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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胖子被老父一巴掌甩出去,佯裝昏迷倒地不起,以此來蒙混過關。

這些伎倆其實秦涼天一目了然,不過卻沒有再去與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計較,轉身看著風羽,秦涼天目光複雜的道:“小羽,跟秦伯伯進府,讓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在外麵反省一下!”

風羽恩了一聲,看了一眼秦胖子,狠狠的憐憫了一下胖子後,不做停留跟隨著秦涼天進了府內。

待秦胖子看著父親走遠,捶胸搗足不已,大叫道交友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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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的正廳,秦涼天命下人沏了兩壺好茶,讓風羽落座後,他才在主位坐下。

其實郡守府與風府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很簡潔樸素。如果說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郡守府的下人較多,院落較多而已。比起風家沒有護衛的府邸來說,看家護院的更多!

待下人沏好兩杯茶端上來放到兩人身前後,秦涼天揮揮手讓他們下去,便直接開口說:“小羽,你父親的事,秦伯伯一定會查清楚的,我們幾代交往,我一定不會讓神風將在這一代終結!”

風羽端起茶水輕抿一口,搖搖頭:“秦伯伯,來龍去脈,二殿下已經透露一半。我也了解了不少。不過今天我來找秦伯伯不是為了此事,而是希望秦伯伯幫我-個忙!”

“什麽忙你說!”

“我想見二殿下,而且是在王都!”風羽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你要見二殿下?小羽,你瘋了,你不知道現在有些事情多麽敏感嗎?”秦涼天驚訝的道。

“我一定要見,而且不容滯緩,我希望秦伯伯給二殿下一封信函,信中你可以這麽說,我與穆柏澤戰鬥了半盞茶的時刻,這就是理由!”

....

半個時辰後,秦涼天長歎,然後便長嘯一聲,不多時一隻鷹隼迎合秦涼天的長嘯俯空衝至到秦涼天的肩膀處。

秦涼天帶著風羽與鷹隼去了書房,然後研磨動筆,在紙張上刷刷的開始揮動起來。

少頃,一紙信函完畢。

秦涼天抖抖紙張,不帶筆墨幹涸,便卷起裝在一個竹筒之內,綁在了鷹隼的爪子上。

“去!”

秦涼天大手一揮,鷹隼長嘯掠空,向著大黎王都的方向飛去。

“小羽,如果二殿下不算急趕,那麽應該還在路上,最多到了距離溧陽城兩個城池之遠,所以最快也要一個時辰便會得到答複,你是在這等還是回風府等?”

“我便在秦伯伯的府中叨擾一段時間!”風羽回道。

“那好,我給你找處院落休息!”

“恩!”

天色見黑,風羽已經在秦涼天這裏打坐了兩個時辰,中間沒有聽到一點鷹隼的長鳴聲,這時的風羽心裏的底氣正在一點點消失。

“哎!難道我太幼稚了嗎?現在好像又有一個人知道了我的秘密了!”

其實風羽要見秦楓殤的目的很簡單,他想要在自己離去時給母親與小魚兒找一個堅實的靠山,這個靠山必須不管權或勢都可在大黎呼風喚雨。

如果沒出現穆柏澤時,風羽想到的是秦涼天,然而現在一個武王巔峰的武者在虎視眈眈,秦涼天已經不具備保護兩女的實力了。

秦楓殤不同,貴為大黎的二殿下,有著與太子一較長短的實力,就算穆柏澤有著武王巔峰的實力,在大黎這麽龐大的朝國國土中,他也得盤著。

要找個這樣的靠山心甘情願的保護母親與小魚兒,風羽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風羽談判的籌碼。

雖然秦楓殤對風家可以說掏心置腹,但是他畢竟是一朝王上之子,風羽不拿點籌碼,秦楓殤說不定也不會那麽痛快的。

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一聲鷹嘯傳來,風羽起身而立,借著夜色看向高空,一隻鷹隼由天際飛來,向著秦涼天所在的院落飛去。

“成與否就在鷹隼之上!”

