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龍生九子
“根叔,那我們現在幹什麽?”我問根叔。
“你先在這裏做一百個俯臥撐,我去研究研究這筆記。”根叔說著就往屋子裏麵走。
其實一百個俯臥撐很簡單,不過這是對於斯瓦辛格那類人講,對於我,可沒那麽容易。
我之前在城裏,混的時候,不是跟你們吹牛,我一個人能打十個小學生。
一百個俯臥撐,沒辦法,做吧。
我硬著頭皮做了幾十個,看根叔沒注意我,全神貫注的在看我奶奶的那本筆記。
“根叔,我做完了。”我在院子裏麵對根叔說。
“做完了?再做一百個吧。”
尼瑪。
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吧,根叔剛剛可能看見我了,不然為什麽要我再做一百個。
這一次,我很認真的在做,到八十至一百的時候,我的胳膊已經很酸了,但是仍然堅持的做完了,這點本事都沒有還算什麽男人。
“根叔,做完了。”
根叔還在看著那本筆記,“做完了?進屋休息會吧。”
我笑嗬嗬的進了屋,夏汝在**玩她的iphone6plus,根叔坐在一個椅子上看那本筆記。
這個床很大,能擠很多人,由於我太累了,就幹脆躺在了**,夏汝看了我一眼,就繼續玩她的遊戲。
“小航啊。”根叔叫我的名字。
“你這才做二百就累這樣了,我當徒弟那會,比你辛苦多了。沒幾年的功夫,練這都沒啥用”根叔說。
我隻能笑笑不說話,這還說啥,別人比你牛逼,你就得承認。
“你跟我來。”根叔把那兩本筆記裝起來,讓我跟他走到院子裏。
“你們別走遠啊。”夏汝怕我們丟下她。
我說了一句不會的,就到了院子裏。
根叔走出門,我知道他為什麽走到門外,因為門外說話,裏麵的夏汝聽不見,其實沒必要這麽做,在院子裏說話,裏麵的人聽著就已經很費勁了,而且還是那種帶吼的。
“根叔,您要說什麽。”沒等根叔開口,我主動的問根叔。
“說說王縱啊,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有些事情總得需要告訴你。”根叔說。
王縱,從當前的情況來看,一定是那個老王了。
根叔說:“王縱,他們家幾代人都是有名的道家,他爺爺那輩更牛逼,自創九龍八卦陣,道上的人知道了後,王家的名氣就更大了,到了王縱這輩,他受他老爹的囑托,創辦除鬼會,他用王家的名聲,號集了方圓幾百裏的道士,那些有名氣,有真材實料的道士都受約而來,比如我。
當時辦了有幾十桌酒席,當時擺幾十桌已經很非常非常牛了,大戶人家紅事也都是十來桌。
然後除鬼會就誕生了。”
原來是這樣,“根叔,那九龍八卦陣到底是什麽鬼東西,是有什麽用,為什麽受這麽多人敬仰啊?”
