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可不知道唐水上京的第一目的是找李清清,第二目的才是把葉府的生意引進京城,所以現在知道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受到嚴重的阻礙劉子已經心急如焚了。

“別激動,船船到橋頭自然直。”和劉子的心急不同,唐水雖然也很頭疼,但唐水還沒有失去冷靜。

“水哥,不激動不行啊,你也聽到茅泰從說的了,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應付。”鬱悶的坐在唐水旁邊,劉子憤恨的說道。

“劉子,我們都跟了水哥那麽久了,你看見水哥有哪次沒有把我們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做成的?”也不知道羊濤是對唐水信心十足還是腦裏缺了一根筋,羊濤竟然絲毫沒有把這麽嚴峻的問題當成問題。

“水哥,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聽到羊濤這麽說,劉子也眼睛一亮,是啊,自己跟水哥這麽久了,那一次自己認為不可能的事情都被水哥給解決了?

“我能有什麽辦法?我也是見步走步的。”

雖然唐水是有個方案,但看見羊濤他們這麽盲目的信任自己,唐水覺得很不好,所以並沒有把自己的方案說出來。

“按怎麽辦啊。”聞言,劉子煩惱的繞來繞頭坐在一邊悲呼道。

“想不到辦法那就先不要想了,來,我給你們安排一下任務。”站起來拍了拍劉子的肩膀,唐水笑了笑說道。

“劉子你帶五個兄弟去找一份京城的地圖,然後把羅氏,全氏,戴氏他們的鋪麵都給我標注出來,我們雖然想不到解決的辦法,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所以在想不到辦法的情況下最好就是打探對手的消息。”給劉子下達了任務後,唐水就走到洛正的前麵。

洛正跟隨唐水的時間是最少的,而且洛正還陷害過唐水,所以洛正很少說話,而且就算要說話也是隻說一下必要的事情。

不過唐水可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所以洛正有前科,但唐水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唐水還是把洛正帶上京了。

羊濤武勇足夠,但智謀不足;劉子智謀達標,但手無搏雞之力;而洛正雖然武比不上羊濤,智比不上劉子,但洛正卻少一個綜合型人才。

有些事情不是隻靠武勇或隻靠智謀就能完成的,所以洛正就成了唐水手下中唯一一個能文能武的存在。

洪興的其他幹部雖然能力都是不差的,但他們或多或小的都和羊濤和劉子一樣,太偏向一方麵了。

所以即使洛正是有點問題,但唐水還是選擇相信洛正。

“洛正你也帶五個兄弟出去,不過你的任務不是標注地圖,而是查探一下京城裏麵的各大勢力和朝廷的各大官員。”看著洛正,唐水慢慢的把自己要交給洛正的任務說了出來。

“不是要你查探他們的隱私,而是要你查探他們的權力有多大,對頭是誰。”

“知道了水哥。”洛正雖然現在變得寡言少語,但真正有任務的時候洛正是會一絲不羈的完成的,這也是唐水選擇帶洛正上京的最大原因。

“羊濤,盈盈,你們兩個和我一起出去走走,竟然要找京城做生意,那麽怎麽能不了解京城的民生情況呢。”輕輕的刮了刮吳盈盈那俏皮的小鼻子後,唐水說道。

吳盈盈看見唐水竟然沒有給自己安排任務,現在正嘟著小嘴生氣。

“剩下的兄弟就留在這裏看守我們的東西,特別是我們的織布機,一定不能讓其出事,知道嗎?”看著剩下的那二十個兄弟,唐水嚴肅的說道。

唐水來京城最大的依靠就是自動織布機,如果自動織布機出了問題,那麽即使唐水有通天隻能也不可能把葉府的生意引進京城。

“知道了水哥。”剩下的二十個兄弟齊口同聲的喊道。

“很好,那麽,羊濤,盈盈,我們出發了。”聞言,唐水便叫了羊濤個吳盈盈一聲,然後率先走出了大廳,往四合院的大門走去。

“水哥哥等等我啊。”看見唐水竟然就自己先走了,反應過來的吳盈盈立即追了上去。

羊濤看見已經走出大廳的唐水和吳盈盈,也隻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水哥哥,你看,前麵好多人啊。”

離開四合院後,唐水和吳盈盈,羊濤兩人一直在街上遊走著。

當然,唐水是觀察京城的人民的民生,而吳盈盈則是逛街。呃,至於羊濤,這個打醬油的就不用提了。

現在剛剛吃完一根冰糖葫蘆的吳盈盈看見借口有很多人,立即拉著唐水的手臂要往前走去,吳盈盈可是一個愛湊熱鬧的主。

“這位老人家,前麵發生了什麽事了嗎?怎麽這麽多人?”和吳盈盈一股腦的往前逼的衝動勁不同,唐水是找了一個路邊的老伯詢問一下發生了什麽事。

雖然天朝不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存在著圍觀的群眾,但冷靜的唐水並沒有盲目的往人多的地方擠去。

唐水也是很好奇前麵發生了什麽的,但人實在太多了,如果前麵是發生什麽打劫事件,那麽這麽多人隨時可能變成人間慘劇,所以即使在好奇,唐水也要先弄出去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隻是一個人,唐水可能已經直接擠進去了,但現在唐水身邊還有一個不安分的吳盈盈。

“前麵啊,那是因為公主今天出巡,那些人想看一看公主的美貌,所以都過去圍觀了,嗬嗬,其實我也是想去圍觀的,不過想到我那已經過世的妻子,我就硬生生的把我的這個想法給捏殺了,我對我的妻子的感情可是非常好的,即使是公主也不能讓我對我的妻子的感情發生動搖,我還記得我和我妻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的妻子......”

老伯似乎有點囉嗦,在唐水問了個問題後就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不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唐水不打算破壞老伯的興致,安靜的對吳盈盈做了個禁聲的聲音,唐水就帶著吳盈盈靜悄悄的離開了已經說到忘我的老伯身邊,往前麵的人堆走去。

公主出巡,唐水也沒有看過,。所以唐水也想去看看。

而且就算唐水不去,吳盈盈也會拉著唐水去的,吳盈盈再老伯說出公主出巡的這個詞的時候就已經兩眼發光了,如果不是因為老伯一直在說話,吳盈盈早就拉著唐水往人堆裏麵擠了。

至於羊濤,咳,自從和小紅結為連理之後,羊濤似乎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了,所以我們還是繼續無視他吧。

“水哥哥,你說公主漂亮嗎?”

在人群中,已經騎上唐水肩膀的吳盈盈突然問向了唐水。

“這個我怎麽知道,我又沒有看過這個公主,不過應該不會太差吧,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人要去圍觀了。”想了想,唐水才不確定的說道。

對於不知道或不清楚的事情,唐水一向都不把其說滿。

雖然是公主,但長得醜也很正常的,曆史上雖然都說皇家的公主都很漂亮,但曆史是人為寫上去的,而且過了這麽久,這些根本就無從證實,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人的長相是無法自己想要怎麽就怎麽的,皇家這麽多公主,有一兩個很醜的也很正常。

當然,想是這麽想,但唐水知道如果公主長得醜,那麽皇帝是不會讓這個醜公主出來出巡的,就算不讓其老死宮中,也不會讓她出來見人。

雖然這公主的相貌是不可控的,但讓不讓起出來見人那就是皇帝說了算的。

雖然沒有人說過公主就一定是漂亮的,但為了皇家的臉麵,皇帝是不會讓長得醜的公主出來見人的,這不關乎什麽醜與美,而是皇家丁臉麵。

不然曆史上就不會真的連一個醜公主的資料也沒有。

“水哥哥,走快點拉,公主都走了。”騎在唐水的肩膀上,吳盈盈心急的喊道。

唐水現在雖然不停的在往公主所在的方向走去,但因為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即使唐水很想走快點也依然隻能慢慢的往前擠去。

“盈盈,你捉緊了。”突然,唐水似乎想到了什麽辦法,沉聲對吳盈盈說道。

說罷,唐水便把身子打側,然後用力的往前擠去。

現在唐水竟然把身體打側,讓自己的側麵去開路,而且為了擠開人群,唐水也用上了力氣,不再像剛剛那樣慢慢的擠開人群慢慢的前進。

因為唐水現在很肥,所以即使唐水側著身子走,唐水已經占了很多空間,所以跟著唐水身後的羊濤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羊濤隻要緊貼著唐水就能輕輕鬆鬆的往前走去了。

“看到了,看到了,水哥哥,再往前走到,我已經看到公主坐的嬌子了。”

在唐水埋頭前進沒多久,吳盈盈那高興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好咧。”

唐水似乎喜歡上了這種逼逼擠擠的感覺,竟然高興的回了吳盈盈一聲。

我擠!我擠!我擠!

經過唐水一副努力,唐水三人終於來到了人群的最前端。

“水哥哥,你看,那就是公主啊,果然很美。”剛出人群,吳盈盈便對著在路中間的那頂嬌子說道。

現在道路的兩側站立著兩排官兵,把已經堆滿人群的道路給重新開辟了出來,而現在的公主正坐在一頂露天轎子在這條道路上前進著。

畢竟是出巡,如果坐在那些四麵封閉的嬌子,那麽根本不能很好的觀察,所以一般出巡的公主或皇帝都是坐露天的轎子的。

當然,說露天也不是完全露天,隻是把以前的四麵環壁換成了四麵紗巾。

出來走,那麽風沙肯定有的,如果沒有什麽防護措施,那麽不出一會,這位公主或皇帝就已經滿麵沙土了。

公主和皇帝出巡,那麽肯定有很多護衛的,不算那些圍觀的百姓,單單就計算這些護衛,那麽他們弄起的沙土就不在少數,如果沒有保護,這些沙土就被迎麵而來的公主或皇帝給吃光了。

而且如果沒有了遮擋,那麽長時間暴露在太陽底下的公主或皇帝很容易中暑的。

公主和皇帝雖然不是全部都是嬌生慣養,但肯定大多數都是這樣,所以她們根本承受不住長時間的太陽照射。

所以為了能避免以上的情況,這些出巡的轎子一般都是隻用四條木把嬌子蓋給頂起來,然後在四麵掛上四張紗巾,這樣既能讓嬌上的人能看得周圍的情況,也能隔斷沙塵,而且還能遮風擋雨。

當然,公主竟然能透過轎子的紗巾看到周圍的情況,那麽周圍的人也一樣能透過紗巾看得公主的樣子。

所以為了能一睹公主的美貌,附近的百姓全能都來圍觀了。

“羊濤,保護盈盈。”

突然,看得公主麵貌的唐水身體一顫,然後聲音顫抖的對羊濤說道,而且唐水還邊說邊把吳盈盈從自己的肩膀上放了下來,把其拉到羊濤的身前。

“水哥哥,怎麽了?”

