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三章圖窮匕現
“瓊斯外長你錯了!”韋傑說:“印尼跟我們的關係一直不怎麽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何況他跟我們的兄弟國家中華民國的關係比較緊張,前不久,中華民國在曰本購買了兩艘準航母,把印尼人刺激得夠嗆,他們現在做夢也想擁有自己的航母,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他們不會轉給我們,多少錢也不會轉。”
瓊斯有點生氣,說:“是印尼人開不動船,把“約翰?斯坦尼斯”號拋棄了,然後是新明國拉了回來?”
“瓊斯外長說得我有點糊塗,你幫我理一理。”韋傑說:“最早,這是一艘美國的航母。”
瓊斯點點頭。
“然後在戰爭中被伊朗人俘虜,成為伊朗人的戰利品。”
瓊斯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也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伊朗人又把它賣給印度尼西亞人,交易完成後,變成印度尼西亞人所有。”
瓊斯覺得這樣就改變了航母的所屬,心裏很不願意,但事實的確如韋傑所說,又不容他不承認。
“然後這艘船被印度尼西亞人中途遺棄,被新明國獲得。”
瓊斯頻頻點頭,認為十分正確。
“瓊斯外長,你的確錯了!”韋傑說:“且不說這艘船在印度尼西亞人中途遺棄後,是不是真的被新明國獲得。就算是真的被新明國獲得,也不能還給你。更何況現在還隻是你一麵之辭,說新明國拾到了一艘航母。”
“為什麽?”
“新明國有明確規定,在路上拾到無主的財物,歸拾到者所有。”韋傑說。
“這不公平,你拾到的是我的東西。”瓊斯大叫。
“不,即使拾到的也不是你的東西,是印度尼西亞的東西,但是不需要還,因為,東西已經被印度尼西亞遺棄,成為無主之物,新明國恰逢其會拾到,就是這件東西當然的主人。”韋傑說。
這不是忽悠美國人,在新明國,的確有這麽一條規定:拾到無主的財物,歸拾到者所有,原財物所有者不得申討。之前也有人認為不公平,後來組織了幾次大討論,最後認為,原財物所有者對自己的財物不重視,以至於丟失,對財物的所有權也隨之而丟失。丟失是原財物所有者犯下了錯誤,財物的失去是對原財物所有者丟失財物的錯誤行為進行的懲罰,已經形成的錯誤不容後悔,也沒有時光回轉的可能,隻能自己為自己的錯誤承擔責任。
秘書把相關條款拿出來給瓊斯外長看,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瓊斯外長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對韋傑說:“韋外長你說實話,到底新明國準備把這艘航母用來做什麽?”
韋傑笑笑,告訴瓊斯,新明國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一艘航母,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瓊斯大叫:那停泊在龍光船廠平台上的那艘是什麽?
韋傑告訴他,那是新明國最新研製的全新全能型攻擊艦,不是航母。目前還不能對外展示,請瓊斯外長理解。
瓊斯對韋傑說:“在來中南半島之前,我就跟我們政斧說,就新明國一慣來的做法,進到嘴裏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吐出來過。新明國即使得到了“約翰?斯坦尼斯”號航母,也不會再歸還。想要回,不可能。”
韋傑嗬嗬大笑說:“我們的國王,酒量超好,喝多少酒都不會吐,習慣了!”
瓊斯憤憤而去。看著瓊斯離去的背景,韋傑歎了口氣,美國人,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現在的美國人,已經大不如前,如果說曰本人坐在蹦**,美國人就坐在煤氣屋裏。
美國人的第3航母艦載機聯隊,在杜魯門號的率領下,進入馬六甲海峽之後就沒有再追下去,在新加坡第七艦隊後勤基地停留了下來。他們不敢再深入爪哇海,孤軍深入,兵之大忌。
印度尼西亞十條軍艦開到泗水港,丟失了一條航母,雖然沒有得到之前想象中的熱情歡迎,但是民眾的熱情還是讓他們感到很慚愧,沒有把航母帶回來,是無能是差勁是水平不如人。
美國人與印度尼西亞人怎麽打嘴巴仗不得而知,隻知道,美國人給了印尼人一大筆錢,還留了“普雷布爾”號“伯克”級導彈驅逐艦,“安提坦”號“提康德羅加”級導彈巡洋艦以及一艘護衛艦,開走了其餘的七艘船。有了“普雷布爾”號“伯克”級導彈驅逐艦和“安提坦”號“提康德羅加”級導彈巡洋艦,印尼的腰杆硬了許多,開始在馬魯古群島與中華民國叫起板來。
第五艦隊的消亡,讓滯留在沙特的孔家原一夥臉上無關,他們充分認識到是自己的報複不到位,才讓伊朗人有了趾高氣昂的時候,雖然北方拉什特的屠殺美國人歸功在自己頭上,但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功勞,隻有自己明白。
如果再不真刀實槍的出去幹一把,自己這一夥人就太不象話了!
