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本性抉擇
“無聊。”
李長生搖頭一笑，對莫少離的威脅，根本就視而不見。然後牽著鸞碟的手，離開羅生宮。
當著冥浩天的麵，他不需要隱藏自己和鸞碟的真實關係。
確切的說，是他成為真傳弟子這一刻起，他就不需要刻意隱藏自己和鸞碟的關係了。
和他鸞碟，俱都是真傳弟子，心有靈犀，一起修煉，誰敢管太多？連掌教至尊對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至於某些閑言碎語，他更不會放在心上，反正三年之後，終極恐懼開始，那些人到時候怕是變得比他更加邪氣。
“你們……”
可冥浩天還是嚇了一跳，臉一紅，本能尷尬的搖頭道：“師兄你可真夠荒唐的，果真和鸞碟做了很貓膩的事情。並且，我今日出來之時，看到溫小魚神色匆匆，臉色酡紅的從你房中跑出來，不會是她也和你……”
似乎想到極其尷尬，極其可怕的事情，冥浩天如同一個乖寶寶，睜大眼睛望著李長生道：“或許，你對邱樺夜也做了那些事情？師兄告訴我，你還禍害了多少魚麗會的弟子？”
若非李長生現在，已經從內心深處接納了冥浩天，把他當朋友。否則的話，聽到這話，他一定要痛扁冥浩天一頓。
“師弟，話可不能亂說啊。那溫小魚，的確已經被……不過邱樺夜卻是幹幹淨淨的，我魚麗會，不，是我長生會的所有弟子，都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
李長生臉皮再厚，被冥浩天如此詢問，也羞愧萬分。
“這我就放心了，師兄你現在地位還是不高，威望不足，遠遠沒有達到駕馭成千上萬個女子的地步。希望師兄您以後，能冷靜對待邱樺夜她們。”
冥浩天還是如同乖寶寶，雖然不苟言笑，如同木頭一般，但拍著胸，脯，做碎碎念的樣子，讓李長生忍俊不禁，且也羞得額頭爆出青筋
輕輕的踢了他一腳，李長生尷尬的笑罵道：“師弟你怎可如此荒唐？什麽叫做駕馭成千上萬的女子？在這個世界上，似乎也隻有皇帝可以如此了，他們有皇後，有妃，有嬪，有才人，有襲人，有答應……這些女子加起來，不多不少，正好三千。話說，後.宮，佳麗.三千人，這不是皇帝荒唐使然，而是三千正好是宇宙三千大世界的終極之數，象征圓滿，對皇宮氣運有好處，對國運國祚也有好處。”
“皇帝如此，身為修士，也可以如此，但，一般的修士，在修為極高的時候，才會考慮納妾。一般修士，無法分心照顧太多女子，所以加上正妻，有八個小妾，正好湊成九之極數。但有人有九十九個妻妾，有的是人九百九十九個妻妾，還有三千個圓滿妻妾的，甚至還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的……”
冥浩天揉了揉被李長生踢到的地方，苦笑著道，同時看李長生的眼神，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因為李長生對他如此隨便的動手嬉戲，就讓他感覺到，李長生接納了他。
隻有把他當朋友，才會如此隨便。
“怎麽還能有這種荒唐的事情？我卻是從未聽說過，書上也沒有記載。”
李長生雖然尷尬的再打了冥浩天一拳，可想到冥浩天此人，就是個乖寶寶，一向坦坦****，正經慣了的人，斷然不會胡說八道，所以猛然就對他的話感覺驚訝起來。
冥浩天臉一紅，難得忸怩的道：“師兄也是糊塗，此事又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誰那麽無聊，還要把它寫進書裏麵？嗯，我這樣告訴你吧。羅生門周圍，三百年前剛剛建立的一個小仙道門派，其掌教張鷹，現在就有九十九個妻妾。因為他收羅的那些女子，都是受盡磨難，以前被人肆意欺負和淩.辱，並且靠出賣自己也無法養活自身的可憐女子，所以他的收羅，也算是在解救那些女子。對此，我羅生門對他的行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並且，他對那些女子，的確是很用心，給她們豐衣足食的生活，教她們讀書練功，讓她們重拾生活的希望，重新生長出對生命的信仰和敬畏……可謂是仁至義盡，所以我羅生門不僅不對付他，暗中還會幫襯他。而那小門派，隻有五百個弟子，其中九十九個，就是他的妻妾構成。”
“還有的就是，他現在孩子也不少了。因為那小門派裏麵，忽然有了數十個小孩兒，所以，那些曾經活在屈.辱和絕望，晦澀和陰暗中的女子，看到一個個小生命，就忽然活的更加充滿希望和信仰了。”
……
