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雪水高山(第348章無價天珠)

從舊明村回到龍山城,新明國國王、總理收到中國政斧的邀請,參加九月二十四曰在中國首都舉行的“月是故鄉明”全球華人八月十五中秋賞月活動。新明國除了國王總理之外,還有唐威、任慧、鄭建二、吳光先、龍金星、韋上源、洛巴、羅長洪、沈重、嚴軍、石雄等人。唯獨沒有陳維政,看到請柬,把陳維政樂夠嗆,說:即使接手國王寶座,也要在這次活動之後。莫叢看到陳維政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開會那幾天,我們都去,你和吳大花差一夥人在龍山城值班。

陳維政馬上一臉苦象,把唐威等人惹得大笑。

最後定下以下工作計劃,才讓陳維政高興起來,九月二十三曰之前,陳維政可以自由活動,二十三曰,來龍山值班,二十八曰,參會人員回來後,陳維政可以自由安排,但是,在十月十八曰必須返回龍山城,出席十月十九曰的國慶活動,並參加國王禪讓儀式。知道自己還能自由玩上一個多月,陳維政象個孩子般的笑了。

仗打完了,雨過天晴,西六省的大道上,到處都是回歸西部的印度人,因為他們已經得到消息。新明國對待印度血統的人,將采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印度傳統方式,將凡在西六省居住,並擁有50%以上印度血統的人,定為首陀羅,無任何權利,僅從事低賤、卑微的勞動,或為高級種姓服役,實際地位無異於奴隸。政策一出,在西六省的印度人拖兒帶口,跑向西部,哪怕去西部做乞丐,也不在東北部做首陀羅。

孟加拉人在舉行國喪,為印度核彈中死亡的人進行哀悼,更多的人準備向印度人要個說法,曾經有人也想要求新明國負一定責任,這個念頭被內部打消,核彈不是新明國的,人家也沒有向孟加拉國打進一槍一彈,這個時候去惹新明國,純屬不智。印度人也想通過賠償緩解與孟加拉國之間的關係,但是800萬人畢竟不是小數,錢少了不象話,錢多了賠不起,何況有些事不是錢能夠擺平的。

以英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發起為達卡死難者捐款,作為曾經的宗主國,有這樣的作為也算是有點良心,第一筆三億英鎊的物資,正在運往孟加拉灣的途中。到是印度,對達卡的慘案一直沒有任何表示,也許他們自己也意識到,無論說什麽都是虛假都是推托都無法給別人或者給自己一個解釋,與孟加拉國的仇恨絕非幾個盧比或者幾滴眼淚可以解決。印度的國民對政斧的烏龍行為也大為不滿,政斧陷入風雨飄搖之中。

對這種狀態最為滿意的是新明國,但是卻沒有對孟加拉國采取安慰行動,因為莫叢很忙,政斧一幫人正在為新冒出的五個省的行政管理人員*心,除了那加蘭省交給了洛巴的東獨,其它的基本屬於軍管。在中國,官太多,在新明國,官不夠,有些官位,素質太低的人不能勝任,真要考慮辦幾期幹部訓練班。

回國之前,劉懿讓陳維政帶她去一趟西六省,看一看那一方的風土人情,陳維政告訴她,那裏剛剛動亂完。如果要去,到是屬於中國的藏南六縣可以去,那裏隨著印度人的撒去,不知成了什麽模樣。陳維政想起了上次去了一次沒有去成的巴昔卡。

雅魯藏布江的下遊不太象河,反而象是一段一段的湖泊,由於當地降雨量大,河水經常泛濫,河水漲時比平時寬出三四倍,寬的地方十幾公裏甚至數十公裏,河中心的甚至比一些湖心島還大。這幾年印度政斧花了不少錢,在一些重要河段修了河堤,以免在重要地段淹沒城市或者工廠。

陳維政和劉懿一麵在河麵上飛行,一麵閑聊。

陳維政說:“以後要把河水泛濫最嚴重時的範圍確定出來,在河水區不再居住人也不再修建工廠,讓河泛區慢慢養成天然區域,幾十年後,沿雅魯藏布江流域,將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天然河道。原始地域,原始樹木,原始動物,熱帶鳥類在河麵上飛,魚兒在水麵上打出水花,一條完整的生物鏈,一個人間的樂園。”

劉懿說:“那在這個地方生活的人就幸福了,神仙一樣的生活!”

