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章黑衣夜盜

把張喬山等人交給張弛,再與鄭建一們討論了一番風臨天澤,最後形成統一意見:製作一款完全不同於紅水河小公交的大型七座商務車,主要目標群體就是公務和商務人員,必須具備休息、辦公和接待功能。同時還向鄭建一們說起了對張喬山們的第一觀感,認為張喬山和郭子龍這一對拍檔就是一對江湖賣藝的,他們的太陽能水平,估計跟正華廠的張之渙水平差不多。楊晉章明顯跟張喬山不是一路人,水平多高看不出來。倒是有一個他們不屑一顧的搞高雅太陽能的人,應該有點意思,看不能通過楊晉章找到。

鄭建一們知道了陳維政的想法,有張馳來對口接待就已經足夠,至於三位高手能得到什麽待遇,還得看自己的表現,大家一笑而去。

區傑對手裏的風臨天澤情有獨鍾,把車開回隆慶花園,說周末開這輛車帶阮蕾和她們家老子娘和兩個小侄兒出去旅遊,再加上嫂子範金蘭也夠位子坐。區傑已經完全融入了阮蕾家,比陳村那五個倒插門的還象上門女婿。

陳維政跟張馳陪遼東來的三位在電池廠警衛營食堂隨便吃了點晚飯,遼東來的三人看到龍山廠基本屬於軍管,知道這不是一個可以隨便忽悠的地方,言行舉止都收斂了許多,在飯桌上隻是同張弛討論關於太陽能電池方麵的問題,許多話都不敢亂說。

晚餐後,陳維政來到電池廠頂層,兩個值班的軍士向陳維政敬禮後,打開小門,陳維政進去後迅速把小門鎖上。

聽到身後的關門聲,陳維政滿意的點點頭。這個頂層其實什麽機密也沒有,就是特意要弄出這個一分神秘,讓人感覺到龍山電池的神奇。

來到中間供奉廳,居安思危四個在打大字牌,這副大字牌是麗維經過再三的結果,這個頂層的工作確實很輕閑,一個月才用配一次**,每天的工作就是檢查檢查再檢查,按照再嚴格的檢查,走完一遍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磨了陳維政半天,弄來一副大字牌,空閑時三個人輪流打,一個人值班。

居安思危看著麗維們打大字牌,很快學會,等到麗維們一下班,就是他們接手上班打牌的時候。

胡亞達不跟他們一起鬼混,自己在一旁苦練,他現在已經凝體,進入到魂靈境界,再進一步能趕上鄧中升,比起居安思危來,已經高出不少。居安思危知道胡亞達運氣好,水靈體質,基礎底子好,練起功來事半功倍,出成績快,出效果快。看到胡亞達進步神速,居安思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陳維政沒有理睬那賭姓大起的四人,來到胡亞達麵前,說:“給你帶來一個小朋友,你沒事幹就帶帶他。”說著,把空間裏的小人參娃娃拿了出來。告訴胡亞達:“這是個小妖精,叫做嬌子。本來是個女孩子,偏偏附生在小男孩的身上,就成了這麽一個小妖精。”

小妖精叫道:“我一定要修練到重新鑄型,把這個靈體變成一個千媚百嬌的小女孩。”

“小男孩怎麽樣?小女孩又怎麽樣?總好過你有靈無體,無從修練。”胡亞達說:“何況這個靈體外形還不錯,應該不是人靈,是藥靈。不是人參,不是首烏,應該是石斛蘭。這個東西很少見,見過千年人參,少見百年石斛蘭。”

“丫頭,告訴我,你是什麽人轉靈?”胡亞達問,他不想收留那些來曆不明的人。

“我隻是一絲靈力,後來融合了一些其它靈體,才成了一個有意識的靈力球。我最初的記憶是80年前的湘水大戰,我當時才三歲,媽媽背著我,後來打散了,媽媽也死了,我也死了,我看到媽媽被吸進一個圈裏,我的一絲靈識被一個老爺爺拉進了一個破廟。”嬌子說。

“你俗家姓什麽叫什麽,父母叫什麽?”胡亞達問。

“我不知道父母親叫什麽,他們就叫我嬌子。”嬌子的神情不似作偽,三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麽。

這是從三官堂收來的靈體,隻有這個一直附在青幡上,躲掉了喂金絲玉線的噩運,其它已經全部進了金絲玉線的口中,剩下的也作為禮品送給了蔣子敬。

“你過來吧!”胡亞達心裏也比較喜歡這個孩子,有點把他當成華崢的感覺,牽著嬌子的手,來到深井邊。嬌子馬上就喜歡上這個地方,強大的水靈對於木靈是一個很好的補充,立即坐下,享受水靈的洗滌。胡亞達走到居安思危的牌桌前,隨便一掃,把居安思危麵前用來作籌碼的水靈丹撈了十幾粒,也不管居安思危的抗議,走到嬌子麵前,告訴他這種糖豆雖然不太甜,但味道還不錯,吃完了就去那四個叔叔的桌上拿,把桌子上的吃完了就讓四個叔叔去釣,先吃一百粒再說。

