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選擇
“看來那家男主人應該回來了。”
站在三樓窗前，看著若大院子裏做著燒烤的大人與孩子，摸了摸自己鼻尖，有些傷感的年輕人感歎道。
今天是來到這座新城市的第二天，服務器已經更新完畢，為了給沒有得到限量帳號的玩家一個交待，遊戲公司特地將公測延長一個星期，同時聽說推動世界進程的事件會在第五天上演。
離開窗戶，白守川鑽進了光腦艙。
如果自己回到那個家，說不定麵對的也應該是如此情況吧……在自嘲中無奈地笑著，登入了地球聯邦公眾網絡的白守川先是下載了視頻聊天軟件，一邊打開數個視窗，一邊接入了自己在地球得好友們擁有的視頻帳號。
首先接通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已得那位鄰居兼曾經的房東大叔——莫文，這位是狂熱的侏儒愛好者，而且還是平麵紙媒體小說月刊《蓬萊夜語》的主編。
“唷，青見……喔，對，現在應該叫你守川了，你小子到半人馬了嗎。”這位大胡子中年人笑得很是豪爽。
“嗯，到了，我現在正在半人馬和你通話呢。”
“哈，還真是來自半人馬的通信，你小子可真了不起，我跟論壇的那些家夥們說起你，他們都羨慕得要死要活呢。”
的確如此，塞理斯公民福利比起地球聯邦來說可是超高規格，光全民免費醫療這一點就已經讓所有地球人羨慕不已，所以塞理斯對來自地球方麵的移民資格要求可是非常嚴格，而且很注重移民人員的質量——也就是說，無論是你擁有什麽身份，那怕你是什麽皇室成員，如果塞理斯移民局官員看不慣你身上擁有的‘惡劣行為’，那麽你在收斂些之前，這輩子就不用想前往塞理斯了。
“是嗎，對了，我說我今天怎麽都沒能聯絡到他們。”看著其它幾個依然黑著的屏幕，白守川有些意外，他的手表還沒有轉換時區，現在應該是自己故鄉的晚飯時間。
“你不知道，今天是遊戲地球區與半人馬區合並之後的第一天，服務器都快被塞滿了，亞修比港人山人海，大教堂那邊今天還是公眾服務日，那個擠啊……對了，大叔我還在城郊見到了新建的那座空飛艇高塔空港，還見過特爾善人呢，說真的他們長的都好可愛啊！大叔好想把他們都抱回家！”
看著屏幕上犯著花癡的中年男子，白守川下意識擦了擦額頭——大叔，難道就沒有人告訴您，您這樣賣萌地樣子非常可怕嗎。
“您是說他們都在服務器上麵嗎。”
“對啊對啊，你也上去看看吧。”中年人一拍手掌：“對了，今天中午的時候，有很多玩家在亞修比廣場見到一個特爾善小女孩穿著紅白巫女袍，那女孩手裏拿著塔羅牌，身後還飄浮有幻型劍！塔羅牌根據星相職業的玩家人肉鑒定是高等塔羅牌，幻型劍是被盜賊區的一位影賊使用了鑒定藥水之後目視鑒定出來的高等傳奇武器，名字鑒定不全，不過武器名字最後排列的怨恨兩字倒是鑒定出來了，視頻在我們地球聯邦官方論壇上的高等傳奇武器集合貼裏第一頁第二十七樓！”
“不可能吧！幻型劍可是有劍魂的，需要認主的啊……”打開論壇，看著貼子裏那個小女孩兒與身旁的一把符紋長劍近似閃現般的移動，讓白守川看著頭皮一陣發麻：“這特爾善女兒身上的裝備真好。”
“沒錯，好的離譜，那長袍我們這邊沒有一個玩家能鑒定出來，服裝區那些女孩子都八卦過了，最低評估都是陽國傳奇時巫女長袍帶恒定相位偏轉這種傳奇法術，那可是東方係神術中的九級產品啊！我們團隊裏的蓮娜甚至放言那裝備有可能是半神器級的陽國時巫女紅白袍，她可是法師區排名第一的**師，眼光不會有太大差錯。”
“半神器……真可怕。”
“這個倒不用怕，所有半神器與神器都不能夠被玩家繼承，遊戲公司狡猾著呢。”
“那倒是。”如果一開始就能夠繼承神器，那讓別的新進入的玩家怎麽能夠接受。
“對了，準川，我先登陸遊戲了，大家叫我去一個新開的奇怪副本看看。”
“嗯，大叔你先進遊戲吧。”
