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苓沒有說話,她感覺自己的渾身一陣發熱,喉嚨幹渴,身體膨脹的難以忍耐,一雙纖手不聽使喚的攀上了風逸的脖頸,解開了他那黃色衣袍的扣子。
風逸一見眼前的幽香這般主動,按捺在心中長久以來的感情,也忍不住宣泄出來,他的吻就好像是雨點一般,不停的落在了婉苓白皙的脖頸上,紅暈的臉蛋上,蒼白的唇瓣上,還有豐滿而挺起酥胸上。
眼前的女人沒有做出來任何的反抗,這讓風逸非常的高興,沒有想到幽香一直都對他有這般的感情,可恨他事到如今才知曉。
風逸的大手開始在婉苓的身上遊離著,解開了她素色的腰帶,扯掉了她的肚兜,整個人一下子壓在了婉苓柔軟的身體上,他的手伸向了婉苓的褻褲,當最後一層防護都被扯下來,一股清純淡雅的處子香氣,撲鼻而來。
婉苓早就把風逸的黃袍衣衫統統卸下,一隻手輕輕的在風逸的肚子上畫圈圈,另一隻手撓搓著他的脊背,嬌喏的聲音從嘴邊傳了出來。
風逸的身體膨脹難耐,他停住了雨點般的親吻,盯著身下柔弱的女子,貪婪的攀上了她的紅唇,接近著下體朝著女人的身體,慢慢的輕輕的貫穿著,突破了薄薄的一道防線,開始了他的突飛猛攻。
夜綿長而爛漫,床榻在上下的起伏著,吟念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了出來,地上散落著零碎的衣衫,翡翠杯在床腳跌落著,那麽刺眼。
“啊——”男人的叫聲響亮荒yin,他坐直了身體,終於把日久積壓在內心的愛、意,she入了女人的體內,而**的婉苓一臉嬌美,被揉搓的不省人事。
深夜,風逸迷糊的醒過來,再一次摟住了身邊的女人,他輕輕的舔舐著她的耳垂,攀上了她白皙的素體,下麵再一次的硬朗起來,不由分說的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婉苓被他弄醒了,yin**的聲音從嘴角喊了出來,她大聲的叫喊著,男人猛烈的運動著,不曉得到底折騰了多久,婉苓感到了一股熱騰騰的**,一點點的滲入了體內,男人也停止了動作,就這樣的伏在她的胸口,緊閉著雙眼,濃密的睫毛完美的翹著,他喘息的聲音都是那麽的動聽。
清晨,外麵的天空被高陽照的閃亮。
風逸睜開了疲憊的雙眼,他感覺大腦一片暈暈沉沉,恍惚的記得昨天晚上,月幽香來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兩個人就情投意合,幹柴烈火……
“幽香。”風逸輕聲的喚著,他看到了身邊側躺著一個女人,便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女人背對著他的身體,沉默的一聲不語,風逸用手溫柔的推了推她的身體,把臉貼在了她的肩膀上,低喃著:“昨天……我都記得,絕對不會負了你。
”
隨即,和煦的眸光瞥到了女人那張清冷的臉孔,風逸的猛的坐起身,雙手宛如觸碰到了彈簧一般的縮了回來,他驚愕的張大了嘴巴,腦海中的情節迅速的回轉著。
昨天夜裏,他喝醉了,幽香來了,他們就行了夫妻雲雨之事。
可是為什麽現在躺在這裏的女人,不是月幽香,而是婉苓公主?難道說昨天和他親熱瘋狂,郎情妾意的都是這個女人嗎?
“算了,反正我也是你的太子妃,昨天的事情,我不會介意的。”
婉苓緩緩的起身,一#絲#不#掛的酮體白皙而風韻,她拾起來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起來,冷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你……”風逸伸手指著她,結結巴巴的質問,“為什麽會在我這裏?誰允許你進來的?”
婉苓係好了素色的腰帶,扭頭直視著他慌張的眸瞳,平淡的應了句:“太子殿下,這裏是臣妾的閨房。”
“什麽!?”風逸更加的驚慌,他急忙爬下床,慌亂的穿衣袍,嘴裏麵絮絮叨叨的說著,“怎麽會這樣?我為何來到了你這裏?我怎麽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皇子何必如此的糾結,我們是夫妻,早晚都要有**的雲雨,對皇子對臣妾,都沒有任何的損失,不對嗎?”婉苓清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按道理發生了這種事情,吃虧的應該是她,慌張淩亂的也應該是她,為何現在的她冷靜鎮定,偏偏這個男人要緊張不安?
