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詭異的一笑,嘴角向上勾起了邪魅的弧度,莞爾道:“這件事情要看你的手段了,本宮平時沒少給你好處,現在輪到你為了我們母子三人效力的時候。”
“這,我要如何做呢?還請母妃明示。”風雅聽得一頭霧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論心機城府,她還遠不及她的母親。
媚妃走到了床榻前,從軟枕下取出來了一個白色的藥包,還有一個陶瓷的小瓶子,塞到了風雅的手中,壓低了聲音,“這個藥包裏麵,裝的是合歡散,用來孝敬你的好弟弟,至於這個瓶子,裏麵裝的是毒粉,自然是給月幽香留著用。”
風雅怔愣了一下,詫異的神情瞬間轉變成了歡喜之色,忍不住讚歎道:“不愧是母妃,這種東西都準備好了,真有先見之明。”
“你要做的幹淨一些,最好不要經過你的手中,哪怕是把替你辦事的人,都殺掉了,也不能夠露出馬腳。我也不想讓風逸記恨我,更不能讓陛下知道分毫,否則我們都不好過。”媚妃摘下了她的鑲珠嵌玉的景泰藍指甲套,一邊叮囑著。
“是,母妃放心交給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風雅恭順的答應著。
“那就好,時候也不早了,你也下去吧,記得動作快一些,別拖到了七日之後。”媚妃取下來了頭頂的金釵,她也該休息了。
風雅應了聲,便悄悄的離開了寢宮,朝著公主殿的方向走去。
踏入大殿的門口,守夜的丫頭在昏昏欲睡,風雅沒有叫醒她們幾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剛剛關上了房門,就聽到了一個男人擔憂的聲音,叫嚷著:“風雅,你怎麽才回來呢?都擔心死我了!”
“是誰!”風雅整個人嚇得一驚,那個男人立刻點亮了宮燈,小聲的說,“別怕,是我。”
風雅借由著昏暗的燈光,定睛一看,臉上立刻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情,聲音冰冷,“你來做什麽?這都什麽時辰了?快點回去吧,萬一被其他人看見了,會誤會我們兩個人。”
“怕什麽的!?你早晚會成為我的女人,我對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曉得。”男人上前邁了一步,身體緊緊的貼著風雅。
“走開,離我遠點兒!”風雅伸手想要把他推開,卻不料到被男人強而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細小的手臂,順勢的把風雅攔在了懷中,盯著她狐媚的眼眸,男人深情的說,“風雅,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喜歡你啊,為什麽要拒絕我呢?你難道有了其他的心上人嗎?是誰!?告訴我,一定要殺了他!”
“你瘋了吧,滿口胡言,都是酒氣,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跑到本公主的寢宮發什麽神經!”風雅使勁兒的掙紮著,此時她就好像是一隻被束縛的小鳥,
任由著如何的抵抗,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男人也不生氣,就看著她這樣任性,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另一隻手攬住了風雅的蠻腰,把臉貼在了她紅潤的臉蛋上,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念叨著:“風雅,我若是不喝酒壯壯膽子,又怎麽敢三更半夜的來看你呢?今天晚上……你就從了我吧,本少爺是真心的想要你。”
“你休想!”風雅牙咬切齒的說了句,猛的朝著男人的小腹狠狠的打了一拳,男人不料到她會使出來這麽大的力氣,立刻瘋狂的把她拉到了床榻旁,加大了手的力度,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一隻胳膊,把她推倒在**,另一隻手扯開了她的衣服,絲毫的不留情麵。
風雅知道論氣力論武功,她都不是這個醉酒的大男人的對手,為了保住清白之身,也顧不得多想,大聲的喊著:“來人啊!來人啊!”
