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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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爾眉頭微皺，他知道烏利爾也已經學會謊和隱瞞了，或者，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那個曾經的黑眼睛並沒有回來，雖然他的眼睛已然恢複了純潔，但是這個世界上已經汙染了的東西是不可能重新恢複完全的幹淨的！
不過，他隻是要一個打發無聊的軀殼而已，烏利爾的內心如何對他來並不重要。至少他知道，這個人如今依舊稚嫩的**技巧不是裝的就好！說到隱藏，猛然間，路西菲爾發覺，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烏利爾真正的笑容了，特別是那種開懷的幸福的大笑。
“烏利爾。“
“嗯？“
“笑一個。“
“……“烏利爾的頭扭向他，露出一個一如往常的淡淡的笑。
“不是樣，是那種大笑。“
“大笑？“烏利爾的眉頭皺起來，半晌之後有些愧疚的看向他，“對不起……你能作個示範嗎？“
“有什麽需要示範的？難道你不開心嗎？開心的話你難道不想大笑嗎？笑！“
“笑？“
“……算了……“路西菲爾喪氣的低頭，“你笑得比哭都難看，我走了。“
如同往常一樣，路西菲爾將自己整理整齊之後，起身離開。不過，這一次他不知道為什麽在消失的一瞬間回頭，於是他看見一對複雜的黑色眸子正癡癡的看著他。
或許是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會回頭，所以他最後看到的就是烏利爾驚惶的低頭掩飾自己的雙眼。
那是什麽眼神？
路西菲爾把自己扔在秩序神殿的寶座上，明明剛才心情還很好，但是自從看到那雙眼睛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堵塊大石。看什麽都不順眼，做什麽都不得勁！
神殿中的使們都被他哄出去，看著空****的大殿才能夠讓他稍微平靜。
他不想回憶那雙讓自己難過的眼睛，但是，卻又無法不回憶。於是，他幹脆一點一點的刨析那雙眼睛中的含義。
“愛戀？“嘿嘿，這是確定的了，路西菲爾感覺自己的心情變好了很多。
“痛苦？“為什麽會痛苦？剛剛變好的心情又變壞了！
“祝福？“大家都是神，互相祝福真的有用。但是，不得不心情再次回升。
“依戀？“不想走下次就說出來，說不定我會多留會。
“無奈？“對誰的？我的還是他的？略微有不快。
“……訣別……“怎麽會感覺他的眼神中有這種東西？不過，路西菲爾肯定，他確實沒有認錯！
“路西菲爾！“加百列聽自己的這個弟弟再次不知道為了什麽爆發，特地趕來救火，秩序神殿每的事務還是很多的，路西菲爾總是跑出去放羊就算了，總不能他自己不幹活，把手下也都趕出去不讓幹吧？
“現在很忙！有什麽事會再！“
路西菲爾把推開這位以嘮叨著稱的兄長，匆匆朝外跑去。
希望自己能夠趕得及，千萬，千萬，不要出事！
來到封印之地，他看到的仍然是沉睡在封印之門前邊的烏利爾，可是這次，他並沒有在感覺到自己到來的時候立刻醒來。
路西菲爾的臉上帶著他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的焦急和恐懼，他跑過去一把將烏利爾抱在懷裏。這種少年抱著人的感覺在外表上看上去很奇怪，但是卻有一種不出的和諧味道。
“怎麽會發燒？“
神並非不會生病，但是但凡生病的時候一定是身體極度虛弱，神力消耗異常的時候。
路西菲爾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她這些日子以來的消耗會一天大過一天，但是，顯然，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一座純白的小型宮殿出現在荒蕪和詭異的地方，虛弱的烏利爾如今就在一張巨大的白色軟**沉睡。
“你怎麽連清理都不會給自己做？“
烏利爾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臉黑色的某神坐在他身邊直直的盯著他。路西菲爾看到這個迷迷糊糊睜開眼的弟弟，覺得自己一肚子火想要噴在他身上，但是又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為什麽麽多的火氣。然後，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烏利爾定定的看著他，突然兩行淚水開始順著他的眼角流在了枕上，他黑色的眸子裏甚至還能看見**漾的水波，可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緊抿的唇線卻勾畫出一條完美的弧線——那就是不久前路西菲爾所的快樂的幸福的大笑！
