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無責任番外 若有來生
————————與正文無關,純yy————————
設定背景:擁有第二世記憶的七爺重生回過去,回到黎語被綁架前,預知未來的他沒有再弄丟黎語,一直養他到大。
這天,順叔一回家都頭疼了。
他該怎麽和今天要回來的七爺報告這件事呢?
他看著嚴家那意大利頂級設計師設計的牆麵被那五顏六色的的蠟筆畫了滿牆,這是要全部拆掉重建的節奏啊。
“二少,您在哪裏?出來一下。”
自從嚴成語快到四歲的時候差點被綁票再也回不來了,對於嚴成語的安全問題就上升到和七爺一個檔次了。
這個小祖宗就是打不得罵不得,就是把整個嚴家的牆壁都畫完了,他們這些嚇人也沒那個膽子罵他打他。
順叔發動全家,最後是在地下室的放映廳裏找到嚴成語的。
“二少,您躲在這裏做什麽?是在玩躲貓貓嗎?”
嚴成語也不是真的缺心眼,特別是現在已經五歲了,知道自己幹了壞事,又要被爸爸懲罰了。
他躲起來企圖逃脫七爺的怒火。
但顯然效果不好,他人小力氣小,很快就被逮到,被拎了出去。
這個時候七爺已經回來了,他瑟縮著抱著順叔的脖子,就是不肯看七爺的臉。
順叔完全無視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小孩兒,直接把他交給了麵無表情的七爺。
被抱到了爸爸懷裏,嚴成語也難得乖巧的不再調皮搗蛋,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甜膩膩的親著七爺的臉,“嘿……爸爸,你回來啦。”
在睫毛下那雙寒冰般的眼,緩緩看著在自己懷裏扭著身子的小孩兒。
見爸爸完全不理自己,嚴成語慌了。
七爺環視了一眼完全報廢的牆壁,把小孩兒報上了樓,來到主臥,看了眼戰戰兢兢的包子,脫下他的褲子連帶小內內一起,還沒等嚴成語反抗,就把人放到自己大腿上,大手拍向白白嫩嫩的屁股。
“啊!不要,不要!”嚴成語整張臉像是充血了,他瘋狂的掙紮起來,但身後啪啪啪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再也不敢了!”
“這是懲罰。”七爺說著,又打了下去。
被打屁股的恥辱讓嚴成語生了一個禮拜的悶氣,七爺喂他吃早飯的時候,吃進去,又吐進七爺碗裏,把口水全部糊在男人的衣服上,小短腿一踹,就把桌上的食物全部劈裏啪啦的扔到了地上。
七爺青筋一跳,讓人重新上了一碗蘋果糊,舀了一勺喂到小孩緊閉的嘴裏。
“哼。”嚴成語完全不領情,哼唧一聲扭過頭。
就算隻有五歲,他也是意識到自尊了。
見怎麽都喂不進去,七爺一抬手,“全下去吧。”
管家和傭人全都離開後,七爺冷眼看著鬧脾氣的孩子,“真不吃?”
嚴成語不說話,他從小已經習慣任性了,雖然他很怕爸爸放下臉,但還是梗著臉不說話。
七爺吞下一口,在嚴成語驚訝的目光中,撬開小孩兒的唇,把食物渡了過去。
“你是想讓我用這方式來喂你,還是你自己吃?”顯然,七爺完全不介意,以口渡食。
嚴成語呆呆的,然後舔了舔唇,爸爸的唇好像果凍,軟軟噠。
他忘了生氣,拿起勺子自己開始吃,又想著以後可不可以親親爸爸。
看著嚴成語終於乖了,嚴淵倒沒有那種自家熊孩子太難管教的感慨,曾經他說過,他最後悔的就是沒讓這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那些年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活著,現在隻要這孩子好好的存在,他還有什麽好求的。
嚴成語這天放學的時候,發現校門口來接他的不是平時的司機,而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看到他的時候,眼睛都笑彎了,“小朋友,今天阿姨和司機叔叔一起送你回去好不好?”
又拿出了一隻漂亮的蛋糕盒子,看上去是專門給嚴成語小朋友準備的。
嚴成語發現車子還是平時來接他的車子,司機也在上麵,但他從小就接受嚴家的防綁架訓練,所以他第一時間不是去接蛋糕,也不是馬上上車,而是打電話給自己爸爸。
從小就配備手機,無論是身上的手表、手機、衣服上都有定位信號,想要再綁架嚴成語並不容易。
嚴淵的號碼被設置在最醒目的位置,按1就能接通,很快那頭就接通了,“爸爸,有個醜女人說要接我回去,你知不知道。”
“嗯,她和我說過,你和她一起回來吧。”
為什麽,她是我和哥哥的新媽媽嗎?
