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小小開始有板有眼的說起來了,在暹羅時代,有位媽媽在臨盆時胎位不正,大出血,導致母子命危,周圍鄰居隻好用白酒幫她減輕痛苦。

但終於不能保住她性命。這位媽媽在臨終時發下大願,願天下之不再有人受此痛苦。這種善心感動天地,於是她的靈魂留在了人間。

直到有天龍普UP在森林中遇到她,聽了她的遭遇,決定禪坐時引其靈氣做成法相,幫助世人解除煩惱,這便是南平媽媽。

男女佩戴皆可,而且該牌有特殊的供奉方法就是要供奉白酒,而且不僅僅是打開瓶蓋,要順著牌口,滴入牌內。

“你這是從百度娘哪裏看來的吧!”我舉起手機,UC瀏覽頁百度百科裏麵的內容和紫小小說的一模一樣。

“你管我從哪裏看來的。”紫小小有些惱羞成怒了。

“拜托,說點百度不知道的消息吧!”我翻了個白眼。

紫小小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這麽厲害,自己去百度啊,問我幹什麽。”

“我還就百度給你看了。”我刷刷刷的看了一下網頁,就說道:“泰國的佛牌分為正牌和陰牌,正牌是法師加持的不會反噬,陰牌都是用死去的人、動物提煉出的人體組織、油、骨灰等做成的,怨氣越重法力越大。”

“那這個是陰牌了?”李老道拿出了從冷豔秋那裏得來的佛牌。

“隻怕還不是陰牌那麽簡單了。”我接過佛牌,看了紫小小一眼。

這丫頭還仰著下巴一副,想知道就來求我啊的表情。

哼!之前我是把注意力都放在冷豔秋和泰國兩個線索上麵,並沒有很認真的去研究這個佛牌,隻知道是用鬼木,屍油和屍魂,墳土製作而成。

但是現在紫小小都替我打開了一道窗戶,我再找不到門豈不是太弱雞了。

“南平媽媽供奉的是白酒,不過這個求子陰牌嘛,牌內供奉的可能就是其他重口味的東西了。”我說著,就要把佛牌拆開毀掉裏麵陰血邪物。

“等一下。”紫小小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要是把這個佛牌毀了,還怎麽去泰國找遺址的缺失地圖。”

“這佛牌是你的線索,又不是我們的線索。”李老道十分配合的說道:“老弟,趕緊毀掉,我們就可以回去跟客戶交差了。”

“不許毀掉!”紫小小瞪大眼睛,氣憤的說道:“好啊你們,之前為了拿到我的線索,騙我說要合作,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了,當我好欺負嗎?”

“我說過了,想合作就拿出誠意來,別拿那些百度百科來敷衍我。”

我把佛牌舉到紫小小麵前,挑眉問道:“這個佛牌和遺址缺失的地圖,到底有什麽關係?”

紫小小狠狠瞪了我一眼,這才沒好氣的說道:“你們之前應該也調查過玉子珊的來曆了吧,知道她這次探尋的遺址非同小可,不僅在我們大中華境內引起玄道世家的關注,就連國外的勢力也介入了,而泰國有個黑衣阿讚的組織,就曾經襲擊過她,從她手上搶到了一部分遺址的地圖。”

“臥槽,泰國,還黑衣阿讚組織?”我聽到這裏眼睛都大了,這個玉子珊太狠了,打著考驗的旗幟,卻騙那些自己投奔的人免費幫她做事。

“你以為玉子珊是什麽人,能夠坐到她那個位置,心機手腕一樣不缺,和她打交道若是太過天真,小心被吃得骨頭不剩下。”

紫小小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和她可愛的娃娃臉一點都不相符。

“這個玉子珊能夠讓玄學四大家族派人過來協助她辦事,絕對是不能小看的。”李老道也嚴肅的點點頭。

“不管是高看還是小看,總之我一定要加入她個考研隊伍,那個黑衣阿讚組織到底是什麽鬼?”

我看向紫小小,她既然能說出這個佛牌的來曆,一定是深有研究的。

“這個黑衣阿讚組織是專門養嬰靈的,”紫小小說到這裏,娃娃臉也出現了一絲凝重,“雖說泰國養古曼童成風,不過這個黑衣阿讚組織比較狠,他們連母體也不放過。”

李老道的老臉也皺了起來,“照你這麽說的話,那個黑衣阿讚的組織應該很厲害才對,就憑我們三個能行嗎?”