來不及多想,風羽便從院落中飛身而起,腳尖點在一顆大樹上,然後俯衝直下,幾個來回間便進入了秦涼天的院落。

恰好趕上秦涼天打開了信函。

“秦伯伯如何?”風羽急切的問道。

“二殿下說,今晚兩位武王來接你前去!”秦涼天語氣中都有些不可置信。

“兩位武王,這....”

秦涼天苦笑一聲:“信函發出之時,二殿下正好在宣英城,距離溧陽隻有兩城之隔,現在兩位武王已經開始出發,在半路上了!”

“二殿下太看得起我了!”

秦涼天重重的拍了一下風羽的肩膀,麵色複雜的說:“風羽,王族不同貴族,更不同普通家族,所以你去的時候要慎重,當然我會陪你一起去!”

“秦伯伯,用不著這麽隆重吧,我隻是見見二殿下而已!”風羽有些鬱悶,不過說實話,他還是太小。

“小羽,秦伯伯去必然有秦伯伯的用意,你不用多管,到時候你該做什麽,說什麽,按照計劃來就可以!”

不待風羽說話,秦涼天爽朗的一笑:“時間還早,先去休息休息,等人到了我叫你!”

“恩,那就這樣!”

秦涼天又重重的拍了一下風羽的肩膀,轉身離開。

若大的院落隻有風羽一人,燈光幽暗,鳥蟲相互鳴叫,天上繁星點點,彎月幽光素裹,這個時刻,好像很想念母親啊,還有父親,還有小魚兒....

盤膝而坐後,風羽閉目,進入了一個玄而又玄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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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風羽在那個玄妙的世界還沒有醒來。

院落的正中心,風羽迎著月光的餘暉顯得有些超凡脫俗,在那個玄而又玄的世界裏,風羽體內的真氣也正在急速的運轉。

剛才刹那的感悟,讓這個要背負起整個家族的少年進入了這個無山,無水,無人,無花,無草。總而言之,一片灰蒙蒙的世界。

就是這個灰蒙的世界,勾動起了風羽體內早早就枯竭的真氣,順著經脈循環一次比一次快,直到達到最高速。

“轟!”丹田似乎在體內爆炸一樣,形成一聲驚天巨響。

相比外麵的寧靜,風羽的體內如海嘯一般,洶湧澎湃。

那曾經與穆柏澤戰鬥時枯竭的真氣,由無到有,由有到澎湃。一次次湧出丹田衝擊著風羽的經脈,再這樣的衝擊下,風羽的痛苦達到了常人的難以忍受。

豆大的汗珠一顆顆滴落,臉色也成了醬紫色,不過卻都被他強行忍住,咬牙堅持下來。

此時,丹田的真氣循督脈而上,順任脈而下,之後便溝通任督,心腎相交,水火既濟,使精氣越來越充實起來,然而在真氣一次次瘋狂的撞擊下,溝通之後,這中間的經脈全部被拓寬。

雖然隻被拓寬一點,風羽卻也感覺到身體上湧起了無盡的力量。

小毛球此時閃現出來,在風羽的肩膀處歡快的嘰嘰叫著,仿似在表達對風羽祝賀。

打坐之中的風羽突然雙目睜開,一道隱匿的光芒直射前方,“喝啊!”

忍不住大喝一聲,風羽起身用拳頭向著地麵撞擊下去。

“砰砰砰!”接連幾次炸裂聲響起,風羽周邊的花崗岩石,接二連三的炸起飛上高天。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拳頭,風羽笑道:“我的小周天的經脈已經拓寬,現在....”

“什麽?經脈拓寬?武師?”

不管風羽心裏的承受能力有多大,也禁不住這一刻直接目光呆滯,啞口無言!

從三階武士一躍一個大等級,武師?這....

“嘰嘰嘰”

小毛球用毛茸茸的身體蹭著風羽的耳朵,也許這就是切切實實的祝賀。

它也正是風羽進入一個大等級的見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