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銳減雪消
其實這個老仆人更怕自己的主人張胡子耍錢罷了馬上會回來,如果發現他和艾葉不見了,肯定會對他發脾氣的。
老仆人跟著張胡子多年,深深知道主人那種無利不獲雁過拔毛的心性,斷不會無故帶了這個小孩回來,舍吃又舍喝的,不知道是做了何種盤算?
所以,他陪著這個孩子出城,雖然是迫於無奈,也是他自作主張的事情,他覺得還是趕緊安安生生的把這個孩子領回去是正經。
艾葉悲傷的看著自己和爺爺相依為命了幾年的小破屋,又被張胡子的老仆人不停催促著,隻得抹著眼淚重新閂好門,心裏默默地想著,不知道這一去之後,能否找到爺爺平平安安的歸來?
老仆人並不理會艾葉的悲傷,隻是擔心天晚城門將要關閉,自管自己甩開腳步走的飛快,艾葉簡直連抹眼淚都顧不上了,拚命挪動兩條小腿,才勉強的可以跟得上。
等老仆人急匆匆走到城門口,看見守城的官兵雖然滿臉不耐,但還沒有打烊的意思,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覺得有些不對頭:身後那孩子好像還沒有跟上來啊……
老仆人趕緊回頭瞧瞧,他覺得一定是自己跑的太快,把艾葉拉下的太遠了。
一瞧之下,老仆人慌了,靠近城門口的官道望去一目了然,附近最少二裏遠的地方沒有那個孩子了。
瞬間,老仆人就知道有些不對頭了,明明那孩子一直就緊攆著他的,雖然腳步有些吃力,自己還一直和他閑話來著,都是為了城門近了,自己自顧伸長脖子看城門口官兵有沒有準備收隊,稍一疏忽,竟然就不見了那個孩子?
這是一種什麽狀況?
老仆人好像有些不能相信,他覺得不是這個孩子突然要小解就是存心頑皮,想逗他一逗,小孩子嘛,總是匪夷所思的
。
張胡子的老仆人先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似的在城門口東張西望了一會,又叫喚了幾聲,終於什麽也沒有,然後,他便有些著急了。
老爺帶回來的這個孩子真是太頑皮了,再不出來,城門可真的要關了。
他有些生氣了,嘟嘟囔囔的罵著,很不情願的順著他和艾葉來的路上,一邊叫喚一邊尋找。
找了差不多有二三裏路遠的地方,終於什麽也沒有找到。
老仆人有些慌亂起來,看來這個孩子和他耍了什麽滑頭,來了個不辭而別了。
這可怎麽辦?主人還不把他的老腿杆子給打折了?
張胡子的老仆人哪裏知道,並不是他點背,要知道,今天因為這個小鬼頭,著一樣忙生一樣氣的其實並不止他一個人。
落芳院的小廝倒是不知道比他機警幾百倍,還身手敏捷,這會正揣著那兩根金條剛回到落芳院找吳大娘交差,心裏卻在忐忑不安的琢磨著,要不要向自己的老板娘坦白從寬呢?
想到懷裏兩根沉甸甸的金條,小廝就好像揣著他老婆剛給他生的兩個寶貝蛋卵一樣,怎麽著都舍不得往外掏。
小廝明明知道他貪了這兩根金條可能會後患無窮,俗話說財迷心竅,他還是不由地懷著某種僥幸。
他覺得那個孩子雖然跑掉了,畢竟隻是個野孩子,落芳院這種地方是萬萬不會叫他再進來的,至於姓夏的一夥人,老板娘過了這幾天的興頭,他們還不滾蛋啊?