與房東大叔告別，白守川通過半人馬的塞理斯公眾網下載完遊戲客戶端，在申請了一個帳號之後開始登陸遊戲——與數字核心名下所有工作室的遊戲一樣，遊戲的開始總是一道白光包容著玩家。
等到白光慢慢散去，白守川發覺自己出現在圖書館裏，一位老法師坐在自己麵前的長桌之後——這是數字核心從創立之初就一直稟承的特色，無論是單機遊戲還是網絡遊戲，玩家在選擇人物角色時的場所永遠都是這種很貼近遊戲所處時代的地方。
“晚安，年輕人，歡迎來到千本之館，我是納森·耶什爾，莫格斯帝國法師學院講師。”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老人微笑著說道。
“啊……晚安，尊敬的**師先生。”
白守川覺得自己非常的幸運——同時也是非常的不幸。
說幸運是因為根據論壇上得玩家們分析，你在選擇人物時碰到的NPC在遊戲中越強大，那麽你就有越大的機率可以選擇隱藏或是特殊職業。而納森·耶什爾這位老人是莫格斯的雪中那位著名的草原精靈術士諾森·提卡的首席導師，同時也是魔法之神四神使之首……簡單一些來說，這位老人強力到一塌糊塗，滿身傳奇加神器所能夠形容地大多就是他這樣地存在。
至於不幸……很顯然，內測服務器隻剩下七天不到的開放時間，就算是有朋友們帶著升級，白守川也不可能將它練到比原來獵人還要高等，也就無法了解隱藏職業的種種特殊之處了。
“年輕人，這是你能夠選擇的職業……來，坐下來，給自己選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白袍的老者微笑著將一疊羊皮紙遞到白守川的麵前，在幸與不幸之中掙紮的白守川也隻能苦笑著接過羊皮紙。
首先映入眼的就是法師職業，這事非常正常——人家納森老先生是法師，推薦的時候自然就是推薦玩家使用法師職業，難道你要讓人家一位法師給你吐血推薦狂戰士職業不成？
當然，納森老爺子推薦的十數個法師派係自然要比野路子來得好，如果是普通的法師，那麽玩家隻能進入他所在的地方魔法學院就讀。而當你有幸麵對納森老爺子這種強力到不能再強力的存在，那麽你當然就有幸能夠進入莫格斯帝國皇家魔法學院就讀——盛名之下，皇家魔法學院的圖書館中不但擁有所有普通法術可提供所有學員與畢業生付費抄寫，而且還有租費便宜貨物充足的煉金實驗室，好處多到根本就不是一般魔法學院所能相提並論……讓白守川在感歎之餘連忙打開遊戲錄像功能，在好好掃視了一遍過後翻過這張寫滿了法師職業的羊皮紙——雖然阿亞羅克的雨季是超魔世界，但是說實在話其它職業同樣也非常出彩，既然是在不幸中盤纏，白守川自然也就不用為了怎麽選擇這些隱藏的法師職業而苦苦掙紮，有這感歎時間，還不如多看看其它職業，然後將所有的錄像都發到論壇上。
而且貼到論壇上的這些錄像通常給玩家們付費觀看，最重要一點就是如果有人敢散布錄像，那麽就等著數字核心代表玩家利益發過來的法院傳票吧——在這個時代，違法者的個人信息可不像兩百年前那般虛擬，在登陸聯邦主幹網的時候，你的身份在最高終端那邊就已經被記錄，而任何登陸數字核心論壇的ID如果沒有聯邦主幹網認證的話，就連論壇貼子都無法搜索到。
接下來一張裏寫著奧法兄弟會數個入門職業詳細介紹，對此白守川並不喜歡——奧法兄弟會提供的都是一些複合職業，比如說一個奧術戰士能夠以相應的戰士等級來使用前麵四級法師法術，當然法術位會有所減少的同時也無法學習派術專精與強效施法等專長，光是這個大問題還不足以讓絕大多數想耍帥的玩家放棄這些職業——畢竟奧法戰士無視施法失敗機率。
但是真正致命的是在施法時可以被借機攻擊，不用說在內測時那些近戰職業高手們，在麵對一個會玩的玩家時玩這麽一出就足以致自己於死地，白守川在內測時就不止一次在競技場中將想用蛛網術攻擊的奧術兄弟會成員一箭封喉。