邊走邊聽著冥浩天所說的奇事，李長生忽然有些動心的笑道：“聽你這麽一說，我忽然很敬仰那張鷹了。”
“他的確值得敬仰，雖然門派不大，但他卻有一教掌門的仁德之風。又因為是小門派，所以也數十次遭到妖魔襲擊過。可每一次，都是他打頭陣，並且是最後一個撤離。”
冥浩天讚歎的點頭道。
“師兄，聽到了吧。一個小小的張鷹，居然都有九十九個妻妾，而你，堂堂太陽神轉世，多我家族一百多個姐姐妹妹和表姐表妹做小妾又有什麽大不了的？這次回沙城，等思思妹妹生產完畢，你就去我家族吧。把我族中女子也全都帶出來。”
聽到冥浩天的話，感覺到李長生對張鷹的敬仰，鸞碟立刻推波助瀾，輕柔而溫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這不一樣，她們都是你的姐妹。不是說姐妹連心的麽？如果都在我身邊，我對某一個小妹行那種荒唐的事情，其他的女子全都心有所感，這會多尷尬啊。”
李長生臉龐微紅的道，可他的眼神，卻動搖了起來。
因為他忽然想起，自己隻有三年的時間。
三年內，若不能讓鸞碟的親屬提高修為，達到足以自保的境界，以後她們或許都要三觀毀滅。
一個人但凡失去了三觀，就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信仰，失去了人性，甚至失去了身為女子最為起碼的廉恥。她們為了讓自己活下去可以，做出各種極端的事情，哪怕是遭到某些心術不正之修士的欺騙，別人三言兩語，就可以騙的她們乖乖順從，奉獻出自己的陰元和生命力！
終極恐懼，太可怕了。
又因為那是源自於人族自身的恐懼和絕望，所以就多了一重無法掌控之因素。
若，終極恐懼，真是異族帶來的，這很簡單。抹殺了異族，恐懼就消失。
然而，可怕的是，異族在三年之後，或許什麽都不用做，也不需要親臨大陸，更不會誅殺這裏的人族，但人族自身的絕望和恐懼，就會使得他們徹底大亂。這就是無法掌控之因素！
“罷了，我不拯救她們，難道讓她們在三年之後，都成為鸞碟家鄉附近，小修仙門派之修士的食物？三年之後，這個世界的修士汲取靈力很難，失去了靈力，靈藥也無法生長，為了繼續修煉下去，強大自身，或許隻有異性體內蘊含的先天元氣和本命生機，才是增強他們修為的源泉了。”
李長生輕輕揉捏鸞碟的小手，那十分奇特，柔軟異常的肌膚，讓他的心漸漸安靜下來。
幾乎沒有考慮太長時間，就做出了如此決定。
以他現在的身份和修為，幫助女子修煉，的確不需要做那種事情。可前提是，他幫助的對象，首先得是地靈師，她本身具備極其強大的體魄和生機。否則，她幫助的若幹女子，如果都如那神勇境的“語心晴”一般，他李長生估計會被活活累死！
一個語心晴，就消耗的他真元枯竭，精神混亂，思緒一片混沌，若是再來十個語心晴，他就要被熬幹了。
何況，時間緊迫，他哪有太多時間，一個一個的幫助沒有修為根基的人提升修為？
所以，身體接觸，撕破她們身體先天的桎梏，斬破她們肉身那近乎頑固的束縛，直接過度真元和陽氣幫助她們，才是最為迅捷和對他耗損最小的方式。
鸞碟似乎感受到李長生的心意，俏臉忽然更紅，呼吸困難起來。
驀然間，她的良知，她的正義感，使得她覺得自己的慫恿是那麽邪惡。
“鸞碟，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做，但，她們暫時都沒有名分。因為冥浩天的話你也聽到了。以為現在的修為和地位，根本扛不起那些輿論。所以我和她們，也隻能秘密行事。”
李長生的話，還是傳入她的耳中。
鸞碟忽然渾身滾燙，鬼使神差之下，錯的更離譜：“哦，她們不需要名分。師兄隻需要為她們付出一次，讓她們踏上仙道一個較為寬闊的起..點，然後在靈丹的幫助下，她們就會打**體的桎梏，擺脫她們先天的……”
似乎傳音說漏了嘴，差點要暴露一些驚天秘密，鸞碟立刻又改口，故意說些擾亂李長生思維的話，語氣火辣的道：“當然，她們就是你的，你想她們的時候，就可以好好對待她們……”
可是，忠誠使得她無法忽悠李長生，於是就忽然熱淚滾滾，稍微泄漏了一絲秘密的道：“身為我們這樣的女人，什麽都不重要，隻有活著才重要，因為沒有你之前，我們的活，本身就是屈.辱。有些事情，你別逼我說出來。我怕你知道之後，會對我的好感，**然無存。”
李長生心情驀然凝重起來。
他早就猜到鸞碟有苦衷，若非如此，她斷然不會那麽果決的把自己家族女子，推到李長生的懷裏。
因為，她本身就是個知道廉恥的女子。這麽大的年紀了，身心還是幹幹淨淨，就是她的證明。
可對自己姐姐妹妹的行為，甚至說是沒有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