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夜半歌聲 第一章
莫問睜開眼,發現自已正躺在醫院的病**,她在心中長長的歎道:“最近怎麽了,老是來醫院報到,是不是應該檢討一下自已”。
“你醒了,覺的怎麽樣?”
熟悉的聲音讓莫問轉過了頭,白狐正在把房內的窗戶給打了開來,一縷陽光從窗戶外射到了**,莫問用手遮著刺眼的陽光坐了起來,等眼睛適應了陽光,再看向白狐時,發現他居然換了一身罕見的裝束,牛仔褲和白襯衫。
看莫問一臉的驚異,白狐笑問道:“怎麽了?”
莫問不知道為什麽對著白狐就特別容易臉紅,她微垂下眼簾說道:“那個盒子被炎拿走了,對不起”。
“傻瓜,最重要的是你人沒事,至於那個盒子,我們以後可以慢慢找嗎?”
“果然是我喜歡的男人”,莫問在心裏偷偷的得意著,接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開口問道:“小白,那個盒子究竟有什麽用啊!為什麽你們都好像很緊張它”。
白狐側過身子答道:“因為那不是別人送給你的嗎?”
莫問不是笨蛋,白狐回答她當然是不信,但白狐即然這麽說了,莫問就沒有理由不相信,她心念一轉,另找話題說道:“現在凶手永遠消失了,不知道學校什麽時候能開課了?”
莫問的心思,白狐又怎麽會看不出來,他微笑著道:“說起這,剛才有人來看過你,是刑警隊的,我把那晚的情況大致的跟他說了一下,他說他會處理的”。
莫問不敢置信的道:“什麽?你全都告訴他了”。
白狐笑道:“當然沒有告訴他全部,至於他信不信,反正凶手是永遠消失了”。
“有道理,反正我沒事,你也沒事,那就OK了”。
白狐笑著點了點頭,接著看著桌上的水果籃子說道:“你想吃什麽,我削給你”。
莫問開心的答道:“蘋果”。
“為什麽他連削蘋果的樣子都那麽帥呢?”莫問的手在按著電視搖控器,眼睛卻不時的飄著一旁的白狐,直到房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莫問撫著胸口把頭轉向了門口,但沒等她看清來者是誰,就被人緊緊的抱住了,一聞這香味,莫問就知道了此人是自已的同學兼損友楊美。
看著抱著自已哭的稀哩嘩啦的楊美,莫問沒好氣的道:“哭夠了沒有,我還沒死呢?”
楊美這才放開手哽咽著道:“莫問你真是太不夠意思了,住院了也不通知我”。
莫問一臉快暈倒的表情說道:“拜托你下次說話之前用用腦子好不好,我都是在十分鍾之前才知道自已在醫院裏的,我又怎麽通知你”。說到這,莫問又一臉怪異的道:“那現在又是誰通知你的呢?”
楊美神采飛楊的道:“是一個帥哥警察告訴我的,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有緣啊……”
莫問可沒空聽她的幻想愛情,她挖了挖耳朵然後大喝道:“STOP”。
楊美顯然被嚇了一跳,她先是一愣,跟著嘟著嘴嗔聲道:“你幹什麽啊莫問,想謀殺啊!”
“現在人你已經看過了,可以走了,我還要休息呢?”
“你很過份哎!人家好心來看你,你卻……”楊美像是才注意房裏還有個第三者,她突然住口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在莫問耳邊低聲說道:“姐妹就不在這當你的電燈炮了,你這家夥,什麽時候認識了這麽出色的一個帥哥,都沒告訴我,回頭再找你算帳,還有,學校後天開課,拜”。
說完這些後,就對白狐搖了搖手,跟著就一股風似的衝出了門外,當然也順手關上了門。
莫問長長的歎了口氣,這才想起沒給白狐介紹,她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是我同學楊美,是個超級博愛份子,不過有些時候真是花癡的讓人受不了”。
白狐笑著道:“人無完人,你會和她做朋友,她身上一定是有吸引你的地方,也許正是別人眼中毫不起眼的地方”。
莫問仔細想了想和楊美的點點滴滴,然後笑道:“我喜歡她直話直說,喜歡她嘮嘮叨叨,但我最頎賞她的我想就是不記仇吧!無論我說了多麽難聽的話,過一夜她就會不記得了,有些時候我說的話,連我自已都覺的會受不了”。
之後的時間,白狐幾乎都陪在莫問身邊,莫問自然快樂的像隻小蜜蜂了,不過,快樂的時間總是特別的快,莫問托著下巴長長的‘唉’的一聲,也許是她太投入了,沒發覺自已的歎聲稍稍高了一點點。
“莫問同學,你是對我上的課有意見,還是對我有意見?”
先不說聲音,光是這體積站在身邊,莫問也沒辦法不注意,這次她在心中長長的‘唉’了一聲,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垂下了頭,一付我知道錯了的表情。
胡立英,女,離異,身高160公分,體重卻超過75公斤,人送外號‘航空母艦’,她是高一年級的語文老師,也是學校的訓導主任,落到這個陰陽失調的老女人手中,班裏其他的人都為莫問捏了一把冷汗,果然,見莫問不說話,‘航空母艦’又開始發話了:“即然你說不出理由,那放學後就到我辦公室裏慢慢想吧!”
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走回講台,莫問真想給她個連環踢,讓她飛到牆上貼在那裏,但是幻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卻總是殘酷的,放學後的悲慘命運是無可避免的。
莫問想不到這老女人會這麽狠,居然罰她打掃整棟樓,而且還是早就廢棄不用的,天啊!一共有九層,今晚別想回去了。
掃到晚上十二點,莫問才算完工,當她想離開的時候,一陣悠揚的歌聲從樓裏傳了出來,莫問抬頭看看樓上‘嘖’聲道:“深更半夜唱什麽歌嗎?神經病”。說完就三步並做二步的走了,‘幸虧明天是星期六,可以把時間補回來’,莫問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想著,讓她萬萬沒想到的就是,在她離開沒多久,就有一個人影從那棟樓頂瀟灑的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