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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三月晚風清,搖曳幽竹……

邊望著美景如畫,邊朝裏走。白衣宮人在前麵恭恭敬敬地領著,隨他繞過一叢翠竹,進了一處園子。隻見一片綠水清波,在水中央,卻是一座精雕細刻的六角亭子。四周被層層竹繡青紗曼卷輕隔,隻隱約見亭中一個半臥人影。

夜空點點星光璀璨,銀漢輕泄。眼前翠竹如屏,小亭悠悠,水光波動間,散著薄薄霧氣……真是天上人間,無處不是仙境。

白衣宮人隔著紗簾,輕輕說道:“陛下,三絕佛爺到了。”

站在亭外,我無聊的打個哈欠——這個宇文留琉搞什麽鬼,晚宴才罷不久,就派人請我過來。你這請的時間也忒不是時候,夜深人靜,孤男寡男的……咳!要知道,那醋狐狸,正在屋裏砸盤子砸碗呢……

人來了,自己卻躲在亭子裏不現身,成心是給我找麻煩。

眼睛還沒抬起,便聽著輕紗拂動的聲音。隻見暗青紗簾縫裏微微一張,抬出一隻雪白纖長的手來,手腕優雅的一揮,白衣宮人帶著周圍幾個侍女全都悄無聲息的退了出來。

隻聽咣啷一聲,園門關閉的聲音。震得我心內一顫,苦笑道:“唱的這算哪一處?”

新蔥似的指尖撫過來,輕輕一拉,我便似願非願的被拉進了青紗帳內……

雅致的小亭子輔滿厚厚的青氈,一座雕花通透的檀香木榻,擺在中間,青紗紫羅自上麵柔順的垂泄下來……彌漫著一股清淡的木香。簷角處掛著數串銅製風鈴,隨著夜風輕輕做響。

“殊兒,你,不是要我賠你損失麽?”帶著竹香的氣息襲過來,吹得我的耳朵一機激。才欲回退,卻被那雙細膩腕子給摟住,然後,隻覺得一個柔軟身軀投入懷裏,“把我,賠給你如何?”

惰惰清音,若煙若霧,繞過耳畔,瞬時消失在口唇連接處……

“嗚……”

我嘴被嫩香紅唇占領,隻能睜大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絕豔姿容,大腦忽然不能工作了——這、這是什麽狀況。

欲推開他,又怕力道大了,傷著這纖細之人。不由額上冒出汗珠,不行,快告訴我,如今,我該怎麽辦呀?

稍愣之間,那唇如水般襲過嘴巴,下巴,直向下襲去……

終於被我抓住機會,一把逮住那輕旋著解我衣帶的手,喘息道:“你、你給我住手。”

“嗬嗬嗬嗬……”那妖精低笑如弦,一個旋身臥回榻上,細眯著一雙媚眼望過來,“怕了麽?”

隻見他手指輕輕一揮,身上衣服盡數揮去,飄落於地上。宮燈朦朧,瑩白的胴體在燈下發著光,胸著兩點輕紅如花蕾待放,兩條腿圓滑修長……

“嘟嚕”我終於被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驚醒,猛往回掠去……

“若你敢現在離開,我就投入這水裏!”榻上的人坐起來,在身後低嗬。

我一個踉蹌,停下飄起的腳步,不敢回身,苦笑道:“留琉,你、你到底要怎麽樣?”

“怎麽樣,難道你不知道麽?”細白的手臂如蛇般纏了上來,映得我滿眼白花花的,索性閉上眼睛,但依舊止不住額上的汗水外冒。

“阿彌陀佛!”我大恨自己,佛號又習慣性的冒了出來。三年修為不是白練的,自以為身如佛鍾,再是世間萬物皆不能為之所動的,為何,今日見了這竹妖,怎麽就有些把持不住呢。

這、這竹妖,好歹也是個皇帝,如此行為,到底要我怎樣?

猛然睜開眼睛,香氣!

自進來,便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定是它在作崇。又想起以前他弟弟的那些惡劣形為,不由怒向膽邊生,猛回身推開他,嗬道:“你,居然算計我……”

可當看到倒在地上的他,眸中盈盈淚水,嗬聲不由赫然而止。唉……我輕歎,輕聲說道:“此次來,一來要藥引,二來看看你好不好,卻又被你如此算計。不怕傷我的心麽?”

