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簍 (廢)

(廢)享受了一頓美味的大餐後,淵將弦一郎送回真田家。

“淵哥哥,”少年遲疑地問道,“還回來找我麽?”

“當然。”有些詫異弦一郎為什麽會問這種理所當然的問題,淵還是給出了他所期盼的答案。“如果弦一郎希望的話。”

聞言,少年露出了細微的笑容,很快又隱沒於深沉的夜色裏。

“快進去吧,時間也不早了。”抬手揉了揉少年柔軟的黑發,淵回到車上,“記得代我向藩士問好,就說我改日再來拜訪。”

“我會的。路上小心,淵哥哥。”

目送跑車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真田弦一郎轉身進門,卻被門內突然躥出的身影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爺爺。

“道明寺家那個臭小子回去了?”完全不同於平常嚴肅神態的玩味語氣。

“淵哥哥已經回去了。他讓我轉告您,他不日將前來拜訪。”恭謹地回答,真田以他人難以察覺的速度翻了個白眼,他的爺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的……八卦。

“哦……”很是遺憾的語調。那小子居然把持的住,沒有將這個古板的讓他老人家都覺得頭疼的孫兒吃掉啊,真是有耐性。

他怎麽沒發現,自家爺爺似乎有向間歇性抽風發展的潛質呢?還是,其實這是別人假扮的爺爺?後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呢。

“弦一郎你收拾一下就去道場吧,今天的晚課你已經遲了呢。”回複平靜狀態的真田老太爺丟下一句吩咐,以一個正常老人家絕對不可能有的詭異速度消失。

留下真田弦一郎還愣在原地,驚訝ing……

道明寺淵的私人公寓

習慣了在英國獨自生活的淵,一回到日本就差人在東京買了一套高級公寓,跟家裏打過招呼後,丟了一份備用鑰匙給司,前兩日就正式搬離了道明寺本家。

打開門,在玄關處發現了一雙不屬於自己的皮鞋。司來了?不過,為什麽沒開燈呢,已經,睡了麽?

帶著一絲疑問,淵走進臥室,果然,自家弟弟正毫無防備的睡在他那張寬敞的水**,月光照射下的俊美臉龐顯出一股奇異的稚嫩感。

淵隻覺得下腹一緊,隨即苦笑著走向浴室,打算衝個冷水澡。

調皮的水珠順著他健美的軀體滑下,迷蒙的水汽讓他的存在顯得那麽的不真實。

下一秒,一隻手臂纏上了他的腰。“司?!你不是睡了麽?!”該死的,他好不容易按耐下來的**卻因為著輕易的一抱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你去了哪裏?”低沉的聲音質問他的行蹤,充斥著山雨欲來的怒氣。

“你在生氣什麽,司?”輕易就將弟弟的手臂拿開,轉為麵對他的姿勢,淵環住眼前的人兒,不管自己還未擦幹的身子是否會打濕他。

“為什麽,你總是那樣輕易地丟開我走掉,連理由都沒有!!!”七年前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為什麽總是留下他一個人惶恐的待在原地!他想要的,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抱著司的鐵臂瞬間僵硬了一下,淵輕柔的吻上了司此時盛滿傷痛的眼,喃喃道歉,“對不起,司,對不起。”對不起,讓你這麽痛,我以為全世界你最了解我,卻忘了有些東西,如果不說的話,是不會有人明白的。對不起,讓那麽依賴我的你,寂寞了那麽久。

安撫性質的吻順著司的額一路向下,路過他挺直的鼻梁,來到那令世界上九成九的人都會心動的唇畔,輕啄著,一下,兩下……

親吻逐漸染上□的味道,司微啟雙唇,似是在邀請男人的品嚐一般。

試探性的將舌尖探入,撬開人兒的貝齒,淵以不容抗拒的姿態攫住那羞澀的舌,汲取司口中的蜜汁。細細的描過他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任何微小的反應都不放過,直至發現人兒幾乎要昏厥過去才不舍得放開。

