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大地權杖——胡戈第的黑暗陰影(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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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完一頓讓人奇怪而又美味的早餐以後,陳凱他們收起了位於臥室的帳篷,然後準備離開這間屋子。因為屋子的主人,那位幽靈老人也打算出‘門’,看著他扛出來的鋤頭以及鏟子,陳凱估計對方是要參與田間的勞動,或者說是去照顧墳地。(如果說周圍還是墳地的話)

但是當陳凱他們看著幽靈老人走到外麵的時候,隻覺得有一種異常不真實的感覺。因為當那位幽靈老人走到外麵的時候,一縷初生的太陽正透過雲層投‘射’到大地上,而那位幽靈老人則正好被那縷陽光照‘射’到。

原本應該恐懼陽光的幽靈,此刻卻非常愜意的把頭抬起,看著那天空中冉冉升起的太陽。這種情形在和死亡生物打了幾個月‘交’道的陳凱他們看來簡直就是一種奇聞,在這一刻所有人心裏都有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感覺。仿佛那個外麵是幽靈裏麵是骨架的老人是一個有幻覺構築的生物,而周圍的一切也都是幻覺。

因此幾個人看到那個幽靈老人走進陽光,並且漫步在清晨的草甸上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用力的掐一下自己的臉頰,想要依靠疼痛把自己從幻覺中‘弄’醒。但是除了臉上被掐的通紅,外加疼的要命以外,所有掐臉蛋的人都沒有看到哪怕一絲幻覺消失的反應。陽光依舊是緩緩升起,草地還是芬芳中帶著微微的‘露’水。

“頭兒這裏是不是胡戈第啊?”費雲‘揉’著自己被捏的生疼的臉頰說道,他的目光一刻不停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那些掛在架子上的葡萄,那些長在樹上的蘋果以及田裏的尚未成熟的大南瓜。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真實,簡直和他們所在的遊戲世界一樣的真實。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盜賊嗎,應該會看到地圖吧找找這裏是哪?”陳凱臉上帶有一絲鬱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哪。遊戲中的世界實在太過真實,導致當玩家處在某個地方的時候必須依靠地圖和周圍的環境來辨認信息。雖然在早餐的時候他們問過那位老人,但是對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拿著烤好的麵包笑了一下。

看著那個幽靈老人那微笑後麵張開的上下頜骨,陳凱覺得自己似乎是白問了,後來也就沒有怎麽深究下去。畢竟他們不可能也沒那個膽子去‘逼’問一個幽靈老頭,尤其是在情況不明的時候。

“等等老蘇先別走出去”陳凱站在小屋的走廊上,他的目光不斷的查看著周圍的情況,銀白‘色’的星辰之眼一直處於‘激’活的狀態中。他想要依靠這個神術來觀察周圍的環境,但是無論他如同輸入魔力,神術所看到的和他眼睛看到的並沒有什麽不同。同時蘇星河此時邁著步子離開了小屋的走廊讓陳凱非常擔心,他害怕蘇星河走進草地以後就會從眼前消失。

但是似乎陳凱的擔心比較多餘,當蘇星河踩到碧綠‘色’的草甸上時候,他的身體依舊還在陳凱他們的眼前,沒有消失也沒有變化。依舊是穿著一身皮甲扛著一把巨劍,隻不過他的臉上多了一絲放鬆,畢竟當他踩下去的時候心裏還是比較緊張的。

在蘇星河進入外麵院子裏的草地上以後,其他人也緩緩的走出了小屋,走到了院子裏。緊接著沿著幽靈老人快要消失的身影,踩著他曾經走過的小路離開了院子。

隻是陳凱他們眼看著幽靈老人越走越遠,無論他們如何的追趕都無法追上對方,隻能眼看著他逐漸消失在視野裏。看著幽靈老人消失以後,陳凱他們才發現自己似乎走到了忘記了什麽,當他們回頭查看的時候,發現遠處的小屋竟然消失在視野裏,同時他們周圍碧綠‘色’的草地竟然變成了土黃‘色’。

