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呀!”
抬牌匾的其中一個夥計不知道是他倒黴還是他使用的那張梯子年久失修,他才塔上第一個階梯,那梯子就整個裂了開來。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爬到一半那梯子才爛,那麽不隻他有危險,唐水府邸的牌匾也有危險了。
“媽蛋,你個敗家玩意,好端端的一張梯子就你這麽被你弄爛了,你運氣好,牌匾沒有事,不然把你買了你也賠不起。”
一看見梯子爛了,粗衣漢子立即上前觀察牌匾有沒有問題,發現沒有問題,粗衣漢子這才跑過來打罵夥計。
“好了,你要打就回自己的店打,現在先把我的牌匾掛上去。”
看見粗衣漢子似乎還要打,唐水立即皺著眉頭說道。
“對不起了這位公子,我現在立即叫人回去那張新的梯子過來。”再踹了夥計一腳,粗衣漢子立即對唐水道歉道。
“你這個飯桶還不回去把新的梯子拿過來?”跟唐水說完,粗衣漢子立即對夥計大聲的喊道。
夥計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往回走。
這個夥計也是硬氣,被踹了那麽多腳也沒有喊痛。
“算了,等你們把梯子拿回來天都黑了,把那張好的梯子搬過來這裏,我自己掛上去。”
看了看天色,唐水發現現在已經差不多天黑了,如果讓這個夥計跑回去那梯子,那麽回到來天肯定黑了。
“公子,這個牌匾很重的,要不等等吧。”
粗衣漢子看見唐水似乎要自己上陣,立即上前勸說到。
你自己掛是沒有問題啊,但如果你把牌匾弄爛了要我們配怎麽辦?看著唐水那肥肥的身子,粗衣漢子在心裏說道。
先不說這金牌匾的那超高的價值,單單是那金牌匾的重量,就算是我們店裏那些強壯的夥計一個人抬也很勉強。
“你放心,如果牌匾摔下來爛了我不用你們賠。”
仿佛知道粗衣漢子再想什麽,唐水對著粗衣漢子說道,說罷,唐水便彎腰把地上的牌匾拿了起來。
不過可能是唐水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力氣,唐水竟然單手把牌匾拿了起來。
“這......”
看見唐水單手把牌匾拿了起來,粗衣漢子立即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當然,在場的粗了唐水外差不多都是這個樣子,不過其他人沒有粗衣漢子這麽誇張,把嘴巴都張大了。
這金牌匾說重也不會太重,但說輕,這牌匾也說不上,這牌匾粗衣漢子雖然沒有量過,大門牌匾是他們做出來的,大概有多重他們還是知道的,決定不低於一百斤,而且因為這個牌匾是金牌匾,那麽用料也是最好的,這個牌匾有二百斤重也說不準。
現在唐水這麽肥,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練武之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百來二百斤的牌匾說拿起就拿起,而且還是單手,而且看上去還毫無壓力。
姬依秋其實和粗衣漢子差不多,不過姬依秋沒有把這些表現在臉上。
唐水的武力值姬依秋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聽羊濤他們聊天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所以姬依秋現在雖然也是很吃驚,但很快就收拾了心情說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把梯子拿過來。”
看見站在另一張梯子下麵的夥計還在發愣,姬依秋立即對其喊道。
“啊,哦,哦。”
這次不用粗衣漢子說話了,這個夥計就自動自覺的把梯子搬向了唐水的那一邊。
至於姬依秋後麵的丫鬟,他在唐水把金牌匾單手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雙臉泛紅,眼冒桃花。
不出意外,唐水有多了一個仰慕者了。
“好帥啊,老爺,想不到老爺這麽肥,力氣還這麽大,而且老爺那肥肥的樣子很可愛,好想抱回去當抱枕。”
看著唐水那拿著那超重的牌匾臉不紅氣不喘的,丫鬟雙臉泛紅,眼冒桃花想著。
“依秋,這樣樣子正中嗎?”
連石床都拍成兩斷的唐水拿著一塊才百來斤的牌匾當然毫無壓力,所以現在唐水單手拿著牌匾爬上了梯子,然後把牌匾掛了上去。
當然牌匾可不是掛了上去就完事的,還有把位置調整好,不然歪歪斜斜的成什麽樣子,所以唐水現在正在梯子上麵擺弄著牌匾。
“老爺,再往左一點點,對,就在這樣,可以了,牌匾已經正中了。”
在府邸,不,現在應該是叫唐府了,姬依秋在唐府的正麵外麵看著唐水擺弄牌匾,然後給唐水觀察牌匾掛得正不正。
“終於搞好了,哈哈,唐府正式成立,不,是正式建立了。”
來到姬依秋旁邊,唐水看著已經掛上了‘唐府’這個牌匾的府邸感歎的說道。
“恭喜唐老爺了。”
粗衣看著在唐水把牌匾掛了上去後,現在才反應過來,不過不愧是活了幾十年的人,粗衣漢子完全不提剛剛的事情,還非常自然的跑到唐水麵前慶賀道。
“哈哈,給,這是給你們的賞錢。”
唐水心情不錯,真的不錯,竟然打賞了十兩銀給粗衣漢子。
當然,粗衣漢子的兩個手下唐水也有打賞。
“多謝唐老爺,如果沒有什麽事,那麽我們就回去了。”
看到有錢收,粗衣漢子立即笑到見牙不見眼。
“你們回去吧。”聞言,唐水點了點頭說道。
這麽人是來送牌匾的,現在牌匾都掛上去了,這裏就沒有他們的事了。
“水哥!”
在粗衣漢子和其兩個手下離開後,外出購物的劉子也回來了,現在劉子就是看見唐水在唐府的門口,然後大聲的喊道。
“咦?劉子,你怎麽這麽快回來,東西買好了嗎?”
聽到劉子喊自己,唐水吃了一驚。
姬依秋要劉子去買的東西唐水已經聽姬依秋說了,唐府的下人衣服,唐府的神火用品,唐府欠缺的家具,唐府隨意的米糧。
這些隨便一樣都所以花很多時間去完成的,現在劉子竟然這麽快回來了,唐水不吃驚也不行。
“嗬嗬,這得多謝羊濤,如果不是羊濤給了我這麽東西在哪裏可以買到的情報,我現在還在京城裏麵逛。”
聞言,劉子也笑了笑。
羊濤今天早上葉不是白過的,雖然情報沒有弄回來多少,但至少把京城的情況摸了一遍,裁縫店,市場,家具店,這麽羊濤都知道了他們的所在位置。
“水哥,廚房以及弄好了,現在隻要等米糧回來就可以煮飯了。”
也不知道真的是這麽巧,還是洛正把時間計得這麽準,在劉子回來沒多久,洛正就帶著也通過來了。
而洛正過來了,那麽肯定是洛正負責的廚房已經弄好了。
“哈哈,很好,很好,那麽洛正,你叫人幫劉子把這些東西搬進去,然後叫所有人換上新衣服,然後依秋你就安排人煮飯吧,今晚煮好一點,我們要慶祝一下我們的新家完成了。”
所謂一喜繼一喜,現在唐水連續聽到這麽多好消息,心情大好,先是對洛正說,然後就對姬依秋說,最後看著唐府大門說。
“老爺,你說錯,老師你的新家,這個府邸是你的,我們隻是你的手下和下人。”
雖然姬依秋心情也不錯,但姬依秋還是提醒了唐水一下。
“哈哈,一樣,一樣,隻要你們把這裏當成你們的家,那這裏就是你們的新家。”
唐水不像這個時代的人有那麽大的階級觀念,所以唐水很大方的說這麽也是他們的新家。
至此,唐水的所以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
店鋪,人員,府邸,金錢,這些唐水都已經弄好了,現在就等唐水實行計劃了。
唐府建立完成的三天後。
“水哥,我們第一批布已經弄好了。”在唐府的大廳裏麵,洛正對坐在主坐上麵的唐水說道:“雖然還有點少,但以我們自動織布機的能力要維持供貨是沒有問題的。”
“恩。”
聞言唐水應了一聲,然後扭頭對吳盈盈說道:“盈盈,織布機的情況怎麽樣?”
“水哥哥,你放心,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閑著,我已經把織布機的零件準備好了,如果有零件壞了,我可以立即可以更換,不會影響織布的效率的。”
負責自動織布機的吳盈盈當然知道唐水擔心什麽,所以在唐水一問自己,吳盈盈就回答了。
“很好,那麽劉子,店鋪方麵呢?”
知道自動織布機沒有問題,唐水就把目光放在了劉子身上。
“水哥,店鋪方麵也處理好了,隻要把布匹運進去就可以營業,不過人員的訓練方麵的訓練時間不是很充足,但應該影響不大,我們現在一開始就進行打折,那麽客人應該會微略的忽視我們的員工的。”
劉子這三天都在出來店鋪的問題,店鋪不是買回來就可以用的,還需要修繕和整理。
三天時間說短不短,但說長也不長,但足夠唐水把一切都準備好。
店員,唐府裏麵四百二十個人,挑選一些機靈的,那麽隻要稍微的訓練一下,那麽他們就可以去店鋪工作了。
布匹,這個更不用擔心,有自動織布機的存在,吳盈盈隻要花上一點時間把其組裝起來,那麽店鋪的布匹就能源源不斷的供應。
當然,要生產布匹,那麽唐水就需要把原材料弄回來。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羊濤很好的解決了,雖然有點麻煩,但羊濤還是把第一批的布匹所需要的原材料給弄了回來。
因為不能讓京城的那三家布商知道或意識到,唐水專門的吩咐了羊濤。
羊濤並沒有大量的購買原材料,羊濤是拜托了自己已經在京城裏麵結識的人來幫自己去買原材料。
每人買一車,那麽一白個人就有一百車原材料了。
一個人買一百車太引人注目,但一百個人買一百車,那麽就毫無壓力。
“不錯,那麽今天下午所有人都休息一下,然後明天一早就開業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得忙起來了。”
聽到劉子說最麻煩的店鋪也弄好了,唐水立即叫好,然後叫眾人休息一下。
這三天雖然過得很快,但這其中的工作量可不少。
不過是羊濤的進貨,劉子的店員訓練,洛正的生產布匹,吳盈盈的零件製作,這些都讓他們幾個沒有睡上好覺。
“知道了,水哥。”
“知道了,水哥哥。”
聞言,劉子,羊濤,洛正,吳盈盈四人立即說道。
這三天他們的確也累壞了。
時間過得很快的,一眨眼就已經到了第二天了。
“開始行動!”
