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蘇問柳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
沒想到,她一下子就失去了一切。
蘇老爺子眼裏麵迸發出一股子精芒,他感覺
初雪集團。
蘇雪一臉的喜悅,之前的委屈都煙消雲散了。
同時,初雪集團宣布已經開始生發劑的售賣了。
這一切,自然不用陳實去管。
“陳先生,明天可以來參加我孫子的婚禮嗎?”
“位置在濱海大酒店。”
宋懷義的短信響了起來。
陳實想了想,反正明天沒有什麽事情,就回複了一個“去”。
宋懷義立馬把地址發了過來,並告訴陳實到了一定要告訴他。
回到家裏,陳實就看見了陳大山和劉蘭高高興興地坐在客廳。
“陳實,明天我們去參加金玉的婚禮。”
陳大山滿臉笑容。
陳大山的女兒要結婚了,二人這麽多年一直沒有聯係,前一段有鬧得不開心。
可是沒想到如今陳大山竟然邀請他了,這讓他感覺驚喜萬分。
想也沒有想,就答應去參加。
不過陳實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陳大山會有那麽好心。
陳大海之前的所作所為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麵,不過,他也不好打擊父親。
如果到時候陳大山還有什麽壞心思,那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第二天,一家四口準時來到了濱海大酒店。
“我們是不是穿得太寒酸了?會不會給大哥一家丟人啊?”
抵達濱海大酒店,看到衣著華麗,絡繹不絕進入酒店的賓客,劉蘭突然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陳實給了她很多錢,可是她意識沒有扭轉自己的消費觀念。
陳大山安慰妻子:“沒事,大哥一家不會那麽想的。至於其他人的看法,不重要。”
陳實心中歎了一口氣,恐怕大伯一家才是最刻薄的。
上次在鳳凰城發生的事情,必然讓大伯一家心裏充滿了不滿。
可這些話他不好和父母說,於是他開口勸說道:“爸媽,人都來了,過去再說吧。”
“是啊,爸媽。”陳柔也在一旁開口說道。
她也感覺大伯一家不安好心,可既然陳實在,對方必然翻不了什麽風浪。
一家四口順著走到酒店門口。
打扮光彩奪目的陳金玉和西裝革履的宋正在門口迎接客人。
至於宋懷義,還有一些身份比較貴重的賓客,此時還沒有來到。
至於陳金玉的父母和哥哥,則是不見人,想來已經在裏麵。
“二叔二嬸,陳實,陳柔,你們來了。”
陳金玉眼尖地看到了陳實一家,頓時雙眼放光,身子都不由站直了一些,一臉傲然。
陳大山和劉蘭都笑著回話:“金玉,恭喜你訂婚了。”
而陳金玉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道:“天逸,這是我二叔二嬸,這是我的堂弟陳實,這是我的堂妹陳柔。”
陳金玉漫不經心的介紹道,而提起宋天逸的時候,她則是眼裏發光:“這是宋天逸,我的未婚夫,神醫宋懷義的孫子。”
她感覺自己說了也是白說,陳大山一家怎麽可能認識宋懷義。
聽了介紹,陳大山夫妻趕緊打招呼:“你們好,以後大家就是親戚了。”
陳金玉依舊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伸出手和陳大山握了一下,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和陳實、陳柔隻是點頭致意。
他是一名標準的理工男,平日裏並不擅長人情往來,家裏麵條件不錯,可是畢業後卻還是和他的初戀陳金玉在一起。
那時候,還是陳金玉追的他。
他此時其實到時挺著急的,聽爺爺說,陳實也會來這裏。
所以聽到陳實的名字的時候,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可是陳金玉說大伯一家的時候,隻說這一家好吃懶做,所以他也隻是認為這是巧合罷了。
“所以說,一定要門當戶對,你看這幾個人來了還不夠尷尬的。”
“是啊,我看陳金玉一家真的是高攀了。”
“我看陳金玉家庭條件也就這樣了。”
幾名打扮時髦,濃妝豔抹的女人開口說道,她們要麽是陳金玉的閨蜜,要麽是宋天逸的同學。
陳實敏銳地聽到了她們的話,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麽,狗眼看人低的人,哪裏都有。
進入宴會大廳,陳實帶著父母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他其實並不喜歡熱鬧。
看著擺下一百多桌的大廳,劉蘭有些緊張:“不愧是宋神醫,一個訂婚宴就搞那麽大的排場。這要是正式結婚,那排場是不是更大?得花多少錢啊?”
陳大山也是很驚訝,不過他一向沉默,並沒有多說什麽。
陳實說道:“媽,等我以後訂婚和結婚,排場比這個更大,讓你和爸好好長長臉麵。”
夫妻二人隻當林凡是安慰他們。
劉蘭開口說道:“你隻要找個媳婦就行,排場這些算了,多浪費錢。”
淡淡一笑陳實不再說什麽,他現在已經身家數億了,更不要提初雪集團處於高速發展的階段。
給父母先倒了一杯水,他靜靜地看著眾人,等待酒席開始。
但酒席還沒開始,陳大海和錢寄波就帶著堂哥來了。他們家今天都刻意地穿著和打扮,隻是看起來更好像土暴發戶,難登大雅之堂。
“大山,你們走吧,以後結婚再來。”
而正當林大山夫妻要打招呼時,錢寄波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為什麽啊?”陳大山有些不明白。
錢寄波露出了鄙夷的申請,拿出兩百塊錢放在桌上:“這點錢你們一家中午隨便吃點,省得留在這裏讓同行的人覺得被你們拉低檔次。”
說這些話時錢寄波很是鬱悶,她本來還想在陳大山一家麵前炫耀顯擺的。
可奈何剛剛陳金玉打電話抱怨,說她的閨蜜議論,說陳大山一家實在是拉低了這場宴席的檔次。
這時陳嚴也走了過來,看見陳實,露出了一絲不滿,可想起上次被暴打,他沒有爆發出來。
而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所以說,有時候,就是客氣一下,可有些人非要當真,這就實在是沒有意思了。”
他的這句話一開口,陳大山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
不少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讓陳大山更感覺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