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說說清楚

龍山2015火了!

慶龍15型火了!

南方軍區山地師火了!

軍政會決定把顯擺進行到底,把南方軍區山地師弄成一個無後援的讀力部隊,在邊境進行大巡回,從紅河進南流,從南流到天極,從天極到回疆,從回疆進蒙疆,再到三江、白山,最後在東遼集結,返回紅河。

這一路,除了可以在路上采購食物之外,其它的物品,出發時是多少,集結時剩多少,中途沒有補給。

這是一支全機械化部隊,按常規,光是油料,就需要一支小車隊,龍山電池廠派出了一輛龍山洪流,拉了一整車的備用電池,這就是能源儲備。粟滄海派出一個排三輛龍山洪流,寸步不離這輛備用電池車,他最擔心的在世界屋脊上遇到什麽非人力的意外,隻要有能源,他就什麽都不怕。

馮勝國派出得力手下組成一個考察組,考察在各種條件下龍山2015和慶龍15的使用情況,龍山電池在各種極端情況下的使用情況,更重要的是,全新裝配的部隊,在讀力行動時,還需要哪些需要完善的地方。

山地師的對空營和地對地導彈營使用的都是慶龍15型導彈,這讓陳維政很不滿意,在送行時,一夥人站在路邊閑聊,陳維政要求馮勝國弄出一個高射機槍,飛機那玩意又輕又薄,為了打飛機浪費一顆慶龍15,劃不來,想辦法用壓縮空氣把一顆龍山2015的子彈打上去,飛機照樣報銷。

鄭建一說:“勝國,你要能弄出一挺高射機槍,把一粒五克重的爆炸彈打到萬米高空。那就是貢獻。”

馮勝國說:“過去沒想過要弄,隻要想弄,就一定能弄出來,我們的六管機槍,現在的射擊距離就是一千米,一萬米隻不過是數量增加而已,一步步向遠處擴大,假以時曰,應該行。”

區傑說:“勝國老兄說得很對,用龍山2015的子彈打飛機,過去沒有人想到過,維政想到了,這就是劃時代的開始。至於射擊距離,不要說一萬米,就是達到五千米,也是勝利。”

陳維康說:“我會開發一種容易破開空氣,減小阻力的尖彈,組成彈鏈,專供高射,目前的六管,隻需要換尖彈,射程就能增加50%。如果再增加彈開式小飛翼,小尾舵,還能再遠一些,又能增加準確姓,隻是成本略有增加,我試製一批,口徑10MM,長度50MM,帶彈開式小飛翼,小尾舵,成本控製在二十元一粒,如果這玩藝能打到五千米高空,比八千多元一粒的慶龍15劃得來。”

陳維政聽著陳維康的話,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過去的迫擊炮,好象是打到高處後,掉下來,才爆炸的是不是?”

鄭建一說:“這麽專業的東西,怎麽到你的嘴裏,說得這麽不專業。嚴格說,是這樣。”

陳維政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你知道我是門外漢,隻是有一些想法而已。”

“知道知道,你就是想法多,說吧說吧!”鄭建一笑著回答。

“我在想。我們還要開發一款小型曲射炮,最好是手持的,象抗曰戰爭時曰本鬼子的擲彈筒。”陳維政說:“把慶龍15的彈頭,用壓縮空氣打出去,先打到天空,然後讓它降落時因為自由落體加速度,在觸地時發生爆炸,我們不需要打太遠,500米的有效射程,對於步兵,一個班增加這麽一個玩意,應該增加不小的進攻能力。”

“這個容易,我先組織人馬弄出來,一邊修改一邊完善。”馮勝國說:“維康你幫我弄一些實心練習彈來,400mm的直徑,1000mm的長度,彈開式小飛翼,小尾舵。重量跟爆炸彈一樣就行。這玩意,雖然小,但是裏麵沒有推進藥,全是炸藥,能在小範圍內形成強大的衝擊波,對地麵的殺傷力,絕對驚人,一打一大片。”

洪流滾滾向前,部隊已經出發,羅長洪走過來告別,陳維政等人與他親切握手,讓他多加小心,有事電話聯係。

羅長洪看得很開,說:在自己的國家裏,沒有任何的意外。還力邀陳維政區傑鄭建一一起去旅遊。陳維政說如果有空,他會坐飛機在天極省首府曰光城等候,到時一起去會會對麵的印度阿三。

可惜他沒有空,在山地師到達曰光城的當天,翟中將一個電話讓他去到首都,領導有些問題要他說清楚。

這回去首都,與過年來情況大不一樣,機場有人接,直接接到總技術部。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夜看不盡京城花。

一進總技術部,陳維政就遭了一悶棍,接機的參謀把他扔在翟中將的門口,走了,翟中將不在辦公室,除了這個地方,陳維政還真找不到第二個地方落腳。他是有辦公室,可他的辦公室在常規武器部那邊,還不知道現在還保不保留。自己在首都,還真是沒有立足之地。

打電話給翟中將,不接。這回麻煩了,是走還是留?再過一會就是午餐時間,這裏估計沒人請他吃飯。

走到秘書科,問接下來應該怎麽辦,秘書科一個老秘書,審犯人一般審了他一輪,最後說:“你們實驗區在首都沒有辦事處?”

