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湯鴻軒剛要回答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此時溫馨的場麵。

“好一對狗男女,原來你們兩躲在這裏談情說愛啊。”一個囂張的話語由遠及近。

聽到此人的話語,湯鴻軒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臉色陰沉的望著對麵正緩緩走進的二十來人,心中的殺意由然而生。

緩緩站起,將百裏小溪擋在身後,對她道:“你退後,這些雜碎我一個人解決就行了。”

百裏小溪本來是有些害怕的,畢竟自己兩人隻是先天期,而對麵二十幾人則都是先天期,不乏有幾個先天後期。就算自己兩人的境界都有了長進,但遠遠還不是二十幾個先天期的對手。

先前在洞裏說要切掉他們隻是笑話而已,而真正麵對這些人的時候,不逃,也沒有辦法。可是看到湯鴻軒像個男子漢般勇敢而鎮定的站在自己身前,她的心也就平定了下來,似乎有了他在身前,一切的危險都不是危險。

百裏小溪像個小女人般,關心的對湯鴻軒說道:“那你小心點!”

湯鴻軒對百裏小溪這般小女人太弄得有些不適應,搞得像什麽要長久離別一樣。

對麵二十來人看這湯鴻軒兩人,隻是麵帶嘲諷的笑著;都要死得人了,還要裝硬氣。在他們眼裏這兩人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任自己等人宰割了。

這時已個像是領頭的中年人站前一步,麵帶冷笑道:“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小爺我考慮留你一個全屍。”語氣充滿了不屑。

“哈哈,說得好,你們乖乖束手就擒,本大王還會考慮不將你們屍體拿去喂野狗。”狂傲的話語從湯鴻軒嘴裏發出,帶著傲視天地的強勢,讓人情不自禁就後退了一步。

百裏小溪見到湯鴻軒這般狂傲,眼裏都是小星星,這才是她真正喜歡的男人。

“小子,不見棺材你是不落淚,兄弟們,給我上,將這個小子抓起來,我要在他麵前玩死這小妞。”

湯鴻軒眼神前所未有的銳利起來,以前是因為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親人,現在他有了強大的力量,就絕對不會讓自己身邊人受一絲絲委屈。

一個火球迅速的丟到了說話的中年人身上,片刻後此人就化為灰燼了。

敢侮辱他喜歡的女人,湯鴻軒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殺完一人之後,眼神睥睨的看著對麵的二十來人。這時眾人覺得麵對湯鴻軒,如麵對帝王般,壓力巨大。

“不用怕,他發完一個火球術就不會有多少真氣了,隻要我們一擁而上,定能將其拿下。”這時一個麵色陰狠的年輕人有些暴怒的說道。能不暴怒嗎,湯鴻軒剛才殺死的就是他爹,所以才要發動眾人圍攻湯鴻軒。

在場眾人一聽也是覺得有理,一個先天期的人能發出一記火球術就是奇跡了,要是再能發出一記火球術,那自己等人也就是踩了狗屎了。

手拿兵器,一擁而上,將湯鴻軒圍在了中間,隻是誰也沒有第一個衝上去。這些人都是老江湖了,生命隻有一條,要是沒了,連哭都沒地哭去。自己何必急著衝在前麵,等不怕死的探探路,再上也不遲嘛。

湯鴻軒神色淡定的站在中間,麵上並無懼色。

這時那個麵色陰狠的年輕人,舉劍就向湯鴻軒刺來,劍勢極快,應該是練過上成武功的,手裏拿著的居然還是一把下品法器長劍。

湯鴻軒並沒有練過什麽高深的武功,隻會憑借一身深厚的功力簡單的對敵。對麵麵色陰狠的年輕人已經是先天後期的境界了,這一劍是他全力的一劍刺來,湯鴻軒是絕對沒有把握能接下的。

心念一動,一個火球術出現在掌中,一掌就朝打他去。

那麵色陰狠的年輕人見湯鴻軒手中又有一個火球,就要側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身體本就是全力向湯鴻軒衝去的,而湯鴻軒的火球也朝他打來,本來兩人就相隔幾步的距離,根本無法避開。火球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身上,痛苦的慘叫聲從其口中傳來,不一會兒就化為灰燼,和他爹作伴去了。

周圍眾人見到湯鴻軒如此生猛,就有了要退走的意思。

湯鴻軒見這些人想逃跑,就有些不願意了,畢竟這些人追了他們兩人這麽久,要是不殺了,怎麽能消氣。

於是便裝作真氣不濟的樣子,身體搖晃了幾下,然後又強自站定,手裏還拿出了一把極品法器長劍。

這些人眼力都是尖得很,一看的湯鴻軒有些真氣不足的樣子,一個個眼裏都泛出了金光,似要將湯鴻軒活活吞了般。

他們一個個能不放金光嗎!一個先天期的武者能夠發出法術,要是能在湯鴻軒身上能找到發出法術的秘密,那他們不就先天期無敵了。

即使不為先天期能發出法術的秘密,光是湯鴻軒手裏的那把極品法器長劍,也是價值不菲,有了他,先天期不愁了。

現在湯鴻軒已是黔驢技窮了,此時就是一個絕佳的殺掉他的機會。

湯鴻軒將這些人貪婪的嘴臉都看在眼裏,心中冷笑,小要小爺的東西,拿命也換不來!