風逸套上了黃袍,心裏麵才稍微的平靜了一些,他咬咬牙,冷厲的嗬斥道:“婉苓公主,就算你是母妃選的人,皇上有賜婚,先洞房也是無恥的作為,昨夜喝醉酒了是我的過錯,但是你為何要留我在此過夜?難道不應該派人給我送回太子殿嗎?我對你真的很失望,本以為你是一個深明大義,知廉恥的女子,今日看來,是我不夠了解你。”
“這是什麽話?受委屈的人,明明就是臣妾,太子說失望?在臣妾看來,一個要繼承國家大業的男人,敢做不敢當,出了苟且之事,把責任都推卸在女人的身上,才是真正的無情無義,讓整個銘月國的子民都徹底的失望。”
婉苓激動的反駁著,狠狠的咬住了唇角,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道,在口中苦澀的蔓延開來。
婉苓瞪著麵前的風逸,滿眼都是委屈,她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麽?昨天夜裏的溫存都哪裏去了?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絕情無義了嗎?
“夠了,本皇子要說的話都說完了,今日的事情,我醉酒尚且不對,你擅自留我在此處,又發生了苟且之事,你也有錯在身,我們誰也不必要埋怨對方,就算是兩清好了,本皇
子還有要務在身,此地不宜久留了,告辭。”
風逸的眉心緊鎖,陰鶩的眸光沒有分毫的情分,眼底充滿了厭惡和不屑。
婉苓也不曉得哪裏來的勇氣,猛的一步向前,伸手抓住了風逸的黃袍,大聲的嚷了起來,“臣妾不會放你走,若不把此事說清楚,給妾身一個明確的交代,太子休想離開寢宮半步。”
“放開!”風逸怒斥道,他狠狠的一甩衣袖,婉苓被他的力道甩開,趔趄在了一旁。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太監的通報聲:“大公主駕到!”
風逸俊朗的臉龐頓時露出了驚愕的神色,他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婉苓,攥緊的雙拳慢慢鬆開,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免得被姐姐起疑心。
婉苓從地上爬了起來,輕輕的用素手拍打著衣裳的灰塵。風雅輕移著蓮步,走進了寢宮內閣婉苓的閨房,她一眼就瞄到了狼狽的婉苓,還有麵如死灰一般的風逸。
“姐姐怎麽有時間來這裏?時候還早著呢。”風逸恭順的行了個禮。
“妾身參加大公主。”婉苓禮貌的作揖,麵孔清冷。
風雅掩唇微微一笑,眼角瞄著婉苓,陰陽怪氣的質問了句:“倒是皇子,這大清早上的,為何要來到妹妹的寢宮了?莫非……你們二人徹夜都在一起,這是剛剛起床不成?”
“我……”
“不是的,姐姐誤會了,我也是剛剛來這裏,親自看望婉苓公主。”
沒有等到婉苓開口說話,風逸就立刻打斷了她,陰冷的眸光清澈深邃,神情泰若自然。
“當真如此嗎?”風雅望向了身邊的女子。
婉苓的嘴角抽、動著,昨天夜裏的事情,本就是風雅故意安排,她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反過來把這個包袱扔給了自己,到底是寓意何為?她若是承認了,風逸一定會更加的記恨她,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便越來越深。
“姐姐難道是不相信我的話?”風逸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陰鶩的眸光瞪了身邊的婉苓一眼,瞬間又直視著麵前的風雅。
“嗬嗬,怎麽會呢?隻是此事瞞得過我,也瞞不過守門的宮女太監。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聽很多人議論紛紛,昨夜你喝醉酒,闖入了婉苓公主的鳳霞宮,一夜未曾出來,還有的宮女說啊,在半夜裏聽到了‘哼哼哈哈’的聲音,恰似母豬的哼叫,又好似小鳥的歡唱,正是從婉苓的寢殿傳出來。”
風雅搖晃著紅色的裙擺,坐在了軟榻上,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這種事情啊,任由著奴才們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隨便亂說,得罪了二公主和皇子,他們不要命了嗎?唯有可能就是,有人在故意的隱瞞本公主,肆意有其他的陰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