淚水仍舊在流，他的笑也如此明顯的綻放在臉上。路西菲爾卻是張大了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感覺自己心髒的位置忽然爆發出一股激烈的疼痛，疼的他也想流淚。
他從來都不喜歡眼淚，總覺得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麽哭泣起來都有一種肮髒的感覺！不得不他和烏利爾的第一次，對方的眼淚也是讓他心生反感的原因之一。但是，事隔短短數年，為什麽，現在他的心情完全不同呢？
“別哭，別哭！“路西菲爾手足無措，隻有嘴巴下意識的念叨著。
“對不起！對不起！“烏利爾像是猛的一驚，立刻閉上眼睛轉身扭頭。
“不！不！別，別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流淚！“這次，身體和嘴巴一起先於意識反應著，他一把烏利爾的上半身整個抱在懷裏。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瞬間顫抖一下，但很快就放鬆下來，安心的被他抱著。
那一天，路西菲爾第一次知道，除能力**與探險，即便是單純的擁抱也能讓他得到心靈的平靜與安逸。
“烏利爾。“
“嗯？“
“你經常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哭嗎？“
“怎麽可能？“烏利爾的臉有些紅，“我這是第二次流淚，我也不知道我竟然還會流眼淚。“
“第二次……“兩次都是為了我。
路西菲爾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對方，雙手環住了他的腰。
“我不喜歡你流淚。“
“抱……“
“更不喜歡你跟我道歉。“
“……“
從懷裏僵硬的身體能感覺到，烏利爾非常的緊張和無奈。
“也不要再在我跟前隱藏自己。“
“我隻是希望能夠多見你一麵……“
“我以後會經常來。“
“謝謝……“
“這句話以後也不要跟我說！“
“……“
烏利爾的身體還在一點一點的虛弱，但是，他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看著他滿含笑意的黑眼睛，路西菲爾忽然覺得現在的他比那個純潔的他更加讓他著迷。他其實已經忘記曾經那個純潔的他，或者其實從頭到尾都是他，都是個他懷裏的烏利爾而已！
“路西菲爾陛下？路西菲爾陛下？秩序之神陛下！！！“
某天大概是一次眾神的碰頭會議，往常路西菲爾為了排遣無聊還要和他的兄姐們糾纏一陣，但是現在他的腦海裏浮現的都是烏利爾的臉。他的右手的手腕上此刻多了一條黑色的手環，這是他今早上心血**剪下烏利爾的頭發，編織而成的。偶爾低頭看看，伸手摸摸都比和其他神逗嘴強。
總算，他的耳朵還在，因此他聽見了有誰在叫他。一抬頭，路西菲爾才發現會議早就已經結束，今天秩序神殿的輪值天使拉索爾正一臉無奈的站在他的身邊。
“呃！“多多少少，秩序之神還是了解尷尬這個詞的意思的，不過，已經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臉皮之厚度也是非常可觀的，因此，隻是短暫的尷尬之後，路西菲爾立刻趕往神殿，他要把這段時間積壓的事情都辦好，然後，立刻回到封印之地，那裏，烏利爾正在等他！
“陛下，作為您最忠誠的仆人，我能知道到底是什麽擾亂了您的心嗎？“
“擾亂了我的心？“路西菲爾為這個形容輕笑，“不應該是擾亂，而應該是撫慰。“
“您……戀愛了？“拉索爾副世界毀滅的表情。
“戀愛？“路西菲爾先是一愣，隨即嗬嗬的笑，“沒錯！我就是戀愛了！“
多美妙的事情啊，他竟然直到今才發現！
摸摸下巴，路西菲爾開始更加賣力的辦公！
“陛下……對方，是審判之神嗎？“
“沒錯。“路西菲爾做事從來不知道遮掩，這段時間以來他身上總是帶著那種陌生的黑暗氣息，再加上今天黑色製成的手環，那上邊發絲主人的氣息一定異常明顯。其他的兄姐或者是天使們不知道件事情才奇怪。
“在恭喜陛下的同時，我必須要告訴您一件您不在神界期間發生的大事。“
“哦，說吧。“繼續辦公的路西菲爾隨意的說。
“知識之神索繆爾陛下發布一條消息，他說，魔界之主即將現世。誰能打開封印魔界的大門，誰就能擁有父神用來封印魔界的黑暗力量，並且加冕成為黑暗之主，君臨魔界。而打開封印之門的鑰匙，就是審判之神的審判之劍——裁決。“