翻過這一張羊皮紙，出現在第三頁上的兩個特色職業讓白守川的臉上多了一份笑意——亂世劍客（異種劍/劍手派係）和亂世劍師（異種刀/劍手派係）。
這像的特定種族職業可是非常受所有玩家的歡迎，在遊戲中，如果你是以下民族或擁有如下血統（亂世劍客與亂世劍師中包括中國/日本/朝鮮/塞理斯/伽羅爾等血統），就能夠在職業選項中找到針對各自民族的職業。而其它民族也有各自的特色職業，比如歐州人種和雷爾/希舍爾/提爾/琉光/兩個貓人帝國/隆爾希義體派係就分別擁有特色職業金絲雀遊學騎士（劍盾板甲騎士派係）/風精靈長弓手（狙擊長弓手派係）/沙安精靈血淚突襲者（異種武器回旋鏢劍手派係）/野精靈短弓手（弓盜賊派係）/綠森虎人武士（重武器板甲戰士派係）/大地精靈步行者（細劍雙持劍手派係）。
玩家選擇這些職業時將可以突破遊戲中種族出生地的限製，比如說金絲雀遊學騎士可以出現在矮人城鎮，而大地精靈步行者也可以在海精靈的海上都市生活。
而這些職業派係也是遊戲中一大特色，比如說異種武器回旋鏢劍手派係沙安精靈血淚突襲者，就是表示這個職業的主力武器將是異種武器回旋鏢，而異種劍劍手派係的亂世劍客是指非常精通於異種劍—宋人劍的劍手。同時，劍手表示職業將無法穿著甲具，隻能布衣，而且同時還是精通於所有普通軍用武器的敏捷路線戰士。
正是因為這華麗多彩的職業變化，才使得遊戲從封閉內測開始就受到了玩家們的極大關注，伴著保密協議上所寫的時間到期，幸運的封測玩家們將自己的錄像上傳到論壇上，再一次引爆了全世界玩家們的注意力。
其中最著名一段PVP玩家比試錄像應該就是一位據說是塞理斯籍的四型高級義體玩家操作的宋人亂世劍客對陣同樣位於另一個河係有著雷爾血統的自然人玩家——一位亂世劍師。
白守川從小就隨著自己的外公學習家傳刀術，在他看來雙方劍技非常精妙——當然，做為比試，雙方都是點到為止，但即便如此，在白守川看來，雙方能夠收放自如的武藝已經是自己所不能夠相比的。武藝的最高境界就是沒有境界，外公當年對自己說的話……果然沒錯。
在感歎中翻過這一頁，白守川看著新出現的唯一一個職業名幾乎跳了起來——巡遊聖騎士！
不過很快白守川就想到在小說的故事情節中，這位傳奇神使老頭子與一位草原精靈巡遊聖騎士神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這麽看來……這又是一個隱藏的特殊職業。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隻有像伽羅爾與特爾善這樣的小人種玩家才能夠成為巡遊聖騎士，而大人種玩家隻能在亞修比眾神教至善聖騎士與金絲雀聖教庭光明聖騎士中選擇其中一種。
光明聖騎士和至善聖騎士的學徒升級至隨從和隨從升級至正式聖騎士是在學院中進行，以學分為界線，而聖騎士以上每一個階段都需要大量鄉野聲望值與一些傳奇聲望值。巡遊聖騎士的最初兩個階段則是在傳奇至善/巡遊聖騎士甘托夫在內（這位擁有戰神神使模版/至善聖騎士不滅信徒模版（神使）/巡遊聖騎士英靈模版（神使）/RAN12神祗模版，簡單一些來說，這位已經強大到足以獨自一個人幹掉任何RAN12以下的神禰與它們的所有神使。）的十六位古訓聖騎士的教導下進行，草原精靈的聖遊聖騎士在五級（脫離新手狀態）時將得到一件+2秘銀鎖甲（被視為皮甲）做為獎勵防具與一把精製+1長劍或是一把精製+2短劍與一麵精鐵小盾做為獎勵武器（長槍被視做長柄武器，草原精靈為小體型種族，無法使用），同時巡遊聖騎士並沒有神聖戰馬，他們使用的大多都是履帶車，因此也被內測玩家們稱之為履帶車騎士。
雖然不知道自己選擇巡遊聖騎士是不是還要學會駕駛履帶車，不過一想到有可能得到一件+2秘銀鎖甲，白守川就覺得巡遊聖騎士要比其它兩種聖騎士有利多了。
