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番外二 該找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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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顆偏遠小星球上生活著一戶怪異的人家,明明是一戶占地極為廣袤的高宅大院,卻掛了一塊空白的牌匾,而且門庭緊閉,出入之人極少,看門的兩個護院更是沒有一點修為在身的普通人。但,若護院真是普通人,那這戶人家又怎麽可能住得起這麽大的房子?
曾有人不信邪,想要去找茬,結果還未靠近大門就再也不能前進分毫,至於那兩個被他們認作是普通人的護院,更是連眼角都沒給他們施舍一點。
至此,他們終於明白了,那倆護院哪裏是普通人,分明是修為高過眾人太多,他們才看不清深淺罷了。但隨即就想到,能請得起修為如此高深的人做護院,真不敢想象這裏麵的主人是何許人也!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這戶人家麵前撒野了。
這一天,這戶一向以神秘著稱的宅院大門前終於來了客人,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個看起來性格火爆,另一個卻滿是溫婉的笑容,就連眼神都柔得似要滴出水來。
見了這倆女子,兩個不動如山的看門護院第一次有了別的表情,微微一行禮,略帶恭敬的把兩名女子迎了進去。
還未行至正廳,就見從小道上迎麵走來一對出色的男女,兩人攜手而行,看神情甚是親昵。竟是任飛與鴣玉。
乍見外人,任飛臉上快速閃過一抹不自然,鴣玉臉上也浮現上了一抹嬌羞,不過隻是一瞬間兩人就恢複了正常,朝著兩名女子迎了上去。
“惠惠,你怎麽來了?”鴣玉笑著開口。
說話間,帶著段幹惠和段幹柔進來的護衛已經無聲退了出去。
段幹惠性子爽利,鴣玉話剛落,她就劈裏啪啦的道:“怎麽,不歡迎我們嗎?我們這要是不來,你們倆的事是打算瞞到什麽時候呢?”說著又朝段幹柔道:“八姐,這是鴣玉,你叫它玉兒就好了。”說著又朝鴣玉和任飛介紹道:“這是我八姐,段幹柔。”
當初因妄蒙獨自一人踏入風雲神殿,後段幹惠跑去找禾浠,因為修為還未恢複,不足以回到萬草園,就去黑獄待了一段時間,所以才認識了鴣玉。但段幹柔一直在萬草園深居簡出,對於血煞之人就沒那麽熟悉了。
段幹柔淺笑嫣然,“你們叫我柔兒就好了。”
一番玩笑,段幹惠也終於知道了任飛和鴣玉的事。當初因為剛被妄蒙拒絕,所以心思特別敏感,剛到黑獄她就看出了鴣玉對任飛的感情不一般,不想這麽多年過去,鴣玉也終於得償所願,追求到了她想要的幸福。
還好這些年她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心,這也是她敢再次踏足此地的原因,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妄蒙和禾浠。
“那你們這次來是?”任飛不由得問道。
段幹柔微微一笑,“還不是小九這管不住腳的性子,老早就想出來玩玩了,剛好這些年過去,母親也想知道大哥的情況,就讓我們姐妹二人一起來看看。”
他們的大哥,自然就是當初走火入魔的段幹長生,隻是後來得知禾浠跨入了至高境,就把段幹長生送到了禾浠這兒,想讓禾浠救段幹長生。
“你大哥的情況好著呢,你們不用擔心。”鴣玉笑著道,“倒是你們二人,難得能出來轉轉,就多留些日子吧,我們這打光棍的人可還多著呢,我們這些旁人看了可都快急死了。”還未說完,鴣玉就捂著嘴咯咯咯笑了起來。
段幹柔俏臉一紅,跺著腳斥道:“玉兒!”
段幹惠則更為直接,當場就道:“好你個玉兒,自己得了一如意夫君就忍不住當起媒婆來了,是吧?”說著又轉向任飛,“任飛,你也不管管她,小心她以後就變成大街上穿紅戴綠塗脂抹粉還揮舞著手絹的大媽了。”
幾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段幹長生的住處,推門進去,隻見段幹長生盤坐於床,周圍並無他人。唯一讓人安心的就是,他身上湧動的氣息已經平複下來,遠不如當初走火入魔時那般暴戾不穩了。
重新從房間中退了出來,鴣玉才道:“自他身上氣息穩定後浠兒就離開了,這些年你們大哥就一直處在閉關中。浠兒說過,他要麽不醒,一旦醒來修為必將百尺竿頭。”
段幹柔眼睛頓時一亮,“如此說來甚好,大哥一直惦記著想要突破仙尊成就大成之境,想來終於要如願以償了。”
“那禾浠呢?還有其他人怎麽也沒見到?”段幹惠又接口問道。
“他們啊……”鴣玉和任飛對視一眼,眼中同時浮上一抹笑意。
……
另一個小院中,從外觀去寂靜無聲,推門而入,一陣劈裏啪啦的雜亂響聲頓時從院中湧出,幾欲把人生生逼退三尺開外。
“嘿,我糊了!”一道興奮的嗓音傳出,隨即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亂響。
“怎麽又是你?”
“你作弊吧?”
幾道沮喪的聲音隨之響起,一人在旁邊抱劍而立,見此很是不屑的道:“不務正業!浪費時間!”話剛落就招來其他幾人齊齊幾個白眼。
“我說孔航啊,你想打就直說嘛,何必在旁邊擺出一副怨婦臉呢!”
“對啊,我可以給你讓位的,你可千萬別暗生怨氣啊,傷肝!”
一道女聲又隨之響起,“你們別瞎說,孔航這是思春了呢,該找媳婦兒了,你們這些做兄弟的也不說幫人家一把!”
說著幾人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說話的幾人正是史泰龍、泰臨淵、青鳳,還有一直未說話隻專注於桌上的雲景晅,他們此時玩的正是從禾浠前世那個世界學來的打麻將。當然了,這些麻將可都是經過特製、可以防神識探測的,否則以幾人的修為,完全可以一眼看清對方手中的牌,那就沒法玩了。
孔航被幾人打趣得滿臉通紅,也不知是被猜中了而惱羞成怒,還是因為被大家“排擠”了,總之,此時的他很——生——氣!
就在眾人以為他會發火的時候,孔航憋紅了臉也隻蹦出來一句,“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