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私房花菜
這是一個嶺南風格的小樓,嶺南,或許是氣候炎熱,風雨常至,小樓往往不如江南小樓那般通透,窗小門窄,以圖擋住火熱的溫度,斜頂牆堅,隻為抵禦台風的肆虐。
撩開厚厚的門簾,一陣熱浪撲來,裏麵已經打開暖氣。這是一個約二十多平米的房間,暗紅色的背景燈讓室內更顯幽暗,房間左側有一個鼓形圓桌,圓桌上方一盞照明燈,照明範圍也隻局限於圓桌及周邊。房間都用仿古雕刻裝飾,太師椅、花窗條、博古架、仿古花瓶、文房四寶、正中還懸掛一幅水墨畫,畫軸下方擺一張筆紙架,筆紙架上沒有紙卷,倒是放了十幾個骰盅。
黃勝元一臉笑容在裏麵迎客,那神態,架式,活象一個舊社會的龜公。
四個人各居一方坐下,黃勝元在桌子上拿起一個搖控器,摁了一下,不一會,魚貫進入幾個服務員,手執托盤,盤裏是各色菜肴。
既然是私房菜,自然是沒有菜譜的,來這裏就是硬姓消費飯館的規定菜式,私房菜有幾個要素,一、使用的必須是大眾主料,二、做出的絕不是大眾口味,三、高價格隻適合小眾消費,四、色香味必須要精確到位。
首先上的是豆腐鯽魚香菜湯。很普通,陳維政嚐了一口,感覺很鮮,異於平時的鮮。區傑說,這道菜是材料菜,對材料要求極嚴,魚還簡單,野生活魚就行,但是要求豆腐必須夠嫩夠新鮮,而且不能有任何添加劑,不能放調味品,唯一能放的隻有鹽。這道菜的魚是不吃的,主要是喝湯,如果喜歡,可以吃一點豆腐,所謂吃人家的嫩豆腐就是要吃這種豆腐。黃成龍說:“區傑,你比我這個本地人還懂得多!”
第二個菜仍然是豆腐,生釀豆腐丸子,水豆腐裏麵釀好肉餡,蒸熟,用上湯複煮,上桌。區傑還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介紹說,這個菜一個是取巧,一般人找不到肉餡是怎麽裝進去的。另一個是配餡,咬了一口,說:這是廣式餡,以海鮮為主,價格不菲。
接著古宜扒兔、竹板鱔魚、金絲蛇扣、椒鹽麻雀、臘味合蒸、百味豬手接連上桌,區傑每個菜略作品評,到也切中精要,極得食客三昧。
酒仍然是茅台,中餐佐國酒,相得益彰。
酒過三巡,黃勝元說:“四個人喝悶酒,容易醉,不如找幾個裁判。”
陳維政和區傑相視愕然,心想:喝酒找裁判,這又是古宜什麽風俗。
黃成龍也說:“同意同意,找幾個搞搞氣氛,醒醒酒氣。”
陳維政和區傑大概知道這裁判是什麽玩意了,進鄉隨俗,也沒有發表不合諧意見。
黃勝元還是在搖控器上一摁,不一會,從外麵聘聘婷婷走進一溜姑娘。
“一人一個吧?位置有限。”黃勝元說:“傑少先選。”
這工作區傑相當的熟,曾在萬花叢中過,這種小場麵見太多。就手點了一個短發圓臉姑娘。
“阿政到你。”黃成龍禮讓三先。
陳維政挑了一個身材火爆的高個美女,加上高跟鞋估計不低於一米七五,與一米七八的陳維政相差不多。
黃成龍點了一個長發小胖妹,胖嘟嘟的臉,很有喜感。
黃勝元沒有點,招招手,讓這幫出去,有一位顯得比較成熟的姑娘自動走過來,走到黃勝元身邊坐下,伸過手,輕輕攬了一下黃勝元,在黃勝元臉上印了一記,說:“黃哥有曰子沒來了。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兄弟。”
這貨,估計是黃勝元的相好,黃勝元在這種地方還有相對固定的玩伴,倒是出乎另外三位的意料。
指著黃成龍,這是成哥,指著陳維政,這是阿政,指著區傑,這是傑少。
黃勝元的相好先自我介紹,說:我叫韋玲秋,這些小姑娘都叫我秋秋姐,幾位叫我小秋或者秋秋都行。然後介紹幾個女的,黃成龍那個叫胖妹,陳維政那個叫波波,區傑那個比較好,好孬有個正式人名,可惜不是中國人名,取了個外國人名叫愛麗莎。
室內暖氣,幾個姑娘都脫掉身上的大衣,露出裏麵的吊帶裝,服務員在圓桌上加上餐具,四個姑娘紛紛落坐。
這幾個確實是專業搞氣氛的高手,不一會,酒場的氣氛就全然不同,從開始的合諧、文雅、欣賞、品評變成了粗俗、狂暴、怒飲和高叫。
黃勝元和秋秋,那就是一對狗男女,第一杯交杯酒喝下去,就親到了一起。
區傑是老手,的確是老手,還不到五分鍾,那個愛麗莎已經跨坐在區傑的雙腿上,胸前的深溝裏,插著一個小酒杯,區傑正在努力喝掉酒杯裏的白酒。
黃成龍還是比較斯文,跟胖妹玩骰盅,玩一種講大話的遊戲,他平時開車應酬不多,不是很會玩,胖妹正在手把手的教他,他學得很用心也學得很虛心,這段時間去招商促進局當了大科長,應酬漸多,覺得很有學習的必要。
陳維政跟波波,喝了兩杯悶酒,沒有找到適合的話題,波波提出玩骰盅,陳維政拌豬吃老虎說不會,波波說弄個最簡單的,每人一個骰盅,每個盅裏兩粒骰子,搖好,打開,數點數,點數少的喝酒。陳維政暗想這個好辦,搖了兩把,兩人各喝一杯。
第三杯,波波隨手一搖,把骰盅扣在桌上,陳維政分出一點神識,看到她那裏麵一個三點一個五點,陳維政自己搖出一個五點一個六點,打開,波波喝酒。
杯子很小,約三錢,問題是敵不住老喝,波波一連喝了十杯,三兩五十二度老酒下去,也很見酒意。波波大叫:見鬼了,有這種事,我就不信,我下回一定贏,就是不停手。陳維政也一直陪著叫:波波讓我啊,別喝完了,讓我也喝一口。
兩人動靜太大,終於把旁邊那三對給吸引過來。區傑已經把愛麗莎的吊帶係到了腰上,胸前兩塊肉肉左右亂晃。胖妹也終於貼近了黃成龍,嘴對耳進行教與學。黃勝元跟老相好並不急色,反而顯得比較正常。有人認為,在這種場合,最好不要找老相好,越陌生、越新鮮越好,反正大家都是逢場作戲,過後誰也不認識誰。
看到明顯有點醉意的波波,大家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陳維政,似乎覺得這哥們也太不會憐香惜玉。陳維政好象也認識到錯誤,跟波波說:“我手氣太好,不玩這個了好嗎?”