當然，如果不是這位神使老爺子提供了推薦，任何非草原精靈玩家都不可能得到巡遊聖騎士這個職業，因為這個職業的很多技能很是強力，同時這也是針對小人種的優勢獎勵。
翻過這一頁，接下來出現在白守川眼中的職業都是一般的大路貨，翻完之後的白守川拿出那張巡遊聖騎士的轉職表格，將它遞到了納森·耶什爾麵前。
“很好……年輕人，你選擇了一條不平凡的道路。”抬起頭的老人微笑著接過白守川遞上的羊皮紙：“你能告訴我，為什麽要選擇這樣一個職業嗎。”
“因為我覺得信守正義和良知永遠都是一個人身為人的根本，而聖騎士稟承與堅守著這個世界上的良知與正義……我無時不刻在讚美良知、正義與世上諸位善神。”
這是另一個特色——職業適合度問答，玩家的言語越貼近遊戲，所能夠得到的分數也就越高，角色在日後通過陣營任務能夠得到的信仰之力也就越高。
“年輕人，你相信正義存在於人類心中嗎。”
“是的，我相信，就像我相信無名氏閣下千百年來所堅守的信念。”
“那麽，你能說出尊敬的無名氏信奉的名言嗎。”
“是的……”白守川點了點頭：“在這個正義形同狗屎的年代裏，隻有心中的良知才最為可貴！”
“……很好，我也很喜歡這句話，年輕人，告訴我，你覺得你們的世界需要尊敬的無名氏閣下嗎。”老人微笑著繼續自己的問題。
“這……”白守川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在內測論壇的問題集合中並沒有出現過，難道……想到這兒，白守川搖了搖頭：“我想不需要。”
“為什麽。”
“因為在我們世界的人們都敬神鬼而遠之，我們的世界已經沒有了神……而且在我們的世界上，也有堅守著良知與正義的凡人，他們在我的眼裏比起神禰更加偉大……同時也更加渺小。”
“是嗎，原來你們的世界已經失去了信仰和力量……”這位皇家法師學院的院長閣下拿下鼻梁上的眼鏡，看著自己眼前的年輕人笑道：“我還有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無關其它，你能回答我嗎，年輕人。”
“請您問吧。”
“年輕人，你相信神禰嗎。”
“我……我不相信我們世界的神，但我相信你們世界的無名氏閣下，良知與正義、還有邪惡和墮落都存在於人心中，前者是美好，後者是怪物……我希望無論在哪個世界，人的心中都滿是美好，因為人的心不應該被怪物所占據！”
“沒錯，年輕人，人心不應該被怪物所占據。”老人笑了起來，等到這位**師笑夠了，這才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我的孩子，我的錯，到現在還沒有問過你的姓氏呢。”
白守川說出了自己的遊戲ID：“菲澤因·丹恩。”——音譯自FrZing·Dn，白守川非常喜歡的一個名字；永凍黎明。
“菲澤因·丹恩……是嗎。”
“是的。”
“好名字，年輕的孩子，歡迎來到這個世界。接下來請告訴我……你準備為自己的生父母選擇什麽人種。”老人拿出另一疊羊皮紙，白守川沒有接過羊皮紙，他看著老人用虔誠的表情訴說著自己的血統：“混血人種，母親陽國人，父親亞修比人。”
“很好，根據混血法則，你是選擇母係的+2敏捷獎勵還是父係的+2感知獎勵。”
“父係+2感知。”
“同樣根據混血法則，你將會因為受到來自母係的－2體質種族懲罰，你明白嗎。”
“是的，我明白。”
老人翻到羊皮紙的新一頁：“現在，你要決定你生父母的出身……對了，你還是看一看吧，世界的規則又詳細了一些。”
“啊，謝謝。”
接過羊皮紙，白守川開始審視起上麵的預設身份……與職業一樣，納森老爺子提供的預設身份很是強力，這從第一項就不難看出——皇室/貴族後裔，這在母係為陽國人而父係為阿亞羅克種人時有極低機率出現，玩家的母親與緋家姐妹一樣是在陽國血祭之月前幸運離開故土的貴族/皇室成員，玩家在擁有這個出身背景時將擁有大陸間傳奇身份，傳奇知識加10，完成大陸任務/國家任務/區域任務時獲得更多的傳奇度，意製豁免加2，全法術抗性加5和異種刀天生專精。這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出身背景。