“水哥,發生什麽事了?”

吳盈盈是奇怪唐水突然把自己放下來,而羊濤則是看到唐水的麵色而關心的問道。

“......”

唐水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注視著公主的馬車,然後仿佛下了什麽決心似的,突然把攔路的士兵給推開,往公主的位置走去。

“站住,你要幹什麽?來人啊,把他給我拿下。”

看見唐水竟然推開攔路的士兵,帶隊的軍官立即走了過來對唐水喊道,不過看見唐水已經不管不問的往公主方向的走去,軍官立即喊人,來把唐水給捉住。

“給我讓開!”看見這些人擋住了自己的道路,唐水沉聲說道。

說罷,唐水一發力,立即把按住自己,不讓自己前進的兩門士兵推開,然後繼續前進。

“上,把他拿下。”

看見唐水竟然拘捕,軍官立即叫人上去捉拿唐水,而且這次這些上前的士兵已經把兵器給亮了出來,如果唐水還拘捕,那麽這些士兵就會把唐水給就地正法了。

“啊!!!給我走開!”

不過士兵們雖然亮出了武器,但經過神丹強化之後又被千年山參和百年山參強化過的唐水的身體已經變得力大無窮,所以唐水隻是稍微的往前一推,那麽士兵們就立即倒下一大片,所以即使有武器,那些士兵也接近不了唐水。

唐水雖然肥,但唐水身手敏捷,這些隻是比一般人強壯一點的士兵即使拿著兵器也近不了唐水的身。

“鳥兒,後麵發生什麽事了?”

唐水硬闖公主出巡的隊伍弄出的動靜當然不小,所以坐在轎子上的公主很快就發生自己隊伍後麵發生了情況。

而且這個公主不是別人,正是和唐水關係複雜的李清清。

“公主,你等等,我現在就叫李大人過來,問問他發生什麽事了。”

鳥兒當然也發現了隊伍後麵出事了,所以在李清清問發生什麽事的時候鳥兒就就立即叫了在轎子旁邊的一個士兵去把帶隊的李總兵,李大人喊過來。

“公主。”

李總兵一來到轎子旁邊就已經行禮道。

“李大人,發生什麽事了嗎?”在李總兵行完禮後,李清清便問李總兵隊伍後麵發生了什麽事。

“公主,有人硬闖隊伍,似乎要對公主不利,不過請公主放心,末將已經派人去把他拿下了。”

抱拳,低頭,李總兵向李清清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就趕緊派人把其拿下吧,我有點不舒服,回宮吧。”扭頭看了一眼隊伍的後麵,李清清對李總兵說道。

不過不知道是命中注定還是唐水和李清清的緣分就是這樣,在李清清回頭看的瞬間,唐水剛好就被人用繩索拌倒在地。

所以李清清回頭看的時候隻看到一群士兵圍成一堆,根本看不到唐水。

當然,在闖公主隊伍的時候唐水當然有喊話了,不過因為李清清距離唐水的位置有點遠,而且周圍也很吵鬧,所以唐水的聲音根本傳不到李清清的耳朵裏。

不然對唐水還是念念不忘的李清清肯定能聽出這硬闖自己隊伍的人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唐水的聲音。

“清清,我是唐水啊,我來京城找你了。”被人用繩索拌倒在地的唐水依然大聲的喊道,不過唐水的聲音還是傳不到李清清的耳中。

“上,把他給我綁起來,然後送進大牢。”負責指揮士兵的軍官在唐水被拌倒後,立即指揮士兵們把唐水給綁了起來。

唐水即使力氣再大,但沒有學過武的唐水依然隻能一步一步的往李清清的位置走去,不過唐水力氣再大也禁不住這麽多士兵一起捉拿自己。

在一次不擦中,唐水就被士兵們用來捆綁自己繩索給絆倒了。

唐水雖然力大無窮,但畢竟還是人,所以在跌倒後,士兵們就一擁而上把唐水給擒住了,而李清清看到的就是這個情景。

看見唐水被擒住,雖然不明白唐水為什麽突然要闖公主的隊伍,但吳盈盈和羊濤已經擔心的大喊起來。

“水哥哥!”

“水哥!”

不過吳盈盈和羊濤雖然很想上前幫唐水,但他們沒有唐水這麽神勇,根本擺脫不了攔路的士兵的阻攔,所以他們兩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唐水被擒住了。

在唐水被擒住的同時,李總兵也在隊伍的最前方喊道:“回宮!”

“公主,你那裏不舒服?”在李總兵走後,鳥兒立即問李清清。

“沒什麽,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從剛剛起,我的心就一直堵得慌。”勉強的笑了笑,李清清對鳥兒說道。

鳥兒是自小就跟著李清清的,所以李清清很多話都對鳥兒說,這種小事沒必要瞞著鳥兒。

“那回宮後我叫太醫來給公主你看看。”擔心的看向李清清,鳥兒說道。

李清清自從回到京城後,心情一直不好,而且還常常不吃飯,這次出巡還是鳥兒建議李清清出來的,畢竟李清清這段時間的狀態很讓鳥兒擔心,出來走走可能情況會好點也說不定。

“鳥兒,沒事的,我隻是心裏有點堵而已,並不是病,不用叫太醫。”拍了拍鳥兒的小手,李清清說道。

“那,那好吧。”雖然擔心李清清,但鳥兒也隻是一個宮女,就算和李清清關係再好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所以鳥兒隻能聽出李清清的說話和命令。

“羊濤,我們怎麽辦?”

看見唐水被人擒住並帶走,吳盈盈已經六神無主了,所以隻好問向正在一旁站著的羊濤。

“你問我也不知道啊。”對於吳盈盈的提問,羊濤也表示無能為力。

“我們先回四合院吧,現在就我們兩個也沒有辦法,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怎麽把水哥救出來。”揉了揉自己的頭,羊濤無奈的說道。

現在羊濤也沒有辦法啊,先不說自己一行人在京城根本沒有勢力,就單說唐水從揚州帶來京城的銀兩也不多啊,就是羊濤想去買通一些關係也不能啊。

而且就算有銀兩,但羊濤也不認識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對,回去噩耗他們商量一下。”聞言,吳盈盈眼睛一亮。

“茅泰從是京城的守將,他說不定有辦法救水哥哥。”

和羊濤不同,吳盈盈心思比羊濤密很多,所以在羊濤說起回去後,吳盈盈立即想到了剛剛還和唐水喝酒的茅泰從。

“劉子,大事不好了,水哥被關進大牢了。”

一回到四合院,羊濤就對著已經回來了的劉子喊道。唐水出事了,這件事可是至關重大,羊濤哪裏敢拖延。

“什麽?水哥被關進大牢了?”

聞言,劉子立即嚇到站了起來,就連手中的水杯掉落地上也沒有管。

“羊大哥,究竟是怎麽回事?”

在劉子旁邊倒茶的姬依秋聽到羊濤說的話後,也吃了一驚,不過姬依秋沒有劉子這麽大的反應,姬依秋把劉子弄掉的水杯撿起後說道。

“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把水哥被捉的經過跟我們說一說。”聽到姬依秋說的,劉子似乎也冷靜了下來。

“是啊,唐兄弟可不是什麽衝動的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在內院聽到大廳有動靜的茅泰從也走了出來,當然,和其一起的還有洛正,洛正正在和茅泰從聊著京城的官員有那些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和水哥和盈盈本來走到好端端的,不過突然遇到什麽公主出巡,然後水哥就帶著盈盈上前看公主了,不過在水哥看見公主的時候,水哥把盈盈交托給我後就闖中公主的隊伍,然後被人捉住了,現在已經被送往了大牢。”

羊濤慢慢的把唐水被捉的原因和經過說了出來。

“這麽說,水哥和那個公主是認識的。”聞言,劉子說道。

“不過如果認識的,那為什麽這個公主任由水哥被捉?”和劉子的想法不同,洛正認為唐水和公主不認識。

“那個公主和水哥哥認不認識,我不知道,我知道如果不是我要水哥哥帶我去看公主,那麽水哥哥就不會被捉,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把水哥哥救出來。”

就在劉子和洛正發表自己的看法的時候,吳盈盈拿著一個包袱進來了。

“這是我們現在能拿出來的全部銀子了。”把包袱放在桌子上,吳盈盈說道。

“對,水哥和公主認不認我們不用知道,我們現在隻要想著怎麽救水哥出來就行了。”看見吳盈盈把銀子拿進來,劉子就知道吳盈盈在想些什麽了。

和吳盈盈一樣,劉子也想到了茅泰從。

和自己這些人不一樣,茅泰從是京城的守將,說起在京城的關係,茅泰從比自己這些人都有厲害,如果要救唐水,那麽茅泰從就是最好的人選。

當然,這也有茅泰從答應才行。

“茅兄弟,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幫過忙?”看著茅泰從,劉子說道:“這裏有一千兩,是我們一行人帶上京的銀子,能不能請你去牢裏疏通一下關係吧水哥給救出來?”