“一走三年多,你不怕傷我的心麽?”宇文留琉赤著白光光的身體站起來,“但凡有辦法,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說罷低下頭輕輕抽噎。

見他如此,我終是不忍,彎下腰拿起衣服幫他披上,那人卻作勢又靠向胸前。弄得我哭笑不得,“你、你且坐下說話,好不好?”

“不好!”他斜眸望我,“隻問你一句。”

我連忙老實點頭,說:“千萬句,我都聽著。”

那竹妖唇角忽然一挑,笑了,“要不要我?”

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連連搖頭,皇帝的邊我是再也不想沾了,而且,我怕狐狸吃了我。

他眸中又含水,低聲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嫌我。”說罷,從懷裏離開,悠悠坐回榻上,喃喃自語,“連我自己都嫌,更何況統領天下的三絕佛爺。什麽樣的沒有,怎會要我這殘枝敗葉,而且以前又曾那樣傷過你……我可是癡人說夢了。”

隻見那淚珠一串串落下,落在榻上,敲在心頭。想到他以前為我,被宇文留璃欺辱的情景,不覺萬分痛惜。上前摟住他道:“誰嫌過你,隻是你畢竟是一國之君,如何有這大不違之事?”

“若我不是皇帝呢?”他抬起頭,眼睛亮亮的問道。

我苦笑,“事實上你本就是皇帝。”

他忽然一聲冷笑,“想不是,還不容易。反正母親已經不在,這勞什子位置早就坐膩了。”

我張大嘴望著他還掛著淚珠的笑臉,這、這人還是那般喜怒無常、率性為之……

“可是、可是允、允乾與對我不離不棄,我、我怎麽能……”我眼睛一轉又找出一個理由。

他整個身子纏了上來,低語道:“我會與他說的,想當初巴巴來找我,畢竟是欠我一個人情。”說罷,櫻紅的唇瓣又襲了上來。

而此時,我感覺到體內起了無數變化,臊熱不堪,欲火如焚……尤其感覺著懷內白如新玉、柔滑水嫩的身體,心內似有小手在撓……再也把持不住,毫無意識的大力回吻過去。“留琉……”

那人見我如此,笑意如花。慢慢敞開雙腿,坐了上來,一邊自衣服裏撥出我早已篷勃向上的分身,一邊對準了火熱緊窒的桃花洞口。

“殊兒……”隻見他雙頰緋紅,細貝緊咬著唇,一閉眼睛往下坐了下去……

“啊……”我們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同時,似有撕扯的聲音傳進耳朵。

那裏太過緊窒,緊緊含住我,使我隱隱作痛不能動作絲毫,然後感覺著一股熾熱的**慢慢滲了出來……

我頭上大汗,低叫道:“流血了?”

他雙手支著我的肩頭,臉上濕漬漬的,勉強支起臉,笑道:“沒關係,你、你動吧。”而整個身體微微輕顫著。

我歎息一聲,慢慢退出他的體內,立即看到鮮紅的血染紅了榻上的青絲錦被。

我大驚,“這、這……”

無論前世今生,我從來都是在下邊的,以前雖然、雖然因為龜毒,和那人……可那是在無意識下進行的……自己確實是再沒有過此類經驗。

見這情景,不由慌了手腳,想拿帕子擦拭,又怕他疼,想用被子去蓋,又不得其法,臉上的汗就更如雨般流了下來。

他拂在**,忽然笑了,側著蒼白的臉望我,“傻殊兒……過來……”

我邊搖頭邊後退,他一豎秀眉,嗬道:“過來!”

我一激零,不敢不過去。他一把抓過我,摁在**,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你、你已經受傷了。”我抓住他的手急道。

他一翻眼睛,冷聲道;“我願意。”說罷,咬著牙,又把那已經染了血的分身慢慢捅進他的桃花洞。

“啊……”我們又同時叫道,他擰著秀眉,細嫩修長的脖子往後微微輕仰,開始扭動腰肢動了起來。

一口一口被那火熱緊窒的地方吞食著,無限快感如無波之水,迅速流遍全身,每個毛孔似都舒展開來。我大腦一暈,猛得坐起來,再不管不顧,攬住他腰身,快速的**律動起來……讓那快感來得更猛烈、顯著。

“留琉……留琉……”

“啊——”

原來、原來……作上麵的人,是、是這般爽呀!我在攀上最後鼎點的那一刻,意識裏幸福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