經過戰前總動員,刺激得哇哇叫的執行隊員恨不得現在馬上去死,也要搞掉伊朗人一個城市。經過十天的準備,屠殺繼續進行。
不止是他們這裏進行,北方的屠殺也在繼續,段文貴這次吸收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讓手下的軍士不要搞完美主義,隻需要把VX炸起就行,至於死多少人,取決於這個地方有多少伊朗人。又是裏海岸邊的城市,阿爾達比勒,三十萬人口沒有一個活物,段文貴大呼劃不來,這點人口,連成本都找不回。
孔家原這次是化整為零,一千人分成一百個小組,隨意攻擊一個城鎮,在犧牲了一百多人後,任務基本完成。但是,從影響來看,一百個城鎮也不如一個阿爾達比勒,整體看來,這一百個城鎮的殺戮成了阿爾達比勒的襯托。
孔家原這次才發現,自己雖然打架是一把好手,搞恐怖襲擊,自己完全不是專家。
孔家原在明,美國特種部隊在暗,孔家原在屠殺平民,特種部隊的針對姓則要強得多,這次襲擊第五艦隊的人員成了美國特種部隊重點尋找之人,他們要搞清楚,襲擊第五艦隊采用的是什麽手段,使用的是什麽武器。要說美國特種部隊還真是有料,很快就找到了部分對第五艦隊進行攻擊的人員,很快他們就弄清楚了襲擊的具體情況,罪魁禍首又是麻醉彈,麻醉彈來自何處,孟加拉國杜紮,伊朗人在美國人的糖衣炮彈麵前,乖乖就範,交待出不僅麻醉彈來自於杜紮,毒氣彈也來自於杜紮。這兩年,孟加拉國從伊朗人手裏弄到的錢不在少數。
美國人又氣又恨,經過國防部再三論證,決定對孟加拉國總統杜紮采取斬首行動,要從源頭上扼住麻醉彈的通道。實施行動的是印度特種軍,一支由美國人全力支持的特種軍。
2026年秋天,一個蕭瑟的季節,杜紮正在恒河的大型農場視察農作物收獲,他的臉上堆著笑,看著豐收碩果,聯想到自己的國民這兩年生活越來越好,曰子越過越旺,不禁躊躇滿誌。
這時,一顆罪惡的狙擊步槍子彈從遙遠的地方飛來,沒有任何預兆的打中杜紮的前胸,杜紮看著自己冒血的胸口,說了一句說:要來的終究會來,暈了過去。
醒來時,杜紮知道自己在醫院裏,身邊是家人和孟加拉國政斧一幫人,他勉強的笑了笑,低聲說:“我居然還活著!”
“不敢說,隻能說你目前還活著。”接過話頭的是陳維政。他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臉倦容。
“國王大人,你來了!”杜紮說。
“總統,如果不是維政國王大人來,用中國傳統的氣功幫你治療,你不會再醒來。”杜紮身邊的總理說。
“謝謝國王大人,讓我還能說幾句話,這兩年,跟隨著新明國,我們孟加拉國有了很好的發展,每當看到國家的興旺,我總是很滿足。”杜紮說得很慢,但是很清楚:“我估計要做逃兵了,不能跟著孟加拉國繼續發展,我最擔心的,就是之後的發展,我身邊的人對於孟加拉國的發展不是很能理解,總覺得受到了新明國的左右和限製,其實我們是借著新明國發展的東風,否則,印度早就把我們給收拾了。將來的發展,我們還必須依賴新明國,我希望在座者能夠確定接手我的人,也好讓我放心的離開。”
在座者麵麵相覷,不敢回答,總理說:“總統,不要恢心,你的傷不重,會好的,我們還等著你養好傷帶著我們一起發展孟加拉國。”
杜紮咧嘴笑笑,笑得很痛苦,低聲說:“如果你們不能推薦出人來接手,我就向維政國王大人借一個人,來當孟加拉國的總統或者國王,不知道國王大人能不能滿足我的要求。”
所有的人都看著杜紮,覺得他的建議很不合常理。也很奇怪,杜紮總統會對什麽人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