看著周圍那逐漸消失並且恢複荒野的草地,陳凱的內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恐懼,因為他發現他們現在站的地方竟然是那處墳地。而他們腳下踩的也是幾具新鮮的屍體,屍體腐爛的臉頰上一隻隻白‘色’的蛆蟲正在那裏緩緩的爬行。

看著那個被蛆蟲推動而從眼眶裏的掉出來的白‘色’眼珠,膽子最小的王菲菲驟然發出一聲超出尋常的尖叫,因為那顆眼珠就在她的眼前裂開‘露’出裏麵白‘花’‘花’的十幾條蛆蟲。

聽著王菲菲那超乎尋常的恐怖尖叫,陳凱隻感到腦袋一漲隨即整個人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當他努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呆在了一個漆黑的環境裏,周圍的一切都散發著濃鬱的腐朽氣息。不光是空氣裏散播著腐朽的味道,就連陳凱的嘴巴裏也有著一股子腐臭味,並且這股子味道越來越濃鬱讓陳凱忍不住哇的一下吐了出來。

這不吐不要緊,一吐就讓其他聽著響動起來的人也跟著吐了,因為他們醒來以後直接點燃了火把,然後看到了陳凱吐出來的東西。幾個泛白的眼珠子,以及一些黑乎乎的麵粉末,還有腐爛的蘋果。看著這地上的一大堆垃圾,其他人馬上明白那些是怎麽來的,因此再也忍受不住肚裏翻騰的東西直接吐了出來。

所有人幾乎是你吐完了我吐,整整吐了近半個小時才有氣無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遠離那些讓人恐懼的嘔吐物質。同時舉起的火把總算看清了周圍的環境,一個密封的地窖,那掛在地窖上方的則是一具被切了好幾下啊的腐爛屍體,屍體上黑乎乎的切口還非常新鮮,看著那些切口陳凱就想到那個幽靈老人給他們吃的‘肉’腸。那些被吐在地上的黑乎乎的東西,估計也就是從這具屍體上切下來的。

於此同時陳凱也明白他們現在呆的地方了,那個用凝膠封閉的地窖。但是陳凱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麽他們會呆在地窖裏麵,同時他們又是怎麽吃下了那些惡心的讓人看了就想吐的東西。

忍者肚子裏麵再次翻騰的東西,陳凱打開了自己的係統麵板,查看自己在過去二十四小時所經曆的一切。一直找了整整十分鍾,他才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這樣一句話:“脫離‘迷’魂幻境”

“‘迷’魂幻境?難道我們剛才遇到的都是幻術,但是這個幻術也太強大了吧”陳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在開始的時候他有過是處在幻術的感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就被他自己給否定,隻不過現在係統竟然告訴他自己真的曾經處在幻術裏麵。

不過地上的那堆惡心的東西,已經他們肚子裏那不斷翻騰的**告訴陳凱係統提示的沒有錯,他們真的是在幻境裏呆過,而且還被‘弄’到了這個地窖裏麵。隻是陳凱不清楚他們是在進入帳篷時就踏入幻境了,還是在進入小屋時就已經進入幻境了。

但是很快的陳凱就把自己的心思從怎麽進入幻境轉移到了如何離開這個地窖上來了,和當初查看的一樣,地窖的入口被一層厚厚的凝膠覆蓋著,而最讓陳凱他們鬱悶的就是這些凝膠竟然不怕火烤而且異常的粘著。無論陳凱如何的劈砍火燒,那些凝膠就是附著在木板下麵無法去除,因此陳凱他們也就被關在了地窖下麵無法出去。

被困在地窖下麵的陳凱他們用盡了辦法,都沒辦法把那塊粘著的木板推開哪怕一絲,那些凝膠如同固體凝固劑一樣牢牢的吸附在木板上。不光讓木板和地窖的入口牢牢的粘合在一起,也讓木板本身的強度增加了幾倍。因為無論陳凱他們如何的劈砍都無法劈開那薄薄的木板,隻能發出咚咚的敲擊聲而已。

在連續嚐試了幾次以後,陳凱他們放棄了從地窖出去的想法,轉而考慮其他的方式。而在放棄從地窖入口出去以後,陳凱才開始慢慢打量整個地窖,這個讓他感到惡心以及恐懼的地方。

