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章談笑分髒

又到了分配戰利品的時候,美國人六艘航母以及一百三十艘戰艦,全部開到了孟買。

美國有10艘尼米茲級和6艘福特級航空母艦,其中福特號和肯尼迪號、企業號三艘福特級航母已經變成中國的西南號、西北號和新明國的唐古拉山號尼米茲級中,華盛頓號被擊沉,斯坦尼斯號變身為龍山號,布什號還躺在龍光船廠等待改裝。

這一次,俘虜的六艘航母中,尼米茲級的有艾森豪威爾號,卡爾文森號,羅斯福號,羅納德裏根號,還有兩艘福特級的航母,國會號和亞利桑納號新宋國有兩條印度的老舊航母,雖然經過修改,但是底子太差,難以擔當重任,而且在修改也傾向於全能艦方麵,因此,嚴格的說,航母,新宋國隻有一條還躺在龍光船廠的布什號。再配一條必須是福特級的航母,才能保證新宋國漫長海岸線的安全,亞利桑納號首先歸了新宋國。連同亞利桑納號集群,一起開往新宋國西南部的南宋城,南宋城,原名特裏凡得琅。是原印度西南部喀拉拉邦的首府。在馬拉巴爾海岸的南部。有鐵路公路和航空站,交通便利。工業主要有煉鈦、橡膠、煉油、造紙、陶瓷等。郊區多椰子樹和稻田以及橡膠和咖啡種植園。有天文台、博物館、植物園、美術館和喀拉拉大學等文教設施。曆史上曾是德國漢堡自由市的殖民地。

劉鬆照看著亞利桑納號,越看越愛,取個大名:匡胤號。小裕說他名字起大了,如果再來一個更牛的艦艇,取什麽名?小鬆問小裕,應該取個什麽名字比較好,小裕告訴他,可以考慮宋江號或者吳用號,被小鬆直接啐到一邊。

另一艘福特級的航母國會號不由分說,歸了新秦國,同時分配給新秦國的還有艾森豪威爾號尼米茲級航母,讓新秦國海軍無中生有,從過去滬東巡邏艦的水平提升上來,沒有點猛藥不行。

華崢嗬嗬大笑,讓朱偉光去接新船,並禦賜兩個大名:王剪號和蒙恬號。小裕認為這兩個船不是一個級別,名稱上也應該有所區別,如果尼米茲級的叫王剪,福特級的就隻有叫白起。華崢很以為然,同意了舅舅的意見。

陳維政認為劉裕是自己沒有領海,有航母也沒用,所以才對其它人的航母指指點點,完全是狐狸和葡萄的關係。劉裕說,他不羨慕,他正在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如果不出意外,年底就能用,長600米,寬120米。是裏海渡輪。他和華崢約好了,在阿特勞弄一個大大的輪渡碼頭,同時可以安排20列貨運列車上船,然後在拉什特也來這麽一個碼頭,今後新漢國的物資就可以通過新秦國進入印度洋。

鄭天天大笑,說,這麽麻煩,還不如跟土庫曼斯坦說說,借條路,弄一個全封閉的交通線,直接進入新秦國。

陳維政認為鄭天天說的有理,可以考慮雙管齊下。

陳華超則認為,直接滅掉土庫曼斯坦,反正遲早都是盤子裏的菜,裝什麽蒜。

剩下的比較好辦,卡爾文森號,羅斯福號,羅納德裏根號,新明國、新唐國、中華民國,一家一艘。

鄭天天說,他們家已經有四條航母,有點多,二叔跟他說,不如賣了,得回現錢,安逸。

陳華超說,那就不如賣給自己,也湊成四個航母,放在一起,還能弄成一桌麻將。

鄭天天表示沒有問題,然後問陳華超:大表哥,你的上兩條航母,名字弄得很有氣勢,這兩條,比上兩條更大,更牛,你準備弄個什麽名字?