指著吳盈盈那進來的那個包袱,劉子對茅泰從說道。

劉子可不知道需要多少銀子來能把唐水救出來,所以就直接指著吳盈盈拿進來的一千兩對茅泰從說道。

唐水帶了一千五百兩上京,這一千兩就是唐水放在馬車裏麵的錢,至於剩下的五百兩,唐水一行人也要花費的,所以剩下的五百兩就由管理後勤的劉子管理著。

“劉兄弟,你不用這樣的,這樣吧,我先去牢裏看看什麽情況先在說好嗎?”看見劉子他們全部看著自己,茅泰從也有點無奈。

“如果是平時因為犯事了,而且也不是什麽大事,那麽隻要花上幾十兩就能把人從大牢裏弄出來,不過唐兄弟現在是闖公主的隊伍,一個弄不會可是刺殺公主的大罪,能不能疏通關係吧唐兄弟救出來我也不好說啊。”

和劉子他們不同,茅泰從怎麽說也是在京城裏麵當差的,對京城的一些情況比較了解。

“泰從,事情真的這麽嚴重嗎?”聞言,姬依秋立即一臉擔心的問向茅泰從。

唐水是一個好人,這是姬依秋對唐水的唯一一個印象,所以如果唐水出了什麽事,姬依秋也不會好受,唐水對他們兩姐弟的大恩,姬依秋還沒有報。

“依秋,這件事可以說大也不大,可以說小也不小。”看了姬依秋一眼,茅泰從說道:“如果上麵的人不追究,那麽這件事就是一件小事,隻要一點銀兩就能把唐兄弟救出來,但如果上頭重視這件事,那麽就是是有再多的銀兩也不行。”

雖然和唐水隻是認識了不到幾個時候,但唐水的風趣和對姬依秋的恩情,茅泰從是知道的,所以茅泰從也不希望唐水出事。

“現在說這麽多也沒有用,你們在這裏等我消息,我現在就去大牢看一看,看看什麽情況先,當然,我現在隻是看情況,所以隻要十兩銀就可以了。”

默默的在桌子上拿出十兩銀,茅泰從說道。

一千兩雖然很多,但還不足以讓茅泰從放棄自己的自尊。

如果茅泰從說需要一千兩銀去疏通,那麽現在就想盲頭蒼蠅到處亂飛的劉子等人絕對沒有異議的,就算茅泰從是自己私吞了這一千兩銀。

不過茅泰從不是這種人,而且劉子他們也是相信著茅泰從的。

茅泰從雖然吊兒郎當,但對姬依秋一片真心,這就可以看出茅泰從的心還是善良的,不然就隻是一屆弱女子的姬依秋,而且還沒有任何靠山的情況下,姬依秋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了要用強的茅泰從。

“那麽拜托你了。”在茅泰從走出門口的時候,劉子感激的對茅泰從說道。

茅泰從現在完全可以私吞這一千兩的而不幫劉子他們的,不過茅泰從沒有這麽做,所以看到這一切的劉子感激的對茅泰從說道。

“等我消息。”拍了拍劉子的肩膀,茅泰從笑了笑說道。

於此同時,京城大牢!

“於牢頭,這個人可是要行刺公主,被李總兵,李大人親自下令捉獲的,你可不要收錢放人,不然李大人怪罪下來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麵了。”

剛剛指揮士兵捉拿唐水的那個軍官現在正在京城大牢對看守大牢的牢頭說道。

軍官剛剛把唐水帶到大牢,現在正在和大牢的看守交接。

不過清楚大牢情況的軍官顯然不打算讓唐水好過,畢竟唐水剛剛讓其在李總兵麵前難堪了,所以這個軍官稍微的把唐水的事情說道嚴重了一點。

唐水這件事其實也是可大可小的。

李總兵下令捉獲唐水,那些因為唐水硬闖公主的隊伍,而且還拘捕,不過因為唐水隻有一個人,而且公主也沒有什麽損傷,所以叫人把唐水送進大牢之後李總兵就不會再理唐水的事情了,這個時候如果茅泰從要跟於牢頭要人,那麽隻要給點錢於牢頭,那麽於牢頭就會放人。

不過現在因為軍官的小心眼,跟於牢頭交接的時候把唐水的事情稍微的說嚴重了一點,那麽於牢頭現在可不敢收錢放人。

如果隻是小偷小摸,那麽收點錢放人很正常,但如果是一些重囚犯,那麽於牢頭敢這麽做,那麽不出三天,於牢頭就要自己進大牢裏麵坐了。

“於牢頭,人我就交給你了,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哈哈。”

把五花大綁的唐水帶了進來,軍官對於牢頭說道,說罷,軍軍官便大笑著走出了京城大牢。

“把他給我壓下去。”看見被五花大綁的唐水,於牢頭也沒有心思和唐水說話,隻是黑著臉叫自己的手下把唐水壓下去。

如果是平時,於牢頭會跟送進來的囚犯聊聊天的,如果犯的事不嚴重,那麽於牢頭就會叫人聯係他的家人和兄弟,讓他們來交錢贖人。

不過現在知道唐水是那種不能被贖的,於牢頭連跟唐水說話的心情也沒有了。

“唉,又要花多一份飯錢了啊。”看著唐水被壓進大牢,於牢頭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些不能被贖的,那麽於牢頭還要給他們管飯。

雖然這些飯錢是朝廷出的,但要經於牢頭的手的,所以如果隻關幾個月的囚犯如果被人贖走了,那麽於牢頭又把這名被贖走了的囚犯的飯錢申報給了朝廷,那麽於牢頭就可以收多一份錢了。

所以對於一些輕囚犯,於牢頭其實還會好好的服侍起來,因為這些是他的收入,不過對於唐水這些重囚犯,那麽於牢頭就不會有好臉色了,這些重囚犯不但不能給他帶來收入,還要消耗一份飯菜錢。

大牢的情況很多人都知道,不過因為知情的人不是沒有能力舉報就是被於牢頭的孝敬了,所以這種事情就成了京城大牢的潛/規則。

對於大人物來說,於牢頭放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囚犯,對他們來說沒有壞處,而且還有錢收,所以他們一隻眼開一隻眼閉;對於小人物,他們沒有能力舉報,不足為患。

所以知道京城大牢情況的軍官就稍微的把唐水的事情說嚴重了,讓於牢頭以為唐水是屬於不能放的哪一類人。

當然,這麽做對軍官沒有絲毫好處,但能讓軍官心情舒爽,唐水剛剛讓他在李總兵麵前出醜了,這件事軍官還記在心頭。

在軍官走後沒多久,茅泰從也來到京城大牢的門口了。

看著眼前的京城大牢,茅泰從握了握手中的十兩銀後,便埋頭走進京城大牢。

“於牢頭,我來看你了。”

茅泰從進入京城大牢後就在獄卒的帶

領下來到於牢頭的麵前。

“是茅守將啊,不知道是那陣風把你吹來了?嗬嗬,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坐在老虎椅上,於牢頭一動也不動的翹著二郎腿說道。

京城大牢這麽可是不會有人上門作客的,如果不是沒有事誰會去大牢?是閑的蛋疼麽?而且一旦有人上門,那麽必定是有事相求,所以於牢頭根本不用給來人麵色,相反,來人還要看於牢頭的臉色。

“於牢頭果然聰智過人,這都讓你猜到了,我來的確是有事相求。”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很惡心,但茅泰從也不得不拍於牢頭的馬屁。

“過獎了,茅守將,你我都是為朝廷辦事的,有什麽相不相求的。”

聞言,於牢頭大笑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說道。

於牢頭的這個牢頭職位可是於牢頭花錢買來的,而在當牢頭之前,於牢頭就是一個宰豬的,人稱於屠夫。

於屠夫雖然眼光不錯,在朝廷招牢頭的時候,花錢買下了這個牢頭的職位,不過雖然於屠夫眼光不錯,但因為於屠夫小時候家裏窮,於屠夫根本沒有機會讀書,所以這就成了於屠夫的一個遺憾。

長大了,於屠夫雖然宰豬賺了不少錢,但因為小時候的事情,現在隻要有人稱讚於屠夫聰明,有學識,於屠夫都會很高興。

當然,這個樂趣於屠夫在當了牢頭之後也沒有變,所以現在茅泰從雖然說得很惡心,但於牢頭依然很高興的接受了,而且還站了起來歡迎茅泰從。

“不知茅守將你有什麽事,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給你解決。”熱情的拍了拍茅泰從的肩膀,於牢頭大聲的說道。

“唉,說起來也疼心啊,我的一個朋友犯事了,被關進了京城大牢,我希望於牢頭能通融一下把人給放了”傷心的搖了搖頭,茅泰從說道。

說罷,茅泰從從懷裏掏出拿來的十兩銀塞進於老頭的手裏。

“這是給於牢頭你喝茶的,如果於牢頭肯放人,那麽我還有厚禮相送。”把錢塞進於牢頭的手裏,茅泰從說道。

至於茅泰從說的厚禮當然是錢了,不過事情也不可以說得這麽直白,所以茅泰從才說成是厚禮。

這些事情於牢頭做得多了,所以當然明白茅泰從的話的意思,所以於牢頭掂了掂手中的銀兩說道:“嗬嗬,不知茅守將你的朋友叫什麽名字,什麽時候被捉進來的。”

俗話都說有錢好辦事。於牢頭收了錢當然會辦事,所以於牢頭現在問茅泰從要救哪一個人。

“我的朋友叫唐水,是今天被捉進來的。”聞言,茅泰從臉色一喜,立即說道。

“唐水?今天捉進來的?”