“什麽！今天的例會上為什麽沒說？！“
“因為其他陛下都覺得想要從審判之神身上得到裁決，根本是不可能的。“
拉索爾的話說完的時候，路西菲爾已經消失在了神殿中。可是他不知道，在這之後，拉索爾進入加百列的神殿，此時他身上的天使之光已經變得異常黯淡，他的額頭上出現一枚倒五芒星的標記，這說明，他背叛了自己侍奉的神。即使神沒有發覺，但是，他靈魂中的契約已經顯現。
“你放心，即使失去天使的外衣，但是你今後的生活將比大多數天使都要快樂。“加百列寬厚的將手掌按在拉索爾額頭的倒五芒星上，“我的祝福將會讓你不被路西菲爾發現，去人界吧。你會擁有自己希望的一切。“
“感謝陛下的恩賜。“拉索爾彎腰施禮後，消失在了大殿裏。
“烏利爾，誰能打開魔界，誰就是魔界之主？“
“是的。“
“烏利爾，和我去魔界吧。我已經厭倦現在個世界的切，我們去魔界，自由自在的生活。隻有你和我……“
“我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不能跟你去。“第一次，烏利爾拒絕了他。
“我比職責重要嗎？“
“對我來說，從誕生開始，我就是為職責而活，然後有一天，也會為了職責而死。“
興衝衝趕來的路西菲爾沒想到，他的熱情潑在冷水上。
他能肯定，烏利爾愛他，而且絕對比他對他的愛更深，可是，今天他才知道，對於烏利爾來說，有些東西比愛情更重要。
“那好吧，我留在裏，陪你守護你的職責好不好？“路西菲爾放棄的說著。
“你……說真的嗎？“烏利爾驀的站了起來，黑色的眼睛睜的很大，路西菲爾甚至都被他嚇了一跳，因為他從他的眼睛裏看到種可以稱之為狂喜的感情。
“我說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第一次，烏利爾投懷送抱，或者是他把路西菲爾相對瘦小的身體抱在了懷裏。
“留在這裏就讓你這麽高興嗎？“路西菲爾回抱著他，不過他的手臂可沒有烏利爾的那麽老實，雙手上上下下吃不知多少豆腐。
“對！“
“那你要怎麽報答我？“路西菲爾壞笑著，雌雄莫辨美豔驚人的少年臉孔上露出一抹壞笑。
“隨……“烏利爾的臉漲的通紅，他當然解少年是什麽意思的……
接下來，果然就是一場酣暢淋漓——隻對其中的一方而言——的**。
甚至到後來烏利爾不得不向對方求饒，路西菲爾卻仍舊是借機調戲番，最後仍是不放過他。
烏利爾感覺他甚至都要在這場**中死去，原本緊縮疼痛的後庭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功能，不再受自己的控製，滾燙的凶器就在他腸道中肆無忌憚的**。腰部以下已經完全沒直覺，隨著對方把自己擺弄成各種姿勢，兩人的各種體液已經浸濕身下的床褥，感覺就如同躺在軟泥中。
總算，路西菲爾再次退出去，烏利爾趁著這個機會深呼吸著，不知道已經持續多長時間的**，即便是神的身體和意誌也要他就快崩潰了。
“嗬嗬，烏利爾，你下邊的小嘴正紅豔豔的露著嘴唇，吐著我的精水呢……真是美妙的場景……“
路西菲爾低聲著，推出**的地方開始逐漸恢複了知覺，但是，那所謂的知覺不過是火辣辣的疼痛而已。
“不……“兩根手指再次進入了那個越發疼痛的地方，烏利爾驚恐的從他破碎的喉嚨中擠出一個聲音。
“你說過，‘隨‘我的。“
路西菲爾殘忍的再次拒絕，他進入烏利爾身體的手指越來越多：“我很想知道為什麽這裏邊讓我這麽著迷，說不定知道後就不會再折騰你了……“
“不要……“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力量，烏利爾一手按著自己的小腹，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後退，“啊！“
可是，路西菲爾卻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手上一個用力，他的右手手腕以上已經完全沒入烏利爾的身體。
烏利爾一聲慘叫身體跌回**，他的下身開始溢出紫色的鮮血，這是除第一次之外，他第二次受傷。
他不明白，為什麽路西菲爾要樣傷害他，好疼，而且……也要受傷了！
“求求，不要……停止……“
烏利爾趴在**，他的手埋在身下，應該是按著腹部，另外一隻手抓緊床單。
路西菲爾一愣，臉上有著片刻的心疼，但是很快，被一種堅定代替，他進入他身體的手開始活動起來，整隻手腕埋進去，而血水也越來越多。
烏利爾已經停止請求了，但是身體卻開始陣陣的**和發抖，一片靜默中，甚至能夠聽見他牙齒打顫聲音。
“這個地方就是那個讓你快樂的地方吧？“