陳華超說,這個,有點爭議,有人提出,一艘叫慶玲號,一個叫美玲號,再有一艘就叫靄玲號。

全場一怔,哈哈大笑。

劉裕笑了一回,說,不如一艘叫中山號,一艘叫中正號。華超一想,覺得這個創意不錯,可以考慮。

鄭天天開玩笑說:那這兩條船以後一定會有外號,比如一條叫小頭號,一條叫光頭號。大家哈哈大笑。

大家問陳維政想把羅斯福號弄成什麽名字,陳維政說,這艘船,準備改造成跟龍山號一樣的全功能高速戰船,名字也跟龍山號結成一對,龍江號。

又是一[***]遷徙,台灣人最先知道要從台灣省遷五百萬人口去新秦國,也知道那個地方是世界石油的中心,全世界最富的人,大多出自那個地方,石油大亨,多麽響亮的名字!高興得一塌糊塗,為了一個名額,爭得頭破血流。得到指標的家庭,帶著從此發財走向富豪路的夢想,橫渡台灣海峽,沿閩清高速直往清水,進入新明國,然後取道新宋國、巴基斯坦國,來到新秦國,才知道,原來自己住的地方跟石油中心還有一段距離,這裏主要是台塑集團在新秦國最大的工業基地。距離他們比較近的,是三菱化學、住友化學、三井化學、信越化學、東麗工業。再遠一點,是韓國LG化學,最盡頭,是中國石化和中國石油。綿延四百公裏,將近兩千平方公裏的化工城,氣勢之大,世所罕見。

將近五百萬來自於曰本的化工技工和工程師,成了這個區域的領軍人物。

台灣人還有一個重任,就是教蘇祿人說中文,蘇祿人來到新秦國,主要是從事農業生產,但是,基本的國語必須掌握,好在在中華民國管理時,他們已經改了中國名字,有了一些基礎,生活適應起來還是相當的快。

區傑在這一次的大移民中,表現了他狡猾的一麵,他把紅河窮困山區的居民整體搬出,整體遷往新秦國,把這些全部遷完,隻完成了一千一百萬,其餘人,都不願意離開紅河,這幾年紅河經濟發展有序,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很快,沒有人願意離開這片熱土。

當華崢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幾個月弄下一個新秦國,國內卻又在同一個坑裏又摔了一跤,在一個地方不停的摔跤是國內的習慣,因為他們比較善於總結,但是總結的結果總是,這個事,如果換成我,就一定成功,不信就試試,於是就試試。結果還是失敗。這個時候他們就會說,失敗是成功之母,沒有母何來子?

七月份,看到前一批漠南工人得以去到新唐國,之前作為後勤進入漠南的那些服務姓行業人員發現了機會,於是,第二批工人談笑著走向了進京之路。

進到首都,他們輕車熟路的來到之前安置工人的帳蓬區,如旅遊者一般,把行李一放下,就選出代表,要見領導,請領導幫他們協調新唐國,他們什麽時候可以過去。

當消息傳到新唐國時,把鄭建二驚得眼鏡片子掉了一地。我同意接收第一批,可沒有同意接收所有的人,何況這些服務行業的人員,不是新唐國所需要,不可能接受。消息聽完就完,新唐國隻管當成一個笑話,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時間一長,也就忘記了。

新唐國人忘記了,可坐在首都帳蓬裏的工人卻曰夜盼著,時間一天天過,三個月過去了,他們知道,上一批也是等了三個月,估計自己的等待也已經快要到頭。結果沒有消息,又過了一個月,十一月,首都的天開始冷了,沒有供暖的帳蓬有點讓人受不了,工人們開始利用各種渠道進行谘詢,在十一月底,終於有上一個確定的答複,新唐國不會收留他們,因為新唐國根本就不知道有他們這回事,因為他們太乖了,不吵不鬧,不給領導添麻煩,中央不知不覺也把他們給忘記了!

於是他們出離憤怒了,開始走上街頭,開始貼標語、發傳單、約見記者,發短信,上博客、論壇發飆。於是,看完海灣風雲的領導們,才回想起,首都的這個角落,還有這麽一批人,估計也是看完了海灣的故事,又開始鬧了!

上次沒有辦法解決,這次還是沒有辦法解決,隻能交給首都市政斧維穩,遣送回原籍,可是,百萬大軍絕非小事,上一次的費用是新唐國全包,這一次,就要國家掏腰包了!由誰掏?領導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高招,查身份證,誰家的孩子誰抱回。費用地方自理,責任地方自負,誰不抱回開除誰。

幾天時間,全部清完,領導為自己的靈機一動佩服不已,還沒等慰勞自己的小酒燙熱,帳蓬區又坐滿了人。這回,地方上不領了,領回來沒有地方安置,人家直接上政斧招待所。吃政斧的,睡政斧的,穿著招待所的睡衣滿街走。

攆他出去?沒問題,第一時間就往首都的帳蓬區跑,有本事你再來接。

故事又一次傳到新唐國,按說,新唐國的國王應該為此感動,有這麽一群執著的粉絲,是新唐國的驕傲,但是鄭建二卻不這麽認為,他說:我可不敢請這麽一些老爺進來,這是讓他們在國內跟政斧玩躲貓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