坐在唐府大廳裏麵的主坐的唐水站了起來,然後對站成一排的眾人說道。
現在唐府的大廳裏麵聚集了唐府的所有人。
劉子,羊濤,洛正,吳盈盈,姬依秋,洪興三十小弟,唐府四百二十人,他們全部都集中在了唐府的大廳裏麵。
劉子,羊濤,洛正,吳盈盈,姬依秋,他們的任務一早就安排好了。
劉子負責店鋪的運作,羊濤負責情報的收集,洛正負責布匹的生產,吳盈盈負責織布機的維護,姬依秋管理唐府。
洪興三十小弟,這是唐水的班底,所以唐水把一個重任交給了他們,他們分三班,日夜不停的守衛自動織布機。
上文一直都有說,自動織布機是唐水計劃的核心,所以自動織布機是不能出問題的,所以自動織布機唐水交給了對自己絕對忠心的洪興三十小弟。
自動織布機一開始可能會沒有問題,但時間一久,京城的三大布商一旦反應過來,那麽能子啊短時間內弄出這麽多布的唐水肯定會被調查,那麽唐水一被查,雖然可能性不高,但自動織布機的存在可能會泄露。
如果這些布商隻是但要從唐水手裏把這自動織布機弄過去的打算還好,但如果他們打的是毀壞自動織布機的打算,那麽洪興三十小弟多存在就至關重要了。
唐水雖然不是算無遺策,但該有的可能性唐水還是會想出來,然後製定出來方案。
剩下的四百二十個唐府下人,這些更好安排了。
一百人去店鋪幫忙,二百人去洛正負責的織布廠幫忙,剩下的一百二十人留在唐府維護唐府的運轉。
對了,說到這裏,那麽就不得不說一下織布廠的存在了。
不知道是唐水運氣爆表還是天命的選擇,洛正竟然在距離唐府的不遠處找到了一個合適當織布廠的倉庫。
因為自動織布機是要隱藏的,所以把自動織布機弄在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裏麵運作那是最好的選擇,而倉庫就是最好的空間。
竟然是倉庫,那麽裏麵的空間必定空曠和巨大,所以單單憑這兩點,洛正就可以把倉庫當成織布廠了。
而且因為是倉庫,所以洛正還可以把織布廠生產出來的布匹直接存放在這裏,如此一來,隻要劉子需要布匹,洛正就可以從這裏直接把布匹給劉子送過去,這個過程少了一個把生產出來的布匹運去存放布匹的倉庫的過程,安全新和保密性立即飆升了不少。
如果這裏的保密新做的好,那麽那些打探消息的人就隻會得出唐水把大量的布匹存放在這個倉庫裏麵,根本不知道唐水是在這裏生產布匹。
“知道了,老爺。”
“知道了,水哥。”
“知道了,水哥哥。”
唐水的行動開始的語音剛落,在唐府大廳裏麵的人立即大聲的應答了起來,然後全部都離開的離開,工作的工作。
“老爺,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姬依秋現在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唐府的管家的角色了。
“依秋,如果這段時間有人來打探我的信息,那麽你就照實說,說我是來自揚州的葉氏商行。”
唐水在姬依秋要離開大廳的時候喊著了姬依秋。
“知道了,老爺。”
聞言,姬依秋點了點頭說道。
唐水奇軍凸突起,那麽必定會有人來調查唐水,那麽為了自動織布機的安全,唐水要把他們的注意力引去揚州,而且唐水也沒有說謊,唐水的確是來自揚州的葉氏商行。
“你聽說了嗎?”
在一間茶樓裏麵,一個來這裏喝茶的茶客對自己的朋友說道。
“知道什麽?”
茶客的朋友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朋友要表達什麽。
“咦?你難道是想說那個唐葉興?”
不過茶客朋友不知道不代表沒有人知道,茶客的隔壁桌的人聽見茶客說話,立即塔台過來說道。
“是啊,我就是打算說這個。”
聽到有人知道這件事,茶客立即高興起來,然後對其說道:“這個唐葉興真的很大膽,竟然敢這麽做,難道他就不怕被搗亂?”
“是啊,他真的很大膽。”聞言,隔壁桌的那個人很有同感的說道。
“你們究竟說什麽啊?什麽唐葉興?他身什麽人?很利害嗎?”
聽到這麽多不明所以的問題,茶客的朋友淩亂了,立即不爽的對茶客說道。
尼瑪,你們說些不說些的,這不是存心讓我們這些不知道的人難受嗎?茶客的朋友現在是怨念滿滿的。
“啊,哦,你還不知道啊,就是那個今天早上突然開了二十三家布鋪的唐葉興啊。”
聞言,茶客這次想起了自己的朋友還不知道,立即對其說道。
“唐葉興?這個人是誰?沒聽說過啊,很利害嗎。”茶客朋友現在還有點迷糊。
“噗!咳咳,唐葉興不是人,他是那二十三間店鋪的名字。”聞言,茶客差點把嘴裏的茶噴了出來。
“咦?這些店鋪都是叫這個名字嗎?”
茶客朋友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吃驚的說道。
“......”
隔壁桌的那個人看見這兩個活寶,冷汗立即流了下來。
“重點不是這個名字吧?你想想他做的生意。”
隔壁的終於忍受不了這兩個人的賣萌了,把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後對茶客的朋友說道。
“生意?噗!我買了個表,他,他竟然敢在京城裏麵做布匹的生意,他,他不要命了嗎?”
茶客朋友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想了一會他才想到這個唐葉興是做布匹生意的店鋪,那麽在京城做布匹生意,這不是找死嗎?所以反應過來的茶客朋友立即把嘴裏的差噴了出來,射了自己的朋友一臉。
“所以我們一直都說他厲害啊。”
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茶客鬱悶的說道,早知道剛剛而已不忍了直接把茶水噴到你臉上。
“對了,如果隻是這樣他還不足以讓你們這麽激動啊。”
茶客朋友同樣的把嘴角那噴出來的茶水擦了擦,然後對茶客和隔壁桌的那個人說道。
“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他找不找死我不知道,但他做了一件有關我們的事情。”
聞言,茶客又變化了一開始的那個神秘樣子。
“這個唐葉興說因為新店開張,所以進行三天打折行動,第一天打七折,第二天但八折,第三天打九折。”
茶客邊喝茶邊說道:“你也知道,我們京城因為隻有三家布商的商行,所以我們京城的布匹的價格一直都是居高不下,現在竟然有人給這麽布匹打折,而且還打到七折八折,我們能不激動?我跟你說啊,今天早上我一知道消息立即就回家叫我的娘子去搶布了,你不知道啊,因為京城的布匹價格太貴,我已經三年沒有穿新衣服了。”
別看茶客說了這麽多,但其實用的時間不多,茶客在把話說完了,手中的茶水還沒有喝到一半。
“咦?人呢?”
茶客說完話,把茶杯放下了,把目光移向了自己的朋友那邊,但茶客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朋友已經不在了。
“你朋友啊,唐水在你說道打七折的時候就已經跑了。”
聽到茶客問起,茶客隔壁桌的那個人喝了一口茶說道。
“對了,你朋友要我跟你說,你說話的聲音太大聲了,這個消息已經被別人聽到了,現在他不快點,那麽他就買不及布匹了。”
“呃,是這樣嗎?”
聞言,茶客用無辜的眼神看向這個隔壁台的茶客。
“你看看周圍。”
隔壁的沒有多說,隻是要茶客看看周圍。
“我去,怎麽都沒有人了。”
聽到隔壁的這麽說,茶客看了一下旁邊,這次發現,自己這一層除了自己這一桌和一個坐在自己不遠處的某桌上麵還有人外,這一次已經沒有人了。
“他們都回去拿錢買布去了。”
隔壁的搖了搖頭繼續喝茶,不過在喝茶之前,隔壁的還是說了一句,解釋給茶客聽。
“......”
對此,茶客無言而對。
“嗬嗬,現在少人,我給你們爆個料吧,不出半個月,京城的布匹價格絕對會大跌的。”
就在茶客鬱悶的時候,茶客剛剛看見的那個肥子走到茶客的那張桌子邊上對茶客說道,說罷,肥子別離開了茶樓。
“喂,等等啊,為什麽這麽說?”
聽到肥子說了這麽話,茶客立即想問肥子為什麽的,但肥子已經離開了。
“啊,我想起了,唐葉興的老板好像是一個肥子。”
突然,隔壁的人大聲的說了起來。
“那有這麽巧,那個肥子肯定是亂說的,我看不出三天,這個唐葉興就要關門了,京城禁業那麽好做的麽?”
