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拾兒笑的歡快,男人回頭,冷冽的眉梢微挑,陰惻惻的瞅著拾兒,被男人這個樣子看著,拾兒瞬間覺得渾身都僵硬了,她癟著嘴巴,眨巴著那雙漆黑的杏眸,無辜道。

“席慕深,快點去檢查,別鬧了。”

“哼,小東西,看著我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席慕深有些氣憤的捏住拾兒的下巴,將唇瓣貼在拾兒的嘴巴上,發泄一般的咬住拾兒的唇瓣,狹長的眸子帶著一抹暗沉的冷光道。

“席慕深,你真像是一個孩子?”

拾兒無語的看著男人,腫脹著唇瓣,一本正經的看著席慕深說道。

“敢說我是孩子?也不知道是誰,每晚在我的身下,哭泣不已的?”聽到拾兒的話,席慕深俊臉一沉,隨即,男人勾起一抹奸佞的微笑,將唇瓣貼在拾兒的耳邊,聲音曖昧而撩人的朝著拾兒說道。

“無恥……”

拾兒俏臉一紅,朝著席慕深啐了一口,推開席慕深的胸口,有些氣惱的瞪著席慕深。

可惡,她怎麽忘記了,男人無賴的性子?

“真是可愛。”

看著女人緋紅好看的小臉,席慕深曖昧的舔著拾兒的唇瓣,重重的咬了一口之後,才讓石楠推著他離開病房,看著席慕深的背影,拾兒捂住臉頰,拍著異常滾燙的臉頰,嘟囔道。

“拾兒,你完了,徹底完了。”

這一輩子,她都沒有辦法擺脫這個男人了。

一想到男人那張邪魅俊美的臉,拾兒的心,便止不住的一陣狂跳起來。

帝都,五星級豪華酒店,總統套房裏。

男人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西裝,清雋冷硬的臉上帶著一絲輕佻道:“席慕深醒了?”

“是的,夏總,聽說是前幾天醒的,恢複的很快。”

金秘書瞅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眼,有些不安道。

“果然是席慕深,真麽大的爆炸,都沒有將他炸死,命還真是夠硬的。”夏熙臣的手中,捏著一個高腳杯,杯中殷紅的酒漬,印襯著男人那張精致好看的臉,顯得越發的鬼魅和森冷,看著夏熙臣眼底的寒光,金秘書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雙腿。

“那個,夏總,我們公司的合同,估計還要耽擱一些日子。”

“知道是誰幹的嗎?”

夏熙臣很優雅的抿了一口的紅酒,幽藍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金秘書問道。

“這,有八卦說肯定是席錦川幹的,畢竟席慕深要是出事的話,能夠得到最大利益的便是席錦川,可是,又有人說,這一次的事情,是因為席慕深身邊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想要席慕深的命。|”

“一直被席慕深關在別墅裏的那個女人、”

夏熙臣淡淡的掃了金秘書一眼,幽寒的眸子閃爍著一絲的光芒。

那個女人,就是被席慕深關在別墅裏的女人,聽說席慕深很寵愛那個女人,甚至是比當年的喬彎還要寵愛?》難不成,席慕深真的轉性了?能夠得到席慕深喜愛的女人,他倒是對那個女人,異常的好奇。

“對,夏總,你不知道,我聽說席慕深救了那個女人很多次,這一次更是,用自己的鮮血喂養那個女人,我都不相信,這是席慕深能夠幹的出來的事情。“

“不過就是撲風捉影的新聞罷了。”

看著一臉口沫橫飛的金秘書,夏熙臣的眼底閃爍著一絲索然無味,他淡漠的勾起唇瓣,目光有些嘲弄道。

“是,也是,因為這個事情,一直都沒有得到證實,我想,肯定是那些八卦雜誌亂寫的,他們就知道亂寫,誰也沒有看到這一幕,你說,這個記者,真是好笑,什麽事情都能夠捏造的出來,說的就像是真的一樣……”

“那個,夏總,我先下去忙了。”

金秘書說的口沫橫飛,卻被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之後,金秘書咽了咽口水,有些恐怖的縮著脖子,朝著夏熙臣訕笑道。