聽到茅泰從說的資料後,於牢頭有點疑惑,今天捉進來的人並不多,但沒有一個叫唐水的啊。

於牢頭因為知道唐水是屬於不能放的那一類人,所以連問唐水叫什麽的興致也沒有,所以於牢頭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唐水給關押了起來。

“牢頭,剛剛不是有個行刺公主的人給壓了過來麽,我們還沒有問他叫什麽名字。”

就在於牢頭苦思冥想的時候,於牢頭旁邊的獄卒提醒道。

於牢頭收了錢,雖然給獄卒的不多,但畢竟也是錢,所以獄卒還是希望於牢頭能多收錢的。

聞言,於牢頭麵色一僵。

“茅守將,你的朋友不會就是剛剛闖公主隊伍的那個人吧?”麵色古怪的看著茅泰從,於牢頭說道。

“是啊,難得出什麽事了?”

聞言,茅泰從也是一驚,難得唐水出什麽事情了?

“唉,事是沒有出,不過這個人我不能放啊。”看著茅泰從,於牢頭鬱悶的說道。

沒有什麽比有人把錢放在你麵前讓你拿,但你卻不能拿更鬱悶的事情了。

“這個人是李總兵,李大人下令捉的,我不敢放啊。”

“難到就沒有辦法了嗎?”茅泰從臉色大變的看向於牢頭。

“唉,我是沒有辦法了,如果沒有上麵的命令,我可不敢放人,茅守將,雖然我很想幫你,但這次我真的無能為力了。”於牢頭邊說邊把茅泰從給自己的銀兩塞會茅泰從的手裏。

“而且這個人是行刺公主的,即使不是李總兵,李大人親自下令我也不敢亂放啊。”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打擾於牢頭了,這銀子你還是收下吧,就當我請你照顧一下我這個朋友。”失落的把銀子在次塞進於牢頭,茅泰從說道。

說罷,茅泰從便離開了京城大牢。

“唉。”

看著離去的茅泰從,於牢頭也歎了口氣。於牢頭是真的很想幫茅泰從的,不過真的不能放唐水。

和茅泰從打好關係,對於於牢頭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茅泰從是京城城門的守將,如果和其打好關係,那麽如果自己有些什麽違禁的東西要運進城,那麽也好說話,所以如果人能放,於牢頭就算不收錢也會放的。

不過茅泰從要救的人竟然是唐水,這個被李總兵親自下令捉獲的人。

於牢頭可不知道其中李總兵也隻是下令捉唐水,捉了之後他就不會管了,於牢頭之所以覺得唐水不能放還是那個軍官專門提醒了自己。

果然唯女人與君子難養也。

“泰從,怎麽樣了?”姬依秋在茅泰從剛踏進四合院後,就立即緊張的問道。

在茅泰從離開後,姬依秋就一直在四合院的大門處等待著。

“茅兄弟,水哥能就出來嗎?”

聽到大門處有動靜,羊濤等人立即走了出來。

看著眾人,茅泰從沒有說話,隻是臉色暗淡的搖了搖頭。

“京城大牢的牢頭說唐兄弟是行刺公主的人,而且還是某位大人親自下令捉的,他不敢放。”

看著眾人,茅泰從神情暗淡的說道。

“怎麽這樣,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聽到唐水不能救出來的消息,堅強的吳盈盈也終於忍不住,眼睛紅了起來。

“盈盈姑娘,我真是沒有辦法了,如果牢頭肯放人,那麽我們隻要給錢就行了,但如果牢頭不肯放人,那我也沒有辦法,現在是有一些大人物要扣押唐兄弟。”看見哭了起來的吳盈盈,茅泰從說道。

“泰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溫柔的把哭泣的吳盈盈抱進懷裏,姬依秋問向茅泰從。

“辦法不是沒有,但我們做不到的。”看著姬依秋,茅泰從說道:“現在能就唐水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有權力的人,然後去叫京城大牢的牢頭放人。”

“不過我雖然是京城城門的守將,但我也隻是一個小人物,根本不認識那些達官貴人,而且就算認識,他們也不一定會幫,行刺公主可是大罪,沒什麽敢理的。”

聞言,羊濤等人全部都沉默了下來。

茅泰從說的,他們全都都知道,但真的就這麽放棄?

“劉子,你還記得在揚州的時候有個才女來找水哥比試的是嗎?”

突然,羊濤仿佛想到了什麽,高興的對劉子說道。

“才女?比試?”聞言,劉子喃喃自語自語的說道。

“難道就是那個揚州第一才女去葉府找水哥比試的那件事?”想了想,劉子就知道羊濤說的是那件事了。

“不過這件事和現在有什麽關係?”

當時程詩詩和唐水的比試知道的人其實不多,程詩詩,唐水,葉鳳怡,小可,孔老先生,小菊,就愛這麽幾個人。

不過在程詩詩和唐水比試完後,洪興和葉府合作了,那麽作為葉鳳怡的貼身丫鬟,小可肯定會和洪興的人接觸,那麽一來一往的,小可就和洪興的幹部熟悉了,而熟悉了之後當然就是聊天了。

有一次說到唐水的威風事的時候,小可發現唐水竟然沒有把自己和程詩詩這個揚城第一才女比試的事告訴他們。

已經被唐水的學識打動的小可當然不可能讓唐水這麽威風的時候不被世人知道,所以小可就和和諧的幹部說了這件事,不過讓小可鬱悶的是,洪興的人竟然完全不吃驚,反而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鬱悶的小可問了洪興的人,為什麽不吃驚,洪興的人全部都笑了。

不過老好人的劉子還是告訴了小可,唐水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全能的,不管是什麽,隻要唐水要去做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不會不完成。

雖然不知道唐水為什麽和程詩詩比試,但唐水答應了,那麽唐水就不可能會輸。這個想法就是洪心眾人一致的想法。

當時眾人雖然知道了這件事,但因為唐水留給他們的印象是一個全能的人,所以都沒有太在意,不過這次不知道怎麽的,羊濤竟然派人稍微的調查了一下程詩詩。

調查的結果讓羊濤吃了一驚,這個程詩詩竟然是開國大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

知道這個消息的羊濤更是不費餘力的繼續調查,不過讓羊濤失望的是,這個開國大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程詩詩竟然離開了揚州。

一番打探下,羊濤才知道程詩詩回京找自己的爹娘了。

程詩詩的爹娘其實早在有派人叫程詩詩回京了,但程詩詩不知道為什麽老是拖延著,不過在和唐水比試完之後就立即離開揚州了。

知道這件事的羊濤也是啞言一笑。

不過在之後羊濤還想再查查程詩詩的事情的時候,唐水要上京了,無奈,這件事羊濤也之後不了了之,不過現在被茅泰從一說,有權力的人,那麽開關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算不算?

雖然羊濤他們,包括唐水在內都不認識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但羊濤等人認識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程詩詩。

程詩詩既然能找唐水比試,那麽程詩詩和唐水的關係雖然不一定說好,但至少和唐水有關係。

而且羊濤甚至還猜想,程詩詩之所以一直不肯回家,其實就是因為唐水,不然程詩詩為什麽在和唐水比試完之後就立即離開揚州了?

當然,這隻是羊濤的猜想,是不是誰也說不清,不過竟然知道程詩詩認識唐水,而且程詩詩的父親更是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那麽現在就到程詩詩就有可能請程詩詩請她的父親,程咬金去救唐水。

“和水哥比試的揚州第一才女程詩詩是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女兒。”

看著疑惑的劉子等人,羊濤笑著說道。

“雖然不能肯定程小姐會救水哥,但我們至少還有希望,隻要程小姐肯出手,那麽水哥就有救了。”

“話是這麽說,但程小姐現在在揚州吧,我們現在就算快馬加鞭的趕回揚州,再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那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時間我們可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變故。”

聽到羊濤說的,劉子的神色也好了起來,但劉子想了想後神色有暗淡了。

遠水救不了近火,現在回揚州找程詩詩,最快也要一個月時間,而且還不能擔保程詩詩會救唐水。

“劉子,這個你不用擔心,程小姐現在可是在京城裏麵。”聞言,羊濤笑了笑說道。

“我們現在隻要找到程小姐,那麽水哥就有救了。”

“想不到唐兄弟竟然還是一個才學不淺的才子,不過你們知道這個程小姐在哪裏嗎?”聽到羊濤他們說起這件事,茅泰從感歎的道。

“......”

聞言,在場的人全部的沉默了下來,然後好像看傻瓜一樣看著茅泰從。

“泰從,羊大哥已經說了程小姐是開國功臣魯國公的女兒,那麽我們去魯國公府就能找到程小姐,而且就算程小姐不是住在魯國公府,那麽魯國公府的人也知道程小姐的下落,所以我們隻要去魯國公府就能找到程小姐。”

似乎看到茅泰從的尷尬,姬依秋小聲的對茅泰從說道。

“是,是這樣嗎?嗬嗬,嗬嗬。”

茅泰從這次發現自己貌似,似乎是問了一個白癡問題。

“對了,你們不知道魯國功府在哪裏吧,走,我帶你們去。”看見盯著自己的羊濤一行人,茅泰從尷尬的說道。

“還是我跟茅兄弟去吧,去魯國公府這種地方人太多不會,而且我們也隻是去找程小姐,沒必要太多人。”

看見劉子他們似乎也想跟著茅泰從一起去,羊濤攔住了劉子他們說道。

“也是,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你們的消息了。”

劉子現在也冷靜下來,知道羊濤說道不錯,所以劉子拉著似乎還有跟著去的吳盈盈的手臂說道。

“盈盈,我們這些人中就隻有羊濤最了解程小姐,讓他去找程小姐是最好的,而且如果我們都去了,那麽魯國公府的人可能還會以為我們是去找事的,那個時候他們趕我們走,或者派人捉起我們,就麻煩了,到時不光水哥沒人救,我們也就進去陪水哥。”