第二項是大海之子，這是雙親種族為沿海種族時專有，玩家的祖輩是一位與大海為伴的海員商客，擁有這個出身背景將能夠得到航海加10，商業（估價）加15，對附魔係法術抗性加2的強大效果。
第三項是劍匠後裔，這在母親為陽國人時有極低機率出現，玩家母親的長輩是一位了不起的劍匠，擁有這個出身背景將能夠得到鍛造武器時屬性加20%的霸道效果……這個不錯，隻不過下麵還有。
第四項是天生商人。這是雙親種族為海洋/沿海種族時專有，住在海邊的人從小與大海為伴，長大之後通常也娶商旅為妻，擁有這個出身背景將能夠得到行商加10，還價加10，還能夠自己組建商隊……通常來說，這是商人玩家們的最愛出身之一。
第五項……虔誠信徒，這是父係為亞修比人時極少出現的背景（草原精靈那邊卻是普通背景），對於極少數亞修比人來說，航海與商業的魅力完全比不上對神禰的虔誠，他們信仰善良的眾神，同時也這麽要求與訓練著自己的後代，因此玩家在成為聖騎士或牧師時時將得到魅力加2，感知加2，意製豁免加2，死靈法術抗性加5的強大加成，在十五級之後對抗高等亡靈結界/神使亡靈結界/神禰亡靈結界時分別是完全免疫/免疫恐懼並減半所有不利效果/免疫恐懼影響，同時每天能夠多使用三次破邪斬（牧師為多三次亡靈驅散），所有三種聖騎士/牧師的初始陣營聲望為尊敬——在成為傳奇聖騎士之後每一個遊戲月都將能使用一次神賜之力（本能力需要聖騎士在擁有16魅力與16感知時才能使用，裝備屬性將不被計算），在一場對與高等邪惡存在（包括極端邪惡陣營的玩家）的戰鬥中，你能夠召喚自己所信仰之神的神暫時給予你其一半的神力，擁有神賜之力的玩家在這場戰鬥中將免疫一切不利效果（包括死亡）——在戰鬥結束之後玩家將會被強製傳送回玩家願意去的地點，同時玩家也將受到感知減16，體質減14的效果並持續一個遊戲月，這個效果無法被解除，如果此時體質或感知中的任何一項減到0，玩家將會完全死亡。這個效果無視任何裝備與任何法術對屬性的加成或遞減。玩家在擁有這個背景的情況下背離善良陣營，將會受到永久減十六魅力的嚴懲，如果玩家墮落成死亡騎士或黑暗武士，那麽將受到三個聖騎士陣營與全體善神的通緝——同時觸發信仰與良善不容詆毀這個大陸向通緝任務，任何善良陣營玩家在殺死你之後，你將無法通過生命石等重生道具與任何複活法術複活……簡單一些來說你的這個帳號就完蛋了。
“真是強大的背景……”白守川有些咋舌……無論是這可怕的懲罰還是加成。
第六項是刀之子，這個是來自母係的背景，玩家雙親中有陽國人時會有很小的機率出現，擁有這個背景的玩家將得到異種劍：陽國刀的專精與天生盲鬥天賦，同時免疫盜賊職業的繳械，在非醉酒/非腦傷/非腿傷的狀態下無視摔絆，同時因為從小訓練，玩家對於傷害有更大耐性並無視重傷昏迷效果，同時在使用陽國刀的戰鬥中有更多機率打出雙倍傷害（10%）或致命一擊（5%），最後……玩家陣營必須是完全中立，否則將不能在經驗達到升級點時提升等級。
“說是完全中立，可這人生在世，想要坐在牆上看兩邊的風景……談何容易啊。”白守川苦笑著歎道——這是事實，遊戲中玩家想要對保持完全中立是非常困難的事實，因為完全中立隻有在陣營性向在正負三十以內才成立，而隻要是中型以上的任務，玩家隻要加入任務就不可避免的會向善良/混亂/邪惡/守秩方向偏斜，而中型任務中某些對話選擇對於陣營性向的偏轉就是以數十上百來計算，更不要說在遊戲後期的大型任務/種族任務或是世界任務——想要完全中立，那麽玩家就得放棄絕大多數任務。這是為了避免有些玩家想保持完全中立來使用遊戲中的大多數神器，同時也是遊戲公司變相的告訴玩家——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已。
