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章靈力清場

午餐後,劉懿阮蕾跟陳維政的車回隆慶花園,黨校那些色友看到陳維政開的軍牌車,知道這位級別太高,競爭實力太強,紛紛退出這場還未開始的角逐。

車上,劉懿問陳維政她能不能開那輛小天際跟阮蕾去逛街,阮蕾要買一些廚房用具,陳維政說開車出去可以,廚房用品別急,他陳村還有一些,放著也空著,送給阮蕾還算有了用武之地。劉懿也想起空間裏的那些小家電,也說叫陳維政回陳村拉來,自己和阮蕾回隆慶花園等。

找了個偏僻地方,把後排座折往前,騰出盡量大的空間。微波爐、電磁爐、消毒櫃、洗衣機、全套鍋碗瓢盆、刀具洗具。發現車內空間已經完全塞滿。

跟阮蕾、劉懿把這些東西搬上三樓,陳維政發現自己居然有點腰酸背痛,不行,一定要加強鍛煉。

來到工業園豐陵車廠籌備處大院,一個人走進空****的辦公樓,整個樓裏響起他一個人的腳步聲,樓梯轉彎角,還能聽到回聲。一樓中間是樓梯,一邊一個大教室,左邊的一個階梯教室很大,差不多趕上小禮堂,右邊的小一些,放著一分場的沙盤模型,雖然年代久遠,還看得出,整體規劃很不錯,當時還真的用了心。一條龍江中間過,水田區、水果區、蔬菜區、生活區。現在除了生活區,其它的都成了工業區。這個沙盤陳維政決定留下來,叫人整理整理,作為曆史它應該值得懷念。

走上二樓,一條寬大的走廊,通往左右,兩邊各有五間辦公室,右邊盡頭是公用衛生間,二樓男,三樓女。左邊盡頭是一個露天大陽台,應該是蓋樓下小禮堂時加出來的頂部,三麵圍了一米高的水泥柵欄,地麵鋪裝了很不錯的防滑地磚。這個地方夏天不錯!

陳維政選擇了陽台旁邊的第一間房作為自己的臨時辦公室,辦公桌、辦公椅、木沙發、茶幾就用上午買的便宜貨,從空間裏拿了一式十個鐵皮文件櫃、十個飲水機,十套電腦椅桌,十套辦公電腦,打印機,一個辦公室一套。最後發現,這種木頭辦公椅實在無法下坐,扔到隔壁辦公室,自己從空間裏拿出一張透氣彈力椅,這個還差不多。

先打個電話給電信,讓馬上過來裝條寬帶,華僑鎮服務點說,一分場本來就有寬帶到位,過來開通就行,讓陳維政等著,一個小時搞掂。

汪洪濤打電話過來,說:把自己車上的六個電池分成三組,安裝在三輛改裝完成的車上,打前站的三車六人五分鍾前已經出發,預計下午六時到達八一市,周恒東從安市送了六個電池到八一市與他們匯合,在八一市安裝調試好兩組電池循環衝電後,三輛車將連夜趕往古宜,爭取明天上班前能及時辦工做事。

陳維政說不用太急,汪洪濤說他們都是休息累了的人,想著有事幹全身都發脹。路上問題不大,兩人輪流開,不會太累,帶隊的是汪洪濤汪法人汪總經理的夫人章小嫻。陳維政知道是她帶隊,反而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不簡單。

到現在為止,已經收回全新車輛一百八十輛,全部改好的也有六十輛,隻是沒有電池,不能試車。陳維政問汪洪濤,一輛拖掛車可以背多少輛車,汪洪濤說二十輛,陳維政讓他改好一批發來一批,汪洪濤說馬上發六十輛,明天下午應該可以到。

也不知道豐陵廠過來的人有沒有弄鋪蓋,看看空間裏有不少床墊和被子,幹脆拿了二十套**用品堆在旁邊的辦公室裏,誰用誰取。再把電視機、冰箱、冰櫃、各種廚房用品、曰用品滿滿堆了一房子,才覺得基本夠用。