聞言,吳盈盈這才停下爭紮的雙手,不再爭紮著要跟羊濤和茅泰從一起去找程詩詩。

“好了,你們在這裏等我們回來,我們一定會找到程小姐的。”看了一眼吳盈盈,羊濤安慰的說道。

說罷,羊濤便和茅泰從一起離開四合院了。

“羊濤,這裏就是魯國公府了。”

在一間雄偉非常的府邸麵前,茅泰從對羊濤說道。

“那我們進去吧。”看見天色已經昏黃了,羊濤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捉緊時間,那今天就不能見到程詩詩了。

今天經過這麽多事,先是修繕四合院,然後邂逅茅泰從,再唐水被捉,然後收買牢頭,這每一件事都是消耗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是旁晚了,所以羊濤如果再拖,那麽就是天黑了。

雖然京城沒有夜禁,但天黑了做什麽都不方便,而且現在羊濤是去找程詩詩救人,天黑再去也不好。

“這位大哥,我們是來找程詩詩,程小姐的。”和茅泰從走到魯國公府門前,羊濤對守門的兩個家丁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找小姐有什麽事?”和一般飛揚跋扈的看門不同,魯國公府的雖然凶惡,但還是比較有禮貌。

“我們是程小姐的朋友,現在有事求見程小姐。”看見看門家丁不趕人,羊濤立即鬆了口氣說道。

在揚州,羊濤可見過不少看門家丁杖著主人的威信飛揚跋扈,對一些來求見的人拒於門外,惡劣的甚至還動手打人。

既然是府邸,那麽主人家的家境肯定不會差得去哪裏,所以上門求助的人肯定不少,所以時間一長,這些看門家丁都飛揚跋扈起來。

不過還好,魯國公府的看門家丁並不是這樣。

“那你叫什麽名字?我進去跟小姐稟報一聲。”雖然奇怪為什麽有人上門找自家的小姐,但看門家丁還是問道。

程詩詩回來京城也不是很久,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程詩詩自小就在揚州生活,京城裏的人除了和程咬金相交慎密的,又或者是李清清的閨蜜朋友什麽的,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程咬金還有一個女兒,所以現在對於有人來找程詩詩,看門家丁表示有點吃驚。

不過吃驚歸吃驚,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兩個看門家丁的其中一個正打算進去通報一聲。

“你就說是揚州故人唐水來拜訪。”看著那個要進去通報的看門家丁,羊濤說道。

如果說自己的名字,羊濤不敢保證程詩詩會出來見自己,不過如果報上唐水的名號,那麽羊濤敢打包票,程詩詩會叫自己進去的,程詩詩羊濤雖然沒有見過,也不知道程詩詩和唐水的關係是什麽,但羊濤不知道怎麽的,覺得如果程詩詩隻要聽到唐水有難,那麽程詩詩必定全力相救。

“那你等著,我進去給你通報,不過小姐見不見就不是我的事了。”點了點頭,看門家丁說道。

說罷,看門家丁邊打開大門,打算進去通報了。

不過就在這時,魯國公府的大門迎麵走來一個人。

“小何,你在幹什麽?”來人問向正打算進去通報的看門家丁。

“是小菊姑娘啊,這兩個人自稱小姐在揚州的故人唐水,我現在正打算進去給小姐通報,不過現在小菊姑娘回來了,那麽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看見來人是誰後,看門家丁立即笑著說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程詩詩的貼身丫鬟小菊。

“你們是誰,為什麽冒充唐水。”

見過唐水的小菊當然知道羊濤和茅泰從不是唐水,所以在看門家丁說完,小菊邊黑著臉對羊濤和茅泰從說道。

打探過程詩詩消息的羊濤當然知道程詩詩有個貼身丫鬟叫作小菊,所以現在聽到小菊問自己兩人是誰,羊濤立即笑著說道。

“你一定是程小姐的貼身丫鬟小菊了,我是水哥的手下,現在水哥遇到點麻煩,所以我來找程小姐,希望程小姐幫幫忙,至於這位,這是水哥來到京城後認識的,這次他是帶我來找程小姐。”

“唐水出事了?”聞言,小菊也是一驚。

那個和小姐四戰四勝的唐水竟然遇到麻煩了。

“那你們跟我進去,我帶你們去找小姐,你們運氣也不錯,小姐現在正打算出去,如果你們再來慢一點,你們就見不到小姐了,我現在出去就是叫程府的馬車過來。”小菊邊說邊要看門家丁打開門,然後帶著羊濤和茅泰從進程府。

雖然這間府邸是魯國公的府邸,但魯國公姓程,所以喊程府也一樣,而且這間府邸的門牌就是寫著程府這兩個大字。

至於小菊為什麽在聽到唐水出事後問也不問唐水發生了什麽,也不進去跟自家小姐通報,就直接帶羊濤和茅泰從進程府,那是因為小菊知道程詩詩絕對不會不理唐水的。

自從和唐水比試完,程詩詩雖然不是茶飯不思,但程詩詩每天絕對有三個時辰以上的時間對著那從唐水手中搶過來的,唐水和自己比試時畫的自己的肖像畫。

雖然自家小姐沒有說,但小菊知道自己的小姐是喜歡上唐水了,因為在和唐水比試之前,程詩詩就已經天天說要跟唐水找回場子什麽的。

至於真的大河唐水比試完,程詩詩更是天天盯著唐水畫的那幅自己的肖像畫。

看著這畫,程詩詩時哭時笑的,如果不是程詩詩天天都開心吃飯,開心玩耍,小菊都已經找大夫來看程詩詩了,程詩詩看畫的時候的表現真的很不正常。

不過也因為這樣,程詩詩喜歡上唐水的事情被小菊知道了。

自小就跟著程詩詩的小姐當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想法。

自己的閨蜜似乎也是喜歡上了這個唐水,而且還在在自己之前,那麽和自己的閨蜜關係非常好的程詩詩當然不可能插上一隻腳進去,所以程詩詩和唐水比試完酒立即離開揚州了。

不過如果唐水真的出了什麽事情,自家小姐肯定不會不管的,這方麵,小菊和羊濤的想法到時一致,不過比羊濤更深刻的是,小菊知道程詩詩喜歡上唐水,如果唐水真的出事,程詩詩絕對會不出一切代價去救唐水。

這也是小菊在知道唐水出事後直接帶羊濤和茅泰從進程府見程詩詩的原因。

被小菊帶進程府的羊濤和茅泰從在經過七轉八怪之後來到了一個小廳。

這個小廳雖然小,但裏麵設施齊全,應該是用來接待一下數目不多的賓客的偏廳,畢竟隻有一兩個人就帶去大廳那也說不過去。

“你們在這裏等一等,我進去找小姐。”

把羊濤和茅泰從帶到偏廳之後,小菊就直接離開偏廳了,當然,小菊在走之前也出聲叫羊濤和茅泰從在偏廳裏麵等。

在小菊走後,羊濤和茅泰從也各自的找了坐在一張凳子上等待,現在他們兩個除了等也沒有別的事幹了,當然,在羊濤和茅泰從等的時候還是有丫鬟給他們兩個送上茶水的。

一個碩大的程府如果連這些基本禮貌都沒有那就笑死人了,不過在羊濤和茅泰從等待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黑了。

“小姐,唐公子出事了。”

離開偏廳後,小菊就往程府的深處走去,而現在小菊就是來到一個別致的小院裏麵對正好走了出來的程詩詩說道。

這個小院不大,跟唐水以前在葉府是居住的那個花院相比,這個小院連起一半的大小也沒有,不過這個小院勝在清淨別致。

院子雖然不大,但裏麵除了程詩詩居住的小閣樓外,假山碧水什麽的樣樣齊全,如果稍微的放大一點,那麽這裏就是一個度假勝地。

“小菊,什麽唐公子?他出事了關我什麽事?我叫你準備的馬車準備好了嗎?我現在就要進宮。”

聽到小菊突然跟自己說什麽唐公子出事了,程詩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反而問起自己交代小菊的事情小菊完成了沒有。

程詩詩完全沒有意識到小菊說的唐公子就是唐水,因為在程詩詩的印象中,唐水現在就在揚州和她那個所謂的大小姐葉鳳怡相親相愛。

今晚程詩詩是打算進宮陪李清清的,因為在不久前李清清的貼身宮女鳥兒派人送信給程詩詩,說李清清今天出巡的時候身子突然不舒服,但又不肯看太醫,所以擔心李清清的鳥兒就派人給程詩詩報信,希望程詩詩能進宮看看李清清。

“小姐,是唐水,唐公子。”

聽到自家小姐竟然不知道自己說的唐公子是誰,小菊立即急了起來。

“唐水?他,他不是在揚州嗎?他出事了你在怎麽會知道。”聞言,程詩詩也愣了起來,不過還是問向了小菊。

聽到小菊說的唐公子是唐水後,程詩詩在腦裏想了很多東西,唐水難道上京來找我了?這個念頭瞬間就出現在程詩詩的腦海裏,不過隨後程詩詩就把這個想法丟掉了。

“唐公子上京了,不過他現在遇到了麻煩。”看見自家小姐好像在玩變臉的把戲的臉孔,小菊歎了口氣說道。

“他出什麽麻煩了?”

深吸了一口氣,程詩詩終於冷靜了下來。

“出什麽麻煩我不知道,是唐公子的手下過來找你的,不過我看他們的樣子,唐公子的麻煩似乎不少,不然他們不會這麽著急,我現在已經把他們帶到偏廳了。”整理了一下心情,小菊說道。

“那好,我去偏廳見他們。”聞言,程詩詩點了點頭說道。

說罷,程詩詩就立起腳本往院子外麵走去。

“唐水出什麽事了?”一進入大廳,程詩詩就單刀直入的問道。

“程小姐,水哥被人捉進了大牢。”

看見程詩詩來了,而還問起唐水的事情,羊濤立即急忙的站了起來說道,當然,茅泰從也站了起來,不過沒有說話而已。

“怎麽被捉的?”