在地窖的上方掛著的就是那具在環境中被當做‘肉’腸切削‘肉’塊的屍體,屍體的顏‘色’已經發黑,並且帶著一絲腐敗的氣味。顯然這具屍體已經掛在這裏很久了,同時還被人用鹽醃製過,掛在上麵如同製作一個風幹火‘腿’一樣。

看著那具被風幹的屍體,陳凱感覺自己的腸子裏再次開始了一陣翻騰,尤其是他第一口吐出來的那兩個眼珠子。現在正躺在嘔吐物裏不斷的滾動著,散發著讓人惡心的氣味。

陳凱幾乎強忍住再次吐出來的酸水,把目光投向其他額地方。在地窖的左邊,一大堆腐敗的麵粉整堆砌在那裏,原本潔白的麵粉現在變成了黑‘色’。在麵粉堆的邊上則是幾桶腐敗的蘋果,原本鮮亮的蘋果因為存放的太久結果變成了黑‘色’而且已經幹癟。

忍著肚子裏那些翻騰的東西陳凱把所有的垃圾連同掛著的屍體都丟到一邊,但是當搬開所有的雜物以後,陳凱他們繼續呆住了。因為地窖的牆壁竟然是用厚實的大青石整體構築的,整個地窖的牆壁似乎是在土元素法術的力量下凝結成一個整體,而且堅硬的如同鋼鐵一樣。

最讓陳凱他們震驚的則是位於地窖西麵的一扇小‘門’,這扇由青銅構築的小‘門’隻有不到一米七高。但是上麵卻構築了大量反複的法術符文以及各種法陣,最讓人眼饞的就是大‘門’中央幾顆巨大的狀如貓眼的寶石,這些寶石散發令人心醉的‘迷’人光芒。

隻不過雖然寶石‘迷’人,但同樣也很讓人恐懼,心急的費雲直接一隻手按到了青銅小‘門’上麵,結果當其他人發現時他已經跑到那些腐敗的麵粉堆邊上,不停的抓著麵粉往嘴巴裏塞,嘴巴上還說著好吃、好吃。

為了把他從幻覺中打醒,陳凱整整連扇了他十幾個耳光,還用清水潑他,但是都沒有效果。直到最後連續施展了十幾個堅定聖言才把費雲從幻覺中喚醒,但是他整個人依然是‘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真恐怖光是一扇‘門’就能把人變成這樣,要是進到裏麵還不得徹底變成瘋子了?”王學文恐懼的看著抱著一個豬頭臉在地上不停嘔吐的費雲,剛才吃爛麵粉吃的非常歡,現在吐出來卻差點讓費雲的腸子都快出血了。

“現在怎麽辦?”陳凱看著正在拿法術探針檢查青銅大‘門’的許飛問道,遇到這種和法術有關的事情陳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法術體係不同於神術體係,雖然它們都是運用遊戲裏的規則展現,但是實際上法術的變化遠在神術之上。畢竟法術是凡人自己研究的,而神術則是神明賜予的。法術來源於知識,神術則歸咎於虔誠。

當然玩家的神術事實上和原住民的神術有很大的區別,畢竟在威力上玩家施展的神術就要降低很多。畢竟玩家對於遊戲中的神明並沒有太多的尊重,同時也不長期祈禱。因此玩家的神術更多的體現在施法速度快捷這個方麵,至於威力則要降低很多。

因此即使陳凱的堅定聖言對於這些幻術有點效果,但是陳凱也沒有把握能夠研究出青銅小‘門’上的幻術法陣,當然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的法術知識到現在為止也隻有不到2級,而且連一個最簡單的小戲法都沒有學會。

許飛和何麗雯施展著法師之手小心翼翼的把法術探針放到青銅小‘門’上麵,雖然他們的身體沒有接觸大‘門’,但是卻依然能夠感受到‘門’上傳來的奇特的法術‘波’動。一個個奇特的幻影出現在探針的上麵,仿佛一個個活著的細小幽靈一樣在那裏不斷的晃動變化。