“不行,我要玩!”這個波波不知道是有點醉了還是真不服輸。
“再玩你就醉了!”陳維政說。
“那我們玩脫衣服。”波波說。
陳維政直接無語。
聽說玩脫衣服,另外六個全部過來起哄,區傑說:“玩什麽脫衣服,我這裏早就脫了。再脫就成愛麗莎本人了。”
第一把,沒有用神識,陳維政脫掉了上衣,確實有點熱。
第二把,沒有用神識,波波脫掉了一隻鞋子。
第三把,沒有用神識,陳維政也脫掉了一隻鞋子。
第四把,沒有用神識,波波脫掉了另外一隻鞋子。
第五把,沒有用神識,陳維政也脫掉了另外一隻鞋子。
從外麵看,波波隻剩下一條裙子。破釜沉舟,雙方搖下了第六把,波波又輸了!隻見波波把手伸進吊帶裏,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下把左胸前的一張小貼貼撕下來,得意地衝陳維政笑笑,放在一邊。陳維政大叫:“這個也算!”
大家一致認為,這個不僅算,而且算雙份。
人家出了王牌,陳維政明顯敵不住。
第七把,陳維政輸了,脫掉了領帶。
第八把,陳維政再輸,脫掉了馬夾。
第九把,波波輸了,不出意料的撕下另外一邊貼貼。
第十把,如果這一把陳維政輸了,或者長褲或者襯衣,無論哪個,都要提前露體,如果波波輸了,嗬嗬,好身上除了那件吊帶裙,陳維政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可以輸。
於是,陳維政第一次用了神識,結果很顯然,波波輸。
大家都在看著波波怎麽樣脫掉她的吊帶,隻見她不慌不忙,從吊帶下麵先把內板給脫下,是丁字的那種,兩條手指寬的布。
見過垂死掙紮的,沒見過這樣垂死掙紮的!
“還玩嗎?”陳維政問:“我還有襯衣、外褲、**,你可隻有這一件了。”
“玩。”波波回答斬釘截鐵。
“波波姐,別玩了。”胖妹說,陳維政看了一眼,她雖然沒脫,可黃成龍的手早已經伸到她衣服裏麵去了。
愛麗莎背靠著區傑,坐在區傑大腿上,看著陳維政和波波鬥骰子,區傑的兩隻手在愛麗莎的胸前揉麵團。愛麗莎大叫:“波波別怕,大了不起光著,我早就光著了,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秋秋告訴黃勝元,波波是新來的,陪酒很少搞無上裝,而且搖骰子很厲害,很少輸,這回她是撞到鬼了陳維政說:“可以繼續玩,不過我們不玩脫衣服好嗎?”
波波很奇怪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這些男人不是都特別喜歡把女人脫光嗎?怎麽這個與眾不同。
見他們不再玩脫,其它六個人也失去了興趣,區傑開始跟愛麗莎玩喂酒,黃勝元跟秋秋走到屏風的那一邊,尋找二人世界,黃司機解開胖妹的上衣,正在研究胖妹的自帶雙氣囊,房間裏,隻有淡淡的背景音樂聲。
“不如我陪你跳舞吧。”波波說。
“好啊。”兩人穿上皮鞋,走到茶廳,這裏有一個不錯的空間。一層薄薄的紗簾把這裏和就餐區分成相對讀力的兩個部分。波波貼在陳維政身上,輕輕扭動著身軀,象一團水草,撩過陳維政的全身。波波的舞跳得很好,估計是專業練過,如一條水蛇般顫動,陳維政摟著波波健美的身體,心中也激**起一種異樣的衝動。
跳著跳著,波波借著舞動,拉開自己裙子的拉鏈,把兩條吊帶從肩臂上滑落,裙子脫落在腳下,陳維政感覺自己懷裏的女人突然變得溜光,吃驚的看著她,她轉過身把後背靠在陳維政胸前,把陳維政的雙手按在自己胸上,說:“我輸了就一定要脫給你看。我說到做到。”
陳維政笑了,即使做小姐,也有自己的底限。
嗬嗬,波波名副其實!那是相當的大,且挺,手感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