雖然擔心唐水,但該知道的事情,程詩詩還是要知道的。

“是,是水哥硬闖公主出巡的隊伍被捉的。”雖然知道這麽說可能有點不妥,但羊濤也沒有辦法。

“是順平公主的出巡隊伍嗎?”聞言,程詩詩的臉色一暗。果然不是來找我的,程詩詩在心裏傷心的想道。

“是那個公主我們不知道,我們隻知道是今天中午出巡的那個公主。”羊濤似乎沒有發現程詩詩那已經有點暗淡的臉色,繼續說道:“我們已經去過京城大牢找裏麵的牢頭了,不過他不肯放人,所以無奈之下我們隻能來找程小姐你了,希望你能救一救水哥。”

“你們現在住在哪裏?”程詩詩沒有直接回答羊濤的問題,反而問起了羊濤問題。

“呃,我們現在住在灌水去的水街裏麵,裏麵隻有一間四合院,很好找的。”

雖然不知道程詩詩為什麽問這個問題,但羊濤還是照實回答了,誰叫現在程詩詩是就唐水的唯一希望,就是程詩詩叫羊濤去裸/奔,羊濤也隻能照做。

當然,程詩詩是不會叫羊濤去裸/奔的,這隻是舉例子,程詩詩問羊濤他們住哪裏,隻是一會如果有事情自己可以找到羊濤他們。

“你們先回去吧,唐水我會想辦法救出來的,不過我現在要先進公一趟,到時候如果有消息我會派人去通知你們的。”看著羊濤,程詩詩淡淡的說道。

“程小姐,我......”

羊濤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小菊突然打斷了羊濤的說話。

“我什麽我?唐公子的事,我家小姐自有打算,叫你們回去等你們就回去等,囉嗦什麽?唐公子的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麽簡單。”站到羊濤麵前,小菊就是一陣嘴炮。

“那,好吧,我們回去靜候程小姐你的佳音。”

小菊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羊濤也不好再留在程府等待程詩詩去救唐水的消息。

“程小姐,我們現在就回去,水哥的事情麻煩你了。”羊濤雙手抱拳對程詩詩說道。

“嗯。”程詩詩輕輕的應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

說罷,羊濤便帶著茅泰從一起離開程府,然後回去灌水區水街的四合院裏麵。

其實程詩詩要去京城大牢救一個不是什麽重囚犯的人,其實是很簡單的,不過當這個要救的人是唐水時,事情就立即變得不簡單了,這也是程詩詩要羊濤他們先回去的原因。

雖然程詩詩自己並不能在京城大牢裏麵救人出來,但程詩詩的父親程咬金可以,魯國公的權力可是不小的,不過因為現在是唐水被捉進京城大牢,所以程詩詩現在並不能救這麽去救唐水。

聽到唐水硬闖公主出巡的隊伍的時候程詩詩就知道唐水上京就是為了李清清的。

而既然和李清清拉上關係,那麽程詩詩就要把這件事告訴李清清。雖然程詩詩其實是不用告訴李清清的,但一想到李清清那日益消瘦的樣子,程詩詩就心疼。

多年的感情可不是說不要就不要的,為了自己而瞞著李清清偷偷的和唐水發展,程詩詩做不到,所以在和唐水比試完之後程詩詩就離開揚州了。

不過令程詩詩想不到的是,在自己之後,李清清也離開揚州了,而且李清清的父親,當今的聖上竟然賜婚給李清清了。

知道這個消息後,程詩詩立即有一種不顧一切回揚州和唐水在一起的衝動,但當李清清看見隻是幾天不見就變了個樣子的李清清,程詩詩的衝動就立即消散於無影之中。

現在唐水為了李清清而來到京城,而且還因為要見李清清一麵被人捉進了京城大牢,程詩詩的心也苦逸起來。自己在唐水心中的地位果然根本比不上清清,而且

看見如此的李清清,程詩詩也不敢對自己說,自己對唐水的感情比李清清對唐水的感情還深。

不敢現在唐水竟然來了京城,那麽就讓這次事件來決定我們三人的關係吧,至於揚州的葉鳳怡,程詩詩表示,如果是和外人競爭,那麽程詩詩是不會放水的。

如果這次唐水和李清清兩人都能為對方付出一切,那麽自己就盡全力的幫助他們兩個。就這樣想著的程詩詩繼續走著。

“小菊,快點,我們要進宮。”看了眼似乎還不想走的小菊,程詩詩在院子外麵喊道。

“哦,哦。”愣了下,小菊這次反映了過來。

京城,皇宮正門!

“侍衛大哥,這次通行證。”

在皇宮的正門,小菊遞給看守正門的侍衛一個腰牌。

皇宮是皇帝居住和處理政/事的地方,這裏的守衛當然深嚴,程詩詩不是朝中大臣,所以進入皇宮是需要令牌之類的東西的。

不過程詩詩雖然才回到京城沒多久,但身為順平公主李清清的閨蜜,開國功臣魯國公的千金,程詩詩要得到這個通行證比吃飯還簡單。

“是小菊姑娘啊,程小姐又進宮陪公主嗎?”接過小菊遞過去的腰牌,侍衛開玩笑的道。

這段時間程詩詩經常進宮,所以這些侍衛都已經熟悉陪程詩詩進宮的小菊了。

“是啊,我家小菊進宮找公主有點事。”小菊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禮貌的回了一句。

“給,小菊姑娘,你的腰牌。”

把小菊遞給來的腰牌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麽問題,侍衛立即把腰牌交還小菊。

“把宮門打開。”把腰牌遞還給小菊後,侍衛立即對身後的其他侍衛喊道。

告別了宮門的侍衛,小菊就和程詩詩直奔李清清所在的宮殿。

“清清快出來,我有事情要和你說。”一踏進李清清的宮殿,程詩詩便大喊了起來。

“詩詩,怎麽了?難道是鳥兒叫你進宮的?你別聽鳥兒亂說,我就是有點不舒服,不用看太醫的。”

聽到程詩詩的叫喊,李清清立即從宮殿裏麵走了出來,而且清楚的了解從小到大都跟在自己身邊的鳥兒的脾性的李清清,在聽到程詩詩的叫喊後就立即知道肯定是鳥兒看自己不肯看太醫,然後偷偷的改程詩詩報信。

不過可惜,雖然李清清猜得沒錯,鳥兒是給程詩詩報信了,程詩詩也打算進宮看李清清,但現在程詩詩卻不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李清清的。

“清清,唐水來京城了。”看著李清清,程詩詩聲音沉著的說道。

吭啷!

鐵劍掉落的聲音。

“詩詩,你別開玩笑了,唐水現在在揚州呢,怎麽可能上京呢。”

燦燦的蹲下把掉落的長劍撿起,李清清勉強的說道。

程詩詩來的時候李清清正好在擦拭長劍,而因為程詩詩叫得很急,所以李清清就直接拿著長劍出來迎接程詩詩了,不過在程詩詩說出唐水在京城的聲音後,李清清立即失神了,而在李清清手中的長劍也順勢的掉落地上,這也是出巡鐵劍掉落的聲音的原因。

“我沒騙你,唐水是來京城了,而且今天他還看見你了。”走到李清清的麵前,直視李清清的眼睛,程詩詩毫不客氣的說道。

“怎麽可能,我這幾天都在,宮,宮......”神色難看的邊說邊退後了一步,李清清想避開程詩詩那處處逼人眼神,不過李清清話才說了一步就說不下去了。

“記起了吧,今天你出巡的時候被唐水看見了,而且唐水為了見你,硬闖了你的隊伍,現在正被關在京城大牢,他的手下剛剛才來找我,求我去救唐水。”

毫不留情的,程詩詩把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

“什麽?唐水他現在被關在京城大牢?不行,我要去放他出來。”聞言,李清清也顧不得思考唐水為什麽上京了,現在李清清滿腦子都是唐水被關在京城大牢的樣子。

“清清,你給我站住。”一手拉著正在往宮殿外麵跑的李清清,程詩詩說道:“你看見唐水打算怎麽辦?是叫他不要再糾纏你,還是要他祝福你?”

拽住李清清,程詩詩直接把李清清心中最後一點希望打破。

“你還有三個月就到婚期了,你現在去見圖示是打算讓唐水忘不了你還是打算和唐水來段最後的決斷?”

“詩詩,我,我不知道,我,我......”

到了這個地步,李清清也終於忍不住的大聲哭了出來。

“清清,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其實還是喜歡唐水的,這從你一知道唐水出事就有去救他就能看得出來,不過你又不能違抗聖旨,不然就連唐水也會出事是嗎?”

“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吧,你在宮裏等我消息,我會把唐水救出來的,至於你和唐水之間該怎麽處理,你就好好的想想吧。”抱著李清清,讓李清清能舒服的哭出來的程詩詩在李清清哭得差不多的時候說道。

“小菊,我們走,去京城大牢。”

放開李清清,程詩詩叫上小菊就離開了皇宮,前往京城大牢。

京城,京城大牢!

“牢頭,今天闖公主隊伍的那個人呢?帶我去見他。”

一進入京城大牢,程詩詩立即命令於牢頭,要起帶自己去見唐水。

“你是?”