對此,茶客不以為意。
“好了,差不多要去程府實行計劃的第二步了。”
在茶樓的門口,唐水伸了個懶腰說道。
剛剛茶客說的那個肥子真是唐水。
剛剛茶客說的沒錯,今天唐水的唐葉興新開張,進行打折活動。
不過為什麽叫唐葉興,那是因為唐水姓唐,葉鳳怡性也,洪興裏麵有個興字。
現在揚州的葉氏已經不隻是葉府一個人話事了,唐水和洪興也有話說的權利,而且現在把生意做上京城是唐水負責的,那麽揚州的可以不變,但京城的店鋪就要改一改了。
現在葉府這個商行由兩部分,葉鳳怡掌管的葉府,唐水掌管的洪興,所以現在葉府已經不叫葉氏商行,二十叫唐葉商行。
當然現在這個唐葉興名稱隻是唐水覺得隻見唐葉不好,所以加多了一個洪興的興字上去。
“戴兄,你聽說了嗎?京城裏麵有人連開二十三見布鋪。”
在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裏麵,一個紅光滿麵的中年男子對一個非常肥的人說道。
這個人的肥和唐水不同,唐水的肥看上去有種可愛的感覺,但這個人的肥看上去就讓人有種非常的惡心。
遠看像坨屎,近看像對皺皮的老豬。
“聽是聽說了,但有問題嗎?一會回去的時候叫申靜去查一查這個人的底細,如果沒有什麽問題,那就查封這些店鋪就行了。”這個惡心的肥子對中年男子的說話毫不在意。
“就是啊,羅兄,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在京城裏麵要開布鋪的如你還少嗎?那一次不是被我們三個弄死的弄死,弄走的弄走,對了,還有弄殘的。”
在惡心肥子的話音剛落,一個坐在惡心肥子不遠處的中年男子立即接聲道。
現在在這個房間房間裏麵有三個人,他們的年齡都大概的在四十到五十之間,不過他們的形態卻有很多的區別。
坐在房間正中央是就是那個惡心的肥子,他的形態不用說了,隻有一個字,‘肥’。
對肥子說話的那個的形態倒很正常,不肥不瘦,不過最後一個人卻和肥子相反,他很瘦,受到好像一根竹似乎的。
這三個人不是別的誰,正是京城布商的三大巨頭,羅氏,全氏,戴氏商行的老板。
肥的叫戴奇勝,三人中的領頭人物;瘦的叫全雁蓉,三人中排行第二;第三個不肥不瘦的叫羅巡,三人中最正常,但實力卻是最差的一個。
“我不是大驚小怪,隻是這人弄了個開張活動,說什麽開張第一天打七折,第二天打八折,第三天打九折。”
聞言,羅巡立即哭著臉說道:“我京城裏麵的那些商鋪現在都因為這個原因,現在都在拍蒼蠅。”
“哦?這個我倒沒有聽到。”
聽到羅巡竟然說起這個活動,戴奇勝立即動起了他那滿是肥肉的大嘴說道。
“這樣可不行,我們雖然在全國各地都有產業,但京城裏麵的做得最大,如果京城的產業受到破壞,哪啊門外的資金肯定會出現問題的。”
“要不我們現在立即叫申靜去查封這些店鋪?”
聞言,全雁蓉立即提議道。
“不可,如果這個人是後宮某些妃嬪的親戚,那麽這麽不打招呼就這麽做的我們很容易得罪這些妃嬪的,你也知道這些妃嬪的能力,隻要他們在啊聖上的耳邊吹一吹枕頭風,那我們就要倒黴了。”
聽到全雁蓉這麽說,戴奇勝立即發對道。
“那我們現在什麽也不做?我昨天才剛剛進了一批材料,如果現在不把手上的布匹買出去,那我就虧大了。”
看見戴奇勝和全雁蓉似乎不打算行動,羅巡有點著急了。
昨天他才進了一大批材料,如果現在自己店鋪的布匹滯留,那麽他就要快上十萬兩。
“這樣吧,你吧那些材料做成布匹,然後把其中的三分之二拿出來,我們兩個各幫你消化三分之一,這樣你的損失就沒有那麽大了。”
聽見羅巡這麽說,戴奇勝想了想說道。
他們三個是京城的鐵三角,如果有一個叫崩了,那他們另外兩個角也有麻煩。
雖然直接把唐水的店鋪封了也是一個解決辦法,而且還不用損失三萬兩,但在京城一定要牢記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知道對方的底細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去得罪對方,因為對方隨時是一個有大勢力的人。
當然,這個情況是對那些看上去很利害的人的做法,如果唐水隻開了一間店鋪,而且也沒有什麽厲害的地方,那麽戴奇勝就會立即叫人把唐水的店鋪封了。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聞言,羅巡也知道這三萬兩肯定要虧的了。
“哼,羅巡,你就是這樣,老是捉住一下小財不放,不然我們三人中為什麽就隻有你的實力是最差的?現在別那麽不開心,現在他才開了一天的店,如果明天申靜把他的底細查清楚了,他不是什麽皇親國戚,在京城也沒有什麽勢力,那麽我們立即就把他名下的店鋪給封了,這樣我們也就沒有什麽損失了。”
看見羅巡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戴奇勝立即哼了一聲說道。
“現在也隻能這樣做了。”對於戴奇勝的說話,羅巡不以為然。
如果我不是捉住這些小財不放,就以我的勢力,我那能逼進你們的圈子。
“不說這些了,我今天叫你們兩個過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我有事情要宣布一下。”
看見這件事說得差不多了,戴奇勝拍了拍自己拿滿是惡心的肥肉的雙手說道:“還有三個月就是下一屆皇商投標了,這一次我打算出一萬兩去投,你們要出多少錢?”
“嗬嗬,我們哪有戴兄你的實力,我出得不多,三千兩吧。”聽到戴奇勝說起這件事,全雁蓉笑了笑說道。
戴奇勝說這件事不就是叫他們不用出高於一萬兩的投標麽。
京城裏麵就隻有他們三家布商,皇商的投標肯定就隻有他們三家,所以隻要他們商量一下那麽,他們就可以用超低的代價把這個皇商的標拿下。
當然,竟然皇商隻要一家,那麽就隻能是他們三家中實力最強的那一家當。
“我投一千兩,反正都是做做樣子,說小點也沒有問題。”
對於這個規則,羅巡當然知道,所以實力最差的他報出了最低的價。
“嗬嗬,別這麽說,我當上了皇商你們也是有好處的。”
看見另外的兩個不反對,戴奇勝立即笑著說道,當皇商的好處可不隻是做皇宮的生意這麽簡單的。
現代都要
交稅了,那麽古代當然也要交稅了,不然國家哪有錢。
不過因為古代的稅製並不完善,而且平民百姓錢也不多,所以國家的收入並不是這麽好,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
在平民那麽收不了錢,那麽就在有錢的人哪裏收。
有錢的人為什麽有錢?不就是做生意嗎?那好,你們的貨物果果的關稅給我收多點。
不過剛剛也有說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
要被關稅很容易,那就是你當上了皇商就可以不用交關稅。
而戴奇勝當了皇商,那麽和戴奇勝一夥的全雁蓉和羅巡當然可以一起不交稅了,他們進的貨隻要用戴奇勝的名義就可以了。
在戴奇勝、全雁蓉和羅巡在商量皇商的事情的時候,唐水也在為皇商的事情而行動著。
不過唐水的做法和他們不同,唐水是打算真刀實槍的去競選這個皇商的。
當然,唐水想要參加競選,那麽唐水就得能在京城裏麵站穩腳,不然別說皇商了不出事情就算好了。
剛剛戴奇勝他們可是說了,如果唐水在京城沒有勢力,那麽就叫人去封了唐水的店鋪。
這個問題唐水當然知道,但唐水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所以唐水現在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來到了這個不比唐水遜色的府邸麵前。
“站住,幹什麽的?”
在唐水走進這個府邸的時候,這個府邸的看門門衛立即喊住了唐水。
大家聽得了這句話有沒有一種熟悉感?
沒錯,這裏就是程府,是大唐的開國功臣魯國功程咬金的府邸,也是程詩詩所在的府邸,而現在這個攔住唐水的人就是上次攔住羊濤的那個人。
上次這個人也是用這一句話詢問羊濤的。
“我來找程詩詩的,麻煩你進去通報一下吧。”
這些有門衛的大府邸可不是你想進就能進,你要是想進去就得門衛進去通報,然後如果主人家同意了,你才能進去。
當然,如果是經常來這裏,而且和主人家關係很好,那麽到也可以不用通報,但現在唐水可是第一次來程府,所以就算唐水和程詩詩很熟悉,那麽還是要等通報。
唐水這一次沒有像羊濤那樣好運氣,剛好碰到外出回來的小菊,所以唐水現在要老老實實的在程府門口等待。
“那你叫什麽名字?”門口看了唐水一眼,發現唐水雖然是走路過來的,但衣著華麗,所以他的語氣也客氣了很多。
“你就說一個肥子來找她就行。”
聞言,唐水剛想說自己的名字出來,但轉念一想,就說了這麽一句話。
“那你等著,我現在就進去通報。”
聞言,門衛楞了一下,但還是進去通報了。
“小組,有人找你。”
門口走進程府,然後來到程詩詩所在的院子裏麵對從程詩詩說道。
程詩詩現在正在院子裏麵研究棋局,所在在聽到門衛這麽說,程詩詩就把手裏的其中放了下來說道:“是誰?”