隻要自己老板娘不會在這興頭上對他見疑,就算是以後姓夏的一夥知道了,他也不怕。
當麵抵賴什麽的一向都是落芳院所有人的拿手好戲,隻要那個小破孩消失三天就足夠了。
於是主意計定,小廝便定下心神來,做出麵不改色樣子,徑自去和吳大娘消了這趟差使
。
ps:過不了多久,這個見財起意,抓著金條就舍不得撒手的小廝就會知道什麽叫舉頭三尺有神明,人欺天不欺了。
斜躺著身子坐在一張貴妃榻上的吳大娘正滿臉的心神不定渾身的心猿意馬,哪裏會去多想這個貼身小廝的鬼祟?心不在焉的嗯哼了一聲,擺擺衣袖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廝跪在地上,滿臉諂笑往吳大娘貴妃榻跟前膝行幾步,然後悄悄地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在吳大娘放在榻邊的一隻穿了精美繡花鞋的腳麵上撓了撓。
吳大娘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身體隨即就水蛇似的扭動了一下,眼神更加的殤**起來,小廝心頭大喜,就勢又往榻邊靠了靠,一隻手熟練的拉開吳大娘那隻腳踝上纏著裏褲的絲帶。
吳大娘整個身子都已經癱倒在貴妃榻上,小廝把自己的手探近吳大娘被拉開的裏褲腳管,一路順著整個女人白皙的小腿豐腴的大腿撫摸上去,然後便摸住一片溫熱水濕。
“昨兒那幾個沒用的……”
小廝低低的笑罵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更深的探了進去,隨即胳膊用力,令自己的手指粗暴的聳動起來,另外一隻手則毫不客氣的拉開吳大娘的上身的鮮紅抹胸,捏住吳大娘一隻高聳山峰上的紫色葡萄,毫不憐惜的揉捏拎撚了起來。
不到一霎,吳大娘就“嗷”的一聲吼叫了出來,一股溫熱的**順著小廝的手指洶湧漫出,吳大娘白色的裏褲濕汙成一片。這個女人隨即就全部的仰翻了身體,幹脆的岔開自己的兩條腿。
小廝頓時感到此刻自己成了一個至高無上的主宰,就算是這個女人是落芳院歹毒無比的老板娘照樣在他的**下輾轉呼號糯濕淋淋。
小廝的臉上帶著得意狂暴的笑容,他知道這個女人胃口大的驚人,越是粗暴就越是可以滿足她那種扭曲的興奮,其他的男人都是出於對這個女人的畏懼,沒有一個敢在她身上瘋狂的。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男人根本就無法滿足她。
這個小廝為了將來不被這個女人懲罰,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
隨著小廝各種粗暴的聳動揉捏,吳大娘漸漸地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嘴裏不停的大聲吼叫著,妝容精致的臉部都有些扭曲了。
辛勤勞動了半天的小廝見火候已到,也不去脫吳大娘身上的衣服,隻是撩開她身上那件五彩斑斕的錦裙,把吳大娘幾乎有些抽搐的身體翻了個背朝天。
他順手拉下吳大娘汙糟糟的裏褲,把這個女人屁股拉高起來,然後拿出一支特製的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具備的胖大圓潤物事,對著那個深不見底的水簾洞慢慢地的插了進去……
吳大娘像一條喘息不止的母狗,嘴裏一邊連連的叫著,不停的扭動身體,還不時伸過一隻手朝身後胡亂抓著,小廝突然對外麵的人喊道:“你們還不進了來伺候?”
應聲便走進來兩個粗壯的小廝。
看到裏麵貴妃榻上激烈的情形,這兩個小廝看得麵麵相覷:還是人家真有本事,都沒有掏出真家夥就伺候的老板娘這樣癲狂,哎,真是嫉妒不來啊。
當他們看清楚房間裏這個小廝手裏是拿著一個什麽東西把難伺候的老板娘伺候的這樣如癡如醉時,不禁都有些口呆目瞪了。
小廝看著走進來兩個麵容呈呆傻狀態的同類心中暗自冷笑:傻x了吧?你們這幫子傻屌,隻知道給老板娘**底心吮x,賣力聳腰杆子,吃力不討好。
卻拿了這寶貝東西去對付那幫子不聽話的姑娘,殊不知這玩意才是我們老板娘最需要的,哈哈哈……
小廝對這兩個男人努努嘴,示意他們接著進行。
他要先出去洗洗手,順便銷了懷著的贓物。
…………
臉紅心跳不止的何紅藥氣急敗壞的拚命掩住自己的耳朵。
可恨!
可恨!!
可恨!
!!
這個死不要臉的騷**人竟然不分白天黑夜的公然**,而且還要一直那麽大聲的吼叫,不知道就在她臥室的隔壁還住著她這麽一個黃花大閨女嗎?
她覺得,吳大娘一定是故意的!
這個女人就是想把她拉下水。
除了想渾水摸魚和她在一起的夏雪宜,可能吳大娘更希望五毒教這個目前看起來似乎還冰清玉潔的公主將來會變成和她一樣的人。
這樣,她在五毒教的各種行為就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
混賬的,還要不要她製藥了?
惱怒的何紅藥真想把那些瓶瓶罐罐都給掃落在地上。
她覺得自己簡直受不了了。
聽著吳大娘毫無顧忌的吼叫,真是比服用了五毒教任何一種最厲害的催情藥還要可怕。
何紅藥第一次感到自己對夏雪宜的渴望簡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隔壁吳大娘的吼叫忽然變成浪笑呢噥,何紅藥不能控製自己,突然衝出房門。
她的大腦幾乎連一點的思維都沒有了,隻是本能的機械的朝著夏雪宜居住的地方走去。
何紅藥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大腦裏整個的充斥著吳大娘肆無忌憚的叫喊,她覺得隻有夏雪宜才能澆滅她身上燃燒的火焰。
夏雪宜,夏雪宜,夏雪宜……
何紅藥的腳步很輕,幽靈一般,一直走到夏雪宜的門口,她有些欣喜的看見夏雪宜的房間,旖旎的想象著夏雪宜會隨即打開房間的門,熱烈的擁她入懷。
然後,他們就會開始一場前所未有的濃情蜜意……
但是,夏雪宜房間突然傳出來的也是呢噥的話語聲頓時叫何紅藥迷迷瞪瞪的大腦有些清醒過來,被吳大娘撩撥起來的無限幻想欲望隨即銳減雪消。