居安思危在那邊大叫苦命,天天釣水靈,弄出水靈珠,好不容易滿足了胡亞達,讓胡亞達凝體成功,又要幫小妖精弄水靈珠。話是這樣說,實際上居安思危四個挺願意幹點事,好過一天無聊。

陳維政在供奉屋的一邊再整理出一間約五十平米的房間,弄成一個大書房,把空間裏一些讀過的書整整齊齊擺放,一張紅木大寫字台,文房四寶,成捆的宣紙,還搞了兩塊璞玉當鎮紙。對胡亞達說:“我知道你文武雙全,就兼做嬌子的西席吧!”

再對居安思危說:“你們四個也別一天到晚的打牌,有空看看書,一輩子很長,總得找點事做。”

陳華居說:“主人你也幫我弄一個書桌,我這幾天跟著老胡學畫竹,有點心得,準備摩仿鄭板橋,看看努力畫上三五十年,七八十年,能不能弄點假貨出去騙錢。”

陳維政有求必應,又在大書桌一邊一字排開四張小一號的書桌。這一下,有點老學堂的味道了。

居安思危也不再打牌,去收拾書房。

小嬌子已經完全沉浸在水靈的包裹中。

陳維政和胡亞達說著話,胡亞達之前與陳維政說話一直保持站姿,後來讓陳維政說了幾次,才坐下來跟陳維政說話,但還是很固執的坐在下首,很明白自己的地位和權利。

這時,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胡亞達告訴陳維政,這是有不速之客來訪了,部隊那幫正在捕捉。陳維政問這種事經常發生嗎?胡亞達說發生了十幾起,主要還是周邊的農民來偷電池,部隊抓到後,直接送走,送去哪裏不知道,一輩子回不來是肯定的。胡亞達問部隊不報告陳維政嗎?陳維政說,這種事各負其責,最好不要報告,報告也沒用。胡亞達很明白,點點頭,說:“到目前還沒有人靠近頂層,估計是頂層太過防衛嚴密,四周的窗無法進入,唯一的門二十四小時有人守。”

陳維政說:“普通人是不會進入頂層的,如果能夠進入的,就不是一般的人。”告訴胡亞達,如果來的是高手,一定不要硬扛,別把自己給搭進去,反正在頂層他也偷不了什麽東西。胡亞在知道陳維政是關心自己,點點頭,心裏暗下決心,努力提高自己的級數,為主人排憂解難。

“丟那瑪!不膪講得。今晚有高手!”突然胡亞達停止了與陳維政的交談,站起來,一閃身來到頂層的門邊。

陳維政也隨著胡亞達來到門邊,打開監視,發現兩個值班軍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兩個蒙麵勁裝人正在用電子開門器想方設法開頂層的防盜門。

陳維政暗罵了一句:“笨蛋!”防盜門在自己進來時,已經用最原始的插銷閂好,這種方式最保險,隻有在裏麵才能弄開,在外麵無論你如何高科技,也別想弄開門閂。

“去看看那兩個戰士怎麽了?”陳維政命令胡亞達。

胡亞達化成一陣風從氣窗上逸出,在倒地的戰士身上轉了一圈,又迅速飛回:“沒死,傷得有點重。”

陳維政一聽這話火了,居然敢重傷自己的人,這兩個蒙麵人挺有種,從懷裏掏出柯爾特1911,裝好消聲器,從預留的射擊孔中對準兩個蒙麵勁裝人的大腿,一摟火,一匣子子彈全打了出去。

外麵的黑衣人沒想到頂層裏麵有人,哎喲一聲癱倒在地。

陳維政一把合上頂層的探照燈,白生生的光射著兩個黑衣人。

看到頂層的燈光,下麵值班軍官知道有情況,連忙帶著幾個巡邏戰士跑了上來,一看到兩個戰士倒地,首先呼叫軍醫,一會兒軍醫來了,帶著兩副擔架,簡單的檢查後,說了一句:“傷挺重,流血多,再拖十分鍾就會沒命,馬上處理還來得及。”

再看兩個黑衣人,四條大腿已經稀爛,一把扯開蒙麵,是兩個東方男人,估計是吃了預備的毒藥,正在發作中,臉色紫青,嘴角流血。陳維政沒有出去跟軍官打招呼,準備讓兩個受傷的戰士享受這份功勞。讓居安思危四個過來,等著兩個黑衣人的靈魂從身體裏逸出,隻要一出來就糾住,然後帶進來。

這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