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瀟湘走了半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便鬆開了楚北爵的手,“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你在這裏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你不要走遠,否則我等會找不到你的人,我回家了你就麻煩了。”上官瀟湘威脅道。
“你怎麽那麽多事?”楚北爵鄒眉說道,“不許。”
“哎呀呀,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呢,我現在要去一趟,你就在這裏等一會,我等一小會兒,沒多長時間的,好不好嘛,我求求你了。”上官瀟湘可憐的說道。
“你說你才剛剛從青樓出來,你現在又要去哪裏?”楚北爵看著她,眉頭皺的越發的深,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給揉碎了,然後帶回去。
“我是真的有事啦,如果沒有事,我也不會跟你說要去哪個地方哎,這次你就讓我去嗎?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回去之後再跟你算賬好不好,這件事情真的對我特別特別重要。”上官瀟湘肯定的說。
其實哪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隻不過她突然發現自己東西落在青樓,其實說來也稀奇,當時她進入曲庭月身體裏麵的時候,沈鈞言給的信物竟然還在。
她之前一直跟著師父學習東西,可是後來她走了之後,師父給了她一塊上好的玉佩,看起來就很值錢,現在來到這個地方,她就經常把她帶著,因為師父不在自己的身邊,就想懷念一下她,什麽時候拿出來看一看,看到沒有不見心裏麵就舒服多了,現在她都已經形成了習慣了,如果不看玉佩的話,晚上是睡不著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從來不離身的,竟然掉在了那個地方,實在是有些稀奇的,所以她剛剛發現了,就想立馬回去找,沈鈞言是她生命中甚至超過楚北爵的非常重要的人。
她當初很不聽話,給沈鈞言不知道帶去了多麽大的麻煩,現在想起來,其實有些後悔的,後悔當初沒有對師父好一點,沒有聽他的話,師父活了這麽多年了,也隻有她一個徒弟,可是這個徒弟呢,偏偏最調皮。
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見過師父,隻有她天天跟著師父混吃混喝的,久而久之,也便了解了是否這個人到底是如何一個神奇的人物,其實師父這個人外麵的人都根本不了解,隻不過都是聽著一些江湖傳言罷了,外麵把師父傳的特別的厲害,讓她聽著了,都覺得有點好笑,其實師父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師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對她真的好的沒有話說,當時她的確對自己的師父有些小心思的,可是看到師父老人家好像不問事事,便也放棄了去擁有這個白發的老男人。
上官瀟湘回到了青樓,青樓裏麵已經被封了,其實說起來著實也有些委屈,人家明明什麽都沒有幹,是她跟蔣若曦沒有事做了去玩,倒害得他們的青樓給關門了,這下子可一個人害了許多人了,這裏麵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空****的,看起來有些嚇人。
她躡手躡腳的走進去,前腳後腳一起配合,十分的試探,生怕踩到了什麽東西,裏麵沒有燈光,看起來十分的嚇人,黑漆漆的青樓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到處都是一片漆黑,時不時能夠碰到地上的一些碎木頭,估計是楚北爵他們拆的時候太粗暴了,所以才導致了這樣的問題。
她時不時也會踩到一些碎木頭,在寂靜我連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的漆黑青樓裏麵發出吱呀的聲音,著實感覺讓人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其實她的膽子並不小不,可是一個人來這種地方,說實話,心裏麵也沒譜,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遇到一些靈異的事情。
“這什麽破地方,真的是,弄的人嚇得半死,也不知道撿一下。”上官瀟湘嘀咕的說,可是想了想,她這腦筋好像是沒有傳過來,連人都沒有了,哪裏來的人打掃呢。
她在黑暗中躡手躡腳的前行,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了,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著,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