看著金秘書的背影消失在房間之後,男人的嘴角頓時一陣的繃緊著,他放下手中的紅酒,拿出了那天的報紙,報紙上,有一個側臉,是一個女人的側臉,夏熙臣的眸子一陣幽深的盯著那個報紙,甚至是伸出手,輕輕的摸著那個女人模糊的側臉。

“夏緩,夏緩。”

男人像是魔怔了一般,不斷的念著這個名字,最終,他苦笑了一聲,將手中的報紙揉碎了之後,扔到垃圾桶,拿出錢包,拿出一張照片,盯著那張照片,男人的眼底一片的迷茫,此刻的男人,不是那個在夏氏集團運籌帷幄的夏熙臣,他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一般,盯著那張照片,發呆,嘴角的苦澀意味越發的明顯。

“夏緩,你死了,我應該恨開心的,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我看到女人,都有你的影子,緩緩,你不是最愛哥哥的嗎?為什麽一次都沒有來到我的夢裏,緩緩?”

男人抱住手中的照片,像是魔怔了一般,搖晃著腦袋,雙眸空洞而悲傷的不斷的呢喃著,而他甚至失神的沒有看到,站在門口的唐欣然,唐欣然看著高大的身體微微弓著的夏熙臣,緊緊的咬住唇瓣,女人那張溫婉動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扭曲,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再度浮起溫婉的微笑。

“|熙臣,你怎麽了?是不是還在想著,緩緩、”

唐欣然像是一個寬容大方的女人一般,走到夏熙臣的身邊,坐在夏熙臣的身邊,看著夏熙臣按在心口的照片,女人柔美的眼底,一閃而過的是嫉妒和陰毒。

又是夏緩那個賤人,死了也要占據夏熙臣的心,可惡的賤人……

女人放在身側的手指,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握緊,表情也異常的猙獰,可是,女人很聰明,沒有在夏熙臣的麵前露出一點的馬腳。

聽到唐欣然的話,夏熙臣原本迷茫而痛苦的表情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一抹清冷,他不動聲色的將手中的照片放進口袋,回頭,溫柔的看著唐欣然道。

“欣然,別瞎想,我隻是在想事情。”

“是嗎?我剛才聽到你在叫緩緩?熙臣,要不然,等到回去的時候,我們去祭拜緩緩吧,她畢竟也是我的好姐妹,不是嗎?”

“不必了。”

聽到唐欣然低柔的話,夏熙臣的臉色頓時一寒,男人那雙隱隱泛著一絲藍光的眸子,透著一股冰冷和暗痛。

不過就是一個衣冠塚罷了,緩緩不在那裏,所以,沒有必要祭拜。

“熙臣,你真的不想緩緩嗎?”

唐欣然靠在夏熙臣的懷裏,舔著唇瓣,朝著夏熙臣輕聲道。

“傻瓜,我想她幹嘛,她本來就該死。“

男人的目光微冷,好看的唇瓣吐出異常冰冷的話,聽到男人冷冽的話語,唐欣然的身體微微一顫,她咬住唇瓣,抬起頭,伸出手,輕輕的婆娑著男人冷硬而好看的眉眼說道。

“熙臣,你看你這些天都憔悴了。”

“我沒事,就是公司的事情比較的多,別擔心,你的身體不好,不用每天都等著我睡覺。”

看著女人臉上異常溫柔的表情,男人的心口也一陣溫暖,他伸出手,將女人緊緊的摟在懷裏,修長溫柔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女人的眼瞼道。

“我不累,隻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怎麽會累?熙臣,我愛你,真的很愛你,你不能不要我,知道嗎?”唐欣然將腦袋靠在夏熙臣的懷裏,聲音有些顫抖和虛弱道。

“我知道。”聽到女人異常柔弱和慌張的聲音,夏熙臣的眉尖微微皺起,他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女人的頭發,俊美清雋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沉凝和無奈道。

“所以,熙臣,不要離開我,你知道的,我很愛你,真的很愛你。”

“傻瓜,你又胡思亂想什麽?我怎麽會不要你?”夏熙臣有些無奈的低下頭,伸出手,握住女人的下阿布,在女人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熙臣,要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