這些不斷變化的影子並不會隨著陳凱他們的呼吸而出現任何擺動,但是卻會不斷的變化。當那些漂浮的影子變化成猙獰的惡鬼的時候,被許飛和何麗雯‘操’縱的兩根法術探針在啪的一聲中爆成了一堆細粉。同時受到震動的兩個施法者全都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抱著腦袋大聲呼痛。

於此同時青銅小‘門’上麵爆發出一股昏黃的白光,一個矮小的影子緩緩的從大‘門’上浮現想要朝著陳凱他們撲過來。看著長相奇怪但是卻異常猙獰的影子,陳凱他們想都沒想就運起鬥氣並且施展神術。

陳怡的神術光環在一瞬間就被‘激’發出來,但是不斷擴散的光環力量並沒有給那個虛影任何傷害,直接就被衝了進來。其他人施展的法術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無論是火球術還是秘法魔球,都如同穿透‘迷’霧一樣的穿過了那個影子打在牆壁上。

至於其他人身上的鬥氣,此刻直接被那個影子無視了,瞬間穿透了過去。而被那個虛影穿透的人連反應都沒有,直接倒在了地上。陳凱幾乎是第一個被影子穿透,緊接著他眼睛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在過了半分鍾以後,陳凱就被係統從遊戲裏踢了出來。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畢竟呆在遊戲裏發呆睡覺還不如在現實裏討論情況。尤其是現在這種根本不知道情況的時候,到現在陳凱都沒有‘弄’清楚他們究竟碰到了什麽。

隻不過每次陳凱登錄以後看到的都是一種鳥語‘花’香的樣子或者是一片恐怖荒蕪的地域,這一幕幕的幻境籠罩在陳凱的眼前。無論他幾次強行退出都無法從幻境中醒來,更別說通過強退來傳送到其他地方,隻能呆呆的看著周圍的環境不斷變化。

當陳凱他們都躺在地窖下麵的時候,外麵的時間再次接近了午夜。在惡魔法師的yin威下不得不努力搜尋的盜賊們,經過一整天的打聽搜索總算發現了陳凱他們的蹤跡,並且帶著大隊的士兵朝著墳地衝了進來。

在仔細搜索了很久以後,他們也發現了這幢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屋,但是在實在找不到陳凱他們的情況下這些盜賊連同士兵也是帶著僥幸心理走了進去。結果一直到第二天都沒有見到他們再出來,上百人的士兵和帶路的盜賊就這樣消失在荒涼的墳地裏,這讓原本恐怖的墳地變得更加讓人恐懼,知道消息的周圍居民都全部慌忙的帶著東西舉家逃走。

“是這裏嗎?”站在墳地的外麵,那位惡魔法師臉‘色’‘陰’鬱的看著散發著惡臭的環境。在墳地的外圍環境還稍微好點,至少在這裏生活的居民還常常打理一下,但是走到墳地的中段以後就能夠看到一些暴‘露’的腐屍。

“是的法師大人”一個大盜賊點頭哈腰的站在那位惡魔法師的邊上,臉上‘露’出充滿獻媚的笑容。

“為什麽我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屋子?”惡魔法師臉‘色’不悅的看著站在身邊點頭哈腰的大盜賊,用一塊白‘色’的絲巾捂住自己的口鼻。

“大人其實這個屋子我也沒聽說過,但是昨天那個帶隊的小子最後傳消息來說午夜時分就能看到這個屋子我覺得這可能和那些士兵消失有很大的關係,估計那幢屋子有很大的問題”大盜賊有點膽戰心驚的看著自己周圍以及那位法師,生怕他一下子心情不好給自己一個火球。

“是嗎?難得在這種鬼地方還能碰到這麽有意思的事情”惡魔法師的放下手中的絹布,然後眼睛眯起著看著周圍逐漸彌漫起來的濃霧。當濃霧散去以後,那幢困住陳凱他們的鬼屋緩緩的出現在惡魔法師的眼前,而包括那個大盜賊在內的其他人都異常驚恐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小屋,仿佛裏麵躲藏著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