通過今天的大派送,陳維政覺得自己空間的東西少了很多,突然生出再去打劫一家超市的衝動。

趁有空,打個電話給潭城精華廠的羅廠長。問他廠裏的電池盒都有一些什麽規格,羅廠長說什麽規格都行,特殊的另外開模而已。陳維政要他幫開幾個模,一種容量為2500亳升,一種容量為1000亳升,裏麵也要像一般電池一樣做好間隔和互通,羅廠長說這個規格的都有,廠裏馬上安排人每個規格粘好兩百個,通過潭城到慶山的物流發下去。明天一早就能把樣品送到慶山,陳維政連聲謝謝。

裝好寬帶,試試速度,還行,交了一年的費用,電信送了一個贈品手機,兩個手機卡。陳維政從空間裏又拿出一個電信手機,把兩張手機卡插上,明天交給豐陵廠來打前站的人使用。

豐陵廠,豐陵廠!陳維政猛然發現這個廠不能再叫豐陵廠,豐陵是一個地名,古宜的車肯定不可能用豐陵的地名。既然已經全部遷廠,更改名稱勢在必行,改個什麽呢?陳維政在網絡上整整查了兩個小時,也沒找到一個合心水的。

去經常泡的論壇上問問。

一個叫光身豬的說:最好跟之前的名稱有若隱若現的聯係。

一個叫最愛前列腺的說:豐陵廠是倒馬廠,不要跟他有什麽聯係,有多遠躲多遠。

一個叫三輪車跑得快的說:可以諧音,也可以會意。

其它的回答基本上都是灌水,什麽老漢推車、飽食節車、發拉痢車、不一而足。

陳維政也覺得諧音很好,豐可以諧音為風,像風那樣迅速、風潮、風靡一時、風馳電掣。似乎都不錯。陵,可以是臨、也可以是羚、翎、靈、零。

風臨天際,風臨這個名字不錯!紅河省古宜市風臨電動汽車廠天際牌汽車,簡稱風臨天際,相當不錯,比什麽立刻殺死、偷就偷它、牙兒磕得好太多!這取名是學問,隨便一輛車,有學問的人取的名就好,曰本人某個車,國人取個名叫淩誌,多好,淩雲之誌,曰本人不爽,非得叫立刻殺死,這人要是一變態,不服不行。國人也不乏才子,開車講究安全,他起個名字叫立翻。

五點多將近六點,打個電話給劉懿,說自己在工業園這邊有事,不回家吃晚飯,晚上可能回來很晚,也有可能不回來,就在空間裏休息。劉懿知道他有一個五星級的空間,很放心他在外麵,隻是讓他別喝大多酒,別經常弄出放翻人家一個排的事。

大門的值班人員下班回去了,鎖了大門,給了陳維政一條鑰匙,他讓陳維政放心,晚上一分場這邊已經納入巡防隊的巡邏範圍,王處長還專門交待過這邊的三防問題。

走到華僑鎮墟場,陳維政想買點東西回去送點小酒,很久沒有自己一個人自飲自酌,很想念那種生活,在沒人的地方,把自己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抖出來晾一晾,過後也算是給自己減減負,竦身一抖,跌落一地皮屑。

炸花生米一元錢一小包,野生泥鰍這兩年越來越貴,二十五元一斤,要一斤,有賣泡椒的?要幾個,也是一塊錢,再要一塊錢新鮮蒜葉,搞掂。

回到二樓辦公室,從空間裏拿出一個電磁爐,一個鑄鐵平底鍋,放進油,鹽,把泥鰍倒進去慢慢煎,煎黃煎香了,把泡椒和切段的蒜葉放進去,加老抽、適量水燜,最後把花生倒進去,就著電磁爐吃幹鍋。

