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覺得珍妮花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大家都散開了。

正所謂臨淵羨魚不如歸而結網,搞不好到客戶的麵前抖動一下自己的胸就能夠得到更多的小費呢。

珍妮花看了一眼劉芒歌說:“行啊,吟唱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點本事啊,你剛才到底是怎麽做的,是不是讓那個老女人摸了?你看你興奮的那樣!第一次讓人家摸吧?”

興奮?劉芒歌的確是興奮的,但是原因可不是珍妮花說的那樣,他興奮是因為他覺得這次來低調做自己的事情,還能夠順手賺不少的錢,這可是一個好事。

可是關於自己被摸這件事就純屬杜撰了,不過劉芒歌也懶得解釋了,在一群婊子麵前,你裝純潔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於是劉芒歌笑了笑。

珍妮花也笑了笑,“你個傻子!行了,繼續努力吧!”

被人喊做是傻子,劉芒歌剛要發作,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個演員了,被人喊做是是傻子,這說明自己的表演技術好。

劉芒歌不理會這些轉身又轉悠去了!

劉芒歌覺得那個四十歲的女人很不錯,於是從她的身邊走過了好多次,可是那個女的一直在關注自己的牌,根本就忽略了劉芒歌。

不過那個女人麵前的籌碼倒是很多。

慢慢地劉芒歌又恢複到了冷靜狀態,因為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找他點酒水也沒有人再給他小費,大概是到了淩晨一點鍾的時候,珍妮花過來了。

“吟唱,你休息去吧,現在到了夜場了,大家吃東西喝東西的少了很多,你不用再這個地方傻傻等著了,這裏有值班的,因為你剛來這幾天不用值班,不過過幾天就說不定了。”

珍妮花這麽一說,劉芒歌還是真的感覺有點累,這賭場的工作時間真的是和他按摩診所的時間是反著的,這個地方明顯是到了晚上生意才會火爆,劉芒歌剛來還真的是有點不適應。

既然自己累了,而自己的領導也說讓自己去睡,劉芒歌覺得要是不聽領導的話,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於是劉芒歌就向著自己的宿舍走去了。

這宿舍在單獨的一個地方,和賭場並不挨著,劉芒歌穿過了一條走廊才能到。

劉芒歌來的時候比較匆忙,什麽生活用品都沒有帶,所以今天晚上隻能湊活一晚上了,到了明天一定要出去買一點東西。

“吱!”

這宿舍的門是老式樣的木門,劉芒歌在打開的時候居然發出了比較大的響動。

“呃!”

劉芒歌打開了這門的時候突然有點僵持,按說他沒有回來他宿舍裏的燈應該是關著的,但是劉芒歌卻發現這裏的燈不但是開著的,而且這裏麵還有好幾個人,劉芒歌仔細數了一下是六個人。

這些人坐在劉芒歌的那張**,圍在一起打撲克,同時還有很多錢擺在他們的麵前。

他們這是在賭博,但是這些家夥為什麽不到外麵去賭博,而是在這個地方賭博呢,很快劉芒歌就發現其實這些家夥都是剛才圍住他們的那些家夥,也就是說這些家夥都是一些打手。

不管你是誰,你不能影響到爺睡覺吧?

劉芒歌大聲喊道:“你們這些家夥幹什麽呢?深更半夜的到我的房間來打牌,你們不覺得過分嗎,外麵就是賭場,你們怎麽不到外麵去玩!”

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沒有穿上身的衣服,劉芒歌知道這是天壽社打手的共同標準,光著上身,然後帶紋身,平常在賭場看不到他們這個樣子,那是因為花娘讓他們穿上衣服偽裝成客戶。

其中有一個紋身是條雙頭蛇的說:“少叨叨!外麵都是玩假的,我們喜歡真刀真槍的幹,老子們保護場子一天了,到了晚上就是娛樂的時間了,你少管……對了,新來的,你要是敢告訴老板,我們擰下你的頭來!”

劉芒歌這次知道,這些打手白天在賭場打牌原來都是假的,裝裝樣子。

有句話叫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些家夥不管以前喜不喜歡賭錢,在這賭場時間一長,都被浸染得差不多了,可是花娘又是一個管理十分嚴格的人,她規定在這裏的工作人員還有這些打手都不許賭錢,否則不但把錢沒收,而且還要重重地揍一頓。

可是總憋著也不是個事,於是這些打手就跑到宿舍賭錢了,花娘是個女的,一般情況是不會到男人的宿舍來的。

以前劉芒歌沒來的時候,他們就偷偷地到這間房裏來玩,現在劉芒歌來了,他們還是這樣。

劉芒歌不高興了。

“老子要睡覺!你們都滾出去!”

“丫的很挺橫!”那個身上有雙頭蛇的突然站起來,衝著劉芒歌的臉就打了過來。

正所謂女人腳男人臉隻能看不能碰,這是麵子的事情。

劉芒歌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家夥的手。

“挨咬,我次奧,你這家夥居然敢和我們作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那個紋身雙頭蛇的家夥瞪著劉芒歌,很凶的樣子。

劉芒歌笑了笑,這種雜碎一般的水平,他隨便一動就能把這些家夥給滅了,隻是劉芒歌現在還不想太招搖。

那個家夥掙脫了劉芒歌手,然後一拳就打向了劉芒歌的心口。

劉芒歌把氣運到胸口。

“崩!”

那雙頭蛇的家夥身子突然向後一動,然後拳頭之上立刻就疼痛無比。

紋身雙頭蛇的家夥納悶——我剛才打的是這個家夥的胸膛嗎?怎麽他沒事我的手疼的要命。

劉芒歌內氣在胸口當然是一點疼痛都沒有了,但是這種表現可不是一個好演員的表現。

劉芒歌趕緊慢慢地躺在了地上,然後在地上打滾,“哎呀!疼死我了!哎呀!疼死我了!這是要了我的親命啊!”

此時旁邊一個紋身是兩條魚的家夥走了過來。

“大哥,別激動啊,我聽說這個新來的腦子有問題,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你要是把他打出來一個好歹來,搞不好明天花娘就會找你的麻煩的,你要知道花娘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