大哥不願意回嚴家,嚴成語已經很難過了,現在再看到一個陌生女人想要進入嚴家,更不爽了。
他已經上小學了,對家庭結構已經有初步了解。
比如永遠看他不順眼,喜歡抓老鼠、蜥蜴嚇他,整天欺負他的哥哥,還有一個很嚴肅很凶悍,所有人都畏懼的帥哥爸爸,他小時候也問過為什麽他沒有媽媽。
後來他知道,原來他不僅沒有媽媽,他也沒有爸爸,他是現在的爸爸撿回來的。
和他說這件事的那個阿姨,很快就不見了,他不知道那個阿姨去了哪裏,但那些話他卻記住了。
他很怕爸爸要娶新媽媽,那就不要他了。
這天回去,嚴成語格外粘著嚴淵,“爸爸我要和你睡。”
“這麽大了,晚上還會怕?”把小孩兒從浴缸裏撈出來,擦幹了身體,才給他穿上小一號的睡衣。
“我不管,我就要。”
嚴淵無奈的捏了捏兒子的臉蛋,看著小孩兒眼中他極為熟悉的不安,就像上輩子自己數次拒絕他靠近後的謹慎害怕,“隻此一次。”
當兩人躺在**,嚴成語像一隻毛毛蟲一樣,拱啊拱啊拱進了嚴淵懷裏,“爸爸,我是不是要有新媽媽了?”
“你聽誰說的?”又是哪個嘴碎的!
“她今天來接我,難道不是嗎?”
“她已經結婚了,她兒子沒比你小幾歲,今天來接你隻是想看看你。”這輩子,他沒有給丁枚任何機會,讓她嫁給了一個愛她的男人。嚴淵將小孩兒拉進自己臂彎裏,“你才幾歲,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嚴成語唔了一聲,鑽進男人胸口,四肢趴著爸爸,一雙腳丫擱在男人肚子上,雙手扒住男人胸口,整個臉糊在男人臉側。
嚴淵看到這熟悉無比的睡覺姿勢,頓時湧上一股無力感,這孩子睡覺這麽霸道,大抵是骨子裏帶來的,也不知道像誰。
感到身體的某種反應,嚴淵的額頭慢慢浮現出青筋。
他不是性無能,上輩子兩人是一起閉眼離開的,至死都沒有鬆開過對方。他活到了九十幾歲,除去最後的日子,隻要身體沒問題,有個地方的需求就不會停,合法伴侶該幹的事情可一點都沒少。
現在就像是一個遊戲好不容易打滿級了,又突然回到了零級,什麽都要重新打過。
最可氣的是,他的愛人現在還年紀那麽小,他不是禽獸,但也抵不過愛人這麽毫無防備的纏在自己身上睡覺。
看著嚴成語睡死過去,每次這孩子睡著了就不容易醒來。
月光下,他的臉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
嚴淵漸漸靠近,捏住孩子的下巴,壓在那張粉嫩的唇上,潛入勾住裏麵的小舌頭,房間裏響起唇舌交纏的滋滋水聲。
凶猛的欲念,和想要狠狠撞進這孩子身體裏的衝動,幾乎讓嚴淵徹底失控。
他迷戀著這個人的味道,柔順溫和,曾經上癮了,現在讓他戒掉太過殘忍。
等放開小孩兒的時候,身下某個地方已經堅硬如鐵了,戳著小孩兒柔嫩的臀部。
他居然對著一個還年少的孩子**,簡直是瘋了,嚴淵充血的目光緩緩移開,克製著自己身體的衝動,等著那**熄滅。
“快點長大吧……”
嚴成語正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上寫論文,論文寫完後就畢業了,而他也早早的和嚴淵談好了,進嚴氏從底層做起。
他正翻著一本資料,旁邊是打開的電腦,忽然,熟悉的雄性氣息籠罩住他全身,連思維都遲鈍了些。
他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幾乎全身僵硬的坐在位置上,“爸……”
他喊的很心虛,最近他總是陷入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是和一個男人在各種地方糾纏,一開始他看不清男人的樣子,最近已經能看清了。
居然是他從小喊道大的爸爸,黎語簡直不敢相信,他會對父親有那種想法。
他們雖然沒血緣關係,但一直是以父子關係相處的。
而他居然……
特別是昨天,那個夢簡直真實的讓他覺得是發生過的。
他清晰的記得男人噴在他臉上呼吸的熱度,那雙帶著厚繭的大手撫摸著他全身,在他大腿間的部位上下動作,還有男人的親吻在他脖子、胸前、肚臍甚至大腿內側的觸感,都是那麽真實。
他們激烈的纏綿擁吻,他甚至將手環住了男人,加深了那個吻。
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他全身酥麻,男人似乎比他自己更了解這個身體的敏感點,盡情又肆意的開發著。
然後是……男人打開了雙腿,他想要合攏,大腿卻被掰到了胸口,連他自己都沒怎麽看過的下身,全被男人盡收眼底。
想要逃避,卻完全無法動彈,男人甚至低頭含住了他的下麵。
完全陷入在和男人纏綿的氛圍中,分不清現實還是夢,他隻覺得身體很熱,想要那個人給他更多。
今天早上一醒來,他就看到自己**上的汙漬,這已經是第幾次了?他從一開始的抵抗,到後來的沉淪,他已經無法控製這樣的自己。
他偷偷跑到浴室裏,把**洗幹淨了才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但如果讓他像以前一樣,毫無芥蒂的再接近父親,卻是再也不敢了。
他反感這樣連人倫都能跨越,會對父親肖想的自己,他甚至已經考慮,大學畢業後出國深造,他害怕這樣的自己,他怕有一天真的忍不住,會想要父親來回應自己。
嚴淵察覺到小孩兒的僵硬,想到昨晚他沒克製住,多做了幾個步驟,小孩兒中途是有睜開眼的,但看到他雙眼迷蒙的樣子,他覺得小孩兒應該是不記得的。
不過就算記得,那也沒什麽,網撒了那麽久,是時候該收了。
嚴成語不敢移動,他知道自己隻要稍稍往後一點點,就能整個人都被父親擁抱在懷裏。
嚴淵像是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曖昧,看著黎語找的資料,沉吟些許,“你要的資料書房裏有,跟我過來拿吧。”
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嚴成語半響都沒有回應。
“你怎麽了?”男人那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嚴成語嚇得往後一躲,就靠在了男人肩上。
他像是被觸電了一樣,猛地站起來。
“我,我有件事想告訴您。”
“哦?”