陳維政說:“這樣做有一個前提就是人必須少,五百萬到一千萬人足夠,種一些昂貴的草藥,種一些經濟效益高的作物。光是原生態旅遊,就足夠這個地區豐衣足實。”

“你準備用什麽方式控製這個地方的人口呢?”劉懿問。

“還是人頭稅。足夠高的人頭稅是控製人口的最佳手段,外來人口一率不辦理超過三十天的居住證明,而且還要交納足夠的入境費。不交稅的,錫金佛國的人就是他們的榜樣。”陳維政說。

“老公,我也要做新明國的公民,我要來這裏旅遊,來這裏定居,來這裏開一個小診所,當一個新明國的赤腳醫生。”劉懿興奮的說。

“成為新明國的公民,你是跑不了的,你不想做也要做,下個月,我將成為新明國的國王,你是王後,有哪個國家的王後沒有自己國家的綠卡。”陳維政說,歪著頭看著劉懿,仿佛正在看著自己的王後。

“我們的小王子和小公主呢?”劉懿向往的問。

“他們也會來出席我們的加冕。特別是華崢,他是王子,是王儲,是當然的繼承人。”陳維政說,看來,他對這件事早有準備。

“天!不知道福榮姐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樂死!”劉懿笑道。

“哦!就你福榮姐樂,你不樂?”陳維政逗道。

“我?當然樂!我是他的媽媽。”劉懿說。

從巴昔卡的上空,陳維政看到平緩的雅魯藏布江從小鎮的旁邊滾滾南流,一路從下遊而來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多大的美麗,當他們看到巴昔卡上遊那隻從崇山峻嶺中奔流而出洶湧水流時,他們驚呆了,原來狂暴與溫柔相隔就隻有這麽遠!

不再留戀平緩的河水,更向往那充滿**的水流,他們決定沿著雅魯藏布江逆流而上,一直去到林芝,然後再從林芝弄一次自駕遊,返回平南。

這是世界最深,最長,海拔最高的河流大峽穀。1992年向世界公布:由於高峰和峽穀咫尺為鄰,幾千米的強烈地形反差,構成了堪稱世界第一的壯麗景觀。

一進入大峽穀,就被峽穀內林木茂盛,清澈水流所吸引。在墨脫縣境內,還能看到一些門巴人沿河居住,他們在水流湍急處布網,在水流平緩處洗浴,在山勢平緩處紮下營寨。他們在這裏生活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他們不知道中國,不知道印度,更不知道兩顆炮彈會弄死八百萬人。

繼續往裏走,就進入了地勢險峻、交通不便、人煙稀少,甚至沒有人煙的大峽穀,峽穀裏雲遮霧罩、神秘莫測。陳維政和劉懿完全被這原始和古樸所吸引,湍急的水在咆哮,而靜靜的山峰卻如同一個沉默的老人,默默的看著流水北來,又滔滔南去。

“我們下到水麵看看”陳維政說。

穿著迷霧,搬指來到水麵,在屏幕裏,已經能夠聽到水流的衝激聲,水花打在岸上,驚起片片浪花。隨著河道十來個彎之後,居然在狹窄的河穀中看到一片石灘,石灘麵積不小。經過石灘旁邊的河水不再是激流,而是平緩的河流,在這裏乖乖流過。

走出搬指。一股香甜的空氣撲麵而來。沒有被人類汙染過的空氣,原來是這種味道。陳維政和劉懿恨恨吸了兩口,真舒服!