“九龍八卦陣,是個天才的創舉,我都得讚歎。龍生九子,稱為九龍。老大囚牛,老二睚眥,老三嘲風,四子蒲牢,五子狻猊,六子霸下,七子狴犴,八子負屭,老九螭吻。”
根叔跟被順口溜似的說出了一大堆名字,嘲鳳我聽說過,就是根叔送夏汝那個項鏈上的掛墜就是朝鳳了。
根叔又說:“易有太極,始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代表陰陽乾坤,乾就是天,坤就是地。”
根叔又準備往下說,但是我打斷了他,“根叔你說點我能聽懂的。”
“為人處事,逢凶化吉。九龍八卦陣鎮妖,鎖魂,降鬼。簡簡單單的陣法,卻是能夠起到萬能的作用,人能把你魂給勾走,隻剩一具軀體,鬼的話直接魂飛魄散,那網吧裏的人都是魂沒有了,王縱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讓他們變成了僵屍一樣的東西。
九龍是陣法的核心,八卦為輔,隨機應變。”
媽的。
聽根叔這麽一說,這是無敵了啊。
“根叔,看你這麽了解,你擺個這樣的陣,也就沒人敢來了啊,來了把他們的魂魄給勾走。”如果根叔能擺個這樣的陣法就好了。
“傻x,我要是會我就能當會長了,這是人家祖傳秘法,能讓你知道?別廢話,再做一百個俯臥撐。”根叔說完就往屋子裏繼續專研那本奶奶的筆記了。
晚飯的時候,我要了很多東西,可能是下午做了兩百多個俯臥撐,我食欲大開,吃了一隻鴨,還有幾個雞腿,夏汝笑著說我是餓鬼轉世的。
“有人跟蹤我們,小心點。”根叔趁夏汝去端飯的時候悄悄的告訴,我那時候喝了一口粥,聽到根叔說這話直接嗆了出來,夏汝趕緊又給老板要了點衛生紙給我擦。
“你慢點啊,也沒人跟你搶著喝呀。”夏汝輕輕的拍著我的背。
“怎麽回事?”我接過夏汝的紙巾擦了擦然後問根叔。
根叔沒有再回答,隻是默默的吃飯,當著夏汝的麵,我也沒繼續追問,也繼續喝粥。
我收回我之前說過鄉下的生活不好這句話,自從我來到安崗,有妹子同行,天天有肉吃,連粥都是皮蛋瘦肉粥,爽的一比啊。
我們三個吃的差不多了,夏汝準備要去結賬,但是被根叔製止了,他說他還沒讓女孩子家請他吃過飯,多沒臉麵,然後根叔就搶著去付賬了,這頓飯得不少錢,這次幸虧根叔大方,沒讓我去結賬,我兜裏的錢都的差不多了,要是讓我去買個我還有錢,如果讓我去結賬我可就糗大了。
結了賬,根叔就帶著我們去了另外的一條街的一個賣襪子的小販那裏,根叔讓我在這裏等著,他和李賽去聊幾句。
根叔假裝買襪子,走到他那邊,剛開始是詢問著價格,之後就開始小聲的嘀咕什麽,根叔點了點頭說,你這襪子質量不太好,也不便宜就回來了。我當時頓時覺得奧斯卡影帝必須有個叫王根生的名字。
根叔回來之後就火急火燎的讓我們趕快回家,夏汝貌似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也沒多說什麽,就配合根叔快步的往家裏趕。
回的不是我奶奶家,而是今天下午我做俯臥撐的地方,我也沒要求非得回奶奶家,現在的情況來看,和根叔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根叔回了家,就迅速鎖了們,不知道從哪裏牽了條狗,栓到門柄上。
“根叔你在哪裏弄了條藏獒?”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條藏獒,養過狗的都應該知道,藏獒養起來很麻煩,而且需要不少錢,這藏獒體格不小,看樣子根叔已經養了幾年了,媽的真有錢。
“你眼瞎,白天它就在狗棚裏麵睡覺,你沒看到。”根叔罵道,我真沒看到,我根本就沒注意觀察這裏的環境,看這地方,有住的,有柴房,還有條藏獒,這就是根叔的家了啊,我以前竟然以為根叔隻有那間店鋪。
根叔招呼夏汝進屋休息去,夏汝乖乖的去了,等夏汝進了屋子,根叔才緩緩的說道:“有人跟蹤我們,吃飯的時候我沒確定,但是我問了那個賣襪子的李賽,他確實是看到有兩個人在後麵跟蹤我們。”
根叔麻利的拿繩子栓到了門上,從兜裏摸了幾根火腿腸給它剝開喂到它嘴裏,又摸了摸它的頭。
“為什麽有人跟蹤咱們啊?”我問根叔,難道說是王縱。
“八成是王縱派來的,李賽說有個小孩模樣的,恐怕是王縱身邊的那兩個小童之一。”根叔把最後一跟火腿腸喂到那個藏獒嘴裏,那個藏獒委屈的叫了幾聲。
“你不要繩子?行,今天晚上就放你出來。”根叔解了繩子,“放開你今天晚上可得給我看好家門。”
那個藏獒好像還能聽懂根叔說的話,汪汪的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