“司,記得要呼吸。”魔魅的聲音自司的耳邊響起,讓本就羞赧的他臉上重又浮上一抹嫣紅,淵看在眼裏,眸色加深一層變得更加的幽暗難測。

滿意的看到人兒青澀的反應,淵重又吻上那微張的檀口,到他近乎窒息才放開。如是重複著,直至司在他懷裏癱成一團軟泥,除了急促的喘息,再說不出話來。

將司打橫抱起,向臥室走去,淵的眼裏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麽。

被毫不憐惜的扔上床的司驚訝的睜開眼,卻見曆來保持著良好風度的哥哥,此時卻一點沒有了以往的鎮定自若,黝黑的眸子裏此時閃現著的狂野,讓他在覺得不知所措的同時又感到一絲若隱若現的甜。那個重視風度甚於一切的哥哥,此時正因了自己而失控呢。

“呐,司。”惡意的停頓,引來人兒疑惑的眼神,“你點的火,要負責澆滅哦~”危險的尾音。

司的臉更紅了,卻伸出雙臂,圈住淵的脖子,將他的臉壓下,輕輕的吻。

“那麽,司是做好準備咯。”舔舐著人兒粉嫩的耳垂,脆弱的脖頸,再到精致的鎖骨處,輕輕的啃咬。

輕柔的解開司身上的睡袍,褪去最後一層遮掩的身軀在銀白色的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誘人,感受到男人充滿攻擊性的眼神,司不可抑製的輕顫著,引得淵的喉嚨一緊。

空出一隻手從床頭櫃中拉出一個柔軟的絲帶,縛住司的雙手,將之綁在床頭。

“哥,你幹嗎?!”才從那讓他暈眩的深吻中反應過來,司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頭頂,動彈不得。

“噓……司,好好享受吧。”抬頭給了司一個安撫的笑,淵強行將他合攏的雙腿扳開,坐到中間。

“!!!”還未及他反應過來,半抬頭的**就被含入一處溫暖潮濕的地方,從鈴口到根部的兩個小球,每一處都被用舌頭仔細的愛撫過,連一絲細微的褶皺都不放過。“啊……不……要……”無意義的呻吟從他口中溢出,隨即又被羞澀的他咽回去,連□都沒有嚐試過的單純的仿若一張白紙的司,無法承受這樣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覺得自己就像一尾缺水的魚,急促的呼吸著。

看到司難抑快感偏偏還輕咬著唇試圖遏止住讓他倍覺羞澀的呻吟的媚態,淵惡趣味的將一根手指探入司的唇,阻止他繼續虐待自己嘴唇的行為,“呐,司,叫出來,我想聽哦。”加快吞吐人兒**的速度,淵滿意的聽到司破碎的吟哦聲,配合他不可控製的自殷紅唇內流出的**,奇異的妖豔。

司隻覺得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下腹那處,層層堆積的快感讓他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能徒勞的張合著唇,任由男人將他帶入**的深淵,萬劫不複。

“嗯……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拔高的長長的呻吟,他控製不住的在淵的口中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

興味的看著司害羞的幾乎能燒起來的通紅臉頰,淵吻上那吸引力十足的唇,將那乳白色略帶鹹腥的**度入他口中,忽視他的不滿強迫他咽下。“呐,自己的味道如何,司?”

司隻覺得有一把火直接衝上了他的頭頂要將他燒掉一般,卻因為剛剛釋放過而渾身乏力的隻能用晶亮的眼神控訴的看著男人。

可惜的是,未經人事的他不明白,這樣的眼神隻會勾起男人更加強大的攻擊性。

淵很快又將頭埋入那神秘的方寸之地,試探性的用舌尖在那猶自緊閉的花蕊處輕輕的畫圈。

“不要……”司扭動著身體,試圖將自己從那羞人的境地逃出。

淵扣住弟弟彈起的腰,不讓他逃走,舌一下子侵入那密閉的□,不顧入口處的抗拒,深入進內裏。細細的舔過緊致的甬道裏每一個角落。

那高熱的溫度幾乎要讓淵失去理智,可是,還不行,這樣直接進去的話,司會受傷的。

與極有耐心的擴張動作不相稱的,是他此時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以及,渾身緊繃的肌肉,青筋突起的□**。

靈舌深入那絲絨一般柔軟的地方,直至找到一處讓身下人兒突然僵硬的地方,惡意的攻擊。

“唔……”難抑的快感逐漸驅逐了□傳來的那讓人不適的異物感,司很是羞愧的發現自己的**之源在沒有得到任何愛撫的狀態下,逐漸抬頭。

長指深入那處秘密花園,專門攻向那處他剛剛尋獲的弱點,淵將那嫩白的胸膛上櫻色的凸起含入口中,啃噬著那敏感的□,看那兩點因為自己的行為而逐漸挺立。他的唇畔溢出一抹輕笑,引來人兒疑惑的視線。

