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有家自寧
回到慶山,住進隆慶花園,陳維政和劉懿這才有了歸家的感覺。
下午三點,葉逢春同誌終於成功的把自己搞得人事不醒,三嫂讓陳維政把他送回自己家,劉懿看了看葉逢春,知道完全是酒興之醉,四分是醉,六分是睡。睡醒就沒事!
看到陳維政和劉懿進家門,最高興的要算是劉裕,圍著陳維政走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失望的發現,姐夫沒有給他買什麽禮物。
進入十二歲的劉裕拔高了一大截,一米六的身高,在劉懿麵前也不好意思再撒嬌,隻好去姐夫那裏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小裕想要什麽禮物?”陳維政故意逗他。
“我什麽禮物都不要,我要考初中了,要學習。”劉裕一本正經的說。
“那我準備的東西多餘了!”陳維政說。
劉裕眼睛一亮,陳維政變魔術一樣從手指縫裏變出四粒龍眼核大的靈丹。劉裕知道這個東西,這一年多來,他一直飲用由靈丹浸泡的水,他知道這種靈丹的功效,進入2015年,他也發現自己的進展有點緩慢,靈丹水已經有點不能滿足他,看到這四粒大靈丹,他知道,他將會有一個長足的進步。
劉懿張著嘴合不攏,她也知道這種大個靈丹的珍貴,得來一定十分不易。一粒芝麻大小的就足可以讓人洗去全身的淤積,何況是這種龍眼核大小的靈丹,劉裕將會起到怎樣的變化,真是不敢想象。
“姐夫,這個大家夥也是泡水喝嗎?”劉裕問。
“不是。”陳維政說:“我給你準備了一個手鏈,男裝的手鏈。把四顆靈丹鑲嵌在手鏈裏,靈丹的靈力會慢慢的進入你的經絡,對你的身體產生好處。”
“我還用喝那種水嗎?”劉裕問。
陳維政點點頭。說:“小裕,你的截腳拳有間斷嗎?”
劉裕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偶爾練練,開始還跟鄭天天早上練。後來汪寧經常起不來,受汪寧影響,就斷斷續續,阮程搬走後就沒有再練。”劉裕說。
“你跟鄭天天必須堅持練,才行,別到時連華崢都打不過,你這舅舅是不是有點難看。”陳維政說。
“不難看,我們一夥人,隻有小鬆能對付華崢,其它的都不夠看。而且現在小鬆完全是憑身高體長占優勢,過幾年華崢長起來,小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姐夫,估計隻能你才能跟他對練。”劉裕說。
“哦!”陳維政有點驚訝,說:“這小子,長進這麽快!”
“姐夫幫我買一套文房四寶吧。”劉裕說:“過年我在陳村,跟華崢學書法,學畫畫,畫畫我是不成了,寫字還成,陳爺爺說我現在練還不遲,再過兩年就遲了。”
“文房四寶我在琉璃廠和潘家園買了一大堆,都是幫華崢準備的,你想要,分一些給你。如果好用,叫姐姐幫你網購。”陳維政從搬指裏拿出一堆筆墨紙硯。劉裕高興的接過這一大堆東西,去書房練字。
陳維政從搬指裏找出一套陳錫山先生的《孫子兵法》書法藝術,交給劉裕做字貼,讓他照著寫。劉裕高興的接過《孫子兵法》書法藝術,打開,大聲朗讀:“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者,令民於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陰陽、寒暑、時製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法者,曲製、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之者不勝。故校之以計,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
陳維政很驚奇的看著劉裕,問:“這些字你都認識?”
“認識。”
“能弄懂一些意思嗎?”陳維政問。
“一點點,我讀過《孫子兵法》,陳爺爺教的。意思是說:發動戰爭,是國家大事,關係著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必須謹慎。”劉裕說。
“行,讀過更好,理解意思更有助於書寫。”陳維政說完,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口中念念有詞:“發動戰爭,是國家大事,關係著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不能不謹慎。有道理,也沒有道理,多少戰爭,都是利益驅使,哪裏有什麽正義和非正義。遠古的學者,還知道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現在,無論是海灣還是北非,從來就沒有考慮過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西方全是強者邏輯,我們用仁與善來對付,還沒碰上,就已經敗了!”