於牢頭身為京城大牢的牢頭,當然很少在京城裏麵走動,所以很多京城的權貴於牢頭都不認識,而且程詩詩才回進才幾天,所以於牢頭更加不可能認識了,不過程詩詩一進來就直接命令自己,這個氣場讓於牢頭根本不過在程詩詩麵前放肆。

不過就這麽帶一個氣場雖然強大,但不明身份的人去見重犯,於牢頭也不敢。於牢頭在軍官的多嘴下,以為唐水是重犯。

“我家小姐是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的千金,她要見果然難道都不行嗎?這是我們程府的腰牌,掙開你的狗眼看清楚。”

把程府的腰牌拿出來在於牢頭的麵前甩了甩,小菊囂張的說道。

對於於牢頭這種人,小菊見得多了,和他們說話絕對不能有任何一絲相求的意思在裏麵,而且還要有多強硬就得多強硬,不然這種人必定會難為自己的。

“原來是程小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多多見諒,我這就帶你們去見他。”

恭謹的對程詩詩鞠了個躬,於牢頭討好的說道。

程咬金,在京城裏麵有誰不認識?這可是和當今聖上一起開國的大功臣,得罪了他,哪能有好果子吃。而且程咬金的風氣在民間相傳的可不是很好。雖然程咬金不是欺壓百姓的人,程府的也不是什麽名聲差的府邸,但程咬金那個火爆脾氣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一旦你惹惱了他,他可不敢三七二十一,打了你一頓再說,即使皇帝在旁邊也照打不誤。

“程小姐,我就不和你進去了,從這裏進去第三件牢房就是。”把程詩詩帶到關押囚犯的地方,於牢頭就沒有繼續走了,而是讓程詩詩她們自己進去。

監/獄有個不成文的規則,一旦有人來探望或者找某個人的時候,牢頭和獄卒都不會跟著一起去的,因為探望或者找某個人的時候肯定是談一下私密或者機密的事情,牢頭和獄卒在旁邊還怎麽說?而且就算不是這些,是談一些家常,牢頭和獄卒在旁邊一起討論嗎?

所以於牢頭吧關押唐水的地方告訴程詩詩後就離開了。

“唐水,是你嗎?”

來到與牢頭說的地方,程詩詩看著裏麵那個肥子不確定的說道。

雖然程詩詩下意識的認為唐水不應該這麽肥,但於牢頭不可能騙自己,而且身為唐水的手下,羊濤也不可能騙自己,所以現在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肥子就是唐水。

不過因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才一個月不見,唐水竟然肥了這麽多,所以在看見唐水的時候,程詩詩才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聽到有人叫自己,唐水立即翻身起身看向了鬧房外麵。

“是程小姐啊?你怎麽來這裏了?”看見是程詩詩後,唐水也吃了一句,程詩詩怎麽來大牢了。

看著程詩詩,唐水突然啞言失笑起來,想不到自己千辛萬苦上京就是為了找程詩詩打探李清清的下落,但想不到的是,自己還沒有開始找程詩詩就已經看見李清清了,而在看見李清清後,自己才見到程詩詩,而且最可笑的是,自己現在還入獄了。

“唐水,你笑什麽?”

看見唐水在見到自己之後就笑了起來,程詩詩疑惑的問道。唐水現在這個樣子怎麽看都不是精神失常啊,怎麽會這樣呢?看著唐水,程詩詩在心裏想道。

至於程詩詩為什麽不懷疑這人不是唐水,那是因為在唐水說出程詩詩這個名字的時候,程詩詩就知道這個人就是唐水了。

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還用那一聽就讓人想打他的欠揍聲音說話,這個人就是唐水無疑了。

“我在笑,我上京是為了找你打探清清的下落的,但沒想到還沒有去找你,我就已經找到清清了,而且你現在還自己跑過來,上天真是愛捉弄人啊。”

看著程詩詩,唐水繼續笑著說道。

“......”

聽到這個答案,程詩詩也有點無語了。

“你還笑?你現在什麽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嗎?”看見唐水竟然沒心沒肺的繼續笑,程詩詩有點羞怒的對唐水喝道。

“你不是來救我的麽?既然你來救我了,那麽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聞言,唐水繼續沒心沒肺的笑著。

“......”

聽到唐水的這個回答,程詩詩繼續無語了。

“唐水,我救你出去,你打算怎麽辦?”看著唐水,程詩詩突然嚴肅的說道。

“怎麽辦?那還用說,我會去找清清,然後把她帶走。”

說到李清清,唐水也沉寂了下來,不過唐水還是告訴了程詩詩自己的打算。

“清清是公主這件事你應該知道了吧?”看著安靜下來的唐水,程詩詩不知道怎麽的心裏又種想哭的感覺。

“......”

沉默了下一後,唐水說道:“我知道。”

“知道那你還這麽說?清清是公主,你平時連見她的機會都沒有,你怎麽找她?你又怎麽帶她走?”

聽到唐水說知道,程詩詩立即失聲的對唐水咆哮道。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要這麽做,清清隻能是我的女人,這點誰也改變不了,而且身為我的女人,我不會就這麽讓她跑了的。”看著程詩詩,唐水沉聲說道。

這個回答雖然很任性,很霸道,很無謀,但這是唐水唯一能作出的回答。

“你......”

聞言,程詩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唐水,隻能看著唐水說出一個你字。

第一百四十五章破門而出

第一百四十五章破門而出

“現在離清清的婚期還有三個月的時間。”

看著唐水那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姿態,程詩詩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哢!

拷住唐水雙手的鎖扣發生了一聲悲鳴,從唐水的手中脫落了。

在程詩詩說出李清清三個月後就是她的婚期的時候,唐水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然後雙手互相捉住鎖住自己手腕上的鎖扣,然後一用力,把整個鎖扣給捏開了。

“程小姐,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吧。”

臉色陰沉的看著程詩詩,唐水把手中的鎖扣丟在地上說道。唐水說的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唐水說話的語氣卻把這句話變成了敘述句。

“那就叫人放我出去吧。”

“小菊,你去叫牢頭過來。”扭頭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小菊小聲的說了句後,程詩詩又把目光放在了唐水身上。

“現在你還想像剛剛說的那麽做嗎?清清是公主,給她賜婚的就是當今聖上,如果你帶就了清清,那麽你們就是抗旨,那個時候天下雖大,但卻沒有你們的容身之處。”

看著唐水,程詩詩一字一句,一詞一段的說道。

“......”

唐水沒有回答程詩詩的問題,隻是沉默的低下了頭。

半響,唐水抬起了頭,目光堅定的看向程詩詩。

“清清隻能是我的妻子!”

唐水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唐水說的這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音都深深的傳達到了程詩詩的心頭。

瞬間,程詩詩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在出來的瞬間就被程詩詩壓了回去,隻是程詩詩的臉色卻清冷了起來。

唐水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沒有再說話,繼續用堅定的目光看著程詩詩,而程詩詩似乎也沒有什麽話要說,和唐水對視了起來,兩人似乎都想要對方在視線的對角中敗下陣來。

半刻中後,小菊帶著於牢頭來的了唐水的監倉處。

“程小姐,這個人我可不敢放,他可是......”於牢頭一來到關押唐水的監倉處立即苦著臉對程詩詩說道,不過還沒有等於牢頭說完,關押唐水的監倉裏麵便傳出了一些聲音打斷於牢頭的話語。

哢!哢!

關押唐水的監倉裏有兩聲刺耳的鐵器的斷裂聲響起。

啪!

在斷裂聲響起後,關押唐水的監倉又傳來了一聲沉悶的拍打聲。

“於牢頭,你想說可是什麽?”

把手從監倉裏麵的石**收回了,唐水站了起來說道。

原來剛剛在於牢頭說可是的時候,唐水就蹲下把腳上的鎖鏈給弄了下來,那兩聲鐵器的斷裂聲就是唐水把鎖鏈上的鎖扣/弄爛的聲音。而之後的沉悶拍打聲就是唐水把弄下來的鎖鏈放在監倉裏麵的那張石**的聲音。

“我,我是說......”看見唐水竟然徒手就把京城大牢裏麵扣鎖犯人的鎖鏈弄爛,於牢頭說話都有些吃食了,不過現在唐水還在監倉裏麵,所以於牢頭雖然害怕,但還敢繼續說道。

砰!

不過這次於牢頭又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了,因為剛剛被唐水拍上鎖鏈的石床中中間處斷裂了,如果留意的看一下,就會發現剛剛唐水在拍鎖鏈在石床的時候太大力,石床已經出現了一些裂痕,而這些裂痕經過這一會的擴展,直接把石床給弄出兩段。

這一聲砰就是石床斷裂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唐水也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不過唐水雖然被嚇了一跳,但唐水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隻是淡淡的回頭看了一眼。

於牢頭這次則是被嚇到說不出話來了。

身為京城大牢的牢頭,於牢頭當然知道京城大牢裏麵的這些石床用什麽石材打造成的。

這可是從深山裏麵運出來的堅石打造成的石床啊,把它拍成兩段,那得多大的力氣啊。

看著被唐水拍成兩段的石床,於牢頭目瞪口呆的想道。

打斷石床和剛剛唐水弄爛鎖鏈不同,弄爛鎖鏈很多人都能做到,因為鎖鏈輕巧堅硬,隻要會點禦力法門的人要弄爛鎖鏈並不難,但打斷石床按就不是會技巧就可以成功的,那是真真實實完全是靠力氣,所以說起衝擊,唐水打斷石床的衝擊比弄爛鎖鏈要大很多。

當然,把石床弄爛是唐水意料不到的,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剛剛唐水隻是想弄出點聲音,並不是想把石床弄斷,不過錯又錯著,這樣卻也成功的鎮住了於牢頭。

收回放在石**的目光,唐水走的監倉大門處。

看著還在震驚的於牢頭,唐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把雙手放在大門上,然後雙手一用力!

哢!哢!哢!

三聲刺耳賭場聲音響起,唐水竟然直接把監倉的大門整個拆了下來。

“於牢頭,你剛剛想說什麽?”

把大門丟到一旁,唐水走到於牢頭的麵前說道。

“啊!!!我,我是說大俠你,你可是程小姐的朋友,就算,就算我再不敢放也要放。”被唐水走到自己的身前,於牢頭立即腿軟,啪嗒一聲跌坐在地上說道。

噓!

