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二百俯臥撐
我雖然沒有林誌義那樣的力氣,但是我也是個男的,我摟住她的腰,然後把她壓在身下。
李憶兒頭發是蓬亂著的,我在她脖子裏嗅,舔,她咬著下嘴唇,我看了她的表情,生理反應更強烈了,直接將李憶兒的裙子上麵的兩個吊帶扒下來。
被我壓在身下的李憶兒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我從李憶兒的背後把她背上的拉鏈拉開,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
她主動把舌頭塞進我的嘴裏,我更是緊緊的抱著她,然後把李憶兒的那裙子給扒下來一半。
她露出一個粉色的b罩,我吻著她的胸部中間的那條線,李憶兒兩隻手抱著我,緊促的呼吸。
啲咚啲咚。
我的手機響了,媽的誰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繼續著我的工作。
啲咚啲咚,啲咚啲咚。
手機一直在不停的響,好像要執意和我通話。
我隻好停下來我的動作,接了電話。
“喂,誰呀?”我說。
“我,林誌義,我怎麽還沒回來啊,我和師傅都回來了,是不是碰上什麽事情了。”
臥槽林誌義,他是怎麽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
我趕緊捂住李憶兒的嘴巴,一麵電話對麵聽到這種聲音。
“呃....才剛到李老板家裏,李老板讓我喝杯茶再走。”我編了個謊話。
“噢,那你趕緊回來啊,你師傅都著急了。”林誌義壓低了聲音說著,“可不能讓師傅他們知道我們幫李憶兒這件事,我編了個謊話,說李憶兒喝醉了,我們送她回家,你一會到家可別給我說穿幫了。”
我恩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掉了,提著的心,也放下來,林誌義編了個謊話,讓我不要說穿幫,我剛剛也編了個謊話,才把林誌義給糊弄過去。
真是諷刺啊,太特麽諷刺了。
我看了看**的李憶兒,頭發被我弄的淩亂,床單也是被我們兩個鬧騰的皺了。
我穿上我的上衣,整理了一下衣領,又把李憶兒的裙子拉鏈拉好。
“別走。”李憶兒拉著我的手。
我看著她的那雙手,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也許是天注定的吧,剛剛林誌義給我打了電話,才讓我沒有做那種事情。
“不行。”
我甩開李憶兒的手,直徑的走下了樓。
底下那個保安說:“安頓好了啊少爺?”
少爺?
我擦嘞?
這搞什麽鬼?
“什麽少爺,我隻是李憶兒的朋友。”保安也太能鬧騰了吧。
“是是是,我肯定不讓老爺知道。”
“知道什麽?我隻是來送她回家而已。”我說,這保安把我當做李憶兒的男朋友了啊,這尼瑪是何等的臥槽?
保安偷偷的告訴我,李憶兒從來沒有回家回的這麽晚過,而且說我是第一個這麽晚送李憶兒回家的人,他就勿把我當做是李憶兒的男朋友了。
“我問,李憶兒有男朋友麽?”