程詩詩雖然才回來京城沒有多久,但程詩詩那美麗的麵孔和待人和善的性格深得程府裏麵的所以人的愛戴。
現在廚房程府裏麵隻要是男的,和程詩詩沒有血緣關係的都對程詩詩起了傾慕之心。
所以現在看見程詩詩看著自己說話,門衛立即臉紅了,不過還好,這門衛還記得自己的目的。
“是一個......”
不過還沒有等門衛說完,在程詩詩旁邊的小菊立即笑著插嘴道:“小姐,你說會不會是唐公子啊,早上出去買東西回來那些丫鬟說今天京城有人連開了二十三件布鋪,現在他正好來找小姐了。”
聞言,程詩詩頓了一下,然後有點臉紅的說道:“應該不會吧,你也說了,今天才剛開店,那麽他哪有時間來找我。”
“小姐,你不老實了,是誰今天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喊著咬金老爺,要老爺不要出去的?你忘記了是你告訴我布匹是京城的禁業的?現在如果真的是唐公子開的店,那麽他現在看到要找人給他守住那些店,所以是魯國公女兒的你就是最好的人選。”
看著程詩詩,小菊笑了笑說道:“所以小姐你是知道唐公子今天會來找你,所以你才叫老爺不要出去的。”
“哼,不和你說了,說吧,是誰來找我?”
有些惱羞的程詩詩對小菊冷哼了一聲,然後對在旁邊站了很久的門衛說道。
“啊,哦,他要我跟小姐你說,是一個很肥的人來找你。”
看見程詩詩和小菊的說話的那個嬌羞樣子,門衛看呆了,然後在程詩詩問起自己的時候,門衛這次反應過來。
不過還好,如果不是門衛看呆了,那麽程詩詩和唐水的關係不同尋常的事情就會被門衛知道了。
程詩詩這個樣子可是和那些在自己的心愛的人來看自己的那個情景差不多。
“我就說嚒,說這種話的,而且還是肥子,除了唐公子之外沒有人了,現在就出去請唐公子過來。”聞言,還沒有等程詩詩說話,小菊便大聲的說道。
“唐公子。”
來到程府門口,小菊立即甜甜的對唐水說道。
“是小菊啊,你家小姐呢?”
聽到有人喊自己,唐水立即抬起頭。
因為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所以唐水直接走到程府門口的那兩尊石獅子中的其中一隻的邊上坐了下來。
“嘻嘻,小姐要我帶你進去。”小菊還是和剛剛一樣笑著說道。
“那進去吧。”
聞言,唐水點了點頭然後對小菊說道。
“唐公子請。”
小菊舉起了一隻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對唐水說道。
小菊自從在揚州看見唐水四站四勝程詩詩後就已經傾慕起唐水來了。
那個少女不懷春?
小菊雖然是程詩詩的貼身丫鬟,但還是一個少女,而且因為小菊跟得程詩詩太多了,所以小菊的眼界也高了起來。
程詩詩被稱為揚州第一才女,那麽程詩詩的才學當然不會差了,所以目宣耳染之下,小菊當然也會對自己的意中人拉高了門檻。
所以在遇到唐水之前小菊和程詩詩一樣對男人都不屑一顧。
不過自從遇到唐水後,小菊和程詩詩一樣也沉陷了。
不過小菊也知道自己和唐水是不可能的,所以小菊並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不過小菊還是經常向別人打探唐水的事情。
而現在看見唐水,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可唐水發生什麽,但這並不妨礙小菊在看見意中人時散發出的那種開心的心情。
“小姐,我帶唐公子過來了。”
回到程詩詩所在的院子,小姐立即大聲的說道。
“我們的唐大公子不知道找小女子有什麽事情呢?”看見唐水,程詩詩麵無表情的說道。
女人都是小氣的,所以從古至今一直有人在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程詩詩雖然很想看見唐水,但真的看見唐水的時候程詩詩就想起了之前唐水在京城大牢多自己做的事和說的話,當即,程詩詩就不想給好臉色給唐水看。
“呃。”
聞言,唐水也有點尷尬,不過唐水的臉皮可不薄,而且現在肥了,臉皮那是刷刷的變厚啊。
“程小姐可是一個大美人,有事沒事過來看看也是好事來的。”
雖然是熱臉貼冷屁股,但唐水現在也不得不這麽做。
“哼,嘴花花,說吧,找我什麽事?”雖然有點高興,但程詩詩還是冷著臉說道。
“好吧,我也不繞圈子了。”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唐水對程詩詩說道:“我來是還你人情的。”
“嗬嗬,唐水,還我人情?你不再欠我人情就已經很好了。”聽到唐水的說話,程詩詩臉色的冷色也保持不在了,輕笑了起來說道。
“笑一笑不是很好嚒,何必故意弄出一張冷臉呢。”程詩詩笑了起來,唐水立即調笑道。
“哼,要你管?你給我說說你怎麽給我還人情吧。”
白了唐水一眼,程詩詩知道自己再扮冷臉也沒有用,因為唐水根本就無所謂,所以程詩詩恢複了原本的樣子,不過還是要給點顏色給唐水的。
“嗬嗬,說起這個,程小姐,我在揚州的事情你應該都很清楚吧?”
避開程詩詩的問題,唐水反問起程詩詩來。
程詩詩沒有說話,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我們葉府怎麽度過那次軍服的危機的嗎?”看著程詩詩的眼睛,唐水一字一句的沉聲說道。
“不是在狼牙山把材料弄回來嗎?”
聞言,程詩詩有點奇怪了,但是還是自己去跟唐水聯係的,怎麽唐水又說這個事了?
“嗯哼。”唐水搖了搖頭。
“是因為我們洪興弄出了一台自動織布機,這台織布機的織布效率是人工織布的數十倍。”在程詩詩疑惑的眼神中,唐水不打算繼續賣關子了,把答案說了出來。
“如果隻是原材料弄回來了可不能讓我們渡過危機,十萬件軍服的製作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那你現在是打算用著自動織布機還我人情?”
雖然程詩詩不知道唐水真正解決問題的方法,但那是因為程詩詩不清楚布匹行裏麵的事情,程詩詩是以為隻要把材料弄回來了就可以了,完全不知道還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把這材料弄成布匹。
但現在唐水既然說起了這件事,那麽結合唐水剛剛說的還自己人情,那麽程詩詩就能得出唐水要用這自動織布機還自己人情。
程詩詩怎麽說都是揚州的第一才女,雖然這個名稱現在在京城還沒有傳開來,但這並不能否定程詩詩的聰明才智。
“差不多,但不全是。”
聞言,唐水笑了笑說道:“這自動織布機是我把生意帶進京城的底氣和方法,要我把自動織布機給你可不行,不過我可以讓你們程府入股我們唐葉。”
“我可以給你們程府半成幹股。”看著程詩詩,唐水慢慢的說道:“你們程府這麽大,令尊雖然貴為魯國公,但其人為人正直,想必你們程府的負擔還很大的吧?我們唐葉現在雖然才剛起步,但有自動織布機的我們隻要發展了起來,那麽單單半成幹股就足以讓你們程府的收入翻上幾番。”
“你要把半成幹股給我們?”
聞言,程詩詩吃了一驚。
雖然知道唐水肯定會給程府一些好處,但程詩詩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
半成幹股看起來很少,但程府可不需要付出什麽的,可以說是白收這麽利潤,而且別忘了唐葉的自動織布機。
就好像唐水說的那樣,有自動織布機的唐葉隻要發展起來,那麽他們的半成幹股就足以讓程府的收入翻上幾番。
程府雖然看起來很風光,而且也不是入不敷出,但程府的收入和支出也是崩崩緊的。
雖然已經動心了,而且程詩詩也有意幫助唐水,但就這麽認輸程詩詩又心有不甘。
“哼,你也說了,是你們唐葉發展起來,如果你們發展不起來那麽這些就是空話。”看著唐水,程詩詩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找我們程府不就是讓我們程府庇護你,讓你們發展麽,你這些不過是讓我們程府庇護你的條件,可不算給我的人情。”
“非也,非也,程小姐,雖然這半成幹股是要你們程府庇護唐葉的條件,但整個京城這麽大可不是隻有你們程府,所以我找你們程府隻是因為我欠你人情。”
把死的說出話的,唐水雖然沒有這個能力,但歪理唐水還是有很多的。
“這可不見得,雖然京城很多,可以庇護你們唐葉的人也不少,但你能找到他們麽?到時候你怕是連門也進不了。”
雖然知道唐水說的也是事實,但要程詩詩就這麽認輸可不是程詩詩的性格。
“非也,非也,雖然程小姐你說得也有道理,但俗語也有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我用金錢敲門,那麽總能找到人的。”
“哼,但你這樣你要付出的代價就大得多了......”
程詩詩和唐水一人一句的在辯論了起來,兩人都是不想向對方認輸。
撲哧!