察覺到司的放鬆,淵加快了速度,複又加入二指,在那處□著,無聲的催促著人兒盡快適應。

從心底深處傳來的,不屬於自己的忍耐,那是……

司睜開眼,看到的是男人盡管已滿頭大汗卻強忍著**的模樣。不想傷害他的,那種被珍視的感覺,讓他滿足的笑了。

手動不了,他隻能用聲音表達自己的心情:“淵……”這是他第一次這麽叫他,“進……來……”依舊是羞澀難當,卻多了些什麽……

淵訝異的抬頭,直直地望入司的眼眸深處,半晌,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如你所願,司。”低啞壓抑的嗓音誠實的表達出他已經壓抑到最高點的欲念。

充實著身體的東西突然消失,那種陡然出現的空虛感讓司極為不適,未及闔上的花瓣微弱的抽搐著,似乎在抗議著什麽。

淵隨手抓過一個軟枕墊在人兒腰下,隨後將他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下一秒,挺身衝入了那處讓他渴望已久的天堂。

“……”司無助的捏緊雙拳,指甲都陷入肉裏,太過猛烈的衝擊伴隨著那股撕裂般的痛楚襲卷了他全部的感官,全身僵硬著。

淵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停下動作,等待他適應過來,同時吻上他甘美的唇。

解開那束縛住他雙手的絲帶,淵就著兩人連接的姿勢將他抱起,麵對自己坐下。

“!!”還未適應那猶自跳動著的巨大,就因為自身的重力而被攻入更深的地方,司剛剛得到解放的雙手此時緊緊揪住床單,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從那莫名的躁動中冷靜下來。

可惜的是,魔王陛下不允許他的獵物過早的清醒呢。

緊密銜接的那處正因了他的羞澀而細細的打著顫,司驚恐的發現體內的巨大似乎還有增大的趨勢,突突的跳動著。司輕輕的扭了下,卻發現環著他的身軀一下子僵硬了。

“啊~這下可是你自找的哦~”本來還想慢慢來,怕傷到你呢,不過,既然司你這麽的熱情~那我當然不能辜負啦~某人惡質的笑,完全忽視懷中人無辜的樣子。

被壓抑過久的攣獸被突然釋放產生的後果是相當驚人的,巨大的肉刃毫不留情的對那嬌嫩的□進攻著,一下,一下,仿佛都要頂到更深的地方去。司仰著頭,連咬唇這樣的動作都做不到,大張的檀口中流出銀白色的**,順著下巴滴到他美麗的身體上,泛著**的光澤。

那種突然抽離時所產生的拖拽感,似乎連他的靈魂都要被帶走一般。

僅僅幾下,就讓初次承歡的他腦海一片空白,那種近乎死去一樣的快感……

“啊!啊……”前端已經吐出透明的汁液的□被抓住,殘忍的堵住洞口,不讓他發泄出來。

“不……放手……”司發出微弱的抗議,泛紅的眼角流下晶瑩的淚滴,很是委屈與不解。

“再忍一下就好,司,我們一起。”輕柔的舔去那讓他更加興奮的淚,他加快了腰部的動作,更加用力的朝上頂著,每每都要到達最深處,然後徹底的抽出來。如此重複多次,直到人兒連呻吟都變得軟啞無力卻猶不放過。

司隻覺得自己如同在風暴中飄搖的小船,隻能無助的揪緊身下的床單,任由男人在他的身體裏衝刺著。淚,掉的更凶了。

自尾椎處向上傳遞的快感席卷了他的一切感官,淵強製性的吻住他的雙唇,將他甜美的呻吟吞入口中。

緊箍住他的**的手毫無預警的鬆開,稍一撩撥,他便顫抖著釋放在男人手上,□反射性的收縮,一股灼熱的**在他的身體裏爆發出來,沿著他們□的那處,緩緩滴落的白濁。

不多時,那才釋放過的,稍稍變小的某物又在他的□中逐漸挺立,司訝異的睜大眼睛,卻被那人充滿**的漂亮黑眸駭的說不出話來。

放棄似的閉上眼,如果,你想要的話……

了然的看著司幾近縱容的表情,淵笑的愉快。

夜,還很長。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