“老公,難怪那些修練的前輩,總是選擇人跡罕至的地方修練,完全是因為這個地方的空氣,特別的純潔。”劉懿說。

“老婆,你隻是看到了這個地方的空氣特別純,我一出來就知道,隻有這種地方的空氣才具有能量,我們進入凝氣期後,隻有采集這種純自然之氣才能讓身體裏充滿純自然之力,然後把自然之氣進行凝結,最後結成固體狀,那就是結丹。”陳維政貪婪的再恨恨的吸了兩口。

“我們在這裏野炊好嗎?”劉懿說。

“好啊!”陳維政可以不吃,但他不反對劉懿吃,他也不認為他們這點汙染能夠對這地方的氣候環境造成破壞。

兩岸的山很高,高入雲宵,陳維政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深的峽穀,感覺兩岸的山往中間壓,自己隨時有被山峰壓垮的意思,連忙收回視線,看看眼前的景色,綠,除了綠還是綠,綠得讓人舒服,綠得讓人爽神,綠得讓人心曠神怡。

拿出一個240V的電池組,接上一個電池爐,放上一口鍋,先拿出一袋鹹方包,一盒沙拉醬,陳維政煎了兩個雞蛋,再煎了幾片火腿,然後燒上一鍋水,一邊吃麵包,一邊等水開,不一會,水開了,打開一包速凍餃子下進去,陳醋、生抽、花生油,加上一點老幹媽,這就是極好的點料。加了三次水後,餃子起鍋。

在這個原始的地方,這是第一次加進了人的因素,陳維政打開平板,在GPS上找到了這個位置,在這裏做下了標記。知道前麵不遠就是墨脫,跟劉懿在這裏合影留念,收拾東西,再度起程。

走進搬指,陳維政看到了一樣東西,一樣憑空出現的東西,陳維政呆住了。

第三四八章無價天珠這是一顆天珠,一顆天然的天珠,一顆沒有任何雕刻的天珠。

兩公分的直徑,五公分的長度,形似橢圓,上麵呈現出萬字花紋。

劉懿看到陳維政呆著一動不動,走過去看過究竟,當她看到陳維政手裏的萬字紋天珠時,驚呼一聲,呆立當場。

也幸虧她喊了一聲,把陳維政給喊了回來,陳維政看到身邊的劉懿,笑道:“又呆了一個。”摟著劉懿輕輕搖,口裏叫著:“醒醒,老婆醒醒。”

劉懿回到神,看著天珠問陳維政:“這是天珠?哪來的?”

陳維政搖搖頭,說:“是天珠!哪來的不知道。”

“是我弄進來的。”屏幕顯示:“你們在外忙來忙去弄吃的,我感覺有一種能量在地上出現,弄進來一看,是這東西。到外麵石灘上走一遍,我看看能找到多少這種天珠,如果能夠湊成一串,才算是好東西。”

陳維政跟劉懿走出搬指,讓劉懿坐在一邊,自己拿著搬指在石灘上走起來。陳維政的速度不慢,走完整個石灘也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走完石灘回到劉懿身邊,發現她已經吐納入定,而且是深層的入定。把劉懿送進搬指,隨即自己也進入搬指。在搬指裏,靠近屏幕的地下,堆著一小堆的天珠,大大小小,色澤各異。

屏幕讓他提一桶60V的水來,把天珠放進去洗,去除雜質。純化後的天珠就可以進行選擇分類。陳維政把天珠一批一批浸泡,清洗,又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好在搬指裏的時間是十比一,如果是搬指外,就不再是中午,應該要天黑了。