周圍十幾劍向湯鴻軒刺來,這些都是在先天期停留許久的人了,手裏自然就有了法器。不過,他們拿的都是下品中品法器。不像湯鴻軒,有神龍鼎,靈石可以滾滾的來。又不是家族子弟,隻靠平時積累的靈石才能買一把法器。

麵對這些刺來的長劍,湯鴻軒怡然不懼,抬起手中極品法器無塵劍一個橫掃,當當當,與幾柄長劍對碰,他絲毫沒感到吃力。隻見與他對碰的法器長劍大都已經段為了兩節了,隻有少數人手裏的中品法器長劍還沒有斷,隻不過與湯鴻軒的無塵劍對碰處已經出現了許多的裂紋,顯然是用不了多久了。

湯鴻軒不由暗道:“好劍。”

這些人呆呆的看著手裏段位兩節的法器,誰也沒有想到,湯鴻軒不僅會法術,而且連法器也是這般厲害,他們的下品法器長劍連一擊都接不下來,全都斷為兩節。

不去管這些驚呆的人,因為他身後的人已經攻至。

一個向後彎腰,持劍又是一個橫掃。這些人可就沒先前那些人幸運了,被湯鴻軒的極品法器無塵劍直接從腰間分成了兩半。

見到鮮血,這些人就如聞到血腥的野獸般狂暴了起來,看到同伴死得如此淒慘,他們也逃脫不了一死的命運,就豁出去了,拚死也要撕下湯鴻軒一塊肉來。

隻見這些人像是瘋了般,拚命的向著湯鴻軒攻擊,弄得湯鴻軒一時還有些招架不住,被逼得連連後退,手臂也受了也被人砍了一劍。

百裏小溪看到很是為其擔心。

湯鴻軒要不是為了不砍壞這些法器,是不會受傷的。畢竟這些東西都值不少的靈石,他不用,以後留給山寨的兄弟用,來籠絡人心也可以啊。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當湯鴻軒從最後一個人身體緩緩地抽出無塵劍,此地已經成了血泊之地了,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二十來具屍體。

此時湯鴻軒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拚盡了全身所有真氣和力氣,才將這些人全部幹掉。

定了定神,強打力氣,迅速的將這些人身上的靈石丹藥法器全部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至於百裏小溪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在湯鴻軒殺掉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就跑到遠遠去吐了。

將所有人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收走,發現這些人加起來也就兩千多塊靈石,再加上一些元氣丹和一些法器。

真是窮鬼,這麽多人的身家才和我差不多。收了這些人的全部身家還罵他們是窮鬼,這種事就隻有湯鴻軒會做了。

走到百裏小溪旁,拉著他的小手,來到了一條小溪邊。脫下一身血汙的衣衫,一頭就跳進了水裏。

百裏小溪不敢看他,躲在一旁樹下,用手捂住眼睛,隻是手指縫裏流出兩隻大大的眼睛,分明是在偷看。

將身上的血汙都洗掉,上了岸,從神龍鼎內拿出了一件衣服來穿上。這可是蘭采兒親手為他做的,一直舍不得穿,要不是今天身上衣服都劃破了,他還放在神龍鼎裏珍藏著呢。

百裏小溪走了過來,看到湯鴻軒的手臂還在流血,從自己的紅衣上撕下一塊長布來,輕輕的、溫柔的將湯鴻軒的手臂包紮。

看著百裏小溪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前一刻還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這一刻有成了溫柔賢惠的小女人。螓首微微的低著,湯鴻軒能很清晰的看到百裏小溪耳根下那稚氣未脫的絨毛,雪白的皮膚,精致的小臉,小巧的瓊鼻,鮮紅的小嘴,看著他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

百裏小溪顯然發現了湯鴻軒的異樣,但此時兩人這麽近的距離,又是如此親近。她的心裏也是很激動的。不敢離開,也不敢靠近,同時心裏還有一絲期待,心裏亂亂的。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湯鴻軒火熱的大嘴已經擒住了她的櫻唇,身體像是觸電般不能動彈,頭腦一片空白,隻能任由湯鴻軒的大嘴在她小嘴裏肆掠。

不知何時湯鴻軒的舌頭已經伸到了百裏小溪的嘴裏,緊咬貝齒。但湯鴻軒的舌頭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般,一點點的撬開了她的貝齒,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與她的小香舌糾纏著。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其嘴裏傳來,百裏小溪的身體無力的癱軟在了湯鴻軒的懷裏,任由湯鴻軒施為。

良久,兩人的唇才分開。百裏小溪臉色羞紅的將頭埋在湯鴻軒懷裏,而湯鴻軒則是意猶未盡的砸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