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黑暗男爵阿哈麥迪
隨著一陣猛烈的寒風吹過,罩在黑暗法師頭頂上罩帽被直接刮開露出裏麵呆著精致頭盔的腦袋。費雲那射囘出的弩箭就那樣筆挺的插在頭盔的正上方,但是誰都知道那弩箭絕對沒有射穿頭盔,因為如果真的射穿了整個頭盔的話裸囘露在外麵的箭杆部分不會那麽長。最重要的就是那箭杆看起來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都可以被拔下來一樣。
“想要逃跑嗎?該死的混囘蛋,如果不是我帶著頭盔現在應該躺在地上變成屍體了!”隨著這個黑暗法師惡狠狠的說著,他一把拽下腦袋上那顫顫巍巍的弩箭,鋒利的箭頭此刻隻有一個木製斷口在他的手裏。同時從頭盔下的縫隙裏麵一絲絲血液在緩緩的留下來,顯然費雲的重弩雖然沒有徹底的射穿他的腦殼但也已經把箭頭的尖端釘在了他額頭上。搜索盡在花ixiubsp;“該死!要是弓弦在有勁點就好了!”費雲狠狠的垂了下囘身下的屋頂,當然他更加憎恨自己怎麽就忘記檢查下戰鬥日誌,要是事先確認這個黑暗法師沒死的話也就不用想現在這樣這麽被動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是法師嗎?為什麽他呆著的頭盔看起來和騎士頭盔那麽像?”周萱看著下方躲在陳凱下麵的黑暗法師感覺有點奇怪,畢竟大部分法師即便帶著頭冠也不會是像下麵那位那樣的全封閉式的騎士頭盔,而是用魔法金屬製作而成的特殊增幅裝備。甚至還有一些幹脆就是布製的,點綴著秘銀或者精金絲線的帽子而已。所以她下意識的對下麵的黑暗法師真正身份產生了疑問,隻不過現在由於位置的原因她沒有辦法攻擊對方,不然事情就好辦了。
居高臨下的射箭絕對會造成很可怕的攻擊效果,而且還是雙方距離這麽近的情況下。隻不過現在的情況是陳凱擋在對方身前,龐大的軀體不但阻擋了所有人視野,更讓下麵的黑暗法師可以肆無忌憚的行動。最慘的就是夾在中間的陳凱了,他現在沒力氣往上爬,至於下去看玩笑下麵那個家夥怎麽看都已經變成瘋子了,下去還能有命在。所以他隻能頑強的掛在半空中,用繩索扯住自己的身體。但這絕對不是什麽長久之計,尤其是當下麵那個家夥開始拽動繩索的時候,陳凱就現腳下的那個頭盔法師絕對是力量變囘態的角色。因為整個繩索都被他拉扯的出緊繃的聲音,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一樣。尤其是陳凱圈住的地方,扯緊的繩索讓他感覺雙手都開始疼了,所以他想要用身邊的短劍割斷繩索。
“你以為割斷繩索就可以逃走嗎?放心你們一個都逃不了!我會讓那些家夥把你製作成我最好的戰鬥仆從的,一個巨人食屍鬼仆從光是想想就感到興奮啊!”下麵的敵人看到陳凱的動作幹脆就直接放棄了拉扯繩索,不過他接下來的行為卻讓趴在上麵往下望的費雲他們直接呆住了,因為他在鬆開繩索以後轉身掀開罩在自己的身上的鬥篷拔囘出了一柄非常標準的騎士長劍。
“騎士長劍?尼瑪這家夥不是黑暗法師,而是黑暗騎士啊!”費雲呆呆的看著下麵握在穿著黑色騎士盔甲的敵人手中的長刮,瞬間爆出了這樣的話語。同時更加痛恨係統的戰鬥日誌了,它竟然要加入玩家的視覺係統判斷才能真正判定目標的身份。要是戰鬥日誌中第一時間反應出對方那黑暗騎士身份話,費雲絕對會讓許飛朝著他摔倒的地方之間用。幾個奧術炮彈。不過話說回來貌似他根本就沒有看戰鬥日誌,也沒有那時間去看。當這個黑暗騎士被射中以後,所有人都忙著乘著怪物陷入呆滯狀態時往鐵匠鋪裏麵衝,哪裏有時間去確認對方的死活。
