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香立刻想到了母後臨終的囑托,她必須要活下去,這是母後唯一的遺願。
“皇上,奴婢今天身體不適,真的不舒服……還請皇上饒過奴婢。”月幽香蓮步微移,走到了大殿的正中央,身子沉沉的跪了下去。
她今天是真的很疲憊,從早上到現在滴米未進,折騰了足足一整天,現在是又餓又困,身上又酸又痛,如果有一個被窩讓她倒進去,肯定一分鍾就能睡著了。
“朕命令你,到朕的身邊來,你慌什麽?”夜爾羅瞧著她推三阻四的模樣,更加的想要挑、逗她了,平時巴結他奉承他的人太多,難得碰見一個冷漠的女子,自然是要好好的調侃一番。
月幽香咬咬牙,再拒絕一次,若是真的扛不住了,就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皇上,奴婢身份卑微,身子太髒了……害怕玷汙了龍體,還望皇上體諒。”
夜爾羅的臉色一沉,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嗬斥道:“你不想要腦袋了!?朕命令你,馬上到朕的身邊來,你沒有資格拒絕朕。還是說,你想要考驗朕的忍耐力?”
“奴婢不敢!”月幽香一哆嗦,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雙腿好像綁了鉛球一樣沉重,緩慢的挪動著步子,走到了軟榻上,距離著夜爾羅隻有一步之遙的位置,停了下來。
宮燈搖曳著,月幽香單薄的身姿倒映在牆上,婀娜的好似墜入凡間的仙女般,不食人間煙火。
夜爾羅凝望著她,紅暈的臉蛋,鬢黑如漆,鼻若瓊瑤,五官美得玲瓏剔透,黛眉淡掃,明眸巧盼,清秀而又不失豔麗之美,細腰雪膚,肢體透香,宛如清晨的朝霞映在了白雪之上,她果真還是與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一樣的讓人著迷。
隻是嘴唇蒼白,她
似乎是虛弱得很,唇瓣幹裂成了一道道的細紋,身子也稍微的打顫著。
“朕給你倒杯水,坐下來吧。”夜爾羅的聲音很溫柔,親自從旁邊的白玉壺中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月幽香,看她不敢動彈,又強製性的按住了她瘦弱的肩膀,讓她坐在軟榻上,緊緊的挨著自己,甚至可以聞到她的身上,隱隱約約傳來的清幽香氣。
“多謝皇上。”月幽香把琉璃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她是真的口幹舌燥。
夜爾羅從她的手中接過來琉璃杯,眼眸一下子瞄到了手上的傷口,倏地緊握著她的素手,滿眼都是心疼,“這是怎麽回事?你的手怎麽腫了?手背上的傷痕是怎麽弄的?”
月幽香渾身一顫,想要掙脫開,夜爾羅的力氣遠遠的大於她,任由著月幽香使勁兒,依舊是被他握得死死的。
“皇上,奴婢幹粗活,不小心弄得,不礙事。”她低聲回答,此時自己的腦袋就好像是一團漿糊在一起,不停的攪和啊攪得,一想到隨時都可能服侍著麵前的男人,她就覺得手上的疼痛算不了什麽,她還沒有失過身,若是這樣的順從了男人……想一想都覺得哆嗦,她寧願做一個宮女,安穩度日,從未想過來到葉火國,目的是迷惑皇上啊!
夜爾羅絲毫沒有注意到月幽香的擔憂之色,一隻手牽著她,另一隻手從旁邊的桌案下麵取出來一個木匣子,稍微一撬就打開了,裏麵裝滿了瓶瓶罐罐的東西。
“這樣好看的一雙手,怎麽能受傷?剛才朕還讓你彈琴,一定很痛,你怎麽不早說呢?”
夜爾羅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親自幫她包紮傷口,棱角分明的臉龐露著焦急,眉心輕微的蹙起,那副樣子就好像是太醫就診,月幽香有那麽一瞬間看愣了,這
個皇上真的很帥氣,隻可惜她沒有福氣做他的女人,她隻是一個細作,隨時都可能會背叛他,也隨時都可能離開這裏。
“好了,明天我會讓太醫來瞧一瞧。”夜爾羅收拾著東西,一改往日那一副天子的架子。
“皇上,您怎麽會有這些東西?又會包紮?”月幽香不由得有些好奇,她晃了晃包的像是一個蘿卜的手,忍不住掩嘴笑了笑。
夜爾羅淡淡的應道:“以前母後病重,我總是陪在她的身邊,每天看著太醫為她診脈治療,漸漸的也產生了興趣,就自然學了一些,沒想到真的會用上。”
說罷,他把木匣子塞到了桌案下,直了直身子一抬頭,倏地迎麵撞上了月幽香的臉頰。
隻有一丁點的距離,就好觸碰到她的唇瓣,月幽香清澈的眸瞳,驚恐的盯著他。
夜爾羅感到身體一陣沸騰,從內到外都有一股熱血,漫步了全身,瞬間襲上了心頭,他下意識的往前一貼,紅潤的薄唇貼在了月幽香的唇瓣上,她蒼白的唇冰冷,有這一點香味。
“皇上……”月幽香一陣**,兩隻手立刻支在了她和男人的中央,腦袋使勁兒的向後躲,拚了命的掙開著。
可惜她的力氣怎麽能和夜爾羅相比較,再加上折騰了一天的功夫,早就筋疲力盡了,沒有等到話從嘴邊說出來,夜爾羅的薄唇再一次貪婪的襲上了她的唇瓣,靈巧的舌頭毫不留情的探入,雙手也攀上了她的蠻腰……
月幽香的喉嚨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她的反抗沒有效果,反而激發了夜爾羅更加貪婪的索求著,更加強烈的欲望,甚至間隔著單薄的衣衫,月幽香可以感受得到從夜爾羅的身體裏,傳出來了一股滾燙炙熱的感情,在洶洶的燃燒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