“**師先生，關於母係背景，我選自定義。”放下手頭的羊皮紙，白守川看著眼前的這位神使老爺答道。
老人皺了皺眉，他抬起頭看著白守川：“自定義是高等玩家模塊，你要開啟的話必須關閉普通玩家模塊，同時要保證自定義內容和巡遊聖騎士職業沒有衝突……對了，還有，不要太離譜喔。”
“是的，我了解。”白守川點了點頭。
“那好，請開始自定義吧。”
“我的母親……”白守川想了想：“我的母親姓白，從小就體弱多病，白家做為一個名門大家族，到了她這一代就隻有她這麽一個繼承者，所以家族從小就培養她在管理家族方麵的天份，她很好學也很會管理家族方麵的事務，而且她非常的美麗……但是就在我出生的第二年，她因為一場意外去世。”
“說完了嗎。”老人問道。
白守川微笑著點了點頭：“母親的人生就到這兒。”
“我很奇怪，其它那些自定義背景的玩家都將自己的父母說的是天上無雙，而你……卻自定義了這樣一位平凡的母親。”老人搖著腦袋。
“不，因為這就是我的母親。”白守川同樣搖頭：“請問，我的母親擁有如此背景會給我造成怎麽樣的影響。”
“你的母親從小體弱多病，因此會給你帶來減2體質與減2力量的不利影響，同時她好學而且善於管理，因此你將會得到智力加2……但是因為她離世較早，因此沒有能夠將她的理念教授給你，所以加成取消，同時因為她的美麗，你在魅力上有2的加成。”
“是的，我了解。”
“別著急，年輕人，我還沒有說完。”納森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因為你選擇了高等玩家模塊同時也考慮到你對職業的選擇，你將會被強製添加背景，你的母親帶著你進入大陸中央山脈，在她因意外去世之前，你們遇到了一位好心的特爾善神父。”
“那我的生父呢。”白守川覺得這事態似乎開始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你從小就是被你的養父帶大，你並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誰，同時你的養父是一位虔誠信徒與大商人，因此他對於你其它方麵的教育並沒有關照太多，你變得沉默寡言的同時也接觸到了真正的神禰與足夠多的金幣，你的智力減2感知加2且交易估價能力加5。好了，你的最終基礎屬性我報給你確認一下。”老人笑著說道：“因為你選擇了聖騎士，你的養父係背景給予你感知加4魅力加2與減2智力，你的母係天賦給予你減4體質減2力量與加2魅力，因此你的基礎力量6，敏捷是8，體質是4，智力6，感知12，魅力12。”
“嗯……我確認。”白守川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繼續著自己的人物創建。
“你的智力是6，但智力懲罰出自你與人交往過少，因此你在這個世界中將無法順利與別人用言語交流而不是一般的智力障礙，明白嗎。”
“我明白，請問接下來是分配點數嗎。”
“沒錯，遊戲采取中古式30分配點。”
力量加4消耗4分配點、敏捷加2消耗2分配點、體質加8消耗10分配點、智力加4消耗4點、感知加4消耗4點……最後魅力加6消耗6點。
在一番自我妥協和調整過後，白守川最終敲定了自己的屬性。
“很好，年輕人。”納森老爺眯起自己的老眼：“準備開始你的全新人生了嗎。”
“不，閣下。”白守川微笑著搖了搖頭：“我需要暫時離開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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