“不!上麵的雜碎盜賊,請叫我黑暗男爵,我可不是那些低等的家夥!我是有貴囘族封號的男爵!記住了,如果下到地獄裏麵不要忘記告訴安托洛是誰幹掉你的哦!”下麵的黑暗騎士慢慢的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在一陣輕吟聲中一道充滿了死亡和破壞力量的鬥氣斬從劍身上爆囘射而出,朝著上麵的陳凱飛砍過來。
“該死!”一直關注下麵動靜的陳凱現在鬱悶的想要罵娘,在這個高度上他根本沒有任何躲閃可能,唯一保命的辦法就是鬆開手中的繩索,但那樣會掉下去然後被對方活捉。所以他現在隻能祈禱自己的後背上的盔甲足夠結實,同時也慶幸當初爆炸時候背部的盔甲是保存最為完整了。
“麻囘痹囘的!”陳凱幾乎可以清楚的聽見脊背上盔甲被可怕的鬥氣斬瞬間切開的破裂聲,同時也能聽見鮮血噴射而出的聲音,更加能聽到上麵費雲他們出的驚叫聲。隨著生命值的不斷離體,陳凱越來越感覺自己的生命開始變得虛弱起來,仿佛下一剩他就會步入死亡。不過他耳朵裏麵依稀可以聽到下麵自稱黑暗男爵的家夥嘴裏出笑聲,同時好像還有吮囘吸血液的滋滋聲。
“媽囘的真是一個變囘態!難道這家夥就是那個什麽阿哈麥迪?”陳凱在昏過去之前想到一些東西,但是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意識了。雖然在昏迷之前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在上升,但是陷入瀕死狀態的他根本沒有辦法感受到更多的東西。
十幾分鍾以後當陳甑再次恢複意識時,他以為自己隻經死了,但背後的疼痛告訴他自己還沒死。當他睜開雙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臉色蒼白正在給自己治療的王菲菲和陳怡,在她們邊上躺著的是同樣受傷的費雲和周萱。好幾道恐怖的傷口在他們胸口和腹部張囘合囘著,不時的滲出一絲絲鮮血。
“哥你醒了?醒了就自己治療好嗎?那個波ss太殘忍了,蘇婉姐姐現在還需要搶救我就不浪費魔力了!”陳怡那輕柔的聲音穿進陳凱的耳朵裏,雖然陳凱不清楚蘇婉傷的有多重但還是點了點頭從背部中拿出一個高級沼療藥劑遞給對方,然後自己喝下了一些治療藥水慢慢的恢複。不過當他艱難的抬起身子想要查看下蘇婉的情況時,卻見到了一個掉落在地上的大囘腿,白囘皙的腿部肌肉上麵布滿了撕裂的傷口。那些傷口異常的猙獰可怖,仿佛是為了放血而故意造成的,隻不過陳凱看著那條掉落的大囘腿上附著盔甲碎片怎麽看都覺得很熟悉,聯想一下自己妹妹的話,他馬上就清楚那掉落下來的大囘腿到底是誰的了。
當陳凱看著那條大囘腿呆的時候,陳怡忽然從另外一個掛著白色布滿的地方衝了出來,抱起那條大囘腿就往裏麵跑去。這個動作讓陳凱忽然聯想到某種可怕的手術,然後打了一個冷戰慢慢的把頭轉向其他地方。正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陣咆哮的吼聲,這個聲音他聽著很耳熟,因為在不久之前他剛剛差點就被對方送回安托洛神殿了。
“不要以為憑借一麵破敗的石牆就可以擋住我偉大的黑暗男爵阿哈麥迪閣下!你們這些該死的小老鼠給我洗幹淨脖子等著,我一定要把那個揮動龍槍的臭丫頭還有那個射箭死丫頭給幹掉!”伴隨著這樣恐怖的吼聲中更多是類似受傷的孤狼那憤恨的吼聲,當然還有鬥氣斬擊穿牆壁出的噗噗聲,陳凱甚至看到一道細小的鬥氣從不遠處的牆壁上穿透而入,撞在天花板上以後才慢慢的消失。
