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城,既然保鏢已經就位了,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放我自由?”薑慕煙開口問道。
她看著眼前麵容俊美、輪廓深邃的男人,有些收不回眼。
這麽一個身份顯赫、貌若潘安的男人,就算是雙腿廢了也會有無數女人前仆後繼的湧上來獻殷勤,可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身邊都始終幹幹淨淨。
哦,也不是,把她自己給忘了......
卻聽司空城淡聲道:“要自由不可能,不過你可以跟我去公司。”
那次合作的事情,他至今沒想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麽提前猜到的,把她帶去公司,正好可以看看她本事到底有多大。
薑慕煙瞥了他一眼,“想讓我給你做免費勞動力?”
想得美。
司空城淡漠回視,“去公司,或者你可以選擇繼續待在別墅裏。”
薑慕煙:.....算你狠。
第二天,帝晟集團大樓。
薑慕煙看了眼巍峨入雲的大樓,“司空城,你打算給我個什麽職位啊?”
“我可什麽都不會,到時候搞砸了什麽你可別怪我。”
司空城被高邑推著往公司走去,聞言目不斜視道:“隨你。”
話音落下,三人已經走到了一樓大門外,透過玻璃門可以看見,裏麵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有的在等電梯,有的低頭匆匆路過,還有的正互相交談著。
然而就在三人推門而入時,所有人的動作齊齊停下,仿佛被人突然點了穴。
薑慕煙今天被女傭強行套上了一條白色長裙,纖細的腰身被一條絲帶勾勒出來,不盈一握,露出的半條腿白皙而筆直,腳踩一雙淨麵低跟鞋,整個人顯得素淨而高雅。
她的頭發被絲帶隨意的打了個結,配上那張不施粉黛清麗無比的臉,看起來慵懶而清新,絕美卻不張揚。
看著眾人的反應,薑慕煙咂了咂嘴。
上次來的時候太匆忙,她是被套了個外衣塞進車裏送來的,到這兒也是被直接塞進了電梯,幾乎沒被任何人注意到,這次稍微收拾了一下......不過這效果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咳!”
見自家少爺的臉色隱隱發黑,高邑趕忙咳嗽了一聲,這才打破僵局,所有人紛紛開始打招呼。
“咳咳......總裁好!”
“總裁早!早上好!”
司空城微微點頭,一言不發的示意高邑推他進電梯。
薑慕煙勾唇笑了笑,而後自覺走到了旁邊的員工電梯,還對著幾個西裝男打了個招呼,“嗨。”
西裝男1號笑開了花:“嗨!我是企劃部的,你是哪個部門的啊妹妹,新來的嗎?我可以......”
話說了一半,總裁專用電梯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淩厲無比的視線,讓他頓時感覺仿佛脖子上架了把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閉上了嘴。
薑慕煙微微挑眉,“怎麽不說了?我是新來的啊,你要怎麽?”
卻聽那邊忽然傳來司空城冰冷到極點的聲音,“薑秘書,過來。”
薑慕煙:......不是說好什麽職位隨她便的嗎?
她暗暗翻了個白眼,抬腳走去了專用電梯。
待到三人進電梯離開,一樓大廳瞬間炸開了鍋。
“天哪!我剛才是眼瞎了嗎?那個穿白裙子的是個女的吧?還是個美女對不對?”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滿臉恍惚,“總裁竟然......帶了一個女人來公司?”
“簡直不可置信!總裁身邊除了高邑,別說男的女的,就是個公的母的生物都沒出現過啊!”
“哇,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長得真的好美......”一個男員工麵色呆滯,咽了咽口水說。
旁邊的男人忙給了他腦袋一下,“醒醒吧你!那,那可,可是總裁帶來的人,你也敢覬覦!”
男員工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那你有本事別臉紅啊。”
“就看了人家一眼臉就成了豬肝色,你敢說對人家沒想法?”
“......”
總裁辦公室樓層。
司空城一出電梯便對著薑慕煙冷聲道:“你的活動範圍就在這一層。”
說完,他便讓高邑把他送去辦公室。
然而辦公室的門剛打開,便見一個白色身影突然閃過。
薑慕煙仰首闊步走進門,環視一圈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門口的司空城臉色黑了黑,咬牙道:“誰讓進去的?!”
“你啊。”薑慕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說我的活動範圍在這一層啊,那不就是這一層哪裏都可以去嗎?”
司空城愕然,他說的話是這個意思!?
堂堂總裁辦公室,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的嗎?!
“呼.....”深呼一口氣,他強忍住殺人的衝動,一字一句道:“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愛去哪兒去哪兒,隻要不在我的辦公室都可以。”
她再多待一秒,自己怕是要英年早逝。
旁邊的高邑噗嗤一下差點笑出聲,被自家少爺狠狠的瞪了一眼連忙收住。
“咳,那個,薑小姐。”他低聲下氣道:“總裁忙著處理公務呢,您先出來吧,我帶您熟悉一下公司。”
雖然少爺帶她過來沒打算讓她工作,但洗手間什麽的大體位置總得告訴她。
薑慕煙撇了撇嘴,戀戀不舍的蹭了下真皮沙發才起身。
跟著高邑大體了解了一下公司結構後,她不得不驚歎司空家族的強大,光這一個總公司就這麽厲害的樣子,那整個集團企業豈不是頂國內半邊天了?
“薑小姐,基本位置你應該都清楚了,這個手機給你用,有什麽忘了的可以隨時問我。”高邑笑眯眯的把一個手機遞了過來。
薑慕煙瞥了一眼手機,唇角溢出一抹輕笑。
這手機.....上麵有定位,真是跟上一世一模一樣。
接過手機,她擺了擺手道:“你去忙吧,我隨便逛逛。”
中午時分,企劃部門茶水間。
“四個二!”
一個貼了滿臉白條的男人得意洋洋的甩下四張紙牌,“怎麽樣?認輸吧哈哈哈哈哈......”
薑慕煙挑了挑眉丟下兩張牌,“王炸。”
男人:“.......哈。”
“誒喲你怎麽這麽蠢!”另一個被白條封了半張臉的男人恨鐵不成鋼道:“沒看我一張大牌都不敢扔麽!一看她那邊就有王炸啊,就你!還傻了吧唧的往上送!”
圍觀的人一片噓聲,某地中海出聲道:“你倆這什麽東西啊,這都打了多少局了一局都沒贏,我跟你們一個公司都覺得丟臉!”
滿臉白條的男人正是之前在電梯處跟薑慕煙打過招呼的人。
此時他看了一眼薑慕煙,想笑一下掩飾尷尬,卻沒能笑得出來。
薑慕煙眯了眯眼,有些不爽的朝地中海勾了勾手指,“你,來。”
地中海擼了擼袖子走過來,“來就來,我還能怕你個女人不成。”
薑慕煙想了想,“我們比點大的,這局要是你輸了,就幫我點一次外賣吧,正好到飯點了。”
地中海嗤笑一聲,心想一頓外賣才多少錢。
“那要是你輸了呢?”
薑慕煙不緊不慢道:“我輸了,隨你處置。”
開玩笑,這可是她的拿手絕活。
上一世因為從小就沒有朋友,所以她經常自己一個人玩這個,一副牌早就被她玩的滾瓜爛熟。
贏這麽幾個經常坐辦公室的男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