惡魔法師首先踩著優雅的步子朝小屋走了進去,在進入到裏麵以後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群昏‘迷’倒地的士兵,其次則是被士兵從地窖裏抬出來的陳凱幾人。當然還有一些則是失去意識的,本能的在小屋裏遊‘**’的士兵。這些士兵的嘴角帶著絲絲的鮮血,如同剛剛啃食完某個血‘肉’大餐一樣,至於他們啃食的東西。牆角幾具被掏吃一空的屍體,和四處拋灑的內髒就能夠說明他們倒地吃了什麽。

“幻術?沒想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藏著一個幻術大師”惡魔法師眼睛掃過地上的躺著的那些士兵以及他們行動的目標,雖然在看到陳凱他們時他有點意外,但是隨後他馬上就被士兵們臉上那些奇怪的表情吸引過去了。那些睜開的眼睛裏無一例外的都帶著如同死屍一樣的‘迷’茫眼神,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麽,整個人都沉浸在由幻術製造的夢境裏麵。

“把他們幾個先抬出去關起來”惡魔法師首先指著暈倒在地上的陳凱他們說道,然後就把目光投向了那被撬開的地窖。首先進入他眼睛是一大堆灰‘色’的凝膠,這些附著在木板上的凝膠此刻已經徹底脫離了它們原來的位置,

“你們幾個跟我下去其他人在上麵看著這些家夥”惡魔法師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士兵,他順手一招瞬間就把那幾個陷入幻覺而把地上昏‘迷’的士兵當做食物的士兵給變成了灰燼。

被惡魔法師點到的士兵和那個大盜賊臉上幾乎在一瞬間變成了灰白‘色’,但是在看到那兩個因為痛苦而慘叫的清醒過來並且變成灰燼的士兵馬上變成了恭敬。因為他們害怕那位法師,在這一路上他們已經吃夠了這個情緒多變而且狂躁嗜殺的法師的苦了,但是由於力量差距太大使得所有人都無法反抗他的命令。

惡魔法師帶著那幾個人緩緩的朝著地窖走了下去,進入地窖以後他們看到了更多的原先失蹤的士兵,他們或者抱著地上的屍體狂啃,或者脫了盔甲在那裏坐著惡心的事情。在角落裏至少十個士兵身體光光的滾做一團,同時嘴裏還發出讓人臉紅的惡心聲響。當然除了這些更多的則是倒在地上昏‘迷’的,幾乎是越靠近青銅小‘門’昏‘迷’的人越多,當中還有幾具帶著恐懼表情的屍體。

“這是……哈哈哈~安格洛夫,沒想到你這個地‘精’幻術師竟然把老巢安在這裏不愧是最會玩‘弄’靈魂的家夥,果然適合我的口味”惡魔法師仔細檢查了一下青銅小‘門’上的魔紋,馬上開心的笑了出來。

隨後他的手直接朝地上一抓把一個昏‘迷’的士兵直接抓了起來,同時一隻手輕輕的一捏一個白‘色’的影子被他從士兵的身體裏‘抽’了出來。而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大盜賊和幾個士兵臉上在瞬間失去了血‘色’,他們知道那是影子是什麽,那是倒在地上的士兵的靈魂。

“既然你需要靈魂來開啟,那麽我就用這些靈魂來喂飽你”惡魔法師臉‘色’猙獰的看著那扇青銅小‘門’,然後一隻手直接一扔把那個白‘色’的影子直接朝小‘門’上丟了過去。白‘色’的靈魂在接觸到貓眼石的瞬間馬上把那個白影如同吃麵條一般直接吸了進去,緊接著青銅‘門’上就開始散發出淡淡的幽光。

“還不夠嗎?那麽這些怎麽樣!”看著青銅‘門’散發了光芒卻沒有開啟,覺得自己投入的靈魂不足的惡魔法師再次伸手往地上一招,瞬間又有兩個昏‘迷’的士兵被他抓到了手裏然後‘抽’出了靈魂。緊接著這些靈魂就被他用相同的辦法丟進了青銅‘門’裏,被那些巨大的貓眼寶石吸收一空。

在吸收了兩個靈魂以後青銅‘門’上的光芒再次旺盛了一些,但是‘門’依然沒有出現任何一絲開啟的跡象。看著那大‘門’上的巨大貓眼寶石,惡魔法師臉‘色’變了一變但是隨後貪‘欲’馬上占據了他的整個臉龐,他直接伸出手指往地上一指。也不見他‘吟’唱任何的咒語,所有被手指點到的士兵都被緩緩的‘抽’取了自己的靈魂。