“可怕的力量!”這是陳凱對這個黑暗男爵鬥氣實力最直觀的想法,當然也有最切實的體會。因為他的脊背到現在還在出鑽心的疼痛,同時一絲絲可怕的鬥氣附著在破壞的傷口上阻止著藥劑的起效。陳凱隻能依靠自己的鬥氣慢慢的驅散對方的鬥氣,從而讓傷口可以緩緩的恢複過來。這種驅散類似於玩戰棋遊戲,當玩家展開驅散敵對鬥氣的選框的時候,敵方留存在自己身體裏的鬥氣和自己的鬥氣就會演變成戰棋的棋子。一般來說通過這種戰棋玩家可以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鬥氣質量和原住民高階職業者鬥氣質量的差距,大部分時候高階職業者的鬥氣都會演變成高等的騎兵或者其他什麽戰職者,但是無一例外都是等階很高的存在。但是玩家的鬥氣最多演化的也就是低級的騎兵而已,哪怕是陳凱也是如此,在他的戰棋棋盤中自己恢複的那五百多點鬥氣演化成棋子以後就是一排十個四階的騎兵。
至於他要驅散的敵對鬥氣,也就是屬於黑暗男爵阿哈麥迪的鬥氣在演變棋子以後則是三個等級達到七階的黑暗騎士長。一般來說原住民的鬥氣質量和他們本身的實力是對等的,所以借此陳凱可以推斷出對方的實力應該是七十幾級。在驅散鬥氣戰棋規則中,鬥氣質量是最讓玩家鬱悶的一條了,因為它代表著玩家形成的鬥氣棋子的實力。在戰棋中鬥氣棋子的實力都是量化的數值也就是確定的,同等質量的鬥氣隻有形成的棋子形狀和攻擊方式上不同,但卻沒有實力上的差距。至於自己的鬥氣會形成什麽樣的棋子,則根據玩家的職業直接確定,不可能是一個騎士玩家卻形成盜賊棋子或者弓手棋子。
另外最慘的一點就是在戰棋戰鬥中雙方戰鬥完全就是肉搏戰,你可以指揮棋子前進後退躲閃,但是必須要牢牢保護被當做戰場的身體。一些重要部位一旦被敵方占領,那麽這場戰鬥即便最終你贏了結束以後也會受到一定的生命損失。比方說現在陳凱身體形成的戰場,在他戰棋的後方就是心髒形成的堡壘,一旦那個堡壘被任何一個黑暗騎士占據了。
那麽即便他打贏了對方,最後也會遭到至少五百點的生命損失,按照器官的不同在戰場上會形成代表不同生命值的堡壘建築。大腦是一千點,心髒是五百,肝腎則是兩百到三百,眼睛四肢則是一百。
看著自己指揮的戰棋那的攻擊力以及4o的點設定生命,陳凱心情之鬱悶和大部分玩家一樣。玩家鬥氣值質量較差這是毋庸置疑的,陳凱這和五階實力擁有四階鬥氣值作為棋子已經算好了。有些不喜歡用鬥氣的玩家在五階以後鬥氣實力是有三階,結果他們根本不敢嚐試啟用戰棋強行驅散敵對鬥氣,隻能和費雲那樣慢慢的等著敵人的鬥氣在幾小時以後消散。戰棋的戰鬥力是數值量化的,一階的棋子攻擊力2,生命值則是10點,二階則是24,生命值則是20點。每提升一階攻擊力和生命都會增加一些,所以那三個黑暗騎士的攻擊力達到7有,生命值則達到了70點。原本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陳凱還可以依靠優勢的兵力圍死對方,但是當那三個黑暗騎士棋子甩手打出一記小型的鬥氣斬秒殺了陳凱一個棋子以後,他就知道自己又被係統規則給坑了。
“nnd鬥氣幻化的棋子還能用技能,這還讓不讓人混了!”陳凱異常鬱悶的指揮著自己的棋子調轉陣型,他現在可再也不敢用單獨的棋子突進了。因為他害怕剩下的棋子又被對方擊中兵力直接圍殺了,要是那樣的話他可沒處哭去。讓他坑爹還不止這些,係統在規定戰棋戰鬥力和生命值以外還規定了另外一個移動設定,那就幾階的棋子一次最多也就隻能移動幾個格子。陳凱的四階騎士最多一次可以移動四個格子,而那些黑暗騎士卻可以移動七格。再加對方那兩格的遠程攻擊技能,使得陳凱打的異常鬱悶。
原本雙方的距離最多也就四格,那樣陳凱就可以借由先調動的優勢率先動攻擊,但當他把第一個棋子移動到對方麵前然後一刀砍下以後他的棋子就被對方的反擊直接給滅了。最慘的就是是被三個棋子聯動反擊給滅掉,不但失去了先的機會還被調轉的形式。結果最終陳凱以自損200點生命的代價逃出了戰棋係統,因為他被殺的隻剩下三個棋子了,而那三個黑暗騎士卻一絲沒損反到還吸收了陳凱損失的戰棋再次匯聚了一個六階的棋子。
這種極其鬱悶的狀態讓他變得非常的難受,最慘的就是他要是不退出的話對方就要跑到心髒了,那時候他就完蛋了。瞬間損失五百點生命的結果不是現在重傷狀態的陳凱可以承受的的起的,因為他攏共也就隻有五百多點生命值而已。