那保安說沒有,倒是有幾個追求者,個個都是土豪富二代。
我沒有再多問,直徑的走到街邊。
“喂,小夥子,我看好你呀。”後麵的保安扒著門對遠處的我喊道。
我打了個的士,上車後,直接讓司機把油門踩到底,回了家。
媽的,這次希望李憶兒喝醉了不記得那些事情吧,萬一記得,那我特麽就完了,李老板雖然和根叔和師伯好,但是他是把他女兒放到第一位的,如果李老板知道這事,我特麽就慘了。
到了家門口,我遲遲的不敢進,雙手捂著臉,生怕自己的臉紅,露出什麽馬腳,被看穿了就糟了。
我摸了摸臉,紅不紅我不知道,就是有點熱。
手機又在響,我一看是根叔打來的,又是再催我回家了。
我沒接,直接走進了院子。
“我回來了。”我喊道
根叔看我回來了,從屋子裏出來,罵道:“你小子去哪了?這麽晚才回來。”
“晚上碰到李憶兒了,我們兩個請她吃飯,然後她非得喝酒,喝醉了,準備把她送回去,然後你就打來電話讓送東西,林誌義一個人去了,我就去送李憶兒。”
我看著根叔背後的林誌義,向我悄悄的豎起大拇指,意思就是說的很好。
根叔點了點頭,“睡覺去,你不看都幾點了。”
根叔拍了拍我的腦袋,讓我洗洗腳上床睡覺,這地方也沒個淋浴什麽的,衝衝身上的疲倦也行,算了,條件不允許,我在院子的水管上洗了洗腳,就躺屋子上看起奶奶給留的那本筆記
這本筆記,自從我在奶奶的櫃子裏找到之後,看了幾眼看不懂,我也就給了根叔,現在我也跟著根叔捉了幾次鬼了,也算是有點閱曆了。
我翻開第一頁,第一頁是奶奶的署名。
我也不知道看什麽,覺得剛剛林誌義引鬼的那種方法,挺牛逼的,就開始找類似於這種的。
招鬼幡,引魂術,陰陽眼,木枕魚。
筆記上寫道:招鬼幡,是頭七之時召喚死者的陰體,然後寫了一大團,林誌義招鬼,和筆記上寫的差不多,但是有一條我卻沒見林誌義做。
招鬼之時,必定要引兩個招鬼幡!
林誌義隻拿了一個。
上麵也沒有寫少一個會怎麽樣。
媽的不會出上麵事吧。
我趕緊拿起手機,對林誌義qq上發消息:招鬼不是要用兩個招鬼幡麽,我們用了一個沒什麽事情吧?
林誌義打了幾個亂碼過來。
媽的我這才想到林誌義不會打字,而且他和師伯的房間離得很近,隻隔著一堵牆,這種牆麵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他一發語音就師伯就會聽見,林誌義怎麽回複我?
沒多久林誌義發了一條語音消息過來,他壓的聲音很低,我戴上耳機,把音量調到最大,也算是能挺清楚。
“沒必要,其實不用引鬼幡也可以的,鬼大門連開三天,我是怕招不來那個吳媽才帶個引鬼幡。”
原來是這樣,鬼大門連開三天其實是不用的啊,我想想也是,頭七和鬼節都是可以把鬼招來的。
“李憶兒現在再幹嘛,他也不回複我的消息。”林誌義又發來一條語音。
林誌義問我這個問題,我有點覺得對不起他了啊。
我回複:你傻x,特麽的李憶兒喝的爛醉怎麽回複你。
林誌義沒再回複,可能已經是睡了吧,我也把手機充上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
嘩,嘩,嘩的掃院子的聲音把我亂醒。
我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走出了門。
還是林誌義在掃院子。
我說你老是起床起這麽早幹啥?
林誌義笑了笑,說他習慣了。
我也沒再理他,走到水管處,洗了把臉,四處轉轉。
我還沒剛走出門,一個聲音就叫住了我。
“蘇航!你去哪?”是根叔。
我說我出去四處轉轉。
“轉轉?給我做兩百個俯臥撐先。”根叔說。
臥槽,又要做俯臥撐。
“根叔,等吃過飯再做吧,現在剛醒,沒力氣。”我特麽才不想做的,能拖一會是一會。
根叔瞪了我一眼,“恩?”
我立馬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
“1,2,3,。”我在做一個數一個。
“誌義,你看著他,讓他做滿二百個再吃飯。”根叔扭了扭腰,進了大堂給太上老君上香。
“喂,我們倆是兄弟吧?”我邊做邊對林誌義說,希望他能給我少數幾個。
林誌義把掃帚扔到一邊,坐在地上,專心的數著。
“好好做,別分心,是兄弟,但是我不能包容你犯錯誤。”林誌義笑著對我說,這特麽不是那種正義人士,而是那種奸詐的笑。
“算你小子狠。”我本以為能偷懶,但是沒想到還碰上專心執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