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什麽?”雲翼看了不少資料,雖然很多情報都是沒有聽聞過的,隻是對於雲翼來說,這些情報並無大用,恍然間看到與其他卷軸不同的羊皮卷,頓時感到好奇。

“這些被標注了圖案的全是不可公開性的情報,就算是有人買去也不能公開,否則會受到底爾維斯的追殺。”女子很流利地回答,對於這裏的所有東西她都非常熟悉,畢竟記憶力也是經過長期磨礪來強化的。

“這麽嚴苛,是很重要的情報嗎?”莫琳也來了興趣。

“倒不是非常重要,隻是涉及到一些隱秘,比如家族成員間的私事之內的,也有可能是一些對整個王國都有影響的事件,所以決不能公開,這也是所有來底爾維斯的人所默認的。”女子話雖然說得很委婉,但是雲翼和莫琳都明白,無非就是一些不可外揚的醜事,畢竟這些事情會對整個貴族聯盟產生影響,是不可以公開的。

剛來的興趣也沒了,莫琳也不喜歡看某某貴族tou情,有幾個私生子這種事情。所以也隻能認真地聽著女子的口譯。

“真沒想到迦樓斯雅竟然是最古老的十個家族之一,難怪那麽強勢,連王國也要給他們麵子。”莫琳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知道在感歎還是在惆悵,想到以後要跟這種傳承了千年的貴族作戰,每個人心裏應該都有些惆悵吧。

“千年來的威信的確是非常難以對抗的,但是貴族聯盟目前近乎瓦解,所以也不用太過懼怕。”雲翼也同樣沒有想到,當初貴族聯盟形成之際,十大家族的勢力簡直無比龐大,而且高手數不勝數,在當時那個年代,徒手搏群獅的人也不在少數。

“嗬嗬。”女子輕輕笑了笑。

“你笑什麽?”莫琳覺得這個笑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雖然不是嘲笑,但是總有些輕蔑的味道。

“哦,不好意思。”女子收斂了笑意,放下了手中的皮卷解釋道:“雖然我不太清楚貴族聯盟

的事情,但是關於最古老的十大家族我還是了解一些。”

“千年傳承的十大家族雖然僅僅隻剩下了六個,但是他們每一個都有著深厚的底蘊,即使實力並非非常強大,但是卻幾乎有著不死之能一般,當初第一任王給予他們沉重的打擊之後,卻依舊沒法真正滅亡他們。”

雲翼一聽頓時愁眉不展。根據他的了解,就算是迦樓斯雅這樣的大貴族所擁有的實力不過和堪裏斯王國這種小國相當而已,那麽當初第一任王怎麽可能滅亡不了他們?

“是不是有什麽隱情?”雲翼隻能往這個方麵猜測,或許他們掌握著一些不可抵禦的力量,所以才能夠在逆境中也站穩腳跟。

“這個就不清楚了,而且就算清楚也絕對不可能透露的。”女子癟癟嘴,雲翼好像把她當百事通似的,她不過就是個普通戰士而已,隻是待在這塔裏久了了解一些東西也不為怪。

雲翼自嘲一笑,越來越覺得自己不了解這個世界了,這也不能怪雲翼,畢竟流傳在民間的傳說多多少少都有些改編的成分,而且一些重大的秘密也不會被民間知曉,可雲翼卻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鄉村人。

一看起來就沒完沒了,這麽多的資料不知道何時才能看完,雲翼甚至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多虧了莫琳上上下下帶了飯菜,否則雲翼估計會餓死在這裏。

“看來的確是我想多了,以為憑借一些辛秘就能和他們對抗。”雲翼無奈搖頭,這些信息都非常貴重,但是無論雲翼如何,以現在僅僅四千的兵力還是無法和迦樓斯雅正麵敵對,即使加上帕魯特克也不行。

“總之能夠了解一些也不錯,反正總有一天會站上對立麵的。”莫琳收拾著淩亂的皮卷,雖然雲翼看的很辛苦,但收拾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揉揉困倦的眼睛,雲翼伸了伸胳膊,本來年輕的臉頰也染上了一層老成,時間總是推動著人們慢慢成熟,轉眼之間,雲

翼就已經二十出頭了,再也不是十多歲的小夥子了。

高塔之上的風緩緩吹動,比起下麵,這裏似乎更冷一些,不知不覺地呆了三天之後雲翼才感覺到身體有些發燙,應該是著涼了。羅切洛王國本來並非非常寒冷,所以即使雲翼這樣的人也在這樣的溫度下也難免生病,主要還是不適應。

從這裏看天空的雲朵,感覺還是那麽遙遠,再看看地麵的大地,卻發現更加遙遠,雲翼自身的處境就好像這般一樣,懸浮在半空,不管是上還是下都是那麽遙遠,無可觸及,強烈的無重感讓人難以忍受。

“咦,獵鷹?!”莫琳驚了一下,也把陷入煩惱中的雲翼拉了出來。

一隻灰色的鷹隼站在塔邊的窗口,滾動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雲翼和莫琳兩人。

“不是獵鷹,這是野生的鷹隼。”雲翼一眼就看得出這不是獵鷹,首先獵鷹的體型不會隻有這麽大一點,而且獵鷹是有攻擊人類的野性的,絕對不會在那裏滴溜溜地看著雲翼兩人。

“真少見。”莫琳笑了一下,鷹這種生物除了在山崖上是很難看到的,因為平時它們的飛行高度至少也是五百米到千米以上,就算是這種鷹隼也不會在一百多米的空中飛行,所以人們很難看到。

“我記得傳說中在另外的一個名為“霧”的空間中,那裏甚至有著可以載人的鷹類生物。”雲翼回憶了小時候聽過的傳說,雖然想象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是自從見過那個比正常人大兩倍的巨人之後,雲翼就有些相信了。

“太誇張了吧,或許隻是傳聞而已,畢竟現在汙染擴散,有些奇怪的事情也不一定,而且另外的兩個空間也隻是限於傳說而已,無從考證。”莫琳一邊回答著,一邊朝著鷹隼走去。

“別碰!”一個突兀的聲音強製,話語充滿著不可違逆的堅定。

而從另一個房間中走出一個男人來,那個突兀的聲音就是他喊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