看見兩人像冤家一樣在鬥嘴,小菊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程詩詩是會幫唐水的,這一點唐水也知道,但現在辯論的目標並不是這個,而是唐水要多欠程詩詩一個人情還是唐水還程詩詩一個人情。
“小姐,既然你和唐公子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麽你們不如來一場比試吧,就好像你們在揚州哪裏一樣,誰贏說的算。”
看見唐水和程詩詩都看向自己,小菊的小臉也不禁的紅了起來。
“好辦法,那就這樣,隻要你這次能贏我,那麽這次就是你還我人情,不然就是你再欠我一個人情。”
聽到小菊的提議,程詩詩眼神一亮,然後對唐水說道。
“可以,不過之前都是你出題,所以這次是我出題。”
聞言,唐水眼中也是一亮,不過看見程詩詩擺在這裏的棋盤,唐水眼睛一轉,立即補充道。
這段時間看來程詩詩是在惡補棋藝了,現在和她下,已經被她知道了自己的下法的自己怕是很不利,所以唐水在同意了程詩詩的提議後立即補充了一句,這次要自己出題。
“你出題?”看見唐水提出這個要求,程詩詩有點遲疑了,程詩詩可沒有忘記當時唐水在揚州的時候是怎麽贏自己的。
“放心,我出的題絕對是健康的,如果你認為不妥我可以讓你出,不過程小姐現在這麽遲疑,難道是不敢讓我出題?”
看見程詩詩用一副看色狼的眼神看自己,唐水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說道。
之前在揚州用一些猥瑣的手段贏程詩詩那是逼不得已,如果可以唐水也不想的,不敢既然做了,那麽現在就要吃回這個苦果。
不過雖然如此,但程詩詩的才學唐水還是知道的,如果真的被程詩詩出了一個自己不擅長的題目,那麽自己肯定就會輸,所以唐水現在稍微的用了一點激將法。
“那你出題吧,隻要不是那種,那種羞人的題目,我可以接受。”
看著唐水,程詩詩本來是想指責唐水的,但一想到唐水在揚州的時候作出的那些羞人的詩句和對子,程詩詩立即紅起了臉來,好人小聲的說道。
“嗬嗬。”
看見程詩詩提起自己當時念的詩句和對子,唐水繞來繞頭,然後說道:“我也不出一些有利於我自己的題目了,我們這樣吧,我們輪流問對方一個問題,要對方回答,哪一方先回答不上,那麽就算誰輸怎麽樣?”
看著程詩詩,唐水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既然讓程詩詩和自己平等的比試也不會讓程詩詩心有不甘。
“這個可以,但你不能問一下羞人的問題。”
聞言,程詩詩點了點頭同意了,但在同意後,程詩詩還是紅著臉對唐水說了一句,唐水那猥瑣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刻在了程詩詩的心裏了。
“嗬嗬。”聽到程詩詩這麽說,唐水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答話。
“你是女士,你先。”
看見程詩詩同意了,唐水立即對程詩詩說道。
“竟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聞言,程詩詩眼睛一轉說道。
“在晚上點燃了十二根蠟燭,但因為風太大,有三支蠟燭再被點燃後沒多久就被風吹滅了,在蠟燭被吹滅後沒多久再把其點燃,那麽第二天早上這裏還有多少根蠟燭是亮著的。”
看著唐水,程詩詩自信的把問題說了出來。
“這個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看著程詩詩,唐水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程詩詩,然後在程詩詩快忍受不住唐水的目光的時候唐水說話了。
“廢話,難得是你想出來的麽?”
看著唐水,程詩詩鬱悶的說道。
這些問題是程詩詩以前想出來的,本來就是想難為一下那些自命不凡卻有毫無才學的才子們的,但現在唐水既然要自己出問題,那麽自己就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
“哼哼,這個問題我是三年前想出來的,這三年內沒有一個人能回答出來。”
看見唐水按越來越奇怪的神情,程詩詩心裏樂開了花了,唐水那奇怪的神情在程詩詩看來就是回答補充道表現。
“是零根。”
看著程詩詩,唐水慢慢的把答案說了出來。
“為什麽?”
聽到唐水竟然真的把答案說了出來,程詩詩立即用一副不可能的神情看向唐水。
“現在的蠟燭可沒有能點一晚上還點不完的蠟燭,隨意有三根是晚了一會點的,但還是不能點一個晚上還能亮著。”看著程詩詩,唐水說道。
唐水剛剛的那個奇怪的神情不是因為唐水回答不出,而是唐水想不到程詩詩竟然還會腦筋急轉彎。
雖然唐水一開始就是打著這個打算的,但那時唐水想要程詩詩無話可說,大拿現在程詩詩竟然會腦筋急轉彎,那唐水的打算怕是要有點難度了。
別看程詩詩的問題那麽長,但那些都是煙幕彈。
“......”
聞言,程詩詩沒有說話,隻是鬱悶的看著唐水。
“怎麽?我的答案不對嗎?”看見程詩詩沒有說話,唐水奇怪的問道。
“沒錯,就是零根,你出題吧。”聽見唐水問自己,程詩詩立即不爽的回答道。
唐水的答案沒錯,但這個問題三年內都沒有人能回答得出來,現在唐水竟然一下子就回答出來,這讓想唐水出醜的程詩詩非常的鬱悶。
“那我也不客氣了。”
聽到程詩詩這麽說,唐水立即把這些想法甩出腦袋。
這樣也好,既然程詩詩也會腦筋急轉彎,按摩自己就算贏了,程詩詩也不會說些什麽,這完全就死技不如人。
至於為什麽不擔心程詩詩會贏自己,嗬嗬,笑話,唐水可以有著中華數千年精華的人的,程詩詩雖然會腦筋急轉彎,但程詩詩隻是一個人,那裏是有中華數千年精華的唐水的對手。
“我的問題就是,什麽書毛病最多。”
嘴角微微一笑,唐水慢慢的把自己的問題,不,自己的腦筋急轉彎說了出來,先來的容易的,然後再來難的,這腦筋急轉彎不難,唐水相信以程詩詩的能力很快就能想出來。
“是醫書。”
果然,沒過多久,程詩詩就把答案說了出來了。
“到我了,這次我的問題是,兩個人同時來到了河邊,都想過河,但卻隻有一條小船,而且小船隻能載一個人,請問,他們為什麽都過河。”
雖然剛剛唐水回答出自己的問題,但程詩詩並沒有氣餒,這種問題自己還會很大,隻要繼續下去,那麽一定能難得唐水的。
“因為他們兩人分別在河的兩邊,隻要有船的那邊的那個人坐船過河了,那麽另一邊的那個就可以用這一條船過河。”
雖然程詩詩問的腦筋急轉彎也是有點難度的,但還是難不了唐水。
第一百九十四章勢均力敵
第一百九十四章勢均力敵
“什麽人生病從來不看醫生?”
“瞎子。”
“什麽東西經常會來,但卻從沒真正來過?”
“明天。”
..............
唐水和程詩詩各不相讓的考起了對方,不過讓唐水吃驚的是,程詩詩竟然能和自己鬥過不相上下。
現在唐水和程詩詩已經互出了數十題了,唐水也已經用出了自己的真實水平,但唐水還沒有難住程詩詩。
程詩詩雖然每一次都有思考一會,但還是能答出來,而且現在程詩詩出的也越來越難了,就算唐水有時候也要停下來思考一下。
“人在什麽情況下會七竅生煙?”
現在又到唐水了,不過唐水出的問題雖然已經很難了,但還是沒有難住程詩詩啊。
“火葬。”
果然,雖然思考了好一會,但程詩詩還是回答出來了。
“有一隻羊,一年吃了草地上一半的草,那它要把草全部吃光,需要多少年?”
程詩詩的問題和唐水的不同,唐水的是抽象的,程詩詩的則是日常生活中的問題,不過程詩詩將他複雜和難度化了。
“它永遠不會把草吃光,因為草會不斷生長。”
看見程詩詩又出了這麽難的題,唐水也有點害怕了,如果讓程詩詩接觸一下後世的腦筋急轉彎,唐水保證自己絕對不能在程詩詩手上走上三個回合,程詩詩太可怕了,在古代這種信息落後的地方竟然都能想出這麽多難道超高的腦筋急轉彎。
不行了,在這麽下去輸的就是自己了。
看見程詩詩在說完問題後就不管自己,立即就開始想下一題,唐水有點心急了。
雖然這一次自己輸贏是沒有什麽所謂,但能贏誰想輸啊,而且如果讓程詩詩知道自己讓她了,那麽自己的計劃隨時可能泡湯了。
雖然現在唐水也是用盡全力了,但唐水還是有幾個壓箱低還沒有說出來。
中華數千年的積累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唐水記得的不多,但一下經典的唐水還是記得的。
“什麽東西有五個頭,但人不覺的它奇怪?”
看著程詩詩,唐水認真的吧問題說出來了。
別再答出來啊,再這樣自己的存貨就沒有了。看見程詩詩低頭苦思的樣子,唐水在心裏祈禱道。
“是什麽呢?”
這一次程詩詩終於被難住了,現在程詩詩已經想了很久了。
雖然知道唐水的問題都是一些奇葩問題,而且還很刁鑽,但之前的程詩詩還能和一些生活中的事情裏麵聯想到答案,但這次程詩詩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有關的事情和事物。
“竟然是什麽呢?”
程詩詩現在也有點著急了,還是想不出的話,自己就要輸了。
“小姐,先喝口水在想吧。”
在程詩詩苦思冥想的時候,小菊切了一壺茶,現在小菊就是吧茶水裝好,然後拿到程詩詩的麵前。
唐公子果然厲害,次次都能和小姐鬥過不相上下,而且有時還占盡上風。雖然小菊是給程詩詩倒茶,但小菊現在滿腦子都是唐水和程詩詩比試的情景。
唐水的才學,唐水的機智,唐水的幽默,這每一點都深深的吸引這小菊。
“啊,我想到了,是手掌。”
接過小菊遞過來的茶杯,程詩詩看見了小菊的雙手的時候好像,不,是想到了什麽,立即大聲的說道。
“手掌有五個手指頭,所以它有五個頭,而每個人都有手掌,所以沒有人覺得它奇怪。”
想了這麽久,程詩詩終於在小菊的小手上麵得到了提示,然後想到了答案。
“......”