我也很擔心,不是我滅自己誌氣漲他人威風,而是我們在泰國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隻怕連那個黑衣阿讚的所在的地方都很難找,更別說是去和他們搶東西了。

“誰要和他們硬拚了?”紫小小翻了個白眼,這才得意的說道:“隻要你們幫我把那些陰牌找出來,我就有辦法讓我們都偷偷的混進他們的組織,然後輕輕鬆鬆把地圖拿回來。”

“真有這麽簡單?”李老道很懷疑。

“就是這麽簡單,”紫小小卷著自己的那縷紫色頭發,不屑的說道:“本姑娘這麽年輕貌美都不怕,你們一個大叔一個大爺,怕什麽。”

“我去,老哥你呢?”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總之玉子珊的考古隊我們是一定要去的,不過李老道不想去,我也能理解,這老道最怕死,讓他跟我去泰國拚命的確有些過分了。

“既然老弟要去,老哥也隻能奉陪了。”李老道苦笑一聲,說道:“老弟啊,老哥以為自己前半輩子已經過得很精彩了,認識你以後,才知道沒有最精彩,隻有更精彩。”

“老哥,謝謝!”

我拍了拍李老道的肩膀,心裏有些都點點感動了。

“行了,你們兩個一把年紀就別在那裏賣腐了,趕緊把這個阿姨送去醫院洗胃,然後去找佛牌吧。”紫小小說道。

我打電話通知救護車以後,便問道:“你知道其他佛牌的下落了?”

“我要是知道了,還用得著說找這個字?”紫小小沒好氣的說道。

“切!那你還得意什麽鳥!”我鄙視的目光立刻激怒了她。

“你切什麽切,我手上有線索,你有嗎?”紫小小惱怒的說道。

“哎呀,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別吵了,有什麽線索就趕緊拿出來,別浪費時間了。”李老道趕緊出來主持圓場。

我和紫小小對瞪了一眼,同時冷哼了一聲。

紫小小率先說道:“我這邊的線索,是五年前曾經有個人在道上請大師幫忙驅邪,說是嬰靈作祟,不過後來沒有等到有人接單子,全家就死了。據說作祟的是個紅衣鬼娃!”

“你說的紅衣鬼娃我們已經見過了,原本我們還以為是袁永思懷的鬼胎,不過現在看來時間對不上。”我想了想,說道:“我手上線索是很多,不過有些淩亂,需要查一查,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回去找冷豔秋問個明白吧!”

我覺得這個袁永思和黃展春必定有關係。

“袁永思,你們問她幹什麽?”冷豔秋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這個袁永思用了你老公給她的腮紅和佛牌以後,懷上鬼胎,現在已經不知去向了。”

我把朱阿姨說的那些事情又渲染了一下,果然嚇得冷豔秋臉都白了。

“你說那個袁永思被我老公下了降頭,懷上鬼胎吃人肉?”冷豔秋顫抖著聲音說道。

“是的,袁永思的鬼胎應該已經生下來了,襲擊你的紅衣鬼娃說不定就是那個鬼胎,所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才能幫你解掉這個麻煩。”李老道趁機說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袁永思現在哪裏啊!”冷豔秋終於露口風了。

原來黃展春生性風流,那袁永思就是他的情婦之一,他年紀大了想要孩子,但是冷豔秋卻一直生不出來。

於是他就去泰國求了陰牌回來,冷豔秋因為不想生所以沒有戴,倒是袁永思一戴就懷上了,而且還很囂張的打電話給冷豔秋,讓她這個老女人趕緊離婚把正宮位置讓給她。

冷豔秋知道以後,為了這件事情和老公大吵了一架,堅決要把那個情婦處理掉,她老公卻不同意,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還說以後可以給她帶。

冷豔秋一怒之下,便搬出來住了。

“我之前一直派人跟蹤那個袁永思,不過那些跟蹤她的人都出了意外,我就算了。”

冷豔秋原本是打算打暈袁永思,然後灌下墮胎藥除掉那個孩子,免得以後冒出個私生子來爭家產的,但是後來見手下都出事了,以為是黃展春在搞破壞,就收手了。

我聽冷豔秋說到這裏,心立刻咯噔了一下,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冷小姐,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做成功,否則今天,絕對沒有人敢坐在這裏幫你解決這個事情。”李老道很嚴肅的說道:“你老實的告訴我,除了袁永思,你還對其他女人做過這種事情嗎?”

“沒有了,就她一個。”冷豔秋慌忙搖頭,說道:“我當時就是被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丫頭給氣到了,就想著給她顏色看看,但是後麵我也很快收手了。”

我想到袁永思之前在日記裏麵興致勃勃寫了十幾頁羞辱原配夫人的話,也有些理解冷豔秋為什麽會想對袁永思下手了,太作死了。

“那你有沒有辦法再找到那個袁永思?”紫小小忍不住問道。

“不瞞你們說,自從我老公死了以後,我一直在找這個袁永思,因為……”冷豔秋說到這裏,臉上出現了既氣憤,又恐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