大團白‘色’的靈魂不斷的匯聚到惡魔法師的指尖,並且凝聚成一個白‘色’的球體被法師重重的按到了大‘門’上。在這一瞬間至少有二十個士兵失去了他們的靈魂,包括哪些滾在一起的發出惡心聲音的光腚士兵。而這些靈魂凝聚的光球在被按到貓眼寶石上麵以後,馬上讓青銅‘門’發出了強烈的光芒,而這扇青銅‘門’也在光芒中緩緩開啟‘露’出了一絲縫隙。

同時站在小屋外麵的士兵們則看到了讓他們更加恐懼的事情,哪些從守墓小屋上掉下來的木頭正在緩緩的朝著自己原來的位置飛回去,並且整個屋子也緩緩變化著。最顯著的地方就是小屋的外觀慢慢的從破舊,變成幹淨如同嶄新的一樣。同時腐朽的地板也在緩緩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變成了嶄新的地板,那些地板上孔‘洞’不斷的被修補完整。

站在地窖下的惡魔法師自然不會關注這些事情,此時他的眼神以及徹底被緩緩開啟的青銅‘門’吸引過去了,同時手上不斷抓著那些昏‘迷’的士兵。他一般把他們的靈魂‘抽’出來,一邊把靈魂投進青銅‘門’上貓眼寶石當中,僅僅是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地窖裏昏‘迷’的四十幾個士兵全都被他生生的‘抽’出靈魂而死。

當惡魔法師想再次把手往後撈的時候,卻發現除了站在背後嚇得發抖的大盜賊以外,整個地窖裏麵已經沒有活著的人了。

“可惜要是在多幾個人就好了算了,‘門’已經開了的差不多了,你給我進去探路”惡魔法師甩了甩手說道,至於被他點到的那個大盜賊直接腳底下一軟,差點沒有攤在地上。但是很快的他就在惡魔法師那血紅‘色’眼珠瞪視下站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彎著腰走進了開了大半的青銅‘門’。

庫裏安很後悔,他後悔自己為了那一萬枚金幣的賞金而接了這個活,結果現在錢沒有拿到自己反倒快要掛了。看著那些被生生‘抽’出自己靈魂的士兵,庫裏安幾乎都快嚇得‘尿’‘褲’子了。

結果現在庫裏安又要冒著未知的危險進入這個吞噬了幾十個靈魂才開啟的房間,而且還是在被那個法師‘逼’迫的情況下。但是庫裏安又不能不進入房間,他心裏害怕,害怕那個法師會因為他的抗拒而直接‘抽’出他的靈魂。

在踏進青銅‘門’後的房間的一瞬間,庫裏安仿佛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淒厲呼喊從他背後傳來,想要他轉過身體。但是最後剩下的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能轉身,因為庫裏安捂住自己的耳朵兩眼直視前方緩緩的步入了黑暗當中。

同時站在地窖裏的惡魔法師則是異常無聊的打量著地窖中的一切,他的雙手‘操’縱著地上的屍體把他們拆開組合成一隻巨大的屍怪。但是缺少靈魂能量注入的屍怪隻能是一個無用的軀殼,也就是一件任人擺‘弄’的玩具而已。

在等了近十分鍾以後惡魔法師再也等不下去了,他覺得那個大盜賊是不是在裏麵發現了什麽打算自己獨吞。因為揮手把那個巨大的屍怪連同地上的血跡燒成了白灰,然後邁起步子準備踏入青銅小‘門’。但是隨後他又停住了,因為他聽到了一聲巨大的慘叫,而叫聲的主人則是那位走進去的大盜賊。

聽到慘叫的惡魔法師舉起了手掌,一團綠油油的火焰瞬間照亮了青銅小‘門’後麵的世界,同時也看到那個倒黴的大盜賊庫裏安。而在那一瞬間惡魔法師的眼睛也瞬間突了出來,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那用爪子‘插’在大盜賊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