“媽囘的!等老囘子攢夠了鬥氣再回去找回場子!”陳凱氣憤吃了點食物,然後咬著牙進入鬥氣運轉狀態。不斷推動著鬥氣源頭補充那逐漸幹涸的鬥氣值,於此同時在下麵的房間裏麵。趙鐵柱他們一邊盯著不遠處用紫鐵鎖鏈鎖著的精英矮人僵屍,一邊看著黃道咬著牙加固著不斷崩毀的牆麵,同時也也在聽著外麵那個獨眼黑暗男爵瘋狂的叫囂。是的!獨眼男爵,聽到這個就能明白為什麽他會那麽恨蘇婉和周萱了,因為他的一隻眼睛被她們兩人一起給弄瞎了。
蘇婉用龍槍甩出帶著鎖鏈的槍尖攻擊對方,然後把對方逼到周萱的視角當中,然後弓箭手周萱則拉開弓箭用帶著爆裂效果的破甲箭射擊對方。呼嘯而至的箭頭不斷炸開了阿哈麥迪的頭盔,還把他眼睛給徹底炸瞎了一隻。失去眼球的痛苦讓這個家夥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他不再攻擊已經快要被拉上鐵匠鋪屋頂的陳凱,而是攻擊暴露的蘇婉和周萱。瞬間劈出了十幾道可怕的鬥氣斬組成了趙鐵柱他們見識到的第一個反複的鬥氣技能,呼嘯而至的鬥氣瞬間切割了蘇婉的軀體,而被她保護的周萱僅僅受到了兩次攻擊而已。
不過當蘇婉被抬下屋頂時,全身上下幾乎沒一處是完整的,就連大囘腿也在抬動的過程中從軀體上掉了下來。隻不過在緊急治療以後總算是保住了小命,沒有交代那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半級經驗。在這一點上全血腥模式的玩家和非血腥模式的玩家就有兩種待遇了,非血腥狀態的肢體掉落看起來就是一個惡搞的部件,同時受傷的身體也不會那麽恐怖猙獰。治療以後全身打滿繃帶的樣子就是一個倒黴的木乃伊,而血腥模式下的傷口就如同陳凱看到的那樣外翻猙獰恐怖,掉落的肢體充滿了可怕的視覺衝擊力。隻有習慣這個模式的玩家才不會覺得可怕,事實上按照現實中部分專家叫獸的說法,這些玩家已經不適合再回歸社會了,他們完全就是一幫戰爭威脅社會的危險份子。當然大部分血腥模式中的玩家再回歸現實以後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或者嗜血,因為在離開遊戲時係統會用催眠的方式弱化他們在血腥模式下戰鬥的產生的嗜血感,同時部分道德任務更會在一定程度上強化了玩家的社會責任心和正義感。
當然正義感過強也會讓警囘察同誌感到難受,因為無論是在國外還是國內正義感過強的玩家是警囘察飯碗最有力的競爭者。通常在出現犯罪的時候,要是邊上有這種玩家存在,那麽警囘察往往就不用來了,因為罪犯會在第一時間被放倒。借由血腥模式下鍛煉出來的戰鬥技巧,正義感爆棚的那些玩家戰鬥力比起正規訓練的警囘察還是有差距的,但是如果意識和身體極端配合的話那麽差距就可能是相反的。
但是現在遊戲裏麵趙鐵柱他們麵對可不是戰鬥力不高的流氓混混,而是擁有男爵頭銜並且掌握了至少一個可怕鬥氣技能的黑暗男爵阿哈麥迪,說白了就是一個擁有白銀精英模板的七階波ss。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波ss在差點幹掉蘇婉以後開始要拆掉整個鐵匠鋪的大門了,呼嘯而至的鬥氣不斷的撞擊在堅硬的岩石上,而外麵那些已經解放了的死亡生物則在阿哈麥迪的指揮下揮動著爪子扒拉著外牆。
“要是有活著的矮人就好了!起碼可以問他這裏有沒有大威力的火囘藥武器,整出一個大炮來直接把外麵的家夥轟成渣!”趙鐵柱憤恨的捂著自己的肩膀,在那裏一道被鬥氣割開的傷口正在緩緩的滲著鮮血。即便是穿牆而入的鬥氣依舊擁有可怕的穿透力,這是他們對外麵那位黑暗男爵的力量的最大認知,同時心底裏也還有另外一個標簽那就血腥和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