,雅致幽靜。最重要的每間包廂隔音設備十分的好,完全不會受到外界聲音的幹擾。

溫雅雅之前來過幾次,十分喜愛這家店的,東方楊舒就給她辦了一張vip黃金卡。

點完了菜單,溫雅雅靜靜的半闔著眼靠在榻榻米上沉思,一旁的高彥博耷拉著腦袋,神情鬱悶。而黃紅花有些緊張的時不時瞅著恍惚的蘇圓圓。

一時之間,安靜得很詭異。

第十三章:被虐待狂

對於一個全身充滿著運動細胞的人來說,靜坐而又安靜一片的環境,是最難以忍受的,高彥博一手拍桌,打破寂靜,身子挺得筆直:“蘇圓圓,你幹嘛呢?一臉即將消香玉損的樣子。”

蘇圓圓瞪他,:“你才消香玉損呢,不對,你這摸樣,頂多玉石俱焚。”

高彥博哼道:“如果不是這樣,幹嘛一臉悲痛欲絕的表情。”

“你才悲痛欲絕,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無全屍,屍骨無存,存心找死,死無葬身之地呢。”蘇圓圓妙語連珠,完全不給高彥博一絲回擊之力。

沒想到,高彥博卻完全沒繼續跟她扛下來,哈哈大笑起來:“是嘛,這樣才有意思,難得我們出來吃頓好吃的,不要那麽不痛快。”

蘇圓圓心下一震,也明白了他的心思,有絲別扭的叫道:“你家住太平洋的,管那麽寬。”

高彥博看著她,嘿嘿的笑了。

菜上來的速度倒很快,四人便開始開動了。

蘇圓圓邊吃邊悶悶的說:“其實,剛才的那個是我表姐,那個男生是我們之前高中的學長,他高中沒畢業就退了學。在社會上混,名聲不太好聽。我表姐不知道為什麽,老是跟他有點牽扯不斷。”

三人停了筷子,麵麵相窺。

黃紅花嘀咕:“原來這樣,我還納悶,程殊殊最近回來得都很晚呢。”

高彥博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滿的說:“你表姐都成年人了,她懂得她自己在做什麽。再說了,你作為她的表妹,把該說的說完,盡了自己的責任,以後就看她造化了。”

難得見到他如今一本正經,嚴肅認真的說話,蘇圓圓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眼神有些波動。

倒是高彥博被看得有些受不了,撓頭開始哈哈大笑。

溫雅雅抬眉,幽深的眸光輕轉,淡淡的說:“我跟你表姐,彼此有些感冒。”

蘇圓圓聳聳肩,爽快的說道:“我知道,所以我一開始也十分的討厭你,現在嘛...”她頓了頓“也不算喜歡。”

溫雅雅挑眉,隨意的說:“我不在乎.”

蘇圓圓又有些氣悶了,指著她皺起鼻子:“看吧,就你這個樣子最氣人。做作得要命。”

相對她的鬱悶,高彥博卻十分歡喜,笑眯了眼說:“我倒很喜歡看溫雅雅這個動作,十分的讓人心癢癢,又想靠近。”

蘇圓圓十分的鄙視:“我看你,是個被虐待狂吧,怎麽性子那麽賤啊。”

毫無意外,兩人又開始天南地北的方言大對抗。

回到校園裏,溫雅雅女生三人便在女宿附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散步。快到了九點鍾的時候,才慢慢踱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