“我……和教授商量過了,想要畢業後去m國的商學院進修,名單也報上去了。”黎語發現當他說完這句話後,男人的臉徹底黑了,小時候還沒那麽怕,越是長大,越是能感受到七爺那與生俱來的威壓,他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但後麵就是書桌,根本沒地方給他退,他還是鼓起勇氣說完,如果這次不說,他下次恐怕就不敢了,“您讓我進公司實習,又讓我選擇商學院讀本科,我了解您的意思,是想好好栽培我幫助大哥,我也想多學點,m國那邊……”
“你要走,離開我?”男人一字一頓,輕柔的聲音,卻令人毛骨悚然。
“不是的,我會回來的……”黎語心髒一揪,他覺得男人像是一隻等待撲倒獵物的雄獅。
“啊!”黎語急促的叫喚。
男人微微一笑,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危險的氣息讓嚴成語想逃。
嚴成語幾乎馬上就拉開了凳子,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嚴淵從後麵一整個兒抱住,摔到了附近的**,摔進去的力道讓他有些眩暈。
就在這時候,在他無力抵抗時把他的雙手被綁在了床頭,身上的家居服很容易就被男人扒掉了,赤果的肌膚直接接觸微涼的空氣,也不知是害怕還是冷的,他微微顫抖著。
他看著男人把襯衣脫去,露出精壯的身體,然後覆在他身上,男人摸著小孩兒顫抖的腰,“想要嗎?”
“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麽,我不懂,不要!放開我!”嚴成語腦子一片空白,他是不是還在做夢,不然怎麽會做這種事。
“乖,喊我嚴淵。”你曾經喊了一輩子,這輩子也一樣。
“嚴、嚴淵,放過我,我不要……”嚴成語嚇得六神無主,臉色蒼白,男人擠入雙腿,讓他無法合攏,他感到男人的手指正鑽進那個不可能的地方,他激烈的反抗起來,但男人在他手上紮的結卻因為激烈動作而紮得更緊。
“小語,你認真的告訴我,你真的不想要嗎?”男人將手指抽了出來,目光透著某種蠱惑,致命的吸引力幾乎讓黎語同意。
“我……我。”
男人歎了一口氣,親吻著小孩兒嚇傻的臉,“你去哪裏我從沒限著你,但隻有一點,不能離開我,懂嗎?”
黎語反射性的點頭,他被男人這忽然露出的本性給
“你小時候我就對你說過,我沒把你僅僅當我兒子。”他們有的不僅是這一世。
黎語當然記得這句話,因為這句話他還難過傷心了很久,他一度以為嚴淵隻是受人之托把他撫養長大而已,那些他以為的寵溺都隻是這個男人的心血**,他就是個高級玩物,被男人養在身邊,高興的時候逗弄一番,不高興的時候就可以隨意扔掉。
但人的心卻是日積月累下來最真實的,他能感覺到七爺是真的關心他,愛護著他,沒有人能夠在這個男人的寵溺下還能保持住自己,他的寵愛就像是罌粟,讓人不斷沉淪。
“我曾答應過你,如果有下輩子,換我追你,現在我們繼續……”男人繼續手上的動作,似乎在實踐著自己的諾言,到現在小孩兒大學畢業,他追了他近二十年,隻不過是這個孩子,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乖孩子,別反抗,你的身體,會再一次記住我。”七爺很少一次性說那麽多話,但現在卻對著他不斷的訴說著,就好像這些本就是他的心裏話,壓抑了許久許久。
“不管你信不信,上輩子,這輩子,還是下輩子,我們都預定了彼此。”那雙宛若深不見底的的眼眸中,迸發出來的是濃烈的情感。
黎語覺得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瘋了,人怎麽可能有幾輩子。
或許他也瘋了,他居然,開始信他。
就好像,他們真的曾經有過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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