說完,於牢頭雙腿一抖,竟然被唐水嚇到失禁了。

“程小姐,我們走吧,於牢頭答應放我走了。”看見失禁的於牢頭,唐水皺了皺眉,不過唐水沒有說什麽,隻是扭頭對程詩詩說道。

“好,我們走吧。”

聞著空氣中漂浮的異味,程詩詩眉頭也皺了起來,把口中那些想要和唐水說的話壓會心中後說道。有什麽事出了這京城大牢再說吧。

看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於牢頭,程詩詩快步的跟著唐水身後離開了京城大牢。

至此,唐水被捉進京城大牢的時間以唐水破門而出而終結。

當然,唐水的破門而出的這個後果從此就令京城大牢從此多了一個時不時大小便失禁的牢頭和一個讓無數在京城大牢任職的獄卒聞驚喪膽故事外並沒有再留下什麽東西了。

不對,還有一間絕對不可以踏足的牢房。

關押唐水的那間牢房在唐水離開後就成了京城大牢的禁區,裏麵的那張斷裂的石床成了無數囚犯心中的聖床。

之前而已說過唐水吃了大量的千年和百年的山參,身體存儲了大量的藥力,而在這些藥力的強化下,唐水的力氣大幅度的再次增長,唐水在經過神丹的強化後再一次給強化了,所以現在唐水的力氣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拍斷區區的石床完全沒有壓力。

告別,不,是遠離於牢頭後,唐水就一馬當先的帶著程詩詩和小菊離開京城大牢。

自從知道李清清還有三個月就有結婚了,唐水的心亂了,現在唐水就像馬上回去想辦法,即使不能讓李清清嫁給自己也要李清清的婚約無效,當然,這些都是現在的唐水沒有辦法做得到的事情。

不知道說唐水是自私好,還是大男人主義好,唐水完全想不到放手這個詞,即使和李清清亡命天涯,唐水也在所不惜,而且唐水現在絲毫沒有想到李清清不跟自己走怎麽樣。

不過心已經亂了的唐水現在也隻能想到這個,唐水雖然厲害,但還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墮落愛河的熱血青年。

“唐水,你打算怎麽辦?”

出了京城大牢,程詩詩站在自己的馬車旁邊問唐水。

“怎麽辦我不知道,但我是不會讓清清嫁給別人的。”看著李清清,唐水堅定的說道:“實在不行,我會帶清清離開,我相信清清是會跟我走的。”

來自後世的唐水當然知道時間上可不止隻要華夏一個國家,在遙遠的遠方還有M國,R國,L國這麽國家。

當然,這些果然以現在的科技可能去不到,但遠的不行,還有近的,和華夏相連的國家還有不少,什麽YN國,CX國,這些都和華夏相連,如果到時候真的要帶著李清清遠走他鄉,唐水絲毫不害怕自己和李清清會過亡命天涯的生活。

“你這是何必呢?你帶清清走,那是要清清跟著你過逃命的生活嗎?”

雖然知道唐水是不會放棄李清清的,但程詩詩不知道為什麽總想試一試勸說唐水放棄李清清。

“我不會讓清清吃苦的,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我會帶清清離開大唐,世界很大的,可不隻是隻要大唐一個國家。”

“世界再大還不是在天子的腳下?”

生活在這個時代的李清清當然不知道在大唐之外還有很多國家。

“總之我是不會放棄清清的,即使要我與全世界為敵。”堅定的看著李清清,唐水說道。

唐水知道自己如果跟李清清說除了大唐之外還有很多國家,那麽自己就會說不請自己為什麽知道這些,所以唐水不打算和李清清說這些,而且選擇強硬的姿態表明自己對李清清的態度。

“你,你氣死我看。”

程詩詩本來就是打算試一試能不能勸說唐水放棄李清清,但想不到唐水竟然什麽解釋也不是直接表明自己不會放棄李清清,即使要和李清清亡命天涯。

“程小姐,我雖然很感激你來救我,但我請你不要再說這些了,我是不會放棄清清的,即使清清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即使你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為了清清和可以什麽也不要,這次的恩情我以後會還給你的,保重,告辭。”

不理解程詩詩對自己的內心和感情的唐水是不會明白程詩詩的想法的,所以在唐水看了,程詩詩是為了自己的閨蜜來勸說自己放棄李清清,所以還不等程詩詩再說些什麽,唐水便抱拳對程詩詩說道。

說罷,肉體上便扭頭就走。

不過已經背對著程詩詩的唐水沒有看到在唐水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程詩詩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唐水,三個月後就是朝廷篩選為後宮提供布匹的皇商。”

在唐水剛走了沒幾步,程詩詩擦幹眼角的眼淚,然後大聲的對唐水說道:“如果你真的為清清著想,那麽就不要再有河清清一起亡命天涯的想法了,這個皇商的身份雖然權力不大,但至少能進宮麵見皇上,雖然機會渺茫,但這是你唯一能讓皇上收回成命的方法。”

“麵見皇上,然後卻說皇上收回成命,這樣對你和清清都好。”

看著唐水的背影,程詩詩地上的喊道。

“程小姐,多謝你,你的這兩份恩情我來日必定雙倍奉還。”

再次轉身,唐水對程詩詩說道,說罷,唐水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唐水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當皇商可不是想當就當的,既然是皇商,那麽它的篩選的條件必然很嚴峻,而且唐水現在在京城連應該布匹店都沒有,怎麽去擦參加皇商的選拔?

“我要的不是這些恩情和承諾。”看著唐水越來越遠的背影,程詩詩的眼淚就像缺了提的水提一樣洪湧而出。

“小姐,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看著淚流滿臉的程詩詩,小姐也不知道怎麽安慰,程詩詩和唐水的事情小菊雖然知道,但小菊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小菊現在隻能默默給程詩詩披上一件披風,以為晚間的涼風冷著了程詩詩。

勸自家小姐去爭取唐水?唐水是自己小姐的閨蜜李清清的心上人,而且唐水和自己小姐的閨蜜李清清現在雖然不能在一起,電腦這段時間的觀察和唐水今天的話語,小菊也知道他們兩個隻是因為一些不可違抗的原因不能在一起,他們是兩情相悅的,而自己的小姐則是單相思。

勸自己小姐看開點,放棄唐水?沒看到自己的小姐現在正這麽做嗎?但結果呢?自己的小姐現在淚流滿臉。

所以現在小菊隻能默默的站在程詩詩旁邊,倍著程詩詩。

“小菊,你說我這麽找是對還是錯?”

唐水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似乎也哭夠了,程詩詩突然問起了小菊。

“小姐,對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如果唐公子不能當上皇商,那麽他和清清公主就是不可能在一起。”

雖然程詩詩沒有說是那件事,但自小就跟著程詩詩的小菊卻知道程詩詩在說哪一件事。

程詩詩和小菊之後的談話唐水不知道,因為唐水已經開始返回自己一夥人在京城的據點,四合院。

唐水雖然不熟悉京城的道路,但今天被捉走的時候唐水並沒有被蒙住雙眼,所以隻要現在順著被捉來的道路往回走就能回到今天被捉的那個位置,然後就能回到四合院。

雖然現在天黑了,路人也沒有人,而且也沒有燈光照路,但在微弱的月色照耀下,唐水還是能勉強的看到路,唐水的夜視能力可是很強的,在夜晚這種黑暗的籠罩下,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遠處。

“羊濤,劉子,我回來了。”

一回到四合院,唐水就往四合院裏麵大喊道,羊濤他們今天肯定也是忙壞了。

“水哥!”

“水哥哥!”

“唐公子!”

“唐兄弟!”

聽到唐水的喊聲,在四合院大廳裏麵等著的羊濤,劉子,吳盈盈,姬依秋,茅泰從等人立即走出了叫道。

“今天辛苦你們了。”看著出來迎接自己的眾人,唐水感動的說道。

“有什麽辛不辛苦的,隻要水哥你沒事就好。”

激動的抱著唐水,羊濤哭著說道。

“好了,我不就是被關了起來一會麽,又什麽什麽大事,別這麽誇張。”重重的跟羊濤來了一個擁抱之後,唐水故意輕笑道。

“羊濤,水哥回來了,你就讓水哥好好的休息下吧,今天水哥估計也累得夠嗆。”

看見羊濤似乎還不打算放開唐水,劉子也不得不站出來提醒道。

今天羊濤眼錚錚的看著唐水被人捉走,而自己無能為力,羊濤一直都很自責,今天羊濤東奔西走,一直都沒有休息,這個原因占很大的成分。

“對了,唐公子你還沒有吃飯吧,大家也沒有吃飯,我去給你們把飯菜拿出來,你們先吃飯吧,我一直都有給飯菜保溫,所以現在就能直接吃。”

看見氣氛有點沉悶,心細的姬依秋適時的說道。

“對,先吃飯,今天大家都擔驚受怕的,全部都沒有心思吃飯,想必現在都很餓了吧。”自己的心上人都這麽說了,今天也出了不少力的茅泰從立即附和道。

“盈盈,你也沒有吃飯吧,來我們吃飯先。”

在茅泰從說完後,唐水走的一早就站在一旁紅著眼看著自己的吳盈盈說道。

“恩。”和羊濤一樣,看見唐水被捉走的吳盈盈今天心裏也不好受。

羊濤還能和茅泰從一起去找程詩詩救唐水,但吳盈盈今天就隻能呆在四合院等消息,這種煎熬對於才十三歲的吳盈盈來說也太重了。

吃飽飯足後,唐水一夥人坐在大廳裏麵商量著事情。

當然,對於唐水為什麽闖公主出巡的隊伍,羊濤等人一概都沒有詢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唐水不是,羊濤他們是不會問的。

“想必大家都很好奇我今天為什麽要闖公主出巡的隊伍。”

看了眾人一眼,唐水沉聲說道:“這個公主叫李清清,是我的愛人,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們被逼分開,我來京城的最大原因就是為了找她。”

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