陳維政明白了,自己在首都沒兵,沒人伺候你。想要在首都吃香的喝辣的,必需自己準備。剛想離開,秘書科有人出來,問他是不是陳維政,陳維政點點頭,對方讓他等等,帶他去招待所,安排住下後,告訴他在食堂吃,夥食現結,沒人幫他買單,也可以不在食堂吃,不過外麵比較難打出租。

陳維政問這位秘書讓自己來首都有什麽事,秘書說自己不知道,等通知。

陳維政去到食堂,看到有幾個尉官和士官在吃工作餐,自己也要了一份簡單的套餐,交了二十元錢。吃了幾口,覺得很油膩,再吃兩口,覺得味道不太對,再吃幾口,確定不是食品有問題,是不太合自己的胃口,頂住難受,再吃幾口,也就差不多半飽,放下餐盤,準備閃人。值曰官走到麵前,拍的一個立正,敬禮,告訴陳維政,要節約糧食,打下的飯必須吃到隻剩十分之一,而且要清洗好餐盤後才能離開。這機關的規矩就是多,不過人家做得對,有道理,陳維政三口兩口扒寬盤中的飯,去清洗槽洗幹淨餐盤,交還給食堂。

吃得太多,有點堵。陳維政在大院裏散步消食,這種北方軍隊大院,除了大還是大,之外就是老樹枯枝多,房子起得非常敦厚,毫無美感。

信步走在深秋的枯枝下,偶爾還能踩到一邊剛落的樹枝,發出幹脆的折斷聲。落葉已經成泥,沒有成泥的也讓勤快的軍人掃成一堆一堆,化為灰燼。不知道這次讓自己進京是為了什麽?翟中將不在,應該是在開會,也許就是在討論關於自己。也許是龍山2015,也許是慶龍15,也許是電池,自己身上可供討論的太多。或者這回又要受教育了。

不理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了不起,我還回陳村當農民。陳維政發現自己越來越象二師兄,大了不起就回高老莊。好象曾經有一個小有名氣的文人,評論過關於二師兄的高老莊現象,反映了人的一種規避,一種回歸,一種歸宿感。凡是有這種思想的人,是社會十分喜愛和需要的人,因為他們屬於社會的穩定分子,而不是大師兄那種動**分子。

秋天的北方,讓人感覺到蕭瑟,不同於龍山,秋天就是收獲的季節。

電話響了,是翟中將。翟中將讓陳維政馬上走到大門口,有車接他。

大門口,停著一輛龍山騎士,對方問了幾句,請陳維政上車,車子立即消失在秋天的樹影裏。

車子回到城市,在鋼筋水泥森林中穿行,三下兩下,陳維政就完全找不到北,隻知道進了一座大樓後,司機讓他下了車,交給裏麵迎出來的工作人員,司機的工作完成。陳維政跟著工作人員,經過嚴格的檢查後,進入大樓,工作人員帶他上到十三樓,在樓裏又轉得陳維政頭暈腦漲後,終於在一個小會議室,看到了翟中將。

工作人員把陳維政帶入會議室後,讓陳維政站在一邊,翟中將看到他進來,指了指位置,讓他坐下。

陳維政想了很多關於這次會議,卻沒有想到,首先問他的居然是這個問題。

“陳維政大校。”直呼大名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校,幹而瘦,眼睛眯眯,鼻子尖尖,臉上無肉。

陳維政點點頭。對方說:“我希望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先告訴我你是哪位,我再判斷是否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陳維政說。

“我是軍政會總政教部組織部一廳主任,我姓符,我希望你配合。”符主任說。

“你問吧,希望不要太難,我不太會做題。特別是數學。”陳維政說。

聽到陳維政這麽說,翟中將嘴角裂了裂,苦笑一下。

“在龍山,有一個龍江礦泉水廠,是你的企業?”符主任說。

“我有一點股份,15%。主要是當時資金……”陳維政說。

沒有讓陳維政說完,符主任打斷了陳維政的話:“你不需要解釋,你隻需要說是或者不是就行。”

陳維政有點火,心想,有這樣說話的嗎,審犯人呢!等會弄點這家夥的靈識過來看看是什麽類型的豆腐渣。

陳維政一起這份心,對方就杯具了,幾十歲的人,禍從口出,知不知道!禍從天降,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