手掌在他的身體裏撫摸搜刮，很快，那手好像找尋到一個感興趣的所在，停在那裏按揉。隨著話音結束，手掌竟然就在脆弱的腸道中握成拳頭，那一刻所有的細小傷痕全部漲裂。
烏利爾發出一聲如同小獸般的嗚咽，身體的顫抖更加厲害。
不過，恐怖的事情並沒有結束，拳頭竟然開始在他的身體裏撞擊**起來！拳頭比起**更能準確的攻擊到身體中敏感的，讓他身前疲軟的**無法控製的開始昂頭，但是，此刻的他絲毫感覺不到性的快感，唯有心靈與肉體上的痛苦越發的激烈……
一直到他身前的**噴射，一口鮮血也被他噴在**！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路西菲爾抱著烏利爾毫無生氣的身體，顫抖著道歉。
可是，他隻想到這種方法能夠讓烏利爾暫時封閉自己的心靈，陷入深度沉眠。畢竟，他是今天才發現他的愛人原來是一個異常死腦筋的家夥。
“到了魔界，拋開所有的一切，我們就能夠快樂的在一起了……“
一個結界將暫時保護烏利爾失去意識的身體，同時將隔絕他與外部的聯係。
路西菲爾拿著那把貌不驚人的長劍來到封印之門，看著門上的六對黑色羽翼，路西菲爾有著刹那的別扭，因為他竟然有著一種朝著烏利爾揮劍的錯覺，可是，他還是揮下去了。畢竟，已經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更改，即便傷害他的最愛也再所不惜！
裁決在瞬間便刺穿封印之門，本為死物的大門卻流出滾燙的鮮血，而且，那血竟然是紫色的——和烏利爾的鮮血有著同樣的顏色。觸目驚心的紫色讓路西菲爾鬆開劍柄，下一刻，他竟看見門上的羽翼開始扇動，一點一點，本為花紋的羽翼化作真實的十二黑翼。
“烏……烏利爾……“
難以置信，路西菲爾看到的是裁決劃破烏利爾的腹部，刺穿了他的胸口！
“烏利爾！怎麽會這樣？！“
路西菲爾將浴血的烏利爾抱在懷中：“為什麽？為什麽寧願用謊言欺騙，也不願意再等待三年……為什麽……“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才是魔界通道的最終封印？！打開封印之門就是殺了你？！“
“因為……這是命運……這是我從誕生就守護的職責，這是……父神的囑托……“
烏利爾露出最後一抹微笑，隨著一滴眼淚落在地上，消失在了空氣中。
路西菲爾保持著懷抱烏利爾的姿勢，但是此刻，他的懷裏卻隻有冷冰冰的審判之劍，他的背後，魔界黑暗的氣息已經噴湧而出，天上，代表審判之神的神火猛然爆發，化作無數細小的火焰瞬間照亮整個空！
那耀眼美麗的景象，卻宣告著路西菲爾最後希望的破滅，烏利爾是真的死了，或者隕落了！
“從來不知道，有一天，我也會樣做。“
路西菲爾拿起裁決，慢慢的對準自己的胸膛，然後，堅定的刺穿了自己。光明的秩序之神金色的鮮血浸透神劍，他金色的眼睛一點一點的閉合。
不過，隻有天上的他看到，那原本無處可去的黑暗氣息，開始從他背後的劍尾穿透處進入他的身體。當，裁決吸幹最後一滴金色的神血，神劍自然的從路西菲爾的胸口離開，半懸在空中的神劍一個顫抖，曾經的封印之地遠離大陸，成為一個孤島遊移在外。而神劍劍柄處的一對小小的翅膀脫離劍身，化作一瓶一壺，隱藏進島嶼的深處。
他看到，少年的秩序之神醒來的時候已經獲得他曾經渴望已久的青年的成熟身體，卸下秩序之神的責任，成為魔界之主，但是親手殺死至愛的傷痛卻讓魔主瘋狂而嗜血！他從無數男男女女身上尋找已經永遠失去的愛人的身影，從一次次的血腥戰爭中尋求著心靈的安慰。直到有一天，忽然意識到拉索爾突然失蹤原因的烏利爾，解到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掉入陷阱的傻瓜，白癡，懦夫！
所以，魔界和人界的戰爭結束了，魔主又變成一個喜怒無常貪圖享受的家夥。
他看到，烏利爾的靈魂失去神名，但是卻重生在一個嶄新的世界，或者一個創神秘密創造的，沒有誰知道的世界。他痛苦於路西菲爾的背叛，但是那個破碎的隻有他自己知道的可憐的孩子，卻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強大動力！他要活下去，要獲得巨大的力量，要找回他的孩子！然後，他成功了。但是，他發現，隻憑借自己的力量，這個孩子用不多久還是會再次消失。所以，此刻已經是冥神的他無奈的找到他唯熟識的而且能夠幫助他的神。
“你是烏利爾。“
以冥神身份與魔主通話的他沒想到，對方第一眼看見他啊就變成一個哭泣的孩子。
“……“冥神無聲的歎息，這時候他想自己這麽久不來見他，是不是知道一看見他就會原諒他？
“曾經是，現在我是冥界之神。我來找尋求幫助，為了……我們的孩子……“
“瑪娜，就是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