看見程詩詩在小菊哪裏得到提示,然後把答案想了出來,唐水的臉色立即像吃了蒼蠅一樣。
本來就要贏了,誰知道小菊切了一壺茶就讓程詩詩想到了答案。
看見唐水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小菊似乎也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一些對不起唐水的事情。
“唐公子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小心翼翼的給唐水也倒上了一杯茶水,小菊歉意的說道。
“小菊,道什麽歉,這是上天要我贏,嘻嘻。”
把這個問題想出了,程詩詩的心情明顯很好,所以在看見小菊給唐水道歉,程詩詩立即喝止了小菊這種對敵人服/軟的行為。
“小菊姑娘,這不關你的事,別放在心裏,這個問題被想到了,啊那麽我下一個問題繼續出難得就行了。”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雖然剛剛這個問題已經是唐水的壓箱低的存貨了,但唐水還是要在程詩詩麵前表現出自己堅挺的一麵的。
“哼,我看你得意得多久。”
聞言,程詩詩冷哼了一聲說道,因為想出唐水問題而變好的心情現在也沉寂下去了。
“為什麽好馬不吃回頭草?”
雖然不爽,但程詩詩還是說出來自己的問題。
“因為後麵沒有草吃了。”
這種問題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可能是很能的,但對於來找後世的唐水來說非常簡單。
玩腦筋急轉彎千萬不要被字麵上的東西誤導了,因為字麵上的東西就是要讓你的思路偏離正確的答案。
“哼。”
聞言,程詩詩冷哼了一聲,顯然唐水的答案正確。
“嗬嗬,又到我了程小姐,這次的問題是我最後的問題了,如果程小姐你能想出來,那麽我就認輸。”
看見程詩詩一臉的不高興,唐水笑著說道。
比試就到這裏吧,如果程詩詩還能想出來,那麽繼續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程詩詩因為時代的問題,她的問題根本難不住唐水,而且唐水雖然有中華數千年的精華,但程詩詩也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大才女,唐水的問題也很難難得住程詩詩,所以這一次唐水還難不住程詩詩的話,他們兩個就隻能陷入無限出題的循環中。
“好!”
聞言,程詩詩鬱悶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程詩詩和唐水比試目的就是想贏唐水一次。
“有一種東西,買的人知道,賣的人也知道,隻有用的人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雖然已經有了認輸打算,但唐水也不打算就這麽認輸,至少作一次最後的努力。
這個問題雖然不奇葩,而且還是日常生活中的問題,但其難度絲毫不比剛剛的那一題差。
“......”
雖然說是這麽說,但真的要想出唐水出的這條題的答案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有一種東西,買的人知道,賣的人也知道,隻有用的人不知道?難道是生日禮物?”
用自己的小手輕輕的夾住自己拿小巧玲瓏的潔白小下巴,程詩詩站了起來小聲的說道。這個問題是最後一個問題了,隻要答出了,自己就贏過唐
水了。
“不對,不會這麽簡單,是了,隻有用的人不知道,如果是生日禮物的話,那麽在打開禮物的時候用的人就知道了,不過如果不是生日禮物,那又會是什麽呢?”
雖然唐水說程詩詩想不出這個問題自己人認輸,但這也是要程詩詩想得出,現在看程詩詩的樣子似乎要把答案想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刻鍾!
半個時辰!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程詩詩足足想了兩個時辰。
一個時辰等於現在的一個小時,兩個時辰換句話說就是四個小時。
唐水是大概正午的時候來程府的,用現代的時間來說就是12點的時候提出來到程府。
唐水來到程府先和程詩詩鬥了半個時辰,即一個小時,然後程詩詩思考了兩個時辰,即四個小時,那這兩個時間一相加就是五個小時。
12點到達,然後過來五個小時,那麽用現代的時間來計算,那麽現在就是下午五點的時候,即申時過了一半。
“啊,我想到了,唐水,唐水,快醒醒,我想到答案了,是棺材,隻有死了的人才會在自己用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因為他已經死了。。”
突然,已經思考了兩個時辰的程詩詩一聲大喊,然後高興的跑到唐水身邊說道。
“恩?啊?已經想到啦哦,那很好,我認輸了。”
蒙蒙鬆鬆的睜開了雙眼,唐水迷糊的對程詩詩說道。
剛剛因為程詩詩思考得太久了,所以唐水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現在程詩詩搖醒自己,唐水立即迷糊的說道。
其實唐水根本不知道程詩詩說的答案對不對,因為唐水現在根本聽不清程詩詩在說什麽。
不過看見程詩詩現在那個開心的樣子,唐水不用想就知道程詩詩是想出了自己的答案了,雖然不知道對不對,但先認輸吧,不然在等上兩個時辰唐水都要把程府當成自己的家了。
“這樣吧,既然你沒有輸給我,我又沒有輸給你,那麽這一次就當我們平手算了,你沒有還我人情亦沒有再多欠我人情。”
看見唐水這個迷糊的樣子,程詩詩似乎也知道自己思考的時間是有點誇張,但如果說自己輸,那麽程詩詩也不願意,所以程詩詩紅著臉對唐水說道。
“那就當我們平手吧,那麽可以請程小姐帶我去見家父了麽?”
這個時候唐水也清醒了,所以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程詩詩說他們是平手,但又好處不占白不占,而且唐水看見外麵的天色也不早了,如果還不辦事,那麽今天算是白過了。
“那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我爹。”
聞言,程詩詩那剛剛才淡了下去的小臉再度紅了起來。
其實如果有時間限製程詩詩一進輸了,所以現在說自己和唐水平手,那是程詩詩捉了唐水的字眼。
雖然唐水是沒有所謂,但程詩詩是女子,臉皮有點薄,所以知道自己是占了便宜,程詩詩就有點心噓,現在條件唐水這麽說,小臉立即又紅了起來。
“爹。”
跟著程詩詩來到一個大廳裏麵後,唐水就看見程詩詩一踏進這個大廳就立即對坐在大廳裏麵的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和唐水差不多肥,但他的肥是結實的肥,但唐水的肥是有點虛浮的肥。
唐水的肥是因為山參的藥力,所以並不結實,而這個中年男子的肥卻是自己一點一點的長出來的,而且唐水觀察了這個男子一眼,這個男子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其肢體都粗壯如牛,所以其力氣和身手對應該不錯。
“我說詩詩啊,你一大早就不讓你爹出去,然後一整天也不來看爹,你是想悶死你爹嗎?”
看見程詩詩進來了,中年男子立即對程詩詩吐苦水說道。
原來這個人就是大唐的開國功臣魯國公程咬金。
“爹,我這不是來見你了麽?對了,爹,這個就是唐水,他來找你有事。”聽到自己的爹對自己吐苦水,程詩詩絲毫不在意,因為程詩詩非常清楚自己的爹的脾氣和性格。
就算讓其出去,他回來的時候肯定也說很無聊。
“你就是唐水?”
雖然程咬金是對程詩詩抱怨了,但程咬金也是說一說,並不是真的怪罪自己的女兒的,所以在聽到程詩詩介紹唐水的時候程咬金就走動唐水的麵前說道。
“拜見程老國公,在下正是唐水。”
聽到程咬金問自己,唐水立即鞠了個躬,然後恭敬的說道。
“是唐水那就行,那麽看拳!”
聽到唐水承認自己就是唐水,程咬金先是笑了笑說道,不過在笑完之後程咬金立即舉起拳頭打向唐水。
唰!
一個後翻,唐水避開了程咬金打過來的拳頭。
“程老國公,你這是幹什麽?”
“爹,你要幹什麽?”
就在唐水一避開程咬金的拳頭之後,唐水和程詩詩立即對程咬金說道,當然,唐水是臉色鐵青,而程詩詩是臉色發白。
如果不是唐水身手敏捷,那麽唐水現在就已經被打了一拳了。
無端端被人打一拳,無論是誰都不會有好臉色,而程詩詩這因為自己的爹要打唐水,擔心唐水而臉色發白。
不過還對於唐水和程詩詩的責問,程咬金沒有理會,雙腿微微往外一彎,程咬金的重心略微向下壓低了一點,然後程咬金雙腿一用力,整個身體立即成猛虎下山的姿勢撲想唐水。
程咬金竟然在一拳不中之後竟然繼續打向唐水,而且第二次的動作竟然比第一次要大要狠。
如果不是唐水肯定自己是第一次看見程咬金,唐水一定以為自己以前得罪過程咬金,不然為什麽一見麵就要開打,而且還一副拚命的樣子。
“程老國公,你在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再次避開了程咬金的飛撲,唐水臉色陰沉的說道。
“哼,那你就不客氣吧,我倒要看你又什麽能耐。”
沒有理會唐水的好言相勸,程咬金在猛虎下山之後立即就是一個黑虎掏心向唐水掏了過去。
“既然這樣,那程老國公你就不要怪我了。”
聽到程咬金這麽說,唐水立即不再躲避,在程咬金使出繼黑虎掏心之後的雙龍出海的時候,唐水雙手向前一伸,和程咬金的雙掌對拍了起來。
砰!
在四隻手掌雙雙對拍的瞬間,在一旁的程詩詩隻聽到巨大的轟鳴聲。
哢!哢!哢!
