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談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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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翔太歎了口氣,似乎非常不願意麵對這種狀況的模樣,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於先生,真的很不明白,這個養神娃娃對您來說,隻是一個藝術品,您根本無法使用它,有必要這麽堅持嗎?為什麽不提出您的條件呢?”

於時偉也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中山君,我不知道你說的養神娃娃是什麽,不過我手中確實有一個木娃娃,但這個木娃娃對我很有意義,所以我隻能堅持。我不清楚上次來中國雲南的小林攸太是你們日本的什麽人物,但據我所知,由於這個人,使得雲南大圍山中產生了一場血案,你說,我這個木娃娃是從他那裏得來的,那麽他和你又有什麽關係呢?”

小林攸太的事情關係到日本政府背後的陰謀,這中山翔太自然不會承認那小林攸太是為了去雲南找蠱蟲製作法,從而產生了什麽異變,這些日本人至今還不清楚,那小林攸太和三個派去保護的忍者究竟是為什麽會產生變化。

在雲南大圍山中發生的事情,日方自然也有調查過,中國官方發布的恐怖分子一說,是無法讓了解內情的日方相信的,先不說小林攸太的本領,就是保護他的三個忍者,也不至於被什麽恐怖分子隨意殺死,但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日方還是不清楚,隻是大致的了解到,小林攸太被殺,三個忍者被什麽東西控製,之後又有許多中國大圍山裏的苗族山民被殺。

當初小林攸太找到了那遠古的屍體後,那三個忍者中的監視者曾回報說,似乎他就不在熱心於尋找蠱蟲的製作術,反而在山裏亂晃。

日方情報部門接到忍者密報,專門派人前去和小林攸太聯絡,這個小林攸太的身份特殊,是日本皇室中一個頗有曆史的陰陽師流派家主,日方對他的忠誠度,幾乎沒什麽懷疑,但如今在他身邊監視的忍者傳來了密報,也隻好半信半疑的去責問。

可是,那個聯絡員和小林攸太接觸後,回國報告,小林攸太並無異常,隻是還沒發現蠱蟲製作術,小林攸太準備在雲南實驗蠱蟲製作,目前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也許日本研究機構無法成功的蠱蟲製作術,在中國雲南才能成功。

日方政府得到這個情報人員的回複後,考慮到小林攸太的身份,就信任了他的行動。

之後,發生的事情,讓日本政府有些無法承受,小林攸太和三個忍者都死了,如果說這件事情還可以解釋是,小林攸太在雲南的蠱蟲實驗失敗,但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當初和小林攸太接觸聯係過的情報人員,居然無緣無故的死在了自己的公寓。

這件事情引起了日本政府特殊部門的重視,他們也曾調查過一陣,卻對這個情報人員的死亡沒能發現什麽異常,隻是經過陰陽師的搜魂手法,發現這個人的魂魄已經消失了,完全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同時,那個陰陽師流派忽然發現,小林攸太所持的,已經在日本流傳了五百多年的養神娃娃居然丟失,到中國承辦接交任務的人員,在小林攸太的遺物中居然沒有發現這個寶物。

養神娃娃是這一派陰陽師製作式神的靈器至寶,他們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棄,於是通過日本情報部門作了詳細的追查,最終把懷疑目標定位到了於時偉身上。

根據日方情報部門調查,於時偉當時在大圍山中表露的身份是杭州特別行動科警察,資料顯示可能具有特殊能力,一份非常詳細的雲南事件報告送回了日方本部。

之後,日方情報部門在杭州對於時偉作了詳細的搜索查找,原本於時偉的身份他們是找不到的,但沈君的身份卻被他們查到了,通過沈君,日方情報部門發現了於時偉。

對於時偉的特殊身份,日方還是有些顧忌的,特別是他們發現了迷失流雲咖啡吧的古怪後,這些日本人對於時偉的身份又作了詳細的調查,但沒能查到什麽。

像於時偉這樣的協會成員,身份特殊,又需要執行特殊的任務,為了保護家人,他們的身份資料全部都改造過,而沈君加入協會太晚,所以她的身份資料雖然也作了改造,但依舊被這些日本人查到了線索。

日方沒能查到於時偉的詳細身份資料,鑒於日本那個陰陽師流派的催促,隻好從國內調配了忍者、陰陽師,準備來中國奪回養神娃娃,然而於時偉卻忽然離開了中國,來到了開羅。

於是以中山翔太為領隊的一隻特殊隊伍,又從中國追到了開羅。

“於先生,小林君的事情,我們並不清楚,他在中國遭遇的不幸,我也非常遺憾,中國是個地大物博的國家,有太多無法認知的神秘所在,他在中國不幸遇害,說起來,貴國政府給的解釋實在有些差強人意,小林君是我的朋友,他的養神娃娃是我所在門派自古流傳下來的,所以,還請於先生不要過於執著,這個娃娃,我們是不會放棄的,請於先生成全。”中山翔太狡猾的避開了小林攸太所帶的目的,反而把責任拋給中國沒能保護上來。

於時偉心中不由得暗怒,小林攸太來中國的目的,後來張東林通過中國情報部門的查探,已經有所了解,這個日本人睜眼說瞎話,還想要回木娃娃,這是做夢,不過,現在這狀況下,該怎麽辦呢?