一邊吃喝一邊上網,網上有關高能電池的新聞很多,主要來自宏都金鈴廠的一些用戶,不過,他們基本上都被其它人稱為托,認為是黃婆無論賣瓜買瓜都自誇。

有一個電池廠認為龍山廠應該公布配方,讓全球人類共享,結果所有人都笑他是老馬的入室弟子,吃老恩家的吃習慣,總想吃大戶。倒是西秦電池廠官網有一篇文章寫得很好,認為,龍山電池的成功為他們指明一個彼岸,雖然現在絕大多數廠家都還沒有找到通向彼岸的方式和途徑,但是知道有彼岸的存在,而且有成功抵達的範例就已經足可告慰整個行業。隻要有時間和勇於探索,這種已經存在的技術一定會成為大眾普遍掌握的基本技術。

不過網民認為,今天的龍山電池廠開工,是一個新技術新紀元的開始,人們對此充滿期待。

一瓶老三花很快見底,天也完全黑沉,收拾好辦公室,陳維政關燈進入搬指。

鄧中升有了一定的念力,可以驅動部分小型的物體,看到陳維政在空間裏放了很多書,在其中找了一本《橫刀立馬》,看了半天,哭了半天,書中主人公與他是好朋友,在八十年前曾有深厚的友誼,他死得早,沒享到福,看來他這位老朋友,雖然多活了幾十年,不僅沒有享到福,反而還比他多遭了幾十年的罪。其它那四個,也找到了好東西,他們發現60V的鵝卵石水,對他們的煉體很有好處。把靈體沉入水中,鵝卵石水中有一種他們也不知道的物質,會改變他們身體的強壯程度,隻是短短的八九個小時,他們已經從中午的勉強能站發展成行動自如。

看到陳維政進來,這四個先爭先恐後把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告訴陳維政,並向陳維政谘詢是什麽原理,陳維政問他們沉的是哪桶水,靈體指著陳維政昨天晚上從360V加水變成60V的那桶水。陳維政說在這裏麵加了能量,隻要對他們有好處,就隨便用。

這時,鄧中升也從藏書樓飄了過來,聽到四個靈體的議論,自己也試著在PE桶裏穿過,發現沒有什麽作用,認為:這種水對四個靈體這種狀態有用,對於鄧中升這種層次的靈體已經不再適用。

陳維政是第一次聽到四個靈體用語言傳達意識,之前他們都不能明確表達自己的意思。問一下他們姓什名誰。四個說,他們都是眾多靈體的結合,不屬於某個靈體,所有的意識,都是這一個多月,在陳家宗祠裏所接受。如果說姓,應該姓陳,而且完全是新生,必須低陳維政一輩,還請陳維政賜名。陳維政低一輩是華字輩,想了想,取了一個成語:居安思危。排列為陳華居、陳華安、陳華思、陳華危。

鄧中升想跟陳維政討教一下關於十年浩劫的故事,陳維政說,那年頭自己還沒出生,所了解的也都是來自於書本知識,如果鄧中升能看書,最好還是自己看書。鄧中升一想也是,就沒有再糾纏這個事。問陳維政今天晚上到底有什麽事?

陳維政說了一分場的事,請大家把這周邊範圍內的靈體驅趕到攝魂幡上,保持這個區域的幹淨,五個靈體都說明白。從空間裏出來,陳維政把攝魂幡掛在辦公室邊的陽台上,四靈體分守四向,鄧中升獨守中間,陳維政分出一點神識,從屏幕中年看去,剛掛上攝魂幡,就有大量的靈體從四麵八方集中過來,如熒火蟲、如蒲公英、如柳絮如輕煙,很快,攝魂幡上就有了厚厚的一層。

這時,聽到鄧中升一聲爆喝:“全部退回”,隻見四方四個靈體立即退到陳維政身邊。“退回!隻怕來不及。”黑夜裏傳來一個聲音。一團更濃的黑霧翻滾著從分場外的野地裏飛快的卷過來。

“全部收進空間。”鄧中升一指黑霧。

陳維政二話不說,連同攝魂幡、四靈體、鄧中升和翻滾的黑霧一起收更進空間。

隨即,陳維政也鑽了進去。

今曰五更,五更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