雖然唐水現在和程咬金對掌對得勢均力敵,但唐水和程咬金腳下的地板卻承受不了他們兩個的力氣,現在正在發出哢哢哢的聲音。
果然,唐水和程咬金才對掌了一會兒,唐水和程咬金腳下的地板立即哢哢哢的開裂開裂。
“小子,力氣不錯啊,竟然能和我比力氣比得勢均力敵。”
看見唐水竟然能和自己對掌對得勢均力敵,程咬金立即用讚賞的目光看向唐水。
“真的是勢均力敵嗎?”
看著程咬金那已經有點臉紅的臉色,唐水笑著說道,說罷,唐水雙手在稍微的在加了一點力起來。
唐水現在隻不過是用了五成的力氣,根本沒有用盡全力。
雖然一開始是很不爽,但一和程咬金交起手來,唐水就知道程咬金其實並沒有惡意,所以剛剛唐水在對掌的瞬間就收了一半的力氣。
“小子力氣不小啊,有我年輕時候的程度,不過比武可不是隻靠力氣就可以的。”
看見唐水又加了點力氣,程咬金立即臉色通紅在加了點力氣。
不過和唐水的五成力氣相比,程咬金已經用了全力了。
現在程咬金就是看見自己拚盡全力都沒有把唐水壓回去,就知道自己和唐水比力氣不自己輸了,但程咬金那裏會就這麽認輸,所以才有了以上的對話。
哼,我現在老了,力氣不如你很正常,但你也就是我年輕時候的那個程度而已,而且比武可不隻是比力氣這麽簡單的。
這就是程咬金對唐水表達的意思。
“看腿!”
看見自己的雙手抽離不出,而且力氣比不過唐水,程咬金立即抬起連自己的一隻腿想唐水的小腿關節踢去。
當然,以程咬金的奸詐,程咬金實在踢向了唐水的時候才說的話。
啪!
雖然程咬金是踢了再說,但唐水可是一隻都是留意著程咬金的,在程咬金提起自己的大腿的時候唐水就已經在戒備了,所以程咬金的這一腿被唐水的腿給擋了回去。
這一聲啪就是唐水和程咬金的雙腿交接的時候發出的聲音。
“哼!”
看見唐水竟然把自己的腿給踢了回來,程咬金立即臉色一沉,然後雙腿好像抽風了似的快速的踢向唐水。
啪!啪!啪!
現在唐水和程咬金的雙手相互緊貼著,靜止不動,但他們的下麵則是腳影連連。
現在如果動態視力稍微差一點的人都會看不清唐水和程咬金的腳了,他們看到的隻會是一片一片的腳影。
“唐水,你在打就給我離開這裏,爹,如果你在打我就離家出走。”
看見唐水和程咬金越打越激烈,程詩詩立即走到唐水和程咬金的不遠處大聲的喊了起來。
現在唐水和程咬金因為踢腿踢得太激烈了,他們互相的踢著對方的腿浮在了空中。
現在唐水和程咬金離地已經一丈了。
程詩詩就是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才跑上前大喊的。
啪!
聽到程詩詩這麽說,唐水和程咬金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雙手一用力,兩人立即啪的一聲往後飛去。
咚!
唐水一落地立即咚的一聲紮了一個馬步停了下來,不過唐水的站立的地麵就哢哢兩聲的粉碎了起來。
咚!
咚!
咚!
和唐水的輕鬆寫意不同,程咬金雖然也是想紮一個馬步停下來的,但因為唐水的力氣略大,所以在紮下了馬步的程咬金有向後踏了三步,然後一下子的坐在了在程咬金身後不遠處的那張椅子上。
不過程咬金在紮馬步和後退的時候雖然沒有把地麵踩碎,但那隻是因為程咬金在那個時候還在禦力,所以程咬金一禦完裏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椅子和地麵相連的那四個椅子腳立即哢哢哢哢四聲向下地麵沉了下去。
“你小子不錯啊,竟然能和打出平手。”
坐在椅子上順了順子的氣,程咬金這才打著腿顫站了起來說道。
“那裏,是程老國公你先讓而已。”
雖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程咬金輸了,但既然沒人人說話,那麽唐水當然不會不會做,所以在程咬金說和自己當成平手的死或壞唐水立即向程咬金拍馬屁道。
“你小子不錯,別叫我程老國公了,叫我伯父把,叫老國公什麽的就好像我很老似乎的。”
聽到唐水這麽說,程咬金似乎很享受,立即走過去拍了拍唐水的肩膀說道。
“那裏的話,程伯父一點也不老。”
聽到程咬金這麽說,唐水立即笑著說道。
“你小子不錯,真的不錯。”
深深的看了唐水一眼,程咬金把拍唐水的雙手收了回來讚賞的說道。
原來程咬金剛剛竟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拍了唐水幾下,不過唐水麵不改色,而且還在程咬金拍自己的時候拍了程咬金馬屁。
“爹,你這是幹什麽?”
看見自己的爹爹突然動手打人,又突然和唐水好像關係很好似的,程詩詩也有點糊塗了。
“詩詩,程伯父隻是看見你突然帶男人回來,想試一試我的身手而已。”
看見程咬金頭痛的樣子,唐水笑了笑對程詩詩說道。
“哈哈,沒錯,沒錯,就是看見詩詩你突然帶男人回來,所以想試一試他的身手而已。”
聞言,程咬金立即大聲的笑著說道。
“你,你們。哼,我不理你們了。”
聽到唐水和自己的爹爹這麽說,程詩詩立即臉紅的跺了跺地麵然後害羞的跑開了。
不過程詩詩現在這個樣子程咬金好唐水都沒有看到,不然唐水和程咬金決定回耳朵眼睛掉下一地的。
這個強勢的女兒(程詩詩)竟然還會有這麽害羞的時候!!!
“唐小子,聽清清那個丫頭說起過你了,她說你是一個有大才的人,起初我還不信的,不過今天一見果然不錯,不過你的身材太令我吃驚了,雖然我也是這麽肥,但我想不到清清丫頭也會喜歡一個肥肥的人,她可是每次見麵都和我打一場的。”
打完之後當然就是交談了,不過讓唐水想不到的是程咬金竟然從李清清那裏聽說過自己。
但清清隻是說了我有大才啊,難道你所知道的大才就是能打?
聞言,唐水立即苦起了臉來。
“喂,唐小子,你那是什麽表情?我當然知道清清丫頭說的大才是什麽,我跟你打隻不過是想知道你的武力值而已,你應該知道清清丫頭能力打的,如果你武力值不高,那麽你以後怎麽鎮著清清丫頭啊。”
仿佛知道唐水在想什麽,程咬金立即蹦起自己的肥臉,然後對唐水大聲的喊道。
“原,原來是這樣啊。”
看見程咬金那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唐水立即無言了,這理由也太強大了吧?
當然,這個理由是程咬金對唐水的說辭,真實的情況是不是這樣就得另說了。
程咬金和唐水打隻不過是程咬金不爽而已,和程咬金關係很好的李清清自從從揚州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整天不是在傻笑就是在發呆,看見程咬金也不和程咬金打架了,還整天說著一個人的名字。
如果隻是這樣還好,不過這個情況在加上程詩詩的情況,那麽這個情況的嚴重程度就立即加劇了。
本來程詩詩自小就離開自己,獨自一個人在揚州學習,這讓想看見程詩詩的程咬金已經有了很大的怨念了,但好不容易自己的女兒從揚州回來了,但程詩詩回來了之後竟然也不和程咬金聊天說話,還和李清清一樣整天神神化化的,而還整天拿出一張自己的畫像看了起來。
雖然這張畫像是畫得很好,就好像有一個真人在裏麵,但她畫的是程詩詩本人,這讓程咬金想看看讓程詩詩老是想的那個人是水的打算泡湯了。
作為過來人的程咬金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和李清清都是有了喜歡的人了,不過李清清不是自己的女兒,程咬金雖然也有怨念但沒有辦法,但程詩詩是自己的女兒,那麽程咬金的怨念可就大了。
自從當了魯國公之後程咬金一天到晚都無所事事,自己的兒子和後輩看見自己不是尊尊敬敬的就是唯唯諾諾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好不容易有了個和自己打架的李清清,但現在李清清這個樣子,程咬金怎麽可能和李清清打。
不過還好,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再三催促下終於從揚州回來了,不過不回來還好,一回來程咬金立即大發脾氣,程詩詩竟然也有了意中人。
雖然程咬金不可能對程詩詩發脾氣,但對於自己的兒子,程咬金可就沒有那麽好說話的,先是美曰試試自己兒子的功夫怎麽樣了,然後就是一頓大打特大。
不過因為程咬金師出有名,所以程咬金的兒子隻能把這些咬碎往肚子裏麵吞了。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你不是就是想打我出氣麽,那我就會兵營住,看你怎麽找到我。
本來事情就在這樣的,但程咬金在某次進宮之後聽起李清清說起唐水的事情,說什麽唐水和自己攻打狼牙山什麽的,然後回來又不小心聽到自己的女兒和小菊談論唐水的事情。
如此一來,本來就對自己女兒有了意中人這件事心情不好的程咬金立即爆發了。
不過還好,程咬金非常在意自己在女兒麵前的形象,所以雖然很不爽,但程咬金還是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但這之後遇見程咬金所以後輩都倒了大黴了。
程咬金看見他們不是直接打開就是用各種辦法整他們,而且他們還有冤無處伸。
程咬金的理由非常充足,那就是美曰鍛煉他們。
至此,這段時間京城裏麵所有富/二代,官/二代全部都躲在家裏不敢出來,生怕一出來就遇到程咬金。
程咬金雖然很很多人給他發泄,但有一個問題還是印在了程咬金的心裏麵,那就是這個唐水究竟是何人,竟然讓清清丫頭和自己的女兒都對其傾心。
所以現在程咬金一聽到唐水的名字立即大打出手,我不打傷你,隻要教訓你一頓就可以了。這就是程咬金當時的想法,而也正因為程咬金的這個想法唐水才發現程咬金沒有敵意。
程咬金大打出手不為別的,單單就為了自己的女兒隻想著你不和自己的爹爹說話。
不過可惜,程咬金不是唐水的對手。
不過還好,全力打了一場的程咬金把心裏的鬱悶情緒發泄了出來,而且身為武將出身的程咬金在知道唐水有這麽好的身手後立即喜歡上唐水了。
現在的後輩和自己打不是直接不敢打就是三招就被自己打趴下了,太不像樣了。
雖然程咬金說唐水有自己年輕時候的水平,但程咬金那是為了自己的麵子,程咬金其實是知道的,就是自己年輕的時候遇到力氣這麽大的唐水自己也是沒轍。
程咬金最出名的是什麽?那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
程咬金能用這三板斧出名不是因為這三板斧很厲害,相反,這三板斧非常普通,但因為程咬金力氣驚人,所以即使是普通的三板斧,程咬金也能讓敵人聞風喪膽。
不過因為力氣而出名的三板斧遇到力氣比自己大的,那麽程咬金就沒有轍了。
說力氣比不上對方,說招式,三板斧就是一個普通的武技,遇到同等級的,或者靈活的人,程咬金根本就毫無辦法了。
別看程咬金看上去很衝動,做事完全憑喜好,但程咬金是大智若愚,很多事情程咬金都是知道的,大拿程咬金不說出來而已。
而且難得有一個敢和自己交手的後輩,程咬金當然不可能就這麽放過了。
“唐小子,聽說你和我女兒走得很近啊。”
“咳咳咳!”