於時偉隨手中自己的挎包中摸出了木娃娃,在左手上晃了晃,開口道:“中山君,小林攸太來中國的目的,你我心中有數,這個木娃娃,既然到了我的手中,而且對我也非常有作用,我看,我們也不要這麽多虛假的廢話,這個木娃娃如今已經姓於了,別的不用多說,這樣吧,如果你們一定不肯放棄的話,那就放馬過來吧,不過,如果你們一定要把事情牽扯的太大,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也不在乎把事情搞大。”

中山翔太和他身後的兩個日本人自於時偉拿出了木娃娃後,那三雙眼睛就盯上了這個木娃娃。

聽了於時偉的話語,中山翔太的臉色終於變了,他站起身來,“如果於先生一定不肯放手的話,那麽請恕我直言了,於先生覺得你一個人可以和我們一個門派,一個國家的力量相比麽?還請於先生三思而定!”

於時偉也站起了身來,臉色微微一笑,用手杖輕敲了敲桌麵,語氣堅定的道:“中山君,那我就等著你們的手段了,不過,這次我也不會留手,那就各憑手段吧!”

“真是無奈啊,於先生居然是如此的固執,那麽今天就談到這裏吧,我們會再見的,希望下次見麵時,於先生能夠改變主意。”中山翔太又控製了自己的情緒,還是平靜的躬身一鞠,真是虛偽的日本人啊,明明談嘣了,居然還能這麽禮貌的模樣。

“我也希望中山君能改變主意,這個木娃娃,對你們來說也就是個小玩意,何必這麽耿耿於懷呢,怎麽說,也算是一種交情嘛!嗬嗬!”於時偉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木娃娃,調笑道。

“哈哈,如果是別的東西,我確實同意於先生的建議,可惜這個養神娃娃對我們來說,意義太大,很抱歉,還是希望於先生能夠割愛。”中山翔太愣了愣,臉上堆著假笑說道。

於時偉不願意在作糾纏,直接向這個日本人微一點頭,算是結束對話的表示。

中山翔太也不在多說,伸手指揮了身後的兩個日本人,就向賓館外走去,在日本人虛偽的禮儀下,那兩個日本人走前,居然也給於時偉鞠躬了一下。

於時偉歎了口氣,雖說自己口中的態度強硬,但為了這麽一個木娃娃,惹上這些有日本官方支持的日本人,真的是對的嗎?

見到那三個日本人離開了賓館,於時偉虛弱的坐翻在了椅子上,不一會,早已在不遠處看著的沈君、費雪兒、王建也走了過來。

三人分別坐到了於時偉兩邊,看到於時偉一副茫然模樣,不由得對視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

特別是沈君、費雪兒,此刻兩個女孩子都沒有鬥口的心思,她們都感覺到了於時偉的情緒不好。

“怎麽了?這些日本人說了什麽嗎?”沈君問道。

“他們威脅說,要向你,還有你的家人下手,如果我不把木娃娃還給他們的話,可是我拒絕了,君君,你怕嗎?我真的有些擔心!”於時偉淡淡的答道。

“呃,我家裏人?”沈君臉色微微的有些怔愕。

“對了,君君,我還一直不知道你家裏人的狀況呢,這次,這個。”於時偉有些不知道如何說了。

“哦,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那麽,怎麽不擔心你自己家裏人呢?你好像不是孤兒吧!”沈君忽然臉色一轉,反問道。

“我,嗬嗬,我的資料都被修改過,我現在也是一個住,所以家裏人未必能給他們找到,不過,君君,你家裏人?”於時偉感覺沈君似乎並不怎麽擔心,就好些好奇的問道。

“你忘記了,我現在也是協會裏的人了呀,我的資料當然也改過了呀,另外麽,你知道為什麽我一直沒和你說我家裏人呀,不對啊,你怎麽一直沒問我家裏人過呀,你,哼,看來,你一點也不關心我!”沈君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斥怒道。

他們兩這些話語,讓一旁的費雪兒忽然掩著嘴,撲哧笑了起來,王建也不由得臉上微微**,強忍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