幾天來,陳維政第一次有了困的感覺,倒到**,沉沉睡去。
劉懿知道陳維政積壓了幾天的緊張終於得到釋放,心痛的看著他,幫他蓋好被子,走出去,跟奶奶聊天。
一覺睡醒,已經是晚上九點,陳維政從房裏拖著布鞋走出來,發現區傑和鄭建一正坐在沙發上聊天,阮蕾挺著不小的肚子,跟陳麗萍、劉懿在看劉懿在首都的收獲。
“來得正好,陪我喝點。”陳維政說:“中午在姑姑家吃,我還沒有過癮,三哥就翻了。”
“誰能陪得起你!”區傑說:“紅河第一酒棍。”
“不隻是紅河,中國我看也不一定能找出幾個這麽能喝的。”鄭建一說。
“行行行,不跟你們鬥酒,隻是大過年的,不喝一杯也說不過去。”陳維政說。
“那是你不在!”區傑說:“我們可沒少在這裏喝。”
“嗬嗬!”陳維政知道,自己和劉懿不在慶山的這十來天,全靠區傑鄭建一和汪洪濤一家幫自己陪老的,帶小的,心裏很感謝。
鄭天天十歲,動手能力很強,特別喜歡一些*作能力強的益智姓遊戲,陳維政在首都發現了一款組裝折疊箱裝自行車,拆開裝盒就是一個20寸的方箱子,一打開,幾分鍾就可以組裝成一輛自行車,還是變速的那種。專門買了一輛給鄭天天,果然,一看到,鄭天天就琢磨上了。
把區傑的手提箱交給區傑,告訴他,他的位置是慶山軍事實驗區的高能技術開發基地主任,中校。手提箱裏有相關文件和資料,還有服裝和全套徽章。
區傑打開手提箱,嗬嗬笑道:“莫名其妙,又升官了!我當主任,你做什麽?”
“我的更莫名其妙!”陳維政說:“辦公室在首都,雖然跟你同在總技術部,但不是一個部門,我在通用裝備保障部的高能技術研究室,副主任,上校,光杆司令一個。”
“老鄭的委任狀已經到了吧?”陳維政問。
“我的早就到了,負責火炮開發基地,目前也是光杆司令。”鄭建一說:“維政,我覺得你的位置不適合,應該還要調整。”
“三哥也這樣說。”陳維政說:“管他,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搬。不知道上校比中校一個月工資多多少?”
“你管它多多少,你還差那點錢。”區傑說。
“那不同,那是我交給我們家劉懿的家用,錢多點曰子也好過點不是,我們家劉懿是事業編人員,工資低,不像你們家阮蕾,公務員,工資高,待遇好,陽光照得到。”陳維政居然象一個得不到滿足的老幹部,這副形象把所有人都惹得笑起來。
劉懿把幾個小菜熱了熱,又弄了個家常小火鍋上桌,這個小火鍋弄得有水平,酸壇子裏掏幾個酸辣椒,在鍋裏壓爛,放水一煮就是鍋底,又酸又辣還泛著紅紅的辣椒色。在鍋裏想吃什麽就涮什麽,解膩爽口開胃。
陳維政把趙恒光要兩輛龍山騎士軍版改成警車,劉德厚要求的顏色和八個大字告訴陳麗萍。陳麗萍說問題不大,有幾輛壓庫車,明天讓維康去噴漆弄拉花就行,正月十五能趕上。
陳麗萍說初二那天,一夥人去陳維政家吃晚飯,把姑姑忙得夠嗆,還不讓人幫忙,非要一個人弄一桌菜給大家品嚐品嚐,結果是杯具了。檸檬鴨太酸、白切雞太鹹、燉豬腳太硬、灼豬肚太老、最浪費的是蒸全魚,居然忘記打花刀。
好在陳奶奶和劉奶奶經驗豐富,把白切雞改成黃燜雞,檸檬鴨改成啤酒鴨,豬腳豬肚用高壓鍋重新壓過。最有才的是蒸全魚,把魚身的肉剔出切碎,保留魚頭和魚尾做造型,把碎魚肉和雞蛋攪在一起,一點蔥花兩根香菜,蒸,雞蛋熟了就起鍋,很美味,小裕和天天兩個,把雞蛋碎魚吃得連渣都不剩,魚頭和魚尾便宜了你們家的白貓。
陳維政問起汪洪濤一家,區傑說,他們初三開車回雲都,昨天汪洪濤老家搞大開年,專門來函邀請。汪洪濤如今在老家也是響當當的人物,縣委書記都不敢小看,今天縣裏專門宴請他和章姐,要明天才能回來。
汪洪濤在豐陵走麥城的時候,這些人可沒想過要宴請他,如今作為龍山電動車廠的總經理,作為龍山財務公司總經理,在家鄉人麵前,已經相當的有地位!
還真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