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太陽珍貴而又稀少,但卻可以溫暖到人的心扉。耳邊縈繞的是那熟悉的旋律,我舒服的躺在木質地板上,蜷著身體靜靜感受著這屬於我的寧靜。白色的毛衣折射著溫暖的光線,我數著在陽光下自在悠閑的飛舞的塵埃,不知不覺的就陷入了夢鄉,嘴角依舊微微上揚。
冬季溫暖的陽光下,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女生蜷著身躺在那折射著溫暖光澤的木質地板上,嘴角微微上揚,長長的睫毛微顫,慵懶的像隻貓,一切顯得安靜而又美好。木質的地板輕輕響起,女孩輕輕皺起眉頭,有點不悅的睜開了雙眼。
是誰啊?我睜開眼往發聲處看去,黑色的身影在我眼前晃著,細碎的短發,白皙的皮膚,銀灰色的眼瞳,是他啊……我下意識的勾起一個甜美的笑容,“下午好啊……”眼角彎著,嘴角翹著,慵懶卻也可愛。白影皓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什麽甜美可愛的笑容,而是因為……她不是很怕我嗎,怎麽現在對我那麽沒戒心?自從上次意外……刻意的疏遠,也隻是想要掩飾心中那份詭異的悸動……或許,該殺了她!不然……
不知道是不是我剛睡醒的緣故,大腦還處於混沌狀態,看著他發愣的樣子,沒理解到他眼中閃過的殺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不困嗎?”
某人明顯正要回過神的時候,又被這一句給雷到了,靜靜看了我一眼後,“嗯,你睡吧。”我像是得到大赦一樣,
換了個姿勢,進入了夢鄉。
也許,她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過敵人吧。看著她毫不設防的睡顏,白影皓眼中閃著一絲悵然,似乎一切都隻是我一個人在演著仇恨和敵人的戲碼。輕輕閉上眼,想要去接觸那陽光的時候,眼前卻閃過了父親慘死的樣子,心一驚,趕忙睜開眼睛。眼前依舊是她毫不設防的睡顏,但是,心態已經不一樣了。嗬嗬,白影皓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自嘲的冷笑,怎麽就差點忘了……轉過頭,用力的把門甩上,似乎要甩掉剛才那剛才可笑的想法。
沉重的木質門悶響了一聲後,將他的世界和我隔絕。我睜開眼,看著門的方向,好吧,真的有那麽恨我嗎?可是我從來沒把你當成敵人,為什麽要這麽恨我?我起身,苦笑。睡意已經灰飛煙滅。深呼一口氣,繼續換上那甜美的笑容。有時候戲碼演久了,也會讓自己相信的。上次的意外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不,比起從前他更加冷淡了。唉……哎哎!老子的初吻啊!反倒變成了人家厭惡的緣由。下意識的勾起了一個苦笑,苦的澀人。
拉開大大的落地窗,算算失憶的日子也已經過了四個月了,我還是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一直很努力的去想那些跳出來的畫麵,但還是毫無頭緒,似乎……是我自己在抗拒這些回憶。唉……頭好疼啊……算了,如果我那麽抗拒的話,證明就不是什麽好回憶了!說不定以前我可是一個凶殘成性的大魔
頭呢!額……雖然看我的靈力就知道這個可能性異常之小。來了這裏四個月,我發現我除了背書就再也沒什麽長處了,雖然很快就可以反應過來靈力的用法,招式也很快就能學會,但是卻死活都釋放不出靈力!第一次是這樣,第二次還是這樣,到了第三次,四師傅開始失望了,眾人也都失望了,雖然他們都在安慰我,但我還是覺得自己已經成了負擔,累贅,處理累贅最好的辦法則是……丟棄。
所以我隻好運用曾經看過的古籍《封印之》,自己探索出……血祭的辦法。書上說過,血祭是那為數不多的幻靈中的一個人所慣用的方法,是一種很危險的做法,運用好了,可以最快的控製住聖物,也可以找到最適合自己的修煉方法……如若不然,以血為祭,遭到聖物的反噬,最終走向滅亡的人也是數不勝數。所以……除了少數的古籍中會稍微記載血祭的方法外,其他的書籍根本不敢涉及到,曾經向四師傅問過關於血祭的事情,四師傅也隻是吱吱嗚嗚答非所問,我隻能從沐溪的嘴中得知,血祭早在上任魔帝時期已經被定為了……禁術!而《封印之》這本書卻是唯一所存的記載著血祭的書籍,為什麽會出現在幻靈閣中,為什麽會被沐溪找到,個中的曲折,似乎沐溪自己也不知道。是宿命嗎?是定數嗎?不管原因為何,反正我就這樣……我瞞著所有人,偷偷練習著血祭這門禁術。不知道……最後等待我的結局是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