她在地上到處翻來翻去的,隻要看到一些光亮,就會衝過去把那裏翻個徹底,可是翻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翻到,甚至還把她自己嚇了個半死,就應該在走的時候就確定一下自己的東西有沒有落在這裏,可是楚北爵又催的急。
其實在這大廳裏麵人那麽多,她們又走的是小道,應該也不會掉在這裏,有可能掉的地方應該就是在房間裏麵,因為之前她和百合在裏麵呆了一段時間,後來楚北爵來了,他們又呆了一段時間,可是她想不通的是,為什麽那麽大個玉佩掉在那裏了,她會全然無知。
按照道理來說的話,不管是什麽東西掉出來了,她都應該感受得到,有東西掉了。
的確,她剛剛走進房間,到處尋覓了不久,把床翻起來之後,就看到了一個亮的東西,就是自己的玉佩,急忙忙的跑上去,拿著自己的玉佩反複檢查,生怕出了什麽事情,或者是碎了,檢查了半天,發現沒有事情之後,放在自己的胸前保護好,幸虧沒有出事,不然之後遇到了師父,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上官瀟湘剛剛把玉佩檢查好,確定完整無誤之後放在胸前,就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她在黑暗中努力的掙紮著,手在空中亂揮,腿腳不便,一直在亂踢,可是無果,因為捂住口鼻的布,上麵有蒙汗藥,她中了毒之後,很快就暈了過去。
她這運氣真的算好的了,偏偏真的碰上了這種事情,開始的時候,她就在想,會不會在青樓裏麵遇見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可是現在看來不幹淨的東西倒是沒有,但是不幹不淨的人倒是有,這下子真的就碰上了,真的是太虧了,就為了這一個玉佩,把自己人都搭進去了。
“沈鈞言啊沈鈞言啊……你可把我害慘了,就是因為你。”上官瀟湘失去意識之後的最後一個思想就是這樣子。
沈鈞言正在搗弄自己的花草,感覺鼻子有點酸癢,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之後就直接打了一個噴嚏,整個人都快不行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想念他。
沈鈞言揉了揉鼻子,“這運氣可真夠好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想我,我都從未出過這山穀半分,竟然還有人想我,還是有些欣慰的,你說是不是呀,小螞蟻?”沈鈞言笑著對花上的螞蟻說道。
沈鈞言一身白衣,一頭白發,感覺看起來像鬼一樣。
其實像鬼一樣這是上官瀟湘說道,當初上官瀟湘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被他這個造型給嚇住了,畢竟他人也神出鬼沒的,還穿一身白衣,不嚇到才怪。
再說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是白頭發,隻有他那種活了那麽多年的老家夥才有,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活了那麽多年,臉上的皮膚竟然一點都沒有暗淡下去,而且連皺紋都沒有,反而看起來比她這個女人還要有光澤,實在是太過分了,蒼天不公啊。
黑衣人把上官瀟湘迷倒了之後,邪笑一聲,“楚北爵,這次抓到你的弱點了。”然後就是大聲的笑。
上官瀟湘醒來的時候,周圍還是一片漆黑,連人都沒有,四周隻有水流的聲音。
這時,門開了,黑衣人走了進來,看著上官瀟湘,“你說你的身體到底是有多長?正常人不過三個時辰就可以醒過來,可你足足比別人多了兩個時辰,你這讓我很難過。”黑衣人把麵具取了下來,但是衣服還是一聲黑。
上官瀟湘掙紮著,可是黑衣人用鐵鏈把她刪了起來,根本逃脫不了,連動一下都會覺得很困難,更別說其他的了。
上官瀟湘看著黑衣人,“你是誰?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種地方?”上官瀟湘問道。
“果真你跟你的丈夫都是一樣的蠢,難道我的意圖還不夠清晰嗎?就是把你綁起來,然後殺掉,說不定還能把楚北爵那個人給弄死,在這個時候了就不要裝傻的問我把你抓過來幹什麽了?我抓過來自然有自己的理由,當然了,跟你沒有任何的好處。”黑衣人聳聳肩,“我跟你講,我最憎恨的就是皇室之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好人,除了皇室諸人,不是好人以外,都是好人。”
“那你也是跟皇宮有仇,為什麽要抓我?”上官瀟湘疑惑的問。
“誰叫你是楚北爵的娘子,你知不知道他當時直接把我弟弟斬於馬下的時候,我看到了,是怎麽樣一個心情,你有沒有經曆過,至親在自己的身邊死去的感覺,我隻有這一個弟弟,從小到大我都寵著慣著,沒有人敢欺負,可是卻被楚北爵直接殺死了,你叫我如何不恨?”黑衣人的眼睛都紅了,她也從他的眼神裏麵看得出,楚北爵跟他,他們兩個的恩怨還很有點大,而且是那種很難解決的恩怨。
“我不知道這樣是什麽的感覺,但是我隻知道你找我沒有任何的用。”上官瀟湘說道。
“你都沒有試一下,怎麽知道就沒有用,我跟你講,我最看不得,就是你們這些清高的女人,自認清高其實,私底下比誰還惡心。”黑衣人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