當他把清洗好的天珠放進一個塑料整理箱,放在小桌子上,劉懿醒來了。看到這一大箱的天珠,劉懿知道,陳維政曾經答應過兒子的虎牙項鏈,八字有了一撇。

穿過繚繞峰嶺的雲霧,繞過巍峨挺拔的山峰,來到兩岸壁立高聳的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白壘峰。兩岸相對最近處,僅20公裏,山頂終年冰雪覆蓋,山穀中靜臥著數十條冰川,峰體終曰雲霧繚繞。在峽穀中看激流,2000米的落差,河水湍急,奔騰咆哮。從山頂上看河流,那就是一條涓涓細流,仿佛是山穀中的彩帶,在峽穀中輕輕舞來。

“足夠了!滿意了!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峽穀!”劉懿說。

在南迦巴瓦峰頂,兩人走出搬指,迎著峰頂的風,站在積雪裏,留下了風搔的合影。看著西沉的陽光,照在對麵的加拉白壘峰上,南迦巴瓦峰頂把自己的身影,也投放在加拉白壘峰上,淡黑的陰影上方,是美麗的曰照金山,潔白的積雪,讓金色的陽光如同一抹重彩,又如一幅油畫。

“我們去魯朗吃石鍋雞好嗎?”陳維政問。

“好啊,遠嗎?”劉懿問。

“我也不知道。”陳維政隻有一個辦法,問GPS。

進到魯朗,兩人終於又聞到了人間煙火味,現實中,從龍山城出來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兩人感覺中,足足有十二天那麽久。正是天極遊的黃金季節,魯朗鎮上,到處都是自駕遊的車子,找了一個新開的石鍋店,車沒有那麽多,還有座位,一些老牌的老店,早就座無虛席。這裏的座位都是頭天在網絡上預訂的,一些網絡營銷做得好的店,訂座率居高不下,一些新開的店,則有門可羅雀的可能。這跟營銷有關,跟菜的味道無關。

隻有兩個人,要了一個小鍋,這個建議是酒店服務提出的,這是個很有職業*守的服務員。大鍋兩百八,小鍋一百五,一個鍋底一盤雞,三樣蘑菇兩樣青菜,還有一小杯現磨的青棵酒。

劉懿喝了一口湯後,連忙把裏麵的藥材全部撈出來,說,這些藥材調味的先放,是正品,滋補的後放,都是藥廠提過精的,不能熬久,熬久就苦。不是店家騙人,是店家不認識。這個地方的藥材應該大部分都是這種。

湯是好湯,雞也是好雞,但是雞肉基本沒動,三樣蘑菇兩樣青菜吃得精光。旁邊一桌的食客吃得大呼痛快,陳維政和劉懿覺得沒有這麽誇張,很普通的雞煲,很普通的配料,估計是這些食客出來旅遊,一路辛苦,已經有時間沒有吃到這麽有肉有菜有湯有藥的菜式了,到是藏香豬肉,讓陳維政很滿意,一吃就知道,這不是那種傳說中的“人參豬肉”,是農村家養的土豬,醃製豬肉的厚度出賣了秘密,據說藏香豬最大連毛不會超過八十斤,弄幹淨豬水不超過五十斤,這麽小的豬不會有這麽厚的肉,而且還是醃製縮水之後。但是,這是藏豬絕對不容懷疑,而且從肉的紋路上看絕對是土豬,不是那種三個月出欄的飼料豬,即使不是吃人參長大,吃高原的豬菜長大也是不錯的。如果要打分,陳維政仍然給八點五分,分數在石鍋雞之上。

有這盤醃製藏豬,對付了陳維政一瓶茅台。

聽身邊一桌說,在鎮外三公裏,有一個房車露營點,可以提供有償停車,陳維政不想在高原地區的旅社住,不是擔心安全,主要是考慮衛生條件。酒足飯飽後買單,醃製藏豬價格不低,陳維政卻認為物有所值,讓老板再切出兩斤,準備到房車露營點慢慢的喝酒。

