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先前伺候屈少原的幾個小姐看到季蔚然進來,立刻就像蜜蜂見到花一樣圍了上來,個個鶯聲燕語,賣弄**,“季少,能賞臉一起喝一杯嗎?”
“好啊,”季蔚然來者不拒,哄得一幹小姐心花怒放。
“喂喂喂,”看著他喝酒像喝水一樣,屈少原叫了起來,“你真當我們家酒不要錢啊,喝酒也不是這麽個喝法啊。”
“怎麽,”季蔚然斜眼看他,冷笑,“魅色的老板,連幾杯酒都請不起?”
屈少原一見他這樣,就知道這裏麵一定有事兒,於是揮揮手,揮退了幾個小姐,讓她們一起都去陪孟修,自己一屁股坐到季蔚然身邊,關切的問,“出什麽事兒了?”
季蔚然直接拿著酒瓶瓶吹,“能有什麽事?”
“不對,”屈少原看著他,“你指定有事兒。”不然不會一來就猛灌自己酒,明顯帶著情緒來的。
“有事兒你也解決不了,”季蔚然皺了皺眉,喝得猛了,有點上頭。
屈少原白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他手裏的酒瓶。送到“花間”來的酒,可都是沒有兌過水的原裝貨,這麽個喝法,能不上頭麽。
“算了算了,別喝了,”他把酒瓶推到一邊,“要不我給你叫個幹淨妞來伺候你?”他不願意說是什麽事,他也就不好追問了。
“沒興趣。”季蔚然攤著手靠著沙發背,意興闌珊的樣子。
“喲,”屈少原調笑,“連女人都不想碰了,季少這是要齋戒做和尚?”
“做什麽和尚?”季蔚然聲音懶洋洋的,“隻是吃得太飽,怕消化不了而已。”
“哈,”屈少原一聲怪笑,“敢情是已經被喂飽了。”他坐近了兩步,擠眉弄眼道,“是楓林別院的那個?”
季蔚然金屋藏嬌的事,他們幾個都知道,但大家心裏都有數,季蔚然之前也打過招呼,所以,除了當著季蔚然的麵偶爾調侃幾句之外,他們對外可都是沒有透露一絲風聲的。尤其是季父季母那邊,雖然屈少原跟季蔚然是一個部隊大院長大的發小,跟季家的感情也都不賴,季父季母也一向待他很好,但他有分寸,這種事,是絕對不會到老人家麵前去說的,也就私下調笑擠兌他一下而已。
季蔚然懶懶的看他一眼,“需要向你報備嗎?”
屈少原摸著鼻子,訕訕一笑,看得出,這位爺今晚心情不太好,他還是不要老虎頭上搔癢了。於是轉移話題,“對了,上次你讓我幫你查個人,怎麽又沒信了呢?”
季蔚然直接道,“不想查了。”
屈少原察言觀色,“不會又是楓林別院的那個吧?”
也隻有她,才能讓他在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
季蔚然不爽的剜他一眼,“你今天話怎麽這麽多?”
屈少原又碰了個釘子,不由歎氣,“得,當我沒問。”
不過他猜也是跟楓林別院那位有關。不過話說回來,他對季蔚然藏的這嬌還挺感興趣的,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並且,這嬌一藏就是三年。就連以前的白夢芸,他都沒有這樣上心過,不但把她藏得嚴嚴實實的,就連他們這幫哥們想見,他都從來不帶出來露個麵,神秘兮兮的,搞得他們好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