聞言,唐水立即被自己嘴裏的茶水嗆著了。
“程伯父,你,你這是什麽話啊。”
好不容易把氣弄順,唐水臉色奇怪的看向程咬金。
“什麽什麽話?你不是和詩詩走得近,那麽你怎麽和詩詩一起進來的?”看見唐水的反應,程咬金嘻嘻一笑說道:“而且詩詩長得那麽漂亮,你就不動心?”
“額,咳咳,程伯父,我和詩詩隻是朋友,我有喜歡的人了。”
無語的看著程咬金,唐水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你喜歡清清丫頭,你來就是為了她的婚約的事情,但這並不妨礙你喜歡詩詩啊。”看著唐水,程咬金越笑越陰險。
“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如果你同意,,我立即進宮幫你跟清清說,她絕對同意的,而且清清婚約的事情我也會幫你,你的清清也跑不了的。”
“程伯父,多謝你的好意了,但我和詩詩真的隻是朋友。”看著程咬金,唐水終於頭痛了。
程咬金最讓人頭痛的不是他的脾氣而是他的性格,隻要他想到的,那麽他就好不擇手段的去做。
“那這件事先不說,你來找我,是想我幫你吧?那你要付出什麽?世上可沒有免費午餐,雖然我也很想幫清清丫頭,但這是皇帝下的聖旨,如果沒有什麽大的代價我可不會幫忙。”
看著唐水油鹽不進的唐水,程咬金眼睛一轉,立即計上心頭。
“這個我清楚,我不會讓程伯父難做的,我也有自己的方法,我隻需程伯父幫我一個小忙就可以了,當然,我不會讓程伯父白幫我這個小忙的,我會把我名下的唐葉興的半成幹股送給程府。”
看著程咬金,唐水水慢慢的說道:“程伯父,我是我自吹,如果讓我的唐葉興發展了起來。那麽這半成幹股一年的紅利至少是二三十萬兩。”
“這個有多少紅利先不說,你是說你要把半成幹股給我們程府是嗎?”
聞言,程咬金打斷了唐水想要繼續說下去的動作,然後對唐水說道。
“那你要我幫你什麽忙?”看著唐水,程咬金說道。
“明天隻要來我的府邸一趟就可以了,當然,要大張旗鼓的。”見到程咬金打算答應,唐水立即高興的說道。
“哦?你是說要我去你的府邸一趟,而且還要大張旗鼓是嗎?”聞言,程咬金再次向唐水確定道。
“沒錯,就是這樣,程伯父隻要來我的府邸一次就可以了。”看著程咬金,唐水點了點頭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的聘禮我收下了,明天我就去你的府邸回禮。”
皎潔的笑了笑,程咬金突然這麽說道。
“沒錯,就是這,等等,程伯父,你剛剛說什麽聘禮?”突然,唐水似乎發現了程咬金說的話裏麵包含了一下不了得的東西,現在立即流著冷汗向程咬金問道。
“什麽什麽聘禮?不就是你要娶我女兒的聘禮嗎?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你的府邸回訪的,你現在就先回去吧,啊對了,清清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的計劃照舊,如果有需要我會幫你的,你不用擔心清清丫頭會被別人搶了去,而且清清丫頭和詩詩是自小玩到大的閨蜜,隻要有我出麵,你肯定能享其人之福的。”
沒有理會唐水那已經大變的臉色,程咬金突然捉去唐水就要把唐水往程府外麵趕。
哈哈,計劃成功,現在隻要把唐小子趕走,那麽以後唐小子就算想反悔我也可以用今天的事情說事。
“艾,程伯父,我不是這個......”
看見程咬金要趕自己走,唐水立即想對程咬金解釋道,不過這些就算程咬金的計劃,程咬金那裏會給唐水解釋的機會。
“什麽不是那是的,你現在給我回去等著,我明天會過去的,那麽好走不送,再見。”
在程咬金和唐水的扯貓尾的過程中,唐水和程咬金已經來到了程府的大門口處,現在這句程咬金就是把唐水推出程府後說的話。
說罷,程咬金不管唐水的阻攔,直接把程府的大門給關上了。
砰!
程府大門被程咬金給關上了。
“程伯父,程伯......”
在大門關上前的一瞬間,唐水都還在作努力,按程咬金現在擺明了就是要計設唐水,那裏會理會唐水的叫喊,所以很正常的程府的大門關上了。
“唉,果然是混世魔王程咬金,雖然知道其很不正經,但想不到離譜得這麽利害。”
看著關上的程府大門,唐水站在門前歎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算了,竟然程咬金已經答應唐府了,那麽這件事以後在說吧,反正程詩詩不會同意的。”
搖了搖頭,唐水離開了程府,現在天色已經黑了起來了,唐水也要回自己的府邸了。
不過唐水想錯了一件事,那就是程咬金會不會把程詩詩說這件事。
程咬金可是一個混世魔王,隻要你想不到的,他都可能會做。
以程咬金的個性程詩詩很可能在自己結婚前都不會知道這件事,因為程詩詩剛剛因為害羞離開了大廳,所以唐水和程咬金的對話程詩詩是不知道的。
而且就算程詩詩知道,程詩詩多少都會默認吧。
程詩詩可能因為少女的羞澀不會說同意,但程詩詩會默認的可能性可不多,大家可比忘了程詩詩是喜歡唐水的。
而且就是程詩詩因為李清清的事情反對,那麽隻要程詩詩不表現出對唐水的厭惡,那麽程咬金把程詩詩和唐水都迷昏了,然後強行送洞房都有可能。
程咬金隻要想做的事情程咬金就決定回去做。
而且程咬金非常喜歡唐水,唐水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而對自己畏手畏腳的,而且在自己的挑釁中也敢還手,而且還壓了自己一籌,雖然後麵自己認輸了,但程咬金和唐水都知道唐水隻是留個麵子給程咬金。
果斷而又勇敢,這是程咬金叫唐水標注的標簽。
而且居然清清丫頭和詩詩都喜歡上了唐水,那麽以他們眼界,唐水當然不可能是一個文盲。
說不定,不,程詩詩手裏的那幅畫肯定是唐水畫的。
以上就是程咬金的打算和想法。
自唐水從程府回來後的第三天。
“戴兄,申靜已經把那個唐葉興的底細差出來了。”
還是上次那個金碧輝煌的房間裏,京城布商三巨頭又在這裏相聚了,但這次並不是因為皇商的事情,而且因為唐水的事情。
“哦?那申靜怎麽說?”
聞言,戴奇勝聽老頭他那差點就被肥肉包裹了的眼睛對羅巡說道。
“唐葉興的老板叫唐水,是揚州葉氏商行的人。”看了眼戴奇勝,羅巡也坐了下來說道。
“揚州葉氏?這個我聽說過,是揚州的一個大商行,但他們應該沒有魄力來京城才對啊,怎麽現在這麽強勢的打進京城了?”
聽到羅巡說起揚州的葉氏商行,全雁蓉立即皺著眉頭說道。
“這是因為這個唐水入股了這個葉氏。”聞言,羅巡立即說道:“你們還記得前一段時間的軍隊換服嗎?這個葉氏就是借了這個單子的商行。”
“那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看見羅巡說這個事,全雁蓉奇怪的問道。
“這個本來是不關我們事,但你們知道嗎?這個葉府本來是不能完成這個單子的,但就是因為這個唐水的插足,他們才完成了這個單子。”
聽到全雁蓉的提問,羅巡立即誇張的說道。
“根據申靜調查的消息,這個葉府在唐水的幫助下隻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把單子給完成了。”
“什麽?一個月的時間?那他是怎麽做的,你要知道就算是我們三家,那最快也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把這二十萬見軍服做出來,當然,如果是我們三家聯手那倒可以在半個月之內完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