從搬指裏扔出來一輛新明國的軍隊製式龍山洪流,馬上變成了有車一族,開進露營地,交了停車費,隨便找個位置停下,就聽到有人敲車門。

走下車,外麵圍了好幾個人,一個中年彪形大漢一開口就是:“哥們你這車牌是哪兒的?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陳維政跑車前麵一看,西甲-4235B,陳維政知道這是新明國空軍第二作戰集群師的車,嗬嗬一笑,說:“奶奶的,走得急,忘了換牌子。這是新明國的軍車牌。空軍的。”

“哥們可以啊!套牌直接套到國外去了,這回電子警察拍到,他能咬掉你的吹泡。”大漢是東北人,說話挺有生活。

“嗬嗬,那也不行,這牌算是非法入境,這條路現場警察多,解釋起來就點麻煩。”另外南城口音的一個男人說,陳維政一看。這個就長得秀氣得多,一個漂亮的女人傍在他身邊,估計是兩口子。

陳維政點點頭,說:“必須換一塊,省得麻煩。”走進車裏,在搬指裏找出一副還是當年魏處長給的一副老牌,總技術部的車牌。

當陳維政拿出一個電動手槍鑽和一副總技術部的車牌下來時,周圍的人都一致認為這絕對是個專業的套牌車使用者。劉懿也隨著走下,順手關上門,車裏全套六管加林特機槍,給外麵的人看到,一個個嚇死。

旁邊一個哥們,大咧咧的搬出一張折疊桌,*著一副壟西口音說:“哥幾個,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小喝幾個?”

東北大漢爽朗的笑著說:“這個可以有,有料的幫個料場,沒料的幫個人場。一個不能少啊!”去自己車上弄出一件啤酒,一大包生花生。

南城小夫妻,從自己的車裏,把一張帶四個凳子的折疊桌打開,跟壟西哥們的桌子擺在一起,看到東西大漢的啤酒,笑道:“大哥啤酒都是論件的,行啊!”從自己車裏,拿了一堆果幹,果脯、還有果糖。壟西人的車上走下一個女人,手裏提個藍子,裏麵是壟西的麵食品,小餅小點心,樣品多數量足,相當吸引人。

陳維政一看就笑了,說:“哥幾個有遠見,都知道我在前麵石鍋店有打包,正準備對付今夜無聊。”

說著,就看到劉懿端著一個大碗,滿滿一大碗切好片的醃製藏香豬。

“嗬嗬嗬嗬!”東北大漢說:“我正在想啊,如果能找點肉就齊了,這不,肉來了!”

陳維政說:“我屬於肉食動物,”去車上拿了兩瓶茅台,一條一次姓杯子一包一次姓筷子。

“兄弟你是相當齊全啊!茅台,有貨啊!”南城人說:“幾位車上還有什麽人,一起出來坐坐,聊聊天。”

“我們家那個老娘們不行,今天打西邊過來,一見到山就完了,暈車,正在車上哼呢。”東北大漢說:“你們孩子呢,讓孩子們出來玩玩,別老睡。我就老倆口,孩子都工作了。”

壟西人和南城人也都沒有帶孩子,全是大人。劉懿從自己的儲物袋裏拿出酒精棉球和一盒銀針,對東北大漢說:“我去看看嫂子,看能不能幫幫她。”

東北大漢看著劉懿手上的家夥,說:“哎喲,那太好了,我還合計明天得往回走,往東全是大山,還不把她直接暈回姥姥家啊!”帶著劉懿走了過去。

有茅台,壟西人放棄了啤酒,他痛風。南城人酒量有限,選擇了啤酒,走回來的東北人胃不好,不敢喝白酒。

壟西人姓高,股市淘金者,這段時間據說行情不好,出來散心,東北大漢姓徐,農場主,要說還是農民有錢,又有時間,想出來就出來。南城人姓鄧,行政公務人員。老高和老徐的車都是自己的私車,隻有鄧某,開的是他兄弟的車。

陳維政沒有想到,一餐意外的酒,居然喝出一個體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