“哼。”男人停住了動作,騰出來一隻手掐住了風雅尖巧的下巴,色迷迷的盯著她,勾了勾嘴角,“我已經給守夜的丫頭們用了藥粉,你就是喊破了喉嚨,她們也不會來救你的,公主就死了這條心,乖乖的從了我吧,我會好好的疼愛你。”
“你這個畜生,竟然用迷、香來對付本公主的丫頭,我一定到父王那裏告發你,讓你們丞相府永無太平之日!”風雅咬牙切齒的說著,她的拳頭就好像是雨點一樣,劈了啪啦的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脊背上。
“罵、吧,叫吧,我就喜歡有反抗的女人,如果乖乖順從了我,豈不是沒有樂子可尋了嗎?”男人放、**的笑了起來,聲音刺耳難耐。
他已經解開了風雅的腰帶,扯開了她的裙衫,眼看著撕掉了內衣,就隻剩下裏麵的肚兜了。
這個時候,從風雅的衣衫裏滾出來了一個白色的瓷瓶,‘砰’的掉在了地上,發出了響亮的清脆的聲音。男人微微一怔,抬眼瞥見了在裙衫裏麵,還包裹著一包藥劑,他的轉了轉眼珠,心想著,風雅這麽晚才回來,而且是孤身一個人出去,到底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出於好奇心,男人停止了動作,用手捏起了那一小包東西,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又順手拾起了地上的瓷瓶,看了又看,冷冷的問了句:“這是什麽!?”
“放肆!還不快快還給本公主!”風雅心頭一緊,用手臂支撐著,快速的退到了床榻的角落,伸手扯過來被子,遮掩著她的玉體。
男人意識到了她的緊張,嘴角輕佻的勾起來,“哦~竟然還有讓風雅公主害怕的東西啊,這我也要好好的弄明白了,我們的大公主和什麽人,又在預謀些什麽呢?”
“你!?你……胡說些什麽?竟然敢誹謗本公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風雅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
樣子,‘騰’的竄起來,伸手想要把瓷瓶和藥包奪回來。
男人側身一躲閃,另一隻手攬住了風雅的蠻腰,把下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好似在調、情。
“找死!”風雅大喝一聲,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了,猛的把右手向後方一伸,朝著男人的大腿中間掐去,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男人痛的‘啊’大叫一聲,鬆開了她,弓起了身子,風雅接著轉身踢了他的下腹一腳,急忙的後退幾步,警惕的瞪著男人。
“不愧是風雅公主,對我下狠手啊!”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和風雅折騰的這幾下子,讓他的酒意全無,剛才的一陣疼痛,讓男人的頭腦徹底清醒了。
風雅倒吸了口涼氣,狠狠的嗬斥道:“你識相的話,就立刻放下東西,給我滾出去!否則,過了今天晚上,本公主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嗎?”男人稍微直了直身體,把那白色的藥包放在鼻孔,又聞了聞,詭異的一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東西是合歡散吧?我們男人最熟悉的xing藥,堂堂銘月國的公主,從哪裏得到的?使用它的話,會讓人把持不住,做出來越軌之事。公主這是想要給誰下藥啊?還是您想自己留著用~?”
“你胡說!”風雅一時心虛,手心裏全都是冷汗,她結結巴巴的掩飾著,“這隻是普通的藥粉,本公主身體不適,所以抓來吃的,什麽合歡散!本公主從來沒有聽說過!”
她瞥了一眼外麵的天色,還有兩個時辰,天就會大亮,到時候公主殿的丫頭們醒過來,自然會來救她,而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也會全然的敗露,隻要想要辦法拖延時間,等待天明。
“哼,既然是普通的藥粉,那就好辦了。”男人信步走到了桌旁,把白色的藥包打開,撒下了一些粉末在翡翠杯裏,然後端起精致的銀壺,倒了一杯水,端起來優雅的一晃動,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風雅的麵前。
他把杯子舉到了風雅的眼前,勾了勾嘴角,笑道:“我的大公主,你的藥,本少爺為您沏好了,您若是喝了,我就相信這包藥粉,隻是普通的藥劑,是公主為了治病而得,有難言之隱。
您若是不喝呢,那就等到明天早上,我把這個藥粉,連同著我手中的瓷瓶,一起交給陛下,雖然不曉得瓷瓶裏裝的是什麽鬼東西,單單是合歡散一條罪狀,深夜外出圖謀不軌,這皇城之中,男女之情事,用藥那是禁忌啊,陛下最近心情不好,幕後的主使……恐怕也難逃其咎,說不準可以挖掘出來很多,皇宮內不被人知曉的,秘密啊~”
“你竟敢威脅我!”風雅的眸光陰狠,她真